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要：今日中国，有的人打着毛泽东的旗帜反对邓小平、陈云的社会主义改革路线，有的人打着邓小平、陈云的社会主义改革旗帜反对毛泽东。这两种思潮虽然都是错误的，但都是人民内部矛盾。曹林这第三类人，才是最危险的敌人，是敌我矛盾。

曹林，一位典型的“吃共产党饭砸共产党锅”的人

曹林舞剑，意在何方？

——关于正确区分“批评”和“抹黑”及处理两种不同性质矛盾的一些思考

华夏网特约评论员 三峰

　　一、关于“批评”与“抹黑”，两种截然对立的文章

　　在近期舆论场中，正确区别“批评”与“抹黑”的界限，是由著名马克思主义学者陈先达老师在2014年12月03日《光明日报》13 版《批评、抹黑及其他》一文中提出来的。

　　http://epaper.gmw.cn/gmrb/html/2014-12/03/nw.D110000gmrb_20141203_1-13.htm

　　陈老师认为，【 批评不能说是抹黑，而是意见。激烈的批评中可能出现情绪化的东西，但仍然属于批评;对社会一些不良现象的抨击，也不应该简单归为抹黑。抹黑绝不是批评，因为它不是意见，而是以漫骂对党和社会丑化。抹黑也不是对社会不良现象的抨击。抨击的对象是个人的丑恶行为和某些社会不良现象，而抹黑则是“项庄舞剑”。……对于一个勇于自我揭露错误、纠正错误的中国共产党，对一个具有生机活力自我完善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应该是丑化呢，还是采取建设性的建议?这就是抹黑与批评、抨击的分水岭。】

　　陈先达老师将批评和抹黑的界限划得很清楚，即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所采取的态度。正确的批评态度，是在拥护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拥护四项基本原则和基本路线的前提下，事实求是地对社会阴暗面进行分析和揭露，并提出善意的建设性的意见，其出发点、落脚点都是要巩固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而“抹黑”实际上是利用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中的一些错误和阴暗面，试图彻底否定党和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鼓吹西方资本主义思潮、理论、制度和道路。这种划分是十分科学的、正确的。

　　党和政府应该用用什么标准区正确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划清批评和抹黑的界限，本来是一清二楚的。

　　1月24日，中共中央机关刊《求是》杂志主办的求是网刊发徐岚评论，题为《高校宣传思想工作难在哪里?》，署名作者单位为宁波市委宣传部。文章指出，“呲必中国、抹黑中国正成为当下某些人的时尚追寻”，高校意识形态要“抵御敌对势力渗透”，并对贺卫方和陈丹青点名批判。

　　http://www.qstheory.cn/wp/2015-01/24/c_1114113148.htm

　　然而树欲动而风不止。2015年01月27日曹林在《中国青年报》所发的《“批评”和“抹黑”不是一回事》，则是一篇针锋相对的试图搅混水的文章。

　　http://zqb.cyol.com/html/2015-01/27/nw.D110000zgqnb_20150127_1-02.htm

　　曹林在《“批评”和“抹黑”不是一回事》中写道：

　　【一种言论，到底是“批评政府”，还是“抹黑中国”，如何定义引发了舆论场的交锋。比如，批评中国社会的某个阴暗面和社会问题，比如司法不公或贪污腐败，是批评还是抹黑呢?…… 从语义上看，两者间的界限很清楚，即看说的是不是事实。如果以事实为依据，就是正当的批评;如果缺乏事实依据，纯粹是造谣，拿不存在的事实去攻击，那就是抹黑行为——顾名思义，抹黑就是颠倒黑白。……说中国改革中出现了不少严重的社会问题，不解决就会出现危机，这属于批评。但说中国改革没取得什么成绩，市场化改革制造了无数问题，还不如改革之前，这就是不顾事实地抹黑改革。……不要把“别有用心”挂在嘴上，对别人的批评作动机上的猜测。批评和抹黑之所以常被混淆，在于两者有动机上的一步之遥。有人常说，你批评的也许是对的，但你动机不纯，你批评的动机是恶意的，你就是想拿这个说事儿去抹黑中国。拿动机去定罪，就是一种文字狱构陷出的莫须有的罪名了。动机是看不见的，你无法苛求别人是不是善意、友好和有建设性，只能看说的是不是事实。】

