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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华:对木水网友跟帖建议的回复

2014-7-10 20:08| 发布者: 左向前| 查看: 815| 评论: 3|原作者: 刘金华|来自: 投稿

摘要: 木水同志要我正面提出对社会主义的思考,对社会主义历史经验的思考,我在坐牢的时候已经开始,有38年了,14年前写了54万字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问题探讨》,只给了几位同志看,请他们提出批判意见,原来准备这次要在网上公开出来,但是可能就如你说的,许多人是不会看的,一两千字的博文都看不下去,几十万字不把人都吓走完了? ... ...

左向前按:木水网友在刘金华《五说“新社会主义的哲学”(上)》一文后面,以跟帖评论的形式给作者提出了建议,经红色中国网《国内周刊》转给作者后,其专门写文答复木水网友。我们尊重刘金华网友的意愿,现公开发表在这里。木水网友看到后,如果感觉有进一步探讨的必要,《国内周刊》乐于为国内外左派网友的沟通交流牵线搭桥。

 

 

回复如下:

红色中国网编辑转

木水同志:

我不翻墙,但是感谢红色中国网编辑,使我就知道了你的评论。谢谢你的批评。

关于“新社会主义论”及“新社会主义的哲学”的探讨,主要是共同学习,不是也批倒谁。这可以从文章、特别是《“新社会主义论”讨论中给网友回信的综述》及《回应网评<新社会主义,是否还有必要继续争论?>》,如果木水同志不只看标题,就清楚的了。

我的文字功夫差,词不达意的地方肯定不少,让一些人看不懂,难免,比如《三说“新社会主义的哲学”》,从红色中国寄来的【国内周刊】看,几位网评家就没有看懂。不过,尽管我不会写,但是只要会看,这段文字——习近平“他能否效法毛泽东改天换地,就看他‘而今迈步从头越’将重新走的是什么道路这是至关要紧的。如果坚持走资本主义走过的发展市场经济的老路,那就志大才疏了,不是越进,而是复辟市场经济已是落日的风景,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不是“东方欲晓”,而是西方黄昏。唯有社会主义这边风景才独好,虽然现在受到严重挫折,但这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现在是“东方欲晓”的时刻。看习近平否真的坚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人间正道,有无胆识而今迈步从头越?”——的意思还是明白的。我想,如果要加重写一句肯定习是什么“头”,才让这几位先生看得懂,喜欢,我满足不了。对于他们,就是看懂了,确实也不产生什么作用。

关于反对意见,我是认真看的,认真探讨的意见,我回复,对于阿早什么的对个人的攻击,我是不会理睬的。发那篇文,是尊重编辑专门告诉我把加了按语。

你说的好,“当郭松民提出新社会主义时,仅就是这个口号抓住了人。”就《三说“新社会主义的哲学”》这篇文章,红歌会网编辑改了一下标题——《习近平能否效法毛泽东改天换地?》,一下子就抓住了人,点击数一夜就过万,刚才看了,有19371人次,为我其他文章的若干倍。看来,编辑也看懂了我想说的意思:习近平能不能成为“正反合”的“合题”,要看他能否如“三说”所说,效法毛泽东,“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回归毛泽东思想。”红歌会网的网友,基本上也是这样理解的。

木水同志要我正面提出对社会主义的思考,对社会主义历史经验的思考,我在坐牢的时候已经开始,有38年了14年前写了54万字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问题探讨》,只给了几位同志看,请他们提出批判意见,原来准备这次要在网上公开出来,但是可能就如你说的,许多人是不会看的,一两千字的博文都看不下去,几十万字不把人都吓走完了?

在这本书稿里,有一段关于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个事实,曾经以博文的形式在官方网上发表,录在这里,供你批判。

一个企业改革的实例

我是积极参加文化大革命的工人。对于现在右派对文革的批判,在历史资料没有解密之前,我不能仅仅根据我一个地方的实践妄加评说。本文只是摆一个事实,以一个企业改革实例,看文革的斗批改。

 

文化大革命中,我所在的工厂原来由上级机关任命的厂长制废除了改由厂革命委员会领导。厂革命委员会是由全厂工人民主选举产生。厂革命委员会成员共有7人,其中一个是干部,6个是生产工人代表(锻工杨清华,铸工田师父,车工韩润章,电工宋文国,钳工张才安和我)。这些工人代表都是工人中的生产带头人,有4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在文化大革命的历史背景下,也代表了不同的派别。选举厂革命委员会成员,当时解放军的“支左”人员做了工作,最后还经过上级革命委员会批准,这有时代的和历史的因素,但是它终究是由全厂工人民主选举生产的,不是上级任命的,代表了厂内的在文化大革命中属于不同派别的工人。

