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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员大将的检讨

2012-4-2 10:01| 发布者: iibfmiyt| 查看: 2324| 评论: 2|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自创

摘要: 第三篇第三章第二节 几员大将的检讨

第二节  几员大将的检讨

 

壹、本节概述

 

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下庐山后,毛主席的专列先到长沙,毛主席与华国锋在车上谈了话。

专列停在支线休息,于15日到武昌。

在去武昌的路上,毛主席问汪东兴:“你在想什么?”

汪东兴说:“我在想自己在庐山会议上的问题。”

毛主席说:“这好嘛!”

汪东兴说:“在山上开会,忙于会务,没有时间想自己的问题。现在有空闲时间了,可以好好地理理自己的思想了。”

毛主席说:“这样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的心是好心。”

 

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周恩来、康生在人民大会堂同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谈话。

吴法宪说了八月十四日以来的情况,并说;我在庐山会议上作了三次检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继续检讨。我在庐山说的话有错误,错了就检讨,但是我们没有什么非组织活动。

康生说:你们事先就有活动,庐山下有活动,庐山上有活动,下了庐山还有活动。

周恩来说:你在八月十四日晚上的活动我就不清楚。

吴法宪说:那天晚上我是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当时我在陈伯达家里,我把情况都向你汇报了,你也表示同意我的意见,还说毛主席从来没有说过赫鲁晓夫发展马列主义的话,而且你也表示赞成设国家主席,赞成国务院的指导思想是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

康生说:吴法宪,你说毛主席伟大谦虚,这句话不对。毛主席不是谦谦君子,毛主席有的地方要求很严格。

李作鹏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在青岛接到黄总长打来的电话,说宪法修改小组发生了争论,要我回来支持吴法宪,我回来以后就没有争论了。

邱会作说:听吴法宪说有争论,但具体情况不清楚,

黄永胜说:这件事我是十四日晚上听吴法宪打电话说的,当然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之后,我又打电话通知了李作鹏,我没有搞什么活动。

谈话进行了四个小时,黄吴李邱四人的口径一致。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二日晚,周恩来、康生在人民大会堂同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谈话。

周恩来说:上次我和康老找你们的情况向毛主席汇报了,毛主席批评了你们,说你们军委办事组搞宗派,你们一统天下。你们要好好想一想,要交待你们之间的活动。在庐山会议前有什么活动,会上有什么活动,会下有什么活动。

四人都不吭声。

周恩来说:永胜同志,请你先谈。

黄永胜说:经过回忆,我知道的情况很少。庐山会议前我没有参加宪法的修改,我只是听到吴法宪说会议上有争论。关于设国家主席的事,我同法宪同志的意见是一样的。上庐山前,我准备的发言材料只是军事工作报告,别的工作我没有参与。庐山会议的情况,我上山以后听叶群告诉了我一些,吴、李、邱在庐山上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他们在庐山上的事情我要负责任。

康生说:你负什么责任?

黄永胜说:我是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组长,从组织上说我有责任。

康生说: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参加!

黄永胜说:那就请你们追查嘛!

吴法宪说:上次谈话,我已经把庐山会议上的情况实事求是、原原本本地都说了,我当时就向你总理、黄总长、叶主任都汇报了,这个你清楚,这都是公开的,不是什么秘密活动。

周恩来说:你们不要激动,我只是传达毛主席的指示,你们都是政治局委员,毛主席的话我不能不向你们传达,你们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实事求是嘛!

李作鹏说:在庐山会议上,我在中南组我没怎么发言,叶群也没有说什么,我们在中南组没有放什么毐,也没有起哄。

邱会作说:我同你康老在一个组里,你知道我讲了什么,我赞成设国家主席,拥护天才论,还念了语录,你当时还说;邱会作同志善于学习,并且号召西北组的同志向我学习,怎么过了几天你就反了过来,说我邱会作怎么不对,你怎么这样两个态度!

康生说:你念的语录很好,你说的错话我没有同意吧!

