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泽东晚年更辉煌 》 罗四维 编 第十七章 毛泽东晚年重视知识分子 有不少人说：“毛泽东一贯整知识分子”。这话不对。之所以不对，是因为它不符合事实。整个说来，毛泽东是很重视知识分子的；请看以下事实。 第一节 毛泽东一贯重视知识分子的论述 解放前重视知识分子的言论。 一九三五年五月一日，毛泽东说：“在中国民主革命运动中，知识分子是首先觉悟的成分。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都明显地表现了这一点，而五四运动时期的知识分子则比辛亥革命时期的知识分子更广大和更觉悟。”（《毛泽东选集》第二卷，《五四运动》） 一九三五年五月四日，毛泽东说：“中国反帝反封建的人民队伍中，有由中国知识青年们和学生青年们组成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是相当的大，死了的不算，在目前就有几百万。这支几百万人的军队，是反帝反封建的一个方面军而且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军。”（同上书《青年运动的方向》）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一日，毛泽东说：“在长期的和残酷的民族解放战争中，在建立新中国的伟大斗争中，共产党必须善于吸收知识分子，才能组织伟大的抗战力量。组织千百万农民群众，发展革命的文化运动和发展革命的统一战线。没有知识分子的参加，革命的胜利是不可能的。” “三年以来，我党我军在吸收知识分子方面，已经尽了相当的努力吸收了大批革命的知识分子参加党……但许多军队中的干部还没有注意到知识分子的重要性，还存在着恐惧知识分子甚至排斥知识分子的心理。许多我们办的学校，还不敢放手地大量地招收青年学生。许多地方党部，还不愿意吸收知识分子入党。这种现象的发生，是由于不懂得知识分子对于革命事业的重要性。”…… “因此，今后应该注意：（1）一切战区的党和一切党的军队，应当大量吸收知识分子加入我们的军队，加入我们的学校，加入政府工作。只要愿意抗日的比较忠实的比较能吃苦耐劳的知识分子，都应当多方吸收，加以教育，使他们在战争中在工作中去磨练，使他们为军队、为政府、为群众服务，并按照具体情况将具备了入党条件的一部分知识分子吸收入党。对于不够入党或不愿意入党的一部分知识分子，也应该同他们建立良好的共同工作关系，带领他们一道工作。”…… “全党同志必须认识，对于知识分子的正确的政策，是革命胜利的重要条件之一。我们党在土地革命时期，许多地方许多军队对于知识分子的不正确态度，今后决不应当重复；而无产阶级自己的知识分子的造成，也决不能离开利用社会原有知识分子的帮助。中央盼望各级党委和全党同志，严重地注意这个问题。”（同上书《大量吸收知识分子》）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毛泽东说：“小资产阶级是革命的动力之一”。“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并不是一个阶级或阶层。但是从他们的家庭出身看，从他们的生活条件看，从他们的政治立场看，现代中国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的多数是可以归入小资产阶级范畴的。 数十年来，中国已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知识分子群和青年学生群。在这一群人中间，除去一部分接近帝国主义和大资产阶级并为其服务而反对民众的知识分子外，一般地是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大资产阶级的压迫，遭受着失业和失学的威胁。因此，他们有很大的革命性。 他们或多或少地有了资本主义的科学知识，富于政治感觉，他们在现阶段的中国革命中常常起先锋的和桥梁的作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在中国的广大的传播和接受，首先也是在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中。革命力量的组织和革命事业的建设，离开革命的知识分子的参加，是不能成功的。”（同上书《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 以上是建国前，毛泽东重视知识分子的言论。 以下是解放后毛泽东重视知识分子的言论：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二日，毛泽东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发表讲话说：“我国的知识分子大约有五百万左右。其中有少数人对于社会主义制度不那么欢迎，不那么高兴，甚至抱有一种敌对的情绪，认为社会主义没有优越性，社会主义活不长，会失败。或者有那么一些人，希望社会主义总有一天恢复到资本主义。这种人是很少数的，有百分之一、二，或者更少一点。除此之外，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爱国主义者，拥护社会主义。但也有许多人对于社会主义制度之下如何工作，许多新问题如何解决，如何答复，不大清楚。拿对马克思主义来说，大概有百分之十左右的知识分子，比较熟悉马克思主义，赞成和拥护马克思主义，他们是少数；多数人是想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并且也学了一点，就是不那么熟悉，有些人还有些怀疑。 拿爱国主义这个标准来说就不同了。许多人不赞成马克思主义，不赞成社会主义，但是在外国人面前他就表现为爱国主义者。有许多人欢迎马克思主义，但不熟悉，另外有些人有怀疑。这是中间状态，这些人占大多数。应该承认这种状态在很长久的时期里会存在的。…… 今后几个五年计划之内，如果我们的知识分子中有更多的人接受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使他们通过实践（科学的实践、生产的实践和各种工作的实践），懂得比较多一点的马克思主义，这样也就好了。不能强迫人家接受马克思主义，只能说服人家接受。” “我们的国家是一个文化不发达的国家。