革命委员会和它的工人代表是具有权力的。干部代表作革命委员会主任,不过他现在不能独自做出任何决定,主要是主持委员会会议和日常行政事务;原来的工厂管理人员继续负责本职工作,只是担负本职能部门的技术性工作,也就是列宁说的我们请的“帮工”和“监工”,他们照章办事,没有决定权力。领导他们工作的是工人委员(杨清华领导财务和供销部门,韩润章和肖长安领导生产部门,宋文国和我领导技术部门)。全厂工作由委员会会议讨论决定,各委员分工负责执行。

由于革命委员会的委员绝大多数是工人代表,而且他们现在也基本不脱离生产,所以他们通过的决定是有权威、有效率的。厂革命委员会成立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工厂的生产增加到原来的三倍以上,工人的工资也普遍成倍增长,并且长期稳定。

厂革命委员会做的第一件重大事情,就是改革工资制度——改八级工资制为联产计算分值制。这个改革是工人们多年的要求,过去,书记厂长都不会进行这个改革,没有上级的指示或批准,他们没有权力也没有要求做这件事。现在厂革命委员会的绝大多数委员是工人代表,他们自然就按照工人自己的意志,作出决定,要进行改革分配制度。当然,他们能够决定做这件事,也与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条件相关。实践证明,这个改革是成功的,工厂生产和工人工资之所以能在短期成倍增长,这个改革起了决定性的推动作用。

但是,要做这件事,一是取消八级等级的工资,改为记分,以5分为一档,最低60分,最高100分;二是制定产品的工时定额。三要合理决定工人收入与集体积累的比例。每一项都需要解决工厂内部的、工人内部的矛盾。这里仅拿第一件事来说。

改八级工资制为记分制,这是关系于工人之间的收入分配,突出的问题是老工人和年轻工人的矛盾。老工人一般级别高,年轻工人一般级别低,而在日常生产中,老工人生产的产品量一般并不比年轻工人多,甚至还少。所以,改革工资制最积极的是年轻工人,他们都主张缩小工分档次。按他们的意见,革命委员会委员全评100分,全厂职工工分就会只有9095100三个档次。对于革命委员会委员来说,田师父是七级工,韩润章、宋文国是四级工,杨清华、肖长安和我是三级工,绝大多数都获得利益,而且似乎利益很大;老工人赞成工资制度改革,也不反对把八级工资制改为工分制,但是,只有三个档次的方案,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老工人心里不赞成,但是他们在工人中是少数,如果按少数服从多数的一般民主集中制的办法,结果就会伤害老工人,这样做,形式上是民主的,实质上是一部分“民”损害了另一部分“民”的利益,尽管后者是少数,但是无疑会损害工人的团结,而且差距也不合理,不能普遍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不是改革应有的目的。厂革命委员会无论按照老工人或年轻工人的意志,草率地使用领导权力做出决定,就不能事实上代表全厂工人,在实践中也不能领导全厂工人,做出迅速发展生产,提高工厂和工人收入的成绩来。

厂革命委员会没有急于做决定(我由于某种原因在其中起了决定性作用),而是放手让群众自由发表意见,象文化大革命通行的那样,大鸣大放大辩论。厂革命委员会认为,意见集中不了,就不要急于集中,与其做出不能统一群众意见的、不能调动全厂工人积极性的、有可能导致工人分裂的决定,就不如不做决定。

厂革命委员会也不是毫无主张,听任群众争论不休,我们在群众充分发表了意见,再没有什么可说,而且已经厌烦,希望厂革命委员会表态的时候,我们适时提出了意见,让大家再讨论。我们说:在日常生产中,虽然大家产量没有大的差别,但是在技术活上,老工人起关键性的作用;我们这个厂是老工人艰苦奋斗创建的,我们年轻工人的技能,是老师傅教给的,要全面认识老工人重大贡献,不能只看生产量。生产量的问题,我们年轻工人体力强,这在联产中可以得到完全体现,不是评分中考虑的因素,评分应当以技术和工龄因素为主。我们提出毛泽东的号召:“工人阶级要团结,不要分裂”,希望大家能够团结一致。我还自报我的工分只应是75分,算是立个标准。厂革命委员会的意见最终得到了全厂工人的同意,达成了一个大家基本上接受的方案。

