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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批辛子陵修正主义集团的投名状

2014-3-22 23:39|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554| 评论: 0|原作者: 钱昌明|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民主社会主义,这是辛子陵一类的马克思主义叛徒“反水”的遮羞布,也是他们投靠帝国主义、修正主义集团的“投名状”,更是他们在中国搞“和平演变”,鼓吹复辟资本主义的政治纲领。

  民主社会主义的破产

  “民主社会主义”作为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它既是统治阶级鼓吹的一种思想,同时又是垄断资产阶级推行的一种政策。可以这样说,它只是垄断资产阶级消弭国内无产阶级革命的“维稳器”,也是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世界对社会主义国家搞和平演变“攻心战”的利器。因此,只要资本主义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天,以“民主社会主义”面目出现的社会改良主义就有其存在的基础。反映在国际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革命阵营内,就一定不断地会有革命者蜕变为“民主社会主义者”。

  “改开”以来,中国共产党内出现了一批以辛子陵、谢韬为代表的“民主社会主义者”,他们公开鼓吹“告别革命”,宣扬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提出要为修正主义“正名”,胡说“民主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另一位“民主社会主义者”何方宣扬:

  “以往的宣传把民主社会主义称为‘修正主义’,实际上,它同样是一种社会主义实践。1919年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彻底分裂后,主要分成两大流派,一是宣布实行社会民主主义的第二国际和各国工党、社会民主党;一是宣布实行共产主义的第三国际和各国共产党。双方都承认信仰马克思主义,开头时还都自封‘正统’,但却互不承认,势不两立。在二战之前,社会民主党已经在瑞典、芬兰等北欧执政。二战后,工党、社会党长期在英国、法国、德国、荷兰、奥地利等国家执政。这就使不但北欧,而且整个西欧也都成了民主社会主义。”

  何方的这些议论,貎似“客观”,但它只能欺骗那些不明国际工人运动真相的人。在了解了本文前述的国际工人运动中马克思主义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史以后,人们就可清楚地看到,何方的议论完全是为了混淆是非。请问:

  否定阶级斗争学说,否定无产阶级革命,否定无产阶级专政,否定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否定共产主义的“理论”,这能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理论吗?这种“民主社会主义”能称得上是社会主义吗?硬把信奉“民主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社会党,说成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政党,这不是混淆视听又是什么?

  何方活像一个在街头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他唾沫飞溅地向中国人民兜售“民主社会主义”,说什么:

  “以瑞典、芬兰为例,这两个国家在20世纪初还是欧洲最落后的国家,而且气候条件恶劣,但到20世纪70年代,它们的富裕程度已名列欧洲前茅,真正做到了经济繁荣、政治民主、自由充分、福利完备、社会稳定,消灭了等级制和特权,……基本上消灭了三大差别,做到了普遍富裕。”(FT中文网特约撰稿人马国川采访何方:《应为社会主义正名》)

  拿两个北欧资本主义小国(瑞典人口900万,芬兰人口500万)的所谓“成功”来说事,这有普遍意义吗?要一个拥有13亿人口的社会主义大国,去走瑞典、芬兰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这能走得通吗?

  “在社会现象方面,没有比胡乱地抽出一些个别事实和玩弄实例更普遍更站不住脚的方法了。罗列一些例子是毫不费劲的,但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或者完全起相反的作用……如果不是从联系中去掌握事实,而是片断的和随便挑出来的,那末事实就只是一种儿戏,或者甚至连儿戏也不如”。(《列宁全集》,第23卷,第279页)

  事物的发展是复杂的,任何发展都会有一定的“特例”。人们只有把握那些具有普遍意义、能反映事物本质必然性的事实才是有意义的,否则,这种“事实”只能是一种被玩弄的“儿戏”,“或者甚至连儿戏也不如”。

  另外,即使是在瑞典、芬兰这两个“特例”中,只要稍作一番调查研究,就会发现:原来何方的溢美之词离这两个国家的客观现实又何其远矣!