我们都是教育人民的人。不论办学校的，科学家，新闻记者，文学家，艺术家，都是人民的先生。这五百万是我们国家的财产。我们没有这五百万知识分子，就一样事情也做不好。国家只存在三部分人，就是：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的性质就是为工人、农民服务的。他们是脑力劳动的工人，是用脑子的工人。正因为他们是教育人民的，是人民的教员，因此他们就有个任务，就是应该先受教育，尤其是在社会大变动的时期。知识分子是旧社会留给我们的遗产。这几百万知识分子要先受教育。不是已经改造好了，不需要改造了。我看还要改造。大多数人是愿意学习的。要在他们自愿的基础上，有别人的好心帮助，而不是强制地学习。”（《毛泽东传》1949－1976第635－637页）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八日，在济南，毛泽东说：“在我们这个国家，知识分子是相当值钱的，我们一天也不能离开他们。所以我们要争取他们，在世界观这个问题上，要使他们变成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这大约需要经过三个五年计划的时间，到那个时候，马克思主义就可以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一九五七年三月二十日，在南京，毛泽东说：“对这几百万知识分子，如果我们看不起他们，如果以为可以不要他们，这种观点是不妥当的。我们离不开他们。我们离开这几百万知识分子，可以说一步都不能走。这几百万知识分子，是我们的财产，是人民的教员。对这些人不能搞唯成分论，对他们的进步应当肯定。” 毛泽东在南京讲完话后，下午一时乘飞机到上海，下午五时又在上海讲话，他说：“我们的任务是争取他们，……使整个知识分子在学习马克思主义、跟工人农民结合的问题上进一步。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一的知识分子或者入党，或者是党外积极分子。然后再进一步，争取其余的知识分子。我们要这样分步骤地改变知识分子的状况，改变他们的世界观。” 一九五七年四月四、五、六这三天，毛泽东在杭州，听取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安徽负责人的汇报，他说：“知识分子应吸收一批进党内来训练。争取三分之一的知识分子入党，已加入民主党派的也可以跨党。只有民主党派的主要骨干应劝他不进党。知识分子入党条件不能太高。” “要改善共产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与知识分子不能共事，这是什么作风？不与知识分子接近是宗派主义的作风，主要原因不是他们，是我们，是第一书记。” “大学中原来去的干部只能留一部分，留下有用的部分，主要靠新配备队伍，办法是把教授吸收入党，重新配备队伍。现在要早做准备，多吸收教授入党，不然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同上646、649、651、657、661页） （注意：这是反右前，毛泽东强调要重视知识分子。他说：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的工人”，“是用脑子的工人”。“争取三分之一的知识分子入党”。“知识分子入党条件不能太高”。“对这些人不能搞唯成分论”。这时，他把知识分子当成是宝贝，并对那些不重视知识分子的干部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反右中重视知识分子的言论。反右中，毛泽东仍注意做党外知识分子的工作，努力争取他们。 一九五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和二十九日，他在游泳池先后约费孝通、赵超构谈话。后来，他在上海干部会议上谈到争取知识分子的问题时说道“他们是知识分子，有些是大知识分子，比如费孝通，争取过来是很有用的。” 一九五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发出《善于在一两个月后吸收一批高级知识分子入党的通知》。通知指出：“我们为着加强对于教育、文化、科学、卫生等部门的领导，为着进一步团结和教育知识分子，同时给反共分子一个有力的答复，就必须继续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发展党员，必须唤起各级党委充分地认识到党的组织工作的方针应该同党的团结知识分子的政治方针相结合，应该是向知识分子开门，而不是向他们关门。”（同上第710页） 反右斗争后重视知识分子的言论，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毛泽东说：要“端正方向，争取一切可能争取的教授、讲师、助教、研究人员为无产阶级的教育事业和文化科学事业服务。”（《毛泽东文集》第七卷，第464页） 这是毛泽东在一个文件中，批评那些不重视知识分子的干部的方向不端正，首先要端正方向。 在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对一个外国代表团说：“本想在知识分子中培养一些接班人，现在看来很不理想，在我看来知识分子包括仍在学校受教育的青年和知识分子，从党内到党外，世界观基本上还是资产阶级的，因为解放十七年来，文化教育界是修正主义分子把持了，资产阶级思想溶化在他们的血液中，所以要革命的知识分子，必须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关键阶段，很好的改造世界观，否则就走向革命的反面。”（编著者按，这个讲话没有公开发表，这是在一个学习文件上抄写下来的。） 从毛泽东前前后后对知识分子的言论来看，他对知识分子总的态度是： 从政治立场上看，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是社会主义社会里的主要成员，这个观点直到他死也没有变。只是后来在知识分子前面加了“革命”二字。他一贯认为，绝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是爱国的，爱我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愿意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的国家服务。