当然,工厂在市生产上的成倍增长,分配改革只是在推动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上起决定性作用,如果厂革委会不能正确有力组织生产,工人的积极性就无用武之地。这方面,我们做的工作,这里就不讲了。

企业在社会关系中,当时我厂在与国家的关系中有相当的独立性,如上述的分配制度改革,就是独立进行的,没有经过上级革命委员会审批。但是并没有完全摆脱传统的关系,比如厂革命委员会要经上级革命委员会审批成立,而且委员会干部代表还是上级革命委员会任免,只是经过工人投票通过,在文化大革命后,一些群众代表因为运动而受到清除,工厂的权力重新回到干部手中。这里不能不指出:现在工厂和企业中,领导者与被领导者的矛盾发展为对立,甚至发生冲突,恐怕要从领导机关的产生上找一找原因。

在与政府和主管部门的关系上,由于我厂的前身是个体劳动者联合的生产合作社,一直自负盈亏,决定了它基本上的独立自主性。在政治上,工厂要参加上级革命委员会布置的社会活动;此外,纳税,向银行贷款,都照章进行,地方政府基本没有过问。在生产上,我厂的主要产品产电动机,主要从省工业二厅那里获得生产计划;省厅没有下达硬性的生产任务,而是召开计划会议,实际上是订货与协作会议。省厅召集系统内的电动机生产厂家和一些相关企业,提出一个全省的各种型号规格的电动机数量计划方案,由各个厂家和相关企业协商承担,最后达成一个合同式的产供销计划。工厂负责生产计划分配的各型电动机的数量,省厅一方面要承担这些电动机的销售,另一方面要供应生产这些电动机所需要的主要原材料,如硅钢片、漆包线、钢材、生铁、铝、轴承等,计划的产品和材料的价格基本是按国家计划调拨价,可以作一些调整。省厅的生产计划远不能满足各厂的生产要求,实际上也不是上级指令的生产任务,而是工厂向省厅要“配额”。所以,我厂除了电动机是向省厅要计划——配额外,还要自行生产其他产品,以充分利用剩余的生产力。总的说来,工厂生产基本上是独立自主的。

 

尽管我所经历的是一个集体所有制工厂的不长时间的实际,但是它可以证明了马克思所肯定的,巴黎公社提出的,劳动者结合为自由劳动的联合体,并通过一种形式联合为更大的协作体计划的合理性和实际的可行性。对于现在企业改制有适当的价值。

这个回复比博文长多了,不知道你是否看得下去。至于能不能发表——因为木水是公开评论,由网站编辑酌处。

                      刘金华  201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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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ahjoe 2014-7-12 18:01
【戈尔巴乔夫作为第二超级大国的党政军最高领导人,埋葬前苏联苏共时和吃屎的孩子有多大区别?要说有区别,区别就在于他能讲出许多理由。这就是干社会主义的特殊性,干资本主义无这个难题,还未出现过资本主义国家的哪个领导上台当权硬要改资为社。从中可以理解毛主席发动“文革”解决人的世界观问题,意义是何等深远重大。】 - 引自李甲才“资本主义不是普世的通用良方 ”

方今议论未定,人家私有大军在“新社会主义”及“毛邓合”滔滔火力掩护之下早已过江。红中网诸位编辑也与有功焉!

凡是明知当务之急,却仍然缓其所急而急其所缓者,都是可疑之辈!

【索尔仁尼琴认为“俄罗斯走的是一条最曲折、最痛苦、最荒谬的道路”,“所进行的改革使人民陷入绝望”,“实行的是假民主、伪民主”,“寡头政治”,复辟解体是“20世纪90年代的一场大灾难”,“几次要求宣布私有化为非法”。还认为“叶利钦等一二百人应当受到法庭审判,负刑事责任”。转而作书颂扬自己过去无数遍诅咒的斯大林,并把赫鲁晓夫、勃烈日涅夫时期的发展进步归结为斯大林时代“伟大的奔跑”的冲力在起作用。世界从来不会在相同条件下施行两种制度供人选择啊!】 - 引自李甲才“资本主义不是普世的通用良方 ”

索尔仁尼琴早年诅咒斯大林,写Gulag群岛(The Gulag Archipelago), Ivan Denisovich 的一日(One Day in the Life of Ivan Denisovich), 一九一四年八月(August 1914),以及癌症病房( Cancer Ward),被盖上了反共的橡皮图章拿了诺贝尔和平奖,在群众里起了很大的颠覆作用,是以苏联的垮台,索尔仁尼琴何尝不是也出了一臂之力?可在当年,何尝不自认是“正义”之举?