  第一,瑞典、芬兰在历史上并不像何所说的那样,是属于“欧洲最落后的国家”,它们的富裕更不是全由“民主社会主义”造成的。

  早从18世纪起,瑞典就是一个同荷兰、英国等国进行竞争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

  1731年,瑞典就建立了“东印度公司”(其时英、荷、丹麦、葡萄牙和法国均有东印度公司),专事负责对中国的“贸易”。同年“哥德堡”号处女航,历时一年半,从中国广州装回大量茶叶和瓷器,获得了巨额的经济回报,得利90万瑞典圆,所得的25%即被派作股息。瑞典东印度公司直到1813年终止,仅1750——1770年间,该公司资本每年的回报率就高达100%!

  另外,芬兰也不是什么“气候条件恶劣”的不毛之地之国;相反,它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夏季平均气温16℃,冬季平均气温-5℃。国土上森林覆盖率高达66.7%,约2024.7万公顷,人均占有量3.89公顷,木材储积量20.48亿立方米。矿产资源中铜较多,还有铁、镍、钒、钴等矿产,泥炭资源丰富,已探明储量约700亿立方米,相当于40亿吨石油。

  看看海湾、中东地区的石油资源小国吧,从阿联酋、科威特到沙特,人口少,资源丰富,有哪一个不富?除非像伊拉克、利比亚那样遭到了美国的狂轰滥炸,那就只能例外了。

  第二,这两个国家虽是欧洲小国,但经济发展一直不错。

  如世界闻名的瑞典电讯大王爱立信公司,就是一个成立于1876年老字号公司。从早期生产电话机、电话交换机发展到今天,已成为其业务遍布全球1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跨国公司;又如世界上最大的商用运输产品供应商之一的瑞典沃尔沃集团,也是始创于1927年的大公司。

  芬兰的情况也与瑞典类似,资本主义早在19世纪就有很大的发展。当今世界闻名的诺基亚公司,就创始于1865年;再如当今世界领先的跨国森林工业集团——芬欧汇川集团,在芬兰也拥有悠久的历史,集团第一批机械浆厂、造纸厂和锯木厂,早在19世纪70年代初期便开始运营生产。

  笔者所以要举出瑞典、芬兰的一些著名跨国公司的历史,至少可以证明:这两个国家虽小,却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既然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拥有这些王牌企业不正是资本主义发展水平的标志吗?(就像美国有通用公司,英国有劳斯莱斯公司,法国有雷诺公司,意大利有菲亚特公司,日本有三菱公司,德国有西门子公司,等等)你还能说它们是“落后国家吗?

  两国虽是小国,其实都是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拿跨国公司来讲,瑞典除有爱立信、沃尔沃集团以外,还有萨博、斯凯孚、伊莱克斯电器、ABB、哈苏相机、宜家家居、利乐包、H&M服装、绝对伏特加、阿斯利康制药、斯堪尼亚汽车、柯尼塞格跑车等等;芬兰除拥有诺基亚、芬欧汇川集团外,还有斯托拉-恩索纸业集团、富腾集团和凯斯科等跨国公司。

  第三,导致瑞典、芬兰的“富裕”还有一些特殊原因。

  比如,它们都是小国,人口少,许多矛盾容易控制与解决(如诺基亚一家公司,就可为芬兰贡献年度税收的十分之一还强);又因为是小国,外交上也有“小”的“优势”,瑞典在二战中是“中立国”,芬兰是苏联、德国双方拉拢的对象,从而避免了战火的破坏,逃过了一劫;再如,两国均为欧洲国家,二战后又得益于欧洲的战后复兴与整个发展的大环境。

  第四,瑞典、芬兰确实比较“富裕”,那么,那儿是否真的已成了“经济繁荣、政治民主、自由充分、福利完备、社会稳定”的“社会主义”国家了呢?非也!

  先拿经济来讲,两国实行的都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度,90%以上企业为私人所有(这就与社会主义制度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经济发展主要是依赖外贸,纯属外向型经济。这种外向型经济,一旦外部世界形势有变,遇到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陷入困境。本次世界范围经济危机发生以来,该两国经济就受到了较大的影响。

  再拿政治、社会问题来讲,这两个北欧国家也并非一派清平的“和谐世界”。

  1986年瑞典首相帕尔梅遇刺身亡(政府开出5000万克郎合850万美元重金,悬赏破案,至今未有结果);2003年9月11日,瑞典女外交大臣林德又被刺毙命,破案问题还是一团迷雾,没有结果。

  近几年,以民族排外主义为核心的新纳粹主义极右势力在欧洲到处闹事,在北欧尤为猖獗。听到过震惊世界的“挪威奥斯陆爆炸枪击案”吗?