　　将陈先达及徐岚文章和曹林一文这两种立场对立的文章进行对比阅读，大部分道理不言自明。

　　二、曹林是自由派反共阵营的猪队友和高级黑

　　曹林的观点很简单，就是针对陈先达一方的声音，反对将是否拥护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这一根本标准当做划分批评和抹黑的【分水岭】，他认为【拿动机去定罪，就是一种文字狱构陷出的莫须有的罪名了】。

　　曹林举例认为，【批评中国社会的某个阴暗面和社会问题，比如司法不公或贪污腐败，是批评还是抹黑呢?…… 从语义上看，两者间的界限很清楚，即看说的是不是事实。】其实关于当前中国社会是否存在阴暗面，是否存在严重的贪污腐败，不是当前舆论争论的焦点问题。任何人都承认腐败的存在是广泛的、严重的。问题的焦点是用什么立场、动机和理论来解释和分析这些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例如，反共颠覆势力认为，当前存在非常普遍的腐败问题，而问题的根源就是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及国有企业，要解决腐败只有搞经济私有化、多党制、三权分立、宪政民主等资本主义制度。这些反共颠覆势力的观点显然是在抹黑。然而曹林却跳出出来说，判断批评和抹黑的的界限依据只是事实而不是动机、立场和理论，只要发言者(即那些反共颠覆分子)说得都是事实，那就是批评而不是抹黑。曹林试图排斥立场动机理论层面的探究，将公众注意力只聚焦到【是否是事实】这个问题上，其用心如何是显而易见的。

　　曹林文章的针对对象，是陈先达及徐岚的文章。曹林的文章在徐岚文发表三天后发表，其针锋相对的意味甚浓。徐岚文点名批评了贺卫方及陈丹青“抹黑中国”，曹林的文章的主旨其实是在说贺卫方这些人没有抹黑中国，他们谈的都是事实，他们是在批评而已。曹林还倒打一耙，认为那些否定新自由主义改革的底层民众，才是在【抹黑改革】、【抹黑中国】。

　　从政治角度看，区分一种言论是批评和抹黑，当然要判断其动机。政治，就是社会各个群体尤其是各个阶级之间的博弈关系，是经济利益矛盾和冲突的集中体现。对于同样的客观事实，不同阶级倾向的人立场不同，其解释、分析和判断、结论也就有绝大的差异。比如，对于国民党政府的败亡、解放战争的胜利、新中国的成立，这一客观事实笼统地说各个阶级都是承认的。但剥削阶级和敌对势力对这一结果极力反对刻意污蔑，广大人民群众则极力拥护赞美、欢欣鼓舞。而在解释这一客观历史过程中，不同阶级倾向的人就有了不同的动机和立场。对于国民党是如何败亡的、共产党因什么原因胜利等等关键的本质性事实，双方就看到了不同的【客观事实】。曹林要划分【批评】和【抹黑】，却反对探究一个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更不要谈立场了，这明显是要替敌对势力进行遮掩。

　　即便是从法律角度上看，区分一个人是故意杀人还是非故意的过失杀人，就是要分析其具体行动和言论对其动机加以判断，其性质完全不一样的。动机是什么，即便是从法律上看也是判断一个人行为的重要因素。曹林说出【不看动机只看事实】这种话，在自由派阵营看来，肯定是明显的法盲、败笔、智商低劣和高级黑和猪队友。