既有后来,何必当初?个人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事小,为渊驱鱼的行为事大,希望大家能引以为鉴!
引用 ahjoe 2014-7-11 10:06
龙翔五洲: 能理解刘金华的意思。上次我的跟帖,认为刘对习还存在幻想,也许这就是国内的同志在表达意见时不能很直接的处境,不然文章就真的不能发表了。 刘金华从哲学上来 ...
【新社会主义”这个名称本来是为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区别,但确实容易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混乱。。。】

何止是会引起混乱?他们明里就是想用“新社会主义”来注解和包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有别于毛主席时代的社会主义。为了读者群众,兹拉杂地说是这个刘金华如下。

刘金华名为批评秋石客,实则各自踩着对方背脊扶摇直上!

刘金华说:

【习近平能不能成为“正反合”的“合题”,要看他能否如“三说”所说,效法毛泽东,“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回归毛泽东思想。”】

什么”正反合“?仍然在鼓吹“毛邓合”,什么“回归毛泽东思想”都是扯淡!

刘金华不会搞个名为“马列邓”的正反合?

如果有人这么说,“马列邓合”?人们一定会认为此人是神经病!可为什么“毛邓合”就不觉其荒谬?岂非另类的江湖术士的障眼法?

毛泽东思想就是毛泽东思想,正如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你把邓拉进来搞什么“正反合”,又美其名曰“回归毛泽东思想”,司马昭之心也!毛邓能合,邓小平就不会被毛主席打倒数次,邓也不会破坏文革并对江青同志恨之入骨,审什么“四人帮”,要置江青于死地然后快了!

至少刘金华不会比毛主席高明吧?

如果你刘金华于习近平的属性有所认识而又没有其他的动机,你还这么斤斤于习近平干什么?

他还说:

【习近平“他能否效法毛泽东改天换地,就看他‘而今迈步从头越’将重新走的是什么道路。这是至关要紧的。】

呵呵!对习近平殷殷之情这么溢于言表!可人家不早说了不否定邓小平后三十年了吗?不但不否定,还要深化发扬光大下去,“毛邓合”的前一半“毛”,虽然不否定,但在习近平眼里,早已是历史了。这个刘金华是不是个睁眼瞎子?

要为习近平的“两个三十年不否定”解套和正当化,这么简单的用心,绝非如某网友看后说:【也许这就是国内的同志在表达意见时不能很直接的处境】所可解释,因为,刘金华可以选择不提他的“习总”!

刘金华文里还东扯西扯什么“一个企业改革的实例”,真是走夜路何患无口哨?

什么【对于阿早什么的对个人的攻击,我是不会理睬的。】,我攻击了你的个人了吗?如果你不是在哪搞毛邓合给贼头习近平抬轿,在搞乱群众的视线给邓腐党伪共延续性命,阿早才不会理睬你呢!

至于用拥习的红歌会网的点击夸夸其谈,骄其妻妾,我想这位刘先生该歇歇了!

一个鸡蛋还不够砸!
引用 龙翔五洲 2014-7-11 01:05
能理解刘金华的意思。上次我的跟帖,认为刘对习还存在幻想,也许这就是国内的同志在表达意见时不能很直接的处境,不然文章就真的不能发表了。
刘金华从哲学上来批判秋石客的毛邓合、二合为一、三分法及在此基础上的“新社会主义论”是对的。这里介绍的《一个企业改革的实例》也是从一个方面探讨社会主义企业的民主管理问题。是在马列毛主义基础上的探讨,是要让大家发展社会主义的内涵,无产阶级革命派都要在反修正主义和反教条主义两个方面遵循马列毛主义和发展马列毛主义。“新社会主义”这个名称本来是为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区别,但确实容易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混乱,不用为好。大家也不必在这个名称问题上纠缠,而对未来我们要重建怎样的社会主义以及如何重建社会主义的实质问题多加讨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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