  2011年7月22日一天,凶手布雷维克(挪威人)先在奥斯陆搞爆炸,炸死了7人;再赶到于持岛青少年夏令营(夏令营由挪威执政党工党青年团组织)制造枪击案,屠杀了14岁到18岁的青少年达70人!更为震惊的这不是一个疯子杀人,而是一次精心策划的案件。早在2002年4月,布雷维克就在伦敦与9名极右翼人士秘密会面,成立一个“十字军”性质的组织,开始计划此次枪击案,在发动袭击前的几小时,布雷维克还在互联网上发布了其耗时三年篇幅长达1500页的英文种族主义《宣言》。

  在欧洲的新纳粹极右势力,如今大多在努力向政党方向发展。在这方面,唯独瑞典的极右势力率先转型成功——改头换面地取得了合法地位,成立了“瑞典民主党”,并在2010年的议会选举中,获得5.7%的选票。这究竟是福还是祸?谁也说不准。2011年,芬兰的民粹主义政党——正统芬兰人党也获得议会选举选票的19.1%,已成为芬兰政坛的第三大党。

  随着近几年欧洲经济衰退,瑞典、芬兰两国还都面临人口老龄化,劳动力不足,移民问题,年轻人缺乏进取积极性,整个社会缺乏活力,对“统一欧洲”的不认同,等等,一大堆问题,这些都是“民主社会主义”留下的苦果。北欧虽相对较“富”,但绝不是“人间天堂”。今次“5·19”瑞典暴乱事件的发生,则进一步反映了“民主社会主义”正在破产。

  可见,谢韬、何方拿瑞典、芬兰这两个资本主义小国做“典型”,想以这两个国家的“发展”来证明“民主社会主义”道路的“普世”意义,实属枉然。

  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就在谢韬《炎黄春秋》上发表那篇文章的时候,这两个曾经长期在瑞典、芬兰执政的社会民主党,却一一垮台了,两个社会民主党分别在2006年、2007年“下岗”。一个被瑞典中右联盟的温和党拉下马;另一个也被芬兰中间党所取代,正式宣告瑞典、芬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的破产!

  当然,谢、何也许会反驳:北欧瑞典、芬兰的失败,不等于整个社会党国际的失败。你看英国工党、法国社会党、德国的社民党等,不是继续在英、法、德这些西欧传统大国执政吗?

  不错,像“社会党国际”系统的这些改良主义政党,本来就是资产阶级政党,由它们在资本主义国家执政,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笔者要强调的是:“社会党国际”系统的政党,如今虽继续在执政,但想要持续推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那一套,已不可能了。为什么?“民主社会主义”已经破产了!

  “民主社会主义”,本质上就是资产阶级的改良主义。一般说来,它只能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存在。因为改良主义需要由垄断资产阶级“让出”一部分超额利润,来收买工人运动中的“工人贵族”,甚或收买整个工人阶级——通过高工资和社会福利,造就一批为数众多的“中产阶层”。因此,“民主社会主义”只有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才有存在的经济基础,只有在世界的“食利民族”中才能实现。

  资本主义的本质,就是凭借“资本”手段对世界进行掠夺。由于资本的“逐利”本性,这就决定了资本的积累必然是两极分化的过程,造就少数人的巨富与多数人的穷困。对一个国家是这样,对整个世界也同样不能例外。从这个意义上讲,“民主社会主义”对占世界人口约90%的极大多数国家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可以断言,在发展中国家鼓吹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这不是有意欺骗,就只能是一种十足的幻想。

  回顾整部近代世界史,资本主义的发展史实际上就是一部对世界的掠夺史。自15世纪末新航路开辟以来,资本主义的发展早已把世界变成为一个整体。由于欧洲得资本主义风气之先,因此,早期的资本主义强国一无例外地都出在欧洲。比如:15、16世纪的葡萄牙帝国、西班牙帝国,17世纪的荷兰帝国,18世纪的大英帝国。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一战前夕,世界资本主义进入成熟时期——帝国主义阶段,世界已名正言顺地被分割成为两个部分:

