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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周》如此造谣抹黑焦裕禄意欲何为?

2014-6-17 03:14|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814| 评论: 1|原作者: 田昇|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延续焦裕禄路线的张钦礼同志带领兰考人民将兰考彻底改造成功,这就是焦裕禄的胜利,何来悲剧之说?而《南周》竟来了一句“焦裕禄一心为人民,把他累死了,可兰考并未翻身。我们没有老焦那样的精神、能力,(却)让兰考扔了要饭棍。”

《南周》,如此造谣抹黑焦裕禄意欲何为?

作者:田昇 发布时间:2014-06-16 来源:乌有之乡 

  今年3月17日,习近平来到开封,直奔焦裕禄纪念馆,并发表感言说:

  “焦裕禄同志的形象一直在我心中”、“焦裕禄精神是永恒的。焦裕禄精神和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一样,体现了共产党人精神和党的宗旨,要大力弘扬。”、“学习焦裕禄时我上初中,当时政治课老师读报,读着读着便哽咽了,听着听着我们也流泪了。焦裕禄精神影响了一代人。”、“我希望通过学习焦裕禄精神,为推进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正能量。”

  1990年深夜习近平读完《人民呼唤焦裕禄》一文,挥笔写下《念奴娇·追思焦裕禄》一首,其中写道:“思君夜夜/肝胆长如洗/路漫漫其修远矣/两袖清风来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遂了平生意。”今年习近平试图通过“呼唤焦裕禄”,为全党树立一个学习的榜样,来拉开今年党员走群众路线运动的大幕。

  但是当下中国,斗争十分复杂。当习近平“呼唤焦裕禄”之际,《南方周末》于2014年5月30日刊出一篇文章,题为《展现真实的焦裕禄》,再度通过造谣的方式,极力贬低焦裕禄,进而将焦裕禄对兰考的贡献一并抹杀,对新中国前三十年予以全面否定。

  《南方周末》 “史贵求真”还是“史贵造谣”?

  该文出自一个号称“近代史研究员”之手,但行文却非常轻薄草率。全文要展现“真实的焦裕禄”,所引用的资料悉数出自一位名叫“任彦芳”的人。《南方周末》称:任彦芳“是一位焦裕禄研究专家。”“任彦芳参与剧本创作组,到兰考调查、搜集焦裕禄的事迹资料,采访了与焦裕禄有过接触的干部群众,掌握了丰富的资料。”

  任彦芳是什么人呢?是一个对兰考历史根本不懂的人。此人写过一本题为《焦裕禄身后》的书,在这本书中,任彦芳说焦裕禄治理后的沙丘上种的是“泡桐树”,实际上焦裕禄种的是洋槐树;任彦芳说周化民在1965年跑遍了十二个公社,实际上兰考到1975年只有九社一镇;任彦芳称樊哲民为县人大的樊哲民,实际上樊时任县委农工部副部长;任彦芳称刘俊生是宣传部干部,实际上刘俊生是县委办公室干事;焦裕禄去世后,由程世平主持县委工作,任彦芳却把兰考最高机关的重大人事安排写成“焦裕禄去世后,兰考由县委副书记、县长张钦礼主持工作”。

  《南周》该文先将任彦芳塑造成一个与焦裕禄很熟的形象,称“他的母亲张学玉与焦裕禄是邻居”,任彦芳自己以前的文章中也表示过,他和焦裕禄谈过多次话,于是《南周》该文接着就断定任彦芳的资料“十分珍贵”。从上述的一些常识错误辨析中,我们已经发现,任彦芳完全不懂兰考历史。

  那么任彦芳跟焦裕禄熟吗?

  焦裕禄1962年冬来兰考时,其家与其他县委领导人,包括任彦芳的继父孟照芝都住在县委后院的排房里,是有一段邻居关系。1963年春,焦裕禄就搬走了。任彦芳1962年10月探亲,焦还未到兰考,1963年冬,任彦芳第二次到兰考探亲时,他家与焦裕禄早已不是邻居了,在这仅有的几天里,他见到焦裕禄的可能性有多大?焦裕禄身为肩负重任的县委书记,兰考灾情严重,工作压头,不下乡就开会,我们天天与他在一起工作、下乡,从没见过他身边带着个并不相识的外地青年,这任彦芳能与焦裕禄有多次交谈,从何说起?那时工作纪律很严,干部请假时间不会太长,任彦芳即使不招即到,沾着不丢,又能有几天与焦见面时间?哪里会有“逐渐熟悉起来的”机会?