周恩来说:你们现在都是政治局委员,现在没有向你们提出什么意见,有什么问题可以再讲。毛主席的意思还是保护你们的,你们要接受教训,今后要注意团结合作,搞好办事组的工作。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五日,毛泽东的专列抵达武昌。与刘丰谈话。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五日,汪东兴把第二次书面检查呈送给毛主席。

主要内容如下:

主席:

我这次犯了严重的错误,除了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上的两次检查和一次书面检讨外,最近经主席多次谈话,对我进行严格的批评和亲切的教育。每次谈话对我启发很大,教育很深,我越想越难受,总觉得对不起主席,对不起党中央,对不起受误会的同志,我真是辜负了主席的信任和教育。干扰了主席的战略部署,这是有罪的,我应牢记这次教训,努力改正错误。

我完全拥护主席《我的一点意见》的英明指示。在这指示以前,我没有识破陈伯达。他的手段特别阴险、恶毒,利用九届二中全会搞突然袭击,造谣和诡辩,欺骗不少同志。他打着论天才的旗号,其实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夺毛主席的权,实行资产阶级专政。这次把陈伯达揪出来,使党更加团结,更加纯洁,更加巩固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我在九届二中全会中前三天被陈伯达利用欺骗有三件事:

()在华北组他突然的又是有计划的发言,利用我的无能,而心情非常激动,又不加分析,更不顾自己的身份,就起来发言,结果当了陈伯达坏人的炮手。

()我怀疑陈伯达事先看过修改过华北组的简报,他利用简报来扩大到各组煽动欺骗人。我建议中央派人追查陈伯达,事先是否看过修改过这期简报,这期简报发出最早最快,而且简报内容中他的很少,我的很多。我看有阴谋,有鬼。

()陈伯达利用听林副主席录音报告时,把论天才的语录交我打印五份(当时我交代打印二十份,准备政治局同志要时免得再打印)。现在看来是陈伯达的阴谋诡计,可能是要我发言时引用,结果未得逞。

由于我的世界观没有改造好,存在着个人主义,骄傲自满思想,有主观片面性,遇事易激动,缺乏冷静的考虑分析问题,再加上文化理论水平低,路线斗争觉悟不高,警惕坏人破坏中央团结不够,平常学用毛泽东思想不好。因此,遇到陈伯达这样的阴谋家、野心家,我不仅没有识破,反而受他蒙蔽利用了。

这次我所犯错误是严重的,是路线的错误,对我触动很大,教育很深,

我应很好的接受这次教训。今后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特别要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通过学习提高认识,提高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在实际工作中,努力锻炼自己,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切实改造世界观。上述认识是否妥当,请指示。

       敬礼!

                           汪东兴

                                915

毛主席看过汪东兴的第二次书面检查后,在汪东兴写给他的信上面用铅笔作了批示:“此件请汪东兴同志面交林、周、康及其他有关同志一阅,进行教育,详由东兴面谈。”

在第一页信纸的左右空白处又写道:“陈案另是一个问题,应弄清楚。”

 

一九七0年九月十六日,上午 10点半,毛泽东让吴旭君通知汪东兴去谈话。

这次谈话一直谈到了1150分。

毛主席说:“你写的信我看过了,信中对问题的认识很好,接受教训。我看有些同志还不通,上了当,还不通?现在不通,慢慢总要通嘛!有些同志自己不懂马列主义,自己都没有看过马列主义这一方面的书,发言时又要引用。我看还是要进行教育,还是要 250多人中指定读点马列主义的书,30多本太多,可在 30本书内选些章节出来。此事请总理、康老办。我还可以多选一些。不读马列主义怎么行呢?不行的。结果就被陈伯达摆弄了。”

在谈到军委办事组时,毛主席说:“我们军委办事组内有几位同志也上当了。发言时,一个口径,用一样的语录,连林彪也受他们的骗。据说他要写信给我,叶群和他们不让写。我劝林应好好地想一想,表一个态嘛!今天未想通,待想通后表态也可以。”

在谈到陈伯达的问题时,毛主席说:“我们的任务是对付帝、修、反。而陈伯达不管帝、修、反。我写了一份七百字的意见,给陈看时,他马上说他与苏修无关系。我又不是问他这事,他急着声明这个问题。”

在谈到九届二中全会的六号简报时,毛主席说:“六号简报要抓紧核实,你怀疑陈伯达看过、改过,应找会议主持同志,还有王良恩同志和记录印发的人。为什么不经你看过,发出最早最快?由总理、康生和你一起查实为好。要他们不要再上陈伯达的当了,有错误就改正。”

毛泽东问:“你说他们在各组一起动作,煽动,他们几个,还有黄永胜报名要发言,都用了语录,但他们的简报未发,一说不行了,记录就收回,这当中好像是有点名堂,你清不清楚?”

