红色中国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红色中国网 首 页 报刊荟萃 查看内容

意识形态没有终结

2013-12-30 00:0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773| 评论: 0|原作者: 王磊等|来自: 《红旗文稿》

摘要: 《红旗文稿》:意识形态没有终结2013-12-29 16:05:27来源:《红旗文稿》作者:王磊等点击:3826评论:7(查看)分享到:7意识形态没有终结(笔谈)——“窃听故事”中的意识形态表述  原编者按:2013年6月,斯诺登曝光美国窃听计划的棱镜项目,在国际上引起极大震动。其实,在新世纪以来的影视作品中,以“窃听”或情报为题材的作品并不少见,如《窃听风暴》、《全民公敌》等。这些影片中往往掺杂着较多的意识形态因素,常常通过 ...

 好莱坞通过窃听故事塑造对国家的认同

  ◎ 李云雷

  《窃听风暴》很有冲击力,造成的艺术效果很成功,但这是意识形态的力量通过艺术形式表现的成功,不是真相的揭示。《窃听风暴》没有呈现出德国经验的复杂性,而只是以一种既定的意识形态来确认当前的世界秩序,呈现出一种单向性思维,比如其中只强调“自由民主”的价值观,却缺乏对民族主义与民族感情的表现,而后者才是德国统一的重要动力之一。但正因为简单而出色地表达了一种意识形态,所以它获得了西方世界的广泛欢迎。

  意识形态问题怎么才能阐述得更清楚?《全民公敌》的处理方式跟《窃听风暴》有点像,但不一样的是,它处理的是内部问题,国家内部窃听,这种通过内部危机处理的方式,造成了一种意识形态的正确性。面对斯诺登,就很难以这样的方式处理。

  从国家的角度,不能不提到《007》。《007》里面很重要的变化是他的敌人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内部,如果和斯诺登事件联系在一起就很值得思考。在以往的007电影中,敌人来自外部,如苏联、中国或非洲某个国家。但是在这部影片中,哈维尔·巴登饰演的席尔瓦此前同样在M女士手下为国家工作,但是他在执行任务时,在生死关头被M女士放弃,他虽然活了下来,却对M女士及国家充满了仇恨。影片的核心情节便是席尔瓦的疯狂报复,以及007与他的斗智斗勇。好莱坞这一次所指认的“敌人”不是外部因素,而是内部的离心倾向。不仅如此,在片头部分,在007与恐怖分子在飞驰的火车顶上纠缠打斗的关键时刻,M女士同样选择了牺牲,她命令伊芙射击,子弹射中了007,007与席尔瓦一样经历了被牺牲的命运。不同的是,席尔瓦选择了反抗与报复,而007在隐藏了一段时间,看到总部大楼被炸毁之后,又毅然回到了M女士手下,开始了与席尔瓦惊心动魄的斗争。007与席尔瓦的斗争,也是他克服自我内部离心倾向的过程。这两个同样被国家牺牲的人是一体两面,在007忠诚的内心中蕴藏着背叛的因素,而在席尔瓦背叛的行动中隐藏着忠诚的情结,007与席尔瓦的斗争既是与敌人斗争,也是与“自我”斗争。影片最后,007战胜了席尔瓦,也克服了内心的怀疑、犹豫与反省,在个人与国家之间达成和解,再度形成了稳固、忠诚的“自我”,而在清除了席尔瓦的离心倾向后,影片也重建了一种新的认同秩序。

  好莱坞以流畅的叙事讲述了“忠诚”的必要,在复杂的故事中塑造了对国家的认同。除去惊险的场面、精彩的故事、正邪之间的斗争之外,童年生活场景的再现、M女士的人情味及其牺牲、最后的宗教场景等,这些诉诸个人情感的因素,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建立起了有效的联系。这里,个人对国家的忠诚不只是政治上的认同,也包括对童年、父母、故乡、信仰的深厚情感,这就是好莱坞“主旋律”的高明之处。

  美国或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强调牺牲个人来维护国家整体的运转,大我牺牲小我,这可以说是其意识形态上一个重要的转变。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将斯诺登视为“叛徒”,有其内在的逻辑,只是无法弥合意识形态的缝隙。

  (作者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

 

  从窃听故事看当下全球语境中的身份认同

  ◎ 孙佳山 刘 岩

  “窃听故事”在影视作品中主要涉及两种题材,一种是间谍片或谍战片,另一种是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

  先说间谍片或谍战片。今年的新版“007”,与之前的经典系列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敌人来自内部,是叛变的“自己人”。而自己人的叛变,恰恰是因为组织在处理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关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邦德本人也经历了同样的遭遇。这种叙事结构在“007”系列中具有颠覆性意义,显示了当下全球语境的身份认同问题。今年的美国超级英雄片《钢铁侠3》,敌人依然是自己人,邪恶的伊斯兰形象不过是美国人虚构出来的。这种现象不局限在好莱坞。韩国今年上映的《柏林》也有着类似情节,过去讲南北朝鲜的故事可以说泾渭分明,只要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故事就可以讲得很流畅。但是在《柏林》中,这种全球语境下的身份认同困境异常明显,很难说双方谁更占道德优势,双方前线的谍战人员不过都是各自高层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双方高层为了自己的升迁和利益,压根不管他们的死活。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再说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以今年在国内上映的《遗落战境》为例。这个影片延续了2002年《星球大战前传二·克隆人的进攻》、2005年《星球大战前传三·西斯的复仇》的脉络。过去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中的敌人也非常清楚,除了外星人,就是科技恐惧,再就是影射苏联戒备森严的监狱社会。但是新世纪以来,无论是《星球大战》系列、《终结者》系列,还是《黑客帝国》系列中,敌人消失了,或者敌人也来自内部,敌人是克隆人,敌人就是自身。

  斯诺登事件轰动的原因,不仅在于这一事件发生在最强调个人自由同时科技也最发达的美国,而且还在于其把“窃听”引入到日常生活领域。也就是说“窃听”不再是特殊的事件,也不再是针对“坏人”的行为,一个普通人也有可能被窃听,人们可能生活在一个被监控的社会之中。从这个角度,斯诺登事件给我们提出的问题是,在一个技术越来越发达的社会里,个人自由和安全的界限在哪里?

  冷战时期的美国可以对世界做明确的意识形态划分,但今天的自我和他者的关系却变得非常混乱。比如说北非发生的事情,埃及革命中的各派力量,穆斯林兄弟会、自由主义者、社会民主主义者、激进左翼、军方,各有不同的目标,在事态发展的不同阶段可能相互借重,但又充满矛盾。面对这种复杂、缠绕的关系,美国无法再像冷战时期那样简单扶植一个盟友,打倒一个敌人,无法再明确区分我与他、敌与友,这种困境充分说明了过去再现世界的方式在今天已经失效了。面对各种矛盾复杂交错的世界,无法再简单地重复过去的叙事,不但要建立新的论述,同时也要寻找新的再现这个世界的方式。

  (作者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对外经贸大学中文学院)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最新评论

Archiver|红色中国网

GMT+8, 2024-5-28 18:22 , Processed in 0.017271 second(s), 12 queries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