对于我们的国家抱着敌对情绪的知识分子，是极少数。 从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状况看，赞成马克思主义而且比较熟悉的知识分子，占少数；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也占少数；多数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是赞成，但不熟悉。这种状况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还会存在。 从世界观来看，由于那时大多数知识分子，是从旧社会来的，是从非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家庭的，但在解放以前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 请注意！这里说的是从世界观来看，那时的知识分子还属于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而不是从政治立场上看。也就是说，从那时的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还不太懂，对与工农相结合的重要性还认识不清（这就是世界观问题）。又由于知识分子很重要，他们是教育者，教育者必先受教育。因此，就必须对知识分子进行改造。 第二节 改造知识分子不是整知识分子 毛泽东要求对知识分子的改造，并不是要整知识分子。所谓改造就是： （一）在知识分子自愿学习的基础上，好心地帮助他们学习马克思主义，通过适当的方式来帮助他们学习，而不要用强制的方法勉强他们学习。 （二）要求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知识分子只有与工农相结合，才与工农有共同的语言，只有有了共同的语言，知识分子才能更好地当工农的先生，才能更好地为工农服务。因此，毛泽东说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并无恶意，目的是想更好地发挥知识分子的先锋作用、桥梁作用和教员作用，甚至栋梁作用。 毛泽东也不是只对知识分子要求改造，而是对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要求改造。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他也要求要改造， 毛泽东说：“工人阶级在阶级斗争中和向自然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工人阶级必须在工作中不断学习，逐步克服自己的缺点，永远也不能停止。”工人也要“斗私批修”。 毛泽东对农民很重视，他说“打击农民就是打击革命”。但他又说“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 毛泽东一贯重视群众，但他又说群众的文盲、迷信和不卫生的习惯是“群众脑子的敌人。我们反对群众脑子里的敌人，常常比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还要困难些”。 毛泽东说：“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但他对共产党不断进行改造整顿，他要整掉共产党员，特别要整掉共产党员中高中级干部的主观广义、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命令主义、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和一切坏的作风。 因此，绝不能说，毛泽东要求改造知识分子就是整知识分子，相反，是他重视知识分子，离不开知识分子，对知识分子寄予厚望。他是想把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改造好了，作为国家的栋梁。 然而一些新旧知识分子往往使毛泽东感到失望。如五七年整风，毛泽东的本意，是想用知识分子来监督共产党的干部，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发展三分之一的共产党员，并把他们提到重要的领导岗位上去。但极少数知识分子踩了红线，要共产党下台，使毛泽东在党内感到难堪。在文革中，毛泽东本想在知识分子中培养一些接班人，但一些知识分子在运动中争核心，搞派性，搞得天下大乱，使毛泽东脸上无光。 应当说毛泽东是对得起知识分子的。相反的是有些知识分子对不起毛泽东的。毛泽东把他们当宝贝看，而他们自己却不把自己当人看。 一些人说毛泽东整知识分子的具体事实，就是指反右派和文化大革命。 说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整知识分子，就太冤枉毛泽东了。毛泽东说：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是斗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目的是解决世界观问题，挖掉修正主义根子问题。 毛泽东这个思想，在一九六六年的《五·一六通知》里和《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里，都能清楚看出。 文化大革命初期，全国把许多知识分子关在“牛棚”里，在清华大学还把许多师生划成右派，那不是毛泽东干的。毛泽东把这种作法称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许多关在“牛棚”的知识分子就是在批判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以后，才从“牛棚”里解放出来的。 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挨整的知识分子，你们应当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把这笔账算在毛泽东的头上。 