  任彦芳与焦裕禄的情结,只因为1963年冬到兰考探亲的几天中,具有一点与焦裕禄见面的可能,见不见还在两可,却能变得比山高,比海深,以至使他发展到“与兰考息息相关”“命运相连”的程度,并不是“大作家”“大诗人”的多愁善感使然,应该是他所称谓的“兰考上空爆炸的精神原子弹”,对他的强烈吸引力。[1]

  就全文引述这样一个人的资料,《南方周末》还好意思在小标题上写上“史贵求真”四个醒目大字。对《南方周末》此文而言,恐怕是“史贵造谣”更为贴切。

  请问《南周》 为何要搜肚刮肠证明焦裕禄被夸张、拔高?

  《南方周末》是怎样“求真”的呢?它使用一个对兰考历史半知半解、跟焦裕禄见面与否都是未知数的人的“一手资料”,来推翻其他扎实考证的史实。

  该文中,断定宣传焦裕禄过程中存在“拔高、夸张和隐瞒”的情形,并举了一例,即以往的宣传认为焦裕禄逝世前病床枕边放着《毛泽东选集》和刘少奇《论共产党员修养》两书,“实际上并无此事,焦裕禄的《毛选》是放在家里的。”

  对此事的否定来自任彦芳1980年-1981年间采访焦裕禄女儿焦守凤的孤证,当时任彦芳是以地县调查组的身份向焦守凤进行调查询问的。懂兰考文革过程的人都知道,文革中兰考分成拥张(张钦礼)和反张两大派。随着文革运动的反复,这两派时而上台掌权,时而下台挨整,不断地“翻烧饼”,积怨越来越深。1980年10月,正是河南清查运动的高潮,反张派上台掌权,拥张派的人马被彻底打翻在地,判刑的判刑、开除的开除、免职的免职。张钦礼就在当年8月被判刑13 年。属于拥张派的焦守凤虽然由于焦裕禄女儿的特殊身份,处境也是非常艰难。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大权在握的反张派对立面,面对倾向性明确的地县调查组,作一些违心的陈述也就在所难免了。这种历史背景下做的专案组式调查怎么能够作为证据?

  在其他时期,也有其他人对焦裕禄的女儿焦守凤、焦守云做了采访,更加真实可信。

  1990年,焦守凤接受记者王钢采访时说,父亲说:“爸爸工作几十年,也没啥好留给你的,这套《毛泽东选集》、这本《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给你,毛主席会教你怎样工作,怎样做人。……”(王钢:《爸爸的凝视---访焦裕禄的女儿焦守风焦守云》 河南日报1990年5月16日)

  请注意,这里焦守凤转述焦裕禄说的是“这套《毛泽东选集》、这本《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给你”,“这套”、“这本”这两个词恰好证明了《毛泽东选集》和《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这两本书是存在于焦裕禄身边的。

  二十多年后的2012年,一篇采访焦裕禄二女儿焦守云的通讯报道又提到了这件事:“在弥留之际,焦裕禄把大女儿焦守凤叫到了身边,把一本《毛泽东选集》和一本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交给她说:“你要好好学习,书里边会教你怎么工作,怎么生活。”“(《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丁》作者:谢中 来源:《刊授党校》2012.7)

  南周偏偏采信专案组调查的孤证,就能够下“焦裕禄宣传拔高、夸张和隐瞒”的断语,极不严肃,实质上是以“求真”的态度虚无历史,贬低共产党员的形象。[2]

  请问《南周》 焦裕禄如何成了悲剧?

  《南方周末》文章认为,焦裕禄到一到兰考就抓阶级斗争、两条路线的斗争,在生产救灾、除三害和种麦中,也是集中力量抓两条道路的斗争。并摘录任彦芳的一句话来进行佐证:“他拼上老命,去巩固集体经济。他如果不这样努力去做,而是有所抵制,有所怀疑,那反而不是焦裕禄了。”

  作者的用意可谓十分恶毒,将全身心投入治理兰考三害、生产自救的焦裕禄描述成一个坚决执行上级左倾路线、主抓阶级斗争的官僚形象。并故作同情地加了一个小结称:“焦裕禄不可能超越历史”。这个小结更具有强烈的政治针对性,意指当时的所有干部都是盲目执行上级左倾路线、宁左勿右、不顾群众的经济工作、主抓阶级斗争。

  这是严重的栽赃。请看下面的事实:

  焦裕禄在兰考狠抓“除三害”,亲自主持制定《关于治沙、治碱、治水三五年的初步设想》(草案),,决心改变兰考贫穷落后面貌。并说过三害不除,“死不瞑目”。这里并没有提阶级斗争。