　　即便是造谣，也分不同情况，有的人造谣引发公共秩序混乱可能就是为了好玩和恶作剧，有的人造谣是为了谋求简单的经济利益，而类似秦火火、薛蛮子等网络水军的造谣，则主要是为了颠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怎么能不看动机呢?不同的造谣，性质之所以不一样，动机是一个重要原因。曹林所谓【不看动机、只看事实】的观点，是十分幼稚的，在任何领域都是荒唐的、不可行的。

　　曹林这次替贺卫方、陈丹青辩护并不是偶然的，他一直就是南方系及贺卫方的坚定盟友。2011年7月12日，曹林发表了这样一条微博： 【南周前主编向熹主政南大新闻学院这事儿差不多黄了。想起贺卫方当年与浙大之事，教授治院去行政化炒得沸沸扬扬，老鹤通信地址都改浙大了，后还是被迫回北 大。这事也许得低调，高调必黄。不过当局如看不顺眼一人，再低调也难免被权力戏弄驱逐。幸运的是，这个时代权力已不再能垄断一切，离开体制照样能活】

　　曹林此微博批判政府对南周前主编向熹及贺卫方的【戏弄驱逐】，感慨【幸运的是，这个时代权力已不再能垄断一切，离开体制照样能活】发泄对党和政府的仇恨，并替贺卫方没能成功进入浙大感到十分惋惜。

　　智力低下、逻辑混乱的曹林，已经成了舆论界的笑柄。辽宁日报公开信事件之后，中青报曹林于2014年11月8日撰写文章《大学老师讲课不需要谁居高临下教》攻击辽宁日报，为高校部分自由派教师能继续在课堂中“抹黑中国，丑化历史，宣扬西方三权分立”找理由，文章首先承认《辽宁日报》公开信所谈到的一些问题，在大学课堂上确实存在，曹林说“我们都是从学生走过来的，对大学课堂都很熟悉。客观地看，这篇来信所谈到的一些问题在大学课堂上确实存在。”但其重点则是维护这种颠覆行为，曹林说“大学开放自由兼容并包，应该容得下各种人各种声音，所以学生们虽然比较反感，但多没有太当回事，多是一笑了之”。曹林认为，“首先，不要低估大学生的智商和判断力，现在已经不是老师讲什么学生就全盘接受的年代了，大学生有了自己的思考和思想，有了质疑和批判的能力。”http://news.sina.com.cn/zl/zatan/2014-11-18/10402663.shtml

　　然而，2014年7月份曹林反对林治波担任兰州大学新闻学院院长时曾撰写《当新闻学院院长是需要资格的》一文。曹林在文章说：“刚走进大学的年轻人缺乏判断力，思想上几乎是一张白纸，价值观和思想的可塑性很强，一院之长的影响非常大”，所以他反对热爱祖国、拥护共产党，拥护社会主义林治波担任新闻学院院长。http://zqb.cyol.com/html/2014-07/15/nw.D110000zgqnb_20140715_1-02.htm

　　仅仅四个月，曹林就如此前后矛盾、自扇耳光，堪称舆论界、评论界里的头号奇葩。

　　三、曹林的主张是对社会主义宪法和法律体系的破坏

　　中国刑法第一百零五条明确规定：【组织、策划、实施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对首要分子或者罪行重大的，处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对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其他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以造谣、诽谤或者其他方式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首要分子或者罪行重大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刑法第一百零六条还规定，与境外机构、组织、个人相勾结实施以上犯罪，从重处罚。一百零七条规定，境内外机构、组织或者个人资助实施以上犯罪，将遭受类似处罚。

　　显而易见，区分是善意的批评、还是恶意的抹黑乃至确定是否属于恶意的颠覆罪，都需要考察动机。假如一个人试图颠覆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他的言论及理论依据也可能是事实，例如，某个地主阶级和资本家的后代依据家庭财产被党和人民没收这一客观事实，发表言论称党和社会主义制度侵犯人权，还借党的历史上的阴暗面作为例证，以鼓动民众进行颠覆和推翻。但是按照曹林的观点，不考察其动机，只考察其言论依据的是否是事实，结果曹林所得的结论必然是这些言论所依据都是事实，不是抹黑而是批评，更不是颠覆。很显然，曹林的主张，是对国家安全的很大威胁。