汪东兴说:“我不清楚。”

毛主席接着说:“你跟我出来了,他们在北京是否在陈伯达处商量过?”

汪东兴说:“不清楚。”

毛主席说:“谁知陈伯达住在何处有何活动?谁能知道?陈伯达案另办。与你们好人犯错误不同。” “我在简报上看到,皮定均同志在发言中说,怀疑他们都在24日下午发言,是统一部署的。”

毛主席要汪东兴找曾思玉单独谈一下,征求一下他有什么看法。

毛主席还说:“你先回去,让总理和康生召集会议,把你给我的信给他们看,传达我对你的信的批示及我今天谈话的内容,争取犯错误的人早点觉悟。”“你这封信可以启发他们,让他们也可以写或找我来谈。”

 

一九七0年九月十六日下午,汪东兴去找武汉军区司令员的曾思玉聊了两个小时。

谈起庐山会议,曾思玉说:“当时我是一盆浆糊,弄不清楚。”

汪东兴问:“现在你还是一盆浆糊?”

曾说:“开始我脑子是一盆浆糊,毛主席发表《我的一点意见》后,通过学习,慢慢地了解了。”

汪说:“庐山会议上我也犯了错误。”

曾说:“中南组也是紧张的,说有人要推翻毛主席,打倒毛主席,有人要夺毛主席的权。叶群发言就是这样讲的,她还说毛主席是天才没有错。”

汪说:“毛主席的天才是从实际中学的,是靠看书学习,天才不完全是先天的,天才主要是后天的。我们过去认识不清,现在才有所认识。”

曾思玉说:“那几个副词,我也是同意的。毛主席在‘九大’报告中把它去掉了,我未听进去,总觉得这是毛主席的谦虚。”

 

一九七0年九月十几日,毛泽东路过石家庄,与李雪峰谈话。

 

一九七0年九月二十九日,林彪找吴法宪谈话

林彪说:我对毛主席说,我选吴法宪当空军司令,是因为吴法宪是刘亚楼的徒弟,吴法宪的作风是向刘亚楼学的,和刘亚楼一样,拚命干,所以我选他当空军司令。毛主席向我问起曹里怀,我说曹里怀这个人我了解,从延安到东北我都了解他,工作稀稀拉拉,没有干劲。办事不认真。我认为空军的工作刘亚楼、吴法宪、王璋,他们是搞得不错的,所以我把空军立作标兵。

林彪说:过去庐山会议我不赞成你作检讨,但是我现在赞成你到毛主席那里去说一下,作点自我批评,主要是把当时和张春桥发生争论的情况再向毛主席谈一谈。今后空军的情况,要直接向毛主席汇报、请示,不要只是向我说,应该让毛主席了解你的工作。你不来,我是不会怪你的。

 

一九七0年九月二十九日,吴法宪第一次写出了书面检讨。

在这份检讨中,吴法宪承认“犯了严重的错误,干扰了主席,干扰了主席亲自主持的二中全会”,并带着“最沉痛的心情向主席检讨认错”。“上了大坏蛋陈伯达的当”,是自己“政治上极端幼稚”的表现。

 

一九七0年十月一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与叶群谈话。

 

一九七0年十月六日或七日下午,林彪找吴法宪去谈话。

据吴法宪交待,主要内容如下:①要我去向毛主席承认错误作所谓检讨,(这是第一次叫我作检讨),要说明庐山犯错误是出于突然的,在山下事先没有任何准备和联系,就是我八月十三日反映的情况没有核实,林彪听了之后有气,所以在庐山就讲了话。我当时领会他这段话的意思无论如何不要牵涉到林彪、叶群、黄永胜,要说明山下山上无联系,会前无准备,来欺骗毛主席。②错误要往陈伯达身上推,强调上当受骗。③这次庐山犯错误第一是陈伯达,其次是你,如果因为你这次犯错误把你撤下来,暂时靠边站,也不能乱说乱道,以后会有机会替你说话,不要因为你一个人犯错误就倒一大片。