说反右派是毛泽东整知识分子也是错误的。之所以错误，就在于他们不动脑筋，不尊重事实，全凭感情用事，信口开合。请看以下事实： 第一，反右前夕，毛泽东是把知识分子当成宝贝看待的。因此，他肯定不会整知识分子； 第二，众所周知，反右前夕，毛泽东是要求共产党整风，号召大家起来批评共产党内的有些干部的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这既不是反右派，也不是整知识分子； 第三，由于极少数人，乘共产党整风之机，想与共产党争夺领导权，至少也要与共产党平起平坐。为达此目的，他们公开提出要共产党退出机关、学校，公方代表退出合营企业；就是在民主党派的鸣放会上，他们也只准讲共产党的缺点错误，不准别人讲共产党的好话，把讲共产党好话的党外人士讥讽为“歌德派”并进行恐吓；他们说“官僚主义、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应向党中央和毛主席那里挖”，“最近大家对小和尚提了不少意见，但对老和尚没有人提意见”；“现在学生上街，市民跟上去”，“形势非常严重”，“已经天下大乱了，毛主席他们混不下去了，皆垮台了”；“现在是无产阶级的小知识分子领导小资产阶级的大知识分子”，“根本的办法是改变社会制度”等等，等等。 有的人还对说共产党好话的党外人士进行恐吓。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党才提出反对右派的猖狂进攻，可以说，反右派是毛泽东不得已而为之。反右派不是毛泽东一个人的意见，而是各级领导自下而上的强烈要求。反对右派的猖狂进攻当时的党中央是完全高度一致的，有的人还走在毛泽东的前面。因此，反右派也不是毛泽东要整知识分子。 第四，知识分子与右派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能把右派与知识分子混为一谈。 知识分子是一个职业概念，通常是指有一定文化知识、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科学工作者、教师、医生、作家、记者、工程师、文艺工作者等等。而右派是政治概念，当时是指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和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人。不能因为右派中有知识分子就认为反右是整知识分子，就正如现在的贪污分子中，有很多都是有大专以上的学历的知识分子，就认为整贪污分子就是整知识分子一样。 右派中不只是知识分子，还有许多参加革命多年的党的干部，也有许多工商业者。有的右派从文化水平来看，他们可算是知识分子，但从他们从事的职业来看，他们就不应当算在知识分子行列了，如右派的头面人物，章伯钧和罗隆基从他们的文化水平看，他们算大知识分子，但从他们从事的职业来看，他们就属于官僚这个范畴了。因此，反右派不是整知识分子。 第五，反右派是严重扩大化了，这是工作上的失误。失误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是有些干部有报复思想，其次是认识问题。 第三节 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是爱护知识分子 “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观点是正确的。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是否必要只能由社会实践来检验。下面我就用正反两方面的实践来检验对知识分子改造的必要性。 毛泽东时代，由于重视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因而绝大多数知识分子在思想改造中提高了思想觉悟。他们的灵魂是干净的，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勤恳地工作，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出了贡献。那时的知识分子很少干坏事，像茅于轼、辛子陵、袁腾飞和刘晓波那样专门骂自己祖先的、为帝国主义和反动派歌功颂德的反动知识分子，我还没有发现。 那时，在对知识分子改造的过程中，也有缺点，主要是由于一些干部在方法上有些简单粗暴，使少数知识分子在改造过程中吃了苦头。这些干部的做法是错误的，应当批评改正，严格禁止。但绝不能因此取消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不重视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是错误的，是害了知识分子。 后来，由于取消了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并把知识分子吹上了天。结果，使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的灵魂变肮脏了，而且有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成为罪犯。现在的贪污分子有几个不是知识分子？绝大多数都是知识分子。现在新的“三座大山”是不是有的知识分子造成的？绝大多数都是知识分子干的。原来的白衣天使，有的人变成了魔鬼；原来的灵魂工程师，有的人自己的灵魂就非常肮脏，成为教唆犯。就连在学术这片净土里都有不少知识分子弄虚作假。至于像袁腾飞和刘晓波那样的反动的知识分子还大有人在，在知识分子中，汉奸卖国贼也不少。 从正反两方面的实践都说明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完全必要的，是对知识分子的关心和爱护，在毛泽东时代，犯罪分子中，知识分子是个别的。否定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错误的，是害了知识分子，现在犯罪分子中的知识分子就不少。 （ 待 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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