　　中国的公民应该按照什么动机对待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宪法》中写得一清二楚：【中国人民对敌视和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内外的敌对势力和敌对分子，必须进行斗争。】《宪法》第一条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因此，以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态度划分批评和抹黑，是落实中国社会主义《宪法》和法律、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维护国家安全的必然要求。曹林文章极力否认区分网民中面对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时的不同动机不同态度，很明显是试图要替那些抹黑势力乃至颠覆势力提供舆论庇护，也是对社会主义《宪法》和法律的根本性破坏和否定。

　　四、曹林“抹黑改革”论背后的立场和动机

　　面对曹林这种自由派里的猪队友，我们必须把一些本来不言而喻的基本前提说清楚。即在阶级社会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是有阶级性的，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真善美标准，不同的阶级所看到的整个【社会】、【历史】和【事实】，是不同的。对于同样的客观事实，不同阶级的评价解释也大不不同。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认为他们养活了农民阶级和工人阶级，后者则认为前者是剥削者和寄生虫。不同的阶级都有不同的“客观事实”和“客观真理”，两者之间是无法取得完全统一的，双方都认为自己的“客观事实”和“客观真理”最客观。无产阶级认为，马克思主义是普遍真理;资产阶级认为自由主义是普遍真理。只有到了共产主义社会，才可能会有所有人都认同的普遍真理。价值，是指客体对主体的有用性、有利性，在阶级社会里，对无产阶级整体上有利的经济制度安排，对资产阶级一定是有害的，因此没有所谓的普世价值即对所有阶级都有利的制度安排。

　　曹林一方面强调言论自由，另一方面却试图极力压制和扼杀人民群众批评资本和新自由主义私有化改革的声音。比如曹林认为，【说中国改革中出现了不少严重的社会问题，不解决就会出现危机，这属于批评。但说中国改革没取得什么成绩，市场化改革制造了无数问题，还不如改革之前，这就是不顾事实地抹黑改革。】曹林前脚刚说【不要把“别有用心”挂在嘴上……拿动机去定罪，就是一种文字狱构陷出的莫须有的罪名了】，这里后脚实际上就给批评新自由主义改革、怀念毛时代的一些底层民众扣上【抹黑改革】的大帽子，揣测他们的动机，【拿动机去定罪】，专门杜撰出一种【一种文字狱构陷出的莫须有的罪名】即【抹黑改革】的罪名以恐吓底层民众了。客观地说，即便是存在【抹黑改革开放】的问题，但是这跟【抹黑中国】、【抹黑党】及试图颠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等罪行是同等性质、同等级别的问题吗?

　　其实那些底层民众根本没有曹林揣测的那么多的【动机】去抹黑什么改革，他们只是在描述自己体验到的事实而已，比如在四千万下岗工人及其家属，是否有相当多的人下岗后的生活状态不如改革前?他们可能会认为，假如按照毛泽东的办法搞国有企业，今天工人阶级乃至全国人民的生活可能会更好，这就是曹林十分痛恨的所谓的【还不如改革之前】的观点之实质。假如没有立场和动机，假如不把占人口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当做利益主体，曹林如何证明这些观点是事实或者不是事实?这种观点正确与否暂且不论，曹林给他们简单扣上【抹黑】改革的大帽子，是否有点匪夷所思的恶毒和自相矛盾?