  一部分是英、法、美、俄、德、奥、意、日8个帝国主义国家——组成资本主义宗主国;另一部分,则是亚、非、拉地区广大的殖民地、半殖民地的附属国。8个帝国主义国家占世界人口不到10%,但却占据、统治着占世界人口90%的附属国。也就是说,由10%的“食利民族”剥削、奴役占世界90%人口的被压迫民族。两部分国家,也只有第一部分国家——8个帝国主义国家有可能推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可以成为“食利民族”;其最典型的国家”就是大英帝国。

  如今历史已经进入21世纪。环顾世界,与19世纪末相比,虽然这个世界已历经了社会主义运动的一个轮回,世界格局的某些形式有变(如新殖民主义取代老殖民主义,殖民地、半殖民地变成了“新兴国家”),但世界的基本格局还是不变。

  当今的“发达国家”——八国集团(美英法俄德日意加)不仍然是当年的8大帝国主义国家的变异(仅加拿大取代奥匈帝国而已,8国人口数还是占世界10%稍多些,准确数为13%)吗?当今的“发展中国家”——广大的亚、非、拉地区的国家(占世界人口87%),不仍然直接、间接地受八国集团的控制、统治吗?换成毛泽东的语言,就是“第一世界”(现已变为美国独霸)、“第二世界”(增加了俄国)继续统治着亚、非、拉“第三世界”!

  说到底,“民主社会主义”只有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才能推行。因为只有这些“食利民族”国家的垄断资产阶级,才可能在对第三世界的掠夺中(这种掠夺表面上是通过“平等贸易”——实质上的不等价交换实现的)获取超额利润,然后在国内实行“民主社会主义”即高工资和高福利政策。

  同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一样,凡有其利亦必有其弊。“食利民族”的垄断资产阶级用“高工资”和“福利社会”来收买工人阶级甚或整个民族,确实可以缓和国内阶级矛盾,稳定整个社会,遏制革命;但长期的“高工资”、“高福利”政策是不可持续的,当垄断资产阶级在超额利润中“让利”到一定界限时,其结果必然是国家财政赤字不断推高,债台高筑直至不堪重负,最终崩溃。

  自2007年美国爆发次贷危机开始,到2008年“雷曼兄弟”破产,一场百年未遇的世界性金融危机——经济危机愈演愈烈,如今则进一步发展成为许多国家的“主权信用危机”,它还可能直接导致一系列国家面临破产的命运。

  比如,2011年美国的公共债务总额已达146300亿美元,前不久国会又同意追加债务21000亿美元,两项合计为167300亿美元,已超过2010年GDP总量144600亿美元的115.7%!由于美国掌握着美元这一国际货币的发行权,尚可用美元霸权“硬撑”,而其它国家就没那么幸运了。

  在当今“欧债危机”中,希腊和意大利,它们的国债数额均已达到本国GDP总量的120%!超过了美国;其他还有爱尔兰、西班牙等国也均面临着类似问题。

  希腊总理帕潘德里欧是现任“社会党国际”的主席,他领导的“泛希腊社会主义运动”走的就是“民主社会主义”道路。然而,本次“主权债务危机”爆发,也只能采取紧缩财政,削减社会福利措施,这就促使国内矛盾激化。随后雅典爆发整个公共和私营部门职工大规模罢工和示威游行,抗议政府为获取“欧盟”救援贷款拟采取新一轮的紧缩措施,其中包括年内裁减3万名国有企业员工、提高房产税、减少工资和退休金30%等。直闹得帕潘德里欧黯然下台。

  “希腊债务”问题是“民主社会主义”破产的典型。在希腊后面,紧跟着的是西班牙、意大利、法国(这些国家已被下调信用评级)等以至整个欧盟。

  当然,“民主社会主义”的命运实际上是与整个资本主义的命运紧密相连的。“民主社会主义”的破产,归根到底就是整个资本主义制度危机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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