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国里的陈光诚们
红色中国时评
三年前,山东的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跑到北京逃入美国大使馆,在一番周旋后去了美国。当时,无数中国公知和小右派们都为此无比欢呼雀跃。本来嘛,对于夜夜都想当美国人的中国人来说,美国大使馆就是他们在人间的天国,很美好,但毕竟太遥远。当陈光诚这个盲人以戏剧化的方式冲破阻拦的时候,估计他们也小激动了一把,是不是天国要降临了?
天国没有来,陈光诚先生到了美国大使馆之后,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如他所想象的那样:中国政府是独裁邪恶,美国政府是人权自由,两者极端对立。他非常失望的意识到,原来中美两国的高层联系非常紧密,双方都不想弄的太难堪。
在他逃入大使馆的时候,中美两国高层正在北京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双方的经济互利。人在北京的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对于陈光诚表示了有限度的热情,不希望这样一个意外影响中美双方的感情,也不希望落下一个不支持“人权”的话柄。据说中美双方很快达成共识,中国会治疗陈光诚的疾病,并保障他在一所中国著名大学进行学习,美方表示满意,准备让陈光诚离开大使馆。而陈光诚很不满意,在陈自己的强烈要求下,中美双方改变了计划,干脆送陈出国了。
这段故事记载在陈光诚最近在美国出版的自传中。陈光诚对希拉里为首的美国外交高层很不满意,觉得他们差点把自己卖给中国政府了。而他自己到了美国之后,也同样的牢骚满腹,觉得美国人顾忌中国政府,待他不周,结果跟美国接待方搞的关系紧张,要他走人,最后还是一个美国臭名昭著的保守组织出钱养他,维持生计直到现在。
陈光诚的经历是具有一定典型意义的。中国的不少右派恐怕都对美国有着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美国自然是要保护所谓“自由民主”的,而他们如果真有了机会像陈光诚一样接触到美国主子,他们难免就要极度的失望,要发发牢骚。
当然了,这样的政治幼稚病并不是右派的专利。在左派队伍里,我们同样可以找到很多对美国,对中国,对中美关系有不切实际想法的人。比如有人就觉得中国统治阶级是要跟美国争霸天下的,双方是敌对关系,矛盾尖锐,一触即发了。如果这些人去跟希拉里之类谈谈,恐怕也要失望透顶了。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中国资产阶级和美国资产阶级之间的唇齿依存的夫妻关系,就很容易会想当然,就要变成发牢骚的陈光诚了。
同样有意思的是,陈光诚的这本自传,题目叫做《赤脚律师》。很明显,这样的词来自于毛主席时代的赤脚医生制度,那是一个把医疗工作重点放到农村去,真正让人民当家作主、享受到社会发展福利的时代。而陈光诚所处的时代,已经完全不同了,而陈光诚所面临的很多问题,不外乎是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转型过程中老百姓遇到的欺压和剥削。然而,陈光诚非常仇视文革和社会主义,认为当代的社会问题只不过是文革的继续。这样一个时代的这样一位人物,居然称自己是赤脚律师,这当真是一种讽刺。
陈光诚一类人的这种矛盾,或者说精神上的分裂,恐怕是中国革命带来的独有后果。一方面,资产阶级天生的厌恶革命,厌恶毛泽东,厌恶社会主义的一切,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和右派为了获得群众基础,尤其是底层群众的支持,经常又不得不穿上马甲,运用一点毛主席和社会主义时代的语言,去笨拙的贴近群众。这种独特的分裂,加上政治上普遍的幼稚病,刻画了我们日常所见到的一大部分中国右派们。
中美国里的陈光诚,混个温饱还是可以的,发发牢骚也还行,但是他们毕竟是中美资产阶级统治的外围,并不是心腹。一旦他们也想进中心,那就容易难堪了,容易把夫妻双方饭局的气氛搞坏。除此之外,这种难堪还可能来自各种方面。事实上,美国媒体对陈光诚一度关注的,不是其维权经历,也不是其曲折人生,而是其磕磕巴巴的英语。陈光诚在跑到美国大使馆之后,跟希拉里通过一次电话,据陈回忆,他说想要快些见到希拉里,而希拉里这位老太太自己回忆说,她以为陈光诚说的是:我想要吻你。 (撰稿 编辑 水边) |
...这样一个时代的这样一位人物,居然称自己是赤脚律师,这当真是一种讽刺。
照胆之镜: 身在医院的陈光诚,突然反悔,认为自己和家人没有人身安全,要求美方尽快安排他们全家离开中国...陈光诚的转变,是在与一位维权律师通过几次电话后形成的。 该律 ...
laobing: 老陈容不下中国:“据说中美双方很快达成共识,中国会治疗陈光诚的疾病,并保障他在一所中国著名大学进行学习,美方表示满意,准备让陈光诚离开大使馆。而陈光诚 ...
棲霞客: 这裡提到的"政治幼稚病"的概念很重要. 把中美关係视為"不共戴天"的观点撑起了特色民族主义的破旗, 但这种民族主义建立在想像和某种有意无意 ...
照胆之镜: 诺大一个中国, 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盲人, 一個瞎子就能讓中國崩潰?政客们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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