　　面对怀念毛时代的底层民众时，曹林如此恶毒并不惜自相矛盾、自扇耳光、顾头不顾腚。但是当反共敌对势力别有用心地抹黑中国革命、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时候，例如贺卫方抹黑中国社会主义政治和司法制度、茅于轼等人传播【毛泽东是暴君、毛时代中国没取得什么成就，饿死了三千万，制造了无数问题，还不如民国】等观点而被爱国民众批判为抹黑中国、别有用心的时候，曹林又主张：【不要把“别有用心”挂在嘴上，对别人的批评作动机上的猜测。……拿动机去定罪，就是一种文字狱构陷出的莫须有的罪名了。】其立场何其鲜明。

　　曹林说：【动机是看不见的，你无法苛求别人是不是善意、友好和有建设性，只能看说的是不是事实。】在曹林看来，是事实就是批评，不是事实就是抹黑，不要去问动机。然而悖论在于，曹林在否定和构陷那些所谓【抹黑改革】的底层民众时，其自身就是有动机、有立场的，即站在劳动人民的对立面，支持新自由主义私有化市场化改革的动机和立场，因为这一动机和立场，其眼中的事实也必然是片面的。按照不同的立场和动机，不同阶级的人的眼中有不同的客观事实，如果不问动机和立场，如何确定哪一方的言论是【客观事实】?

　　正因为曹林和广大的底层民众秉持的是相反的立场和动机，因此曹林认为，底层民众对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描述不符合事实，属于【抹黑】。正因为曹林和那些反共颠覆分子秉持同样的立场和动机，因此曹林认为他们对中国社会的描述属于事实，属于【批评】。可见，在曹林那种【不看立场动机只看事实】的描述后，就是存在其反共及颠覆的立场和动机的。

　　需要说明，中国的社会主义《宪法》、《党章》及法律本身，都是有其阶级主体性的，有立场和动机的，并不是完全中性的、普世价值似的东西。《宪法》第一条写得很清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

　　《宪法》序言对中国革命和中国社会的基本历史和事实也进行了规定：如【一九四九年，以毛泽东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各族人民……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此，中国人民掌握了国家的权力，成为国家的主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社会主义制度已经确立。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即无产阶级专政，得到巩固和发展。中国人民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战胜了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侵略、破坏和武装挑衅，维护了国家的独立和安全，增强了国防。经济建设取得了重大的成就，独立的、比较完整的社会主义工业体系已经基本形成，农业生产显著提高。教育、科学、文化等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广大人民的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善。】等等。

　　只不过曹林等人秉持自己的立场和动机，反对这一立场、反对这一“历史”和“事实”而已。

　　五、曹林以有“事实为依据”为由替反共颠覆势力洗地

　　既然曹林的文章提到所谓【抹黑改革】和肯定【改革之前】的问题，那么就不得不涉及当前中国的各种思潮。以中国的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宪政民主等思潮为代表的敌对颠覆势力认为，中国改革中出现的成绩，都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和宪政学者倡导的私有化、市场化、外资化、自由化改革导致的;中国改革中出现的问题都是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制度及公有制企业导致的，因此不解决就出现危机，解决的办法就是将社会主义制度改成全面私有化和宪政民主的西方资本主义制度。这种观点在曹林看来，正是属于批评，如曹林所说：【说中国改革中出现了不少严重的社会问题，不解决就会出现危机，这属于批评】。

　　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群众认为，改革开放出现的成绩是坚持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结果，是千千万万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干部群众辛苦劳动取得的，改革开放中出现的问题，例如国企私有化工人下岗国资流失、盲目引进外资和对外合作危害国家安全和自主产业、教育医疗住房等市场化资本化等等，正是由于一些党员干部背叛党的宗旨、贪污腐化并推行新自由主义改革措施导致的。