 

一九七0年十月十二日,叶群向毛主席交出了第一次书面检讨。

承认“我犯了严重错误,干扰了主席,干扰了中央和到会同志,……心情是沉重的”。说毛主席国庆节在天安门城楼上对她的谆谆教导,使她受到极大的启发和教育。并说她是上了陈伯达的当,自己在九届二中全会上发言的“动机是出于对主席和主席思想的热爱,但效果是很不好的”。

 

一九七0年十月十四日,毛泽东对吴法宪的检讨作了批示:

“此件已阅。我愿意看见其他宣讲员的意见。”

吴法宪在检讨书中讲到他在庄严的二中全会上,在关系全局性的原则问题上,事先没有请示政治局的同志,更未向主席、林副主席请示报告。

毛泽东在这段文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又在旁边写道:“作为一个共产党人,为什么这样缺乏正大光明的气概。由几个人发难,企图欺骗二百多个中央委员,有党以来没有见过。”

吴的检讨书中讲他自己的发言“不从全局考虑,不顾影响,不考虑后果,这是极不严肃、极不慎重的不负责任的态度”。

毛泽东在这段话的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着:“这些话似乎不真实。”

吴法宪谈到陈伯达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反党分子”。

毛泽东在这句话的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陈伯达“是个可疑分子。我在政治局会议上揭发过,又同个别同志打过招呼。”

吴法宪交代 8 23日晚12点前后,陈伯达来找他和李作鹏、邱会作,谈到过关于“天才”方面的问题。

毛泽东在这段话下边也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办事组各同志(除个别同志如李德生外)忘记了‘九大’通过的党章,林彪同志的报告,又找什么天才问题,不过是一个借口。”

吴的检讨书写到“他(指陈伯达——作者注)还说,主席也批评了你们,我们问他主席批评了什么,他不肯说。……说话神态异常,说时支支吾吾”。

毛泽东在旁边批示:“无非是想再骗你们一次,企图挽救他自己。”

吴法宪的检讨书中揭发 8 27日晚上12点以后,陈伯达来问他讲没讲过“有人利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谦虚,贬低毛泽东思想”这句话,毛主席在“伟大谦虚”。     毛泽东在这四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什么伟大谦虚,在原则性问题上,从来没有客气过。要敢于反潮流。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在庐山我的态度就是一次反潮流。”

吴法宪提到陈伯达 8 27日晚上核对上面那句话时,看到陈的发言稿上有”中央委员会也有斗争”一句话,吴法宪认为这是“造谣”。

毛泽东在“中央委员会也有斗争”这九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这句话并没有错,中央委员会有严重的斗争,有斗争是正常生活。”

吴的检讨书中写道“……他只参加过两次会,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怎么能这样做,并且告诉秘书不要答复他”

毛泽东在这句话旁边批道:“这样对。”

吴法宪把毛泽东对他的检讨的批示给军委办事组其他人看,黄永胜若无其事;李作鹏说;我说没有完吧,果然如此!

吴洗宪和黄永胜把这个批示给叶群看,由叶群亲自布置要军委办事组的秘书宋诚替她写了一个检讨送上去。

 

一九七0年十月十五日,毛主席看了叶群的检讨,并作了批示:

“此件已阅。”并在装检讨书的信封上批示:“林、周、康及其他有关同志阅后退中办存。”

叶群在检讨书中说,她“这次犯的错误是严重的是路线性的”。

毛泽东在“路线性”三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了一句:“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

叶群在检讨书中谈到她在北戴河时,连续接了几个这方面反映情况的电话。而她没有注意核实情况。

毛泽东在旁边写道:“爱吹不爱批,爱听小道消息,经不起风浪。”

叶群在检讨书中引用毛主席讲过的话“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毛主席在这句话下边划了一道杠,并在旁边批道:“这是马克思的话,我不过复述一遍而已。”

叶群在讲到林彪要写信给毛主席,她出来劝阻,结果帮了倒忙时,引了毛主席过去讲过的话“矛盾,以揭露为好。要揭露矛盾,解决矛盾”。

毛泽东在这句话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了这样一段话:“一个倾向掩盖着另一倾向。‘九大’胜利了,当上了中央委员不得了了,要上天了,把‘九大’路线抛到九霄云外,反‘九大’的陈伯达路线在一些同志中占了上风,请同志们研究—下是不是这样的呢?”