  焦裕禄亲自树立的兰考四面红旗,都是在生产自救、除三害方面的典型,没有一个“阶级斗争”方面的典型。

  焦裕禄没有写完的那篇文章《兰考人民多奇志,敢叫日月换新天》里,也根本没有提阶级斗争。

  上述事实明白无误地说明,“焦裕禄到兰考花的精力最大、用的时间最长、费的心血最多、他感到压力最重的事情”是除去三害,改变兰考贫穷落后面貌,让兰考人民过上好生活,而不是什么阶级斗争。

  在“焦裕禄主抓阶级斗争”谣言的基础上,文章进行进一步的演绎,因为抓阶级斗争所以没有治理好三害,没有给人民带来幸福,到文章最后,作者认定焦裕禄是个悲剧:“虽然主观上把全身心献给了兰考人民,但是梦想并没有实现。”因为“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政治体制和僵硬的集体经济体制下,无法改变农民贫困的命运。”并以兰考县委书记刁文的话来为文章做点睛之笔“焦裕禄一心为人民,把他累死了,可兰考并未翻身。我们没有老焦那样的精神、能力,(却)让兰考扔了要饭棍。关键是路线、政策,是包产到户联产承包责任制。这是合乎生产力发展的体制。可见,没有好的合民心民意的体制,再有焦裕禄拼命也不行啊!”

  焦裕禄和焦裕禄继承者的成绩被南周吃了?

  兰考县一九六五年粮食已经初步自给了。一九六五年兰考县连续旱了六十八天,从一九六四年冬天到一九六五年春天,刮了七十二一九六五年次大风,却没有发生风沙打死庄稼的灾害,十九万亩沙区的千百条林带开始把风沙锁住了。这一年秋天,连续下了三百八十四毫米暴雨,全县也没有一个大队受灾

  应该承认,焦裕禄在治理风沙、干旱方面取得了许多成绩。但是由于焦裕禄在兰考时间太短,兰考的恶劣环境是千百年时间造就的,短期内无法彻底根治。对兰考环境特别是盐碱地的根本改造是焦裕禄逝世后,在张钦礼主政兰考期间,用黄河水灌淤的方法完成的。

  从1973年到1977年,是兰考人聚精会神搞建设的四年。仅1973年,全县共挖大小排水河道125条,配套支渠154条,拆除阻水工程164处,共完成1171万土方,基本达到排水畅通。全县治沙造林共计19万亩,占沙荒面积的80%治理盐碱地22.7万亩,占盐碱地的86.3%。至此,兰考的"风沙、内涝、盐碱"三大灾害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1973年秋,省委书记刘建勋、中商部部长姚依林等领导人花了5天时间考察了兰考的路、河、桥、闸、林、田,看到昔日逃荒要饭的重灾区的确成了鱼米之乡、锦绣江南。

  张钦礼带领的干部们,为了治沙治水,付出了多少心血、汗水和病痛。这批跟着焦裕禄、张钦礼一再受批斗的干部都是与普通农民一起劳动的。群众身上有多少泥,他们身上就有多少泥。久而久之,这些干部的腿上就成了"一无二有":腿上无汗毛,膝盖骨以下有数不清的血口子。腿上的汗毛是被黄河泥粘掉的。[3]

  延续焦裕禄路线的张钦礼同志带领兰考人民将兰考彻底改造成功,这就是焦裕禄的胜利,何来悲剧之说?而《南周》竟来了一句“焦裕禄一心为人民,把他累死了,可兰考并未翻身。我们没有老焦那样的精神、能力,(却)让兰考扔了要饭棍。”敢情张钦礼执行的不是焦裕禄的精神和路线,而提前搞包产到户了?或者再南周们眼中,根本没有为民付出几十年心血的张钦礼这个人。包产到户是在张钦礼已经治理了兰考风沙、内涝、盐碱地之后的事情,任彦芳和刁文们怎么能够贪天之功,将焦裕禄张钦礼的毕生心血据为己有,孤立地记到包产到户的功劳簿上,从而把焦裕禄认定成一个悲剧,进而将前三十年的成绩一并抹杀?

  习总讲不能否定前三十年,《南周》依旧通过造谣的方式,而且是定点造谣的方式,试图打倒习总心中的偶像,搅乱今年的党员群众路线、共产主义信仰学习活动,这是赤裸裸地向共和国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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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边 2014-6-16 23:30
编辑 水边。
南方系一贯的无耻,极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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