　　在党和人民看来，干部的大面积腐败，跟资产阶级自由化、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宪政民主、普世价值思潮的泛滥和腐蚀有密切关系。在1980年12月，邓小平就指出：【要批判和反对崇拜资本主义、主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批判和反对资产阶级损人利己、唯利是图、“一切向钱看”的腐朽思想，批判和反对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我们继续坚持同对我们友好的西方国家交往，继续坚持学习资本主义国家一切对我们有用的东西，但是必须在思想政治领域把上述的斗争进行到底。……否则我们就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就会被种种资本主义势力所侵蚀腐化。】1989年9月邓小平又说：【过去两个总书记都没有站住……他们在根本问题上，就是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问题上犯了错误，栽了跟头。……在这次动乱中赵紫阳暴露了出来，明显地站在动乱一边，实际上在搞分裂。……多年来，我们的一些同志埋头于具体事务，对政治动态不关心，对思想工作不重视，对腐败现象警惕不足，纠正的措施也不得力。腐败现象很严重，这同不坚决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有关系。】然而，这些党和人民的观点，在曹林看来，一定是属于抹黑【改革】。其实曹林所说的改革就是新自由主义和资产阶级自由化改革。正如邓小平在1989年5月31日指出的：【某些人所谓的改革，应该换个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资本主义化。他们‘改革’的中心是资本主义化。我们讲的改革与他们不同，这个问题还要继续争论的。】

　　中国在国企私有化过程中，有四千万工人下岗，加上其家庭人员，可能涉及一两亿城市工人阶级人口，他们下岗后的生活，的确从天堂坠落到地狱，原有社会主义时代的医疗、养老、住房、教育福利被剥夺不说，大批困难群体被迫去卖淫、偷窃、犯罪，连肉都吃不上，其绝对生活水平甚至不如1976至1983这一城市改革进行前的状态，乃至不如文革时期。他们依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可能得出改革开放不如毛时代的错误结论——他们认为按照毛时代的基本经济政策制度发展到今天，人民和国家比今天更好。实事求是地说，他们并不反对改革开放本身，只是反对将改革搞成复辟，反对将开放搞成卖国。他们认为毛时代就有改革，例如鞍钢宪法那样的改革，毛时代也有开放，只不过是独立自主自主创新的开放，如五十年代引进苏联的156大型项目、七十年代引进西方先进技术的“四三方案”等等。这些底层民众及同情他们的干部学者的观点和眼中的【事实】，在曹林看来就更加是“抹黑(新自由主义)改革”了。

　　按照中国的《宪法》和《党章》，在拥护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前提下，即便是在【对一些社会不良现象的抨击】中出现【情绪化的东西】，出现以偏概全的东西和并不完全实事求是的东西，但是也属于批评。正如陈先达老师所指出的：【 即使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但也面临不少新问题，包括贪污腐败、官商勾结、贫富差距过大、生态环境恶化，以及医疗、教育、住房中存在的种种问题。群众中有些议论，有不满，可以理解。】

　　比如一些人民群众，尤其是在改革中利益相对受损的底层民众(如四千万下岗工人及其家属)，虽然对改革开放可能有激烈的批评，虽然批评中【可能出现情绪化的东西】，有并不符合实际的东西，有彻底否定改革开放的倾向，但仍然属于批评，因为这些底层民众仍然拥护共产党、仍然拥护社会主义制度。他们认为并非共产党的信仰宗旨不好、社会主义制度不好，他们认为改革开放中出现的问题，主要原因是一部分共产党员背叛党的信仰和宗旨，贪污腐化并被西方垄断资本收买，搞新自由主义改革导致的。改革开放中出现的问题，恰恰是对党的领导坚持不够、对社会主义制度坚持不够所导致的。解决改革开放中的问题，需要坚持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排除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宪政民主等等错误思潮对政治、经济改革的干扰和误导。

　　最近十几年来，尤其是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以来，新自由主义思潮的确在中国一极独大并主导了相当多的改革政策，一大批典型的、反共的、受西方情报机构控制的新自由主义代表人物，如张五常、茅于轼等等，被某些政府部门和官方媒体奉为座上宾、捧为改革开放的伟大功臣。十几年来，南方系、炎黄系等反共媒体横行一时。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底层人民群众比如四千万下岗工人及其家属(总共可能有一两亿城市居民)，包括一大批同情底层民众的老干部和知识分子，误认为改革开放的政策已经基本上被新自由主义反共势力所主导，因此出现了彻底否定改革开放的【情绪化的东西】，乃至一些本来在文革中受迫害最严重的党内老干部(如邓力群、马宾、魏巍等等)群体中，出现了反思改革开放、重新肯定毛泽东文革理论正面价值的倾向，其中不乏情绪化的东西和错误的东西，客观来说，这些仍然属于党内人民内部矛盾，而不是敌我矛盾。这些言论总体上属于批评之列，而不是要抹黑和颠覆党的领导及社会主义制度。

　　关于文革问题，《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已经有了权威评价。然而，我们需要警惕的是，一些人将毛泽东的文革理论同反和平演变理论和反复辟理论划等号，他们利用否定文革，试图否定毛泽东的反和平演变、反资本主义复辟的思想，进而否定邓小平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理论，从而彻底为八九动乱翻案。他们反文革是表面假象，将党和领导、将社会主义制度、将党对动乱的措施污蔑为文革进行否定，则是真。因此，邓小平的“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等理论观点也被他们污蔑为文革理论。

　　1989年8月11日，邓力群在烟台曾发表过这样一段谈话：【现在，确实出现了相当一些吃外国人饭、替外国办事、帮外国人说话的中国人。其中有少数人在思想上、政治上、经济上变成外国人在中国的代理人。在我们的干部子弟中，说某某人在国外的存款高达上亿美元，这显然是谎言。但是，同外国人交往，接受贿赂，把钱存在外国银行的人恐怕不是个别的。不能说已经形成一个买办阶级，但他们的确是新时代的洋奴。出现赵紫阳这么一个人物，确实有社会基础。他也在培养支持和发展这个社会基础，自己则成为这个基础的代理人。先念同志给我讲，他给陈云同志说过，“文化大革命”期间，毛主席讲党内有个走资派，犯了大错误。但是，从这几年来看，赵紫阳像不像一个走资派呢?陈云同志说：什么像不像，他就是走资派。他搞的那一套，他的思想，他的生活，他的政见，证明他是地地道道的走资派。动乱和暴乱，以赵紫阳为代表，在政治上形成了党内的、社会上的反对派。】假如陈云、李先念等元老活到今日，估计对毛泽东晚年的评价可能比《决议》更高。文革理论当然是错误的，但是究竟是什么势力将很多底层民众及同情底层民众、在文革中受到过残酷迫害的老干部们(如邓力群、马宾、魏巍等等)推向了文革理论一边呢?不正是曹林们所推崇的极端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外资化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改革吗?

　　与底层民众不同，敌对势力对党和社会制度进行的攻击，绝大部分属于恶意造谣、蓄意颠覆。但是，在部分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代表人物及其代表性言论、文章和著作中，涉及很多对党的革命、建设、改革中的阴暗面的揭露，比如高华的著作、高文谦的著作等等，其中可能大部分倒是没有【情绪化的东西】，一些历史和事实可能也客观存在。因此，按照曹林的标准，这些都是属于批评。但这些东西的问题在于，他们试图通过以偏概全、刻意剪裁的方式，妄图彻底否定中国革命，彻底否定毛泽东和共产党，不但是抹黑，更是颠覆。而曹林的主张就是为了这些人鸣锣开道的。

　　一些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某些著作，例如分析苏联经济史和新中国经济史及改革开放经济活动的著作，其中的数据有片面性一面的同时也有根据的一面(例如分析当前国有企业的弊端等等)，但是其整个立场、整个逻辑、整个理论工具都是站在资本尤其是西方垄断资本的立场上的，得出了中国应彻底否定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搞资本主义的彻底私有化、自由市场、自由汇率等等新自由主义改革的结论。因此，虽然他们没有造谣，没有情绪化的东西，完全披着学术和理论的外衣，但是这却不是批评，而是典型的、赤裸裸的抹黑和颠覆社会主义制度。正如陈先达老师所指出的：【最大的危险是来自抹黑中的“理论”误导。似乎有道理，可又是片面之词;似乎有事实，但又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似是而非、似真实假。误导的危害，还在于它以学术自由为“盾”，足以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