叶群在检讨书中写道,九届二中全会上她接到军委办事组寄给她一份论天才的语录。毛主席在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多年来不赞成读马列的同志们为何这时又向马列求救,题目又是所谓论天才,不是在‘九大’论过了吗?为何健忘若此?”

叶群说自己“不加分析地”部分引用了论天才的语录,这就间接地上了陈伯达的当。

毛泽东在“不加分析地”五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直接地利用材料,所以不必加以分析。材料是一种,无论谁搞的都是一样,难道别人搞的就不算上当吗?”

叶群还说她对陈伯达的反动本质认识不足,警惕不够,因而过去对他的斗争不够有力。

毛泽东在旁边写道:“斗争过吗?在思想上政治上听他的话,怎么会去同他斗争?”

叶群在检讨书中还对陈伯达提出了一些疑问。

毛泽东在旁边写道:“不上当是不会转过来的,所以上当是好事。陈伯达是一个十分可疑的人。”

叶群表示要按毛主席的教导认真读几本马、恩、列、斯著作,联系实际,改造世界观。

毛泽东在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这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共产党人不读一点马列怎么行呢?我指的主要是担负高级职务的人。”

在叶群的检讨书末尾,毛主席写道:“不提‘九大’,不提党章。也不听我的话,陈伯达一吹就上劲了,军委办事组好些同志都是如此。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除了陈待审查外,凡上当者都适用。”

 

一九七0年十月,毛主席对贵州省关于“三支两军”问题的报告作了批示,提出要进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

 

一九七0年十月下旬,毛泽东病情起来越来越重,由慢性支气管炎急性发作,转成肺炎。

 

一九七0年十月三十日,《人民日报》编辑部社论《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

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向全党发出认真学习毛主席哲学著作的号召。

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为什么一定要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呢?无产阶级专政下革命的根本问题,仍然是政权问题。政权的性质,取决于掌权的人执行什么样的路线。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归根结底,是无产阶级世界观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斗争。

有的同志认为,自己虽然没有读过哲学,有些事是做得对的,实际上合乎辩证唯物论,没有特别学习哲学的必要。这种看法是片面的。

有的同志认为,哲学是深奥难懂的,一般人学不了。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哲学著作的大量事实,已经证明这种看法是不对的。

 

一九七0年十一月六日,中共中央关于高级干部学习问题的通知

毛主席、林副主席已批阅

伟大领袖毛主席历来重视党的高级干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问题。早在六届六中全会上,毛主席就指出:“我们的任务,是领导一个几万万人口的大民族,进行空前的伟大的斗争,所以,普遍地深入地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的任务,对于我们,是一个亟待解决并须着重地致力才能解决的大问题。”最近,毛主席在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上,又一次指示:党的高级干部,不管工作多忙,都要挤时间,读一些马、列的书,区别真假马、列主义。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公报号召全党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自觉地改造世界观。全党要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提倡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反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当前,毛主席的指示,九届二中全会的号召,正在变为广大干部的实际行动。为了使高级干部的学习搞得好一些,特通知如下:

(一)要进一步提高党的高级干部学习的自觉性。这里讲的高级干部,主要是指中央委员、中央各部委领导人员、地方省、市、自治区党的核心小组成员和军队军党委常委以上的同志。在党的第九次代表大会“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号召下,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全国革命和生产形势大好。党的各级干部,尤其是高级干部,担负着比过去更加重大的责任,如何提高自己的政治、思想、理论水平,自觉地改造世界观,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重要问题。只有读一些马、恩、列、斯的基本著作,才能识别真假马列主义,加深对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认识,自觉地贯彻执行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党中央提出的各项战斗任务。

(二)读什么书?马、恩、列、斯的基本著作,一九六四年中央曾经选定三十本书,作为高级干部的学习书目。最近,毛主席指示,“第一次宜少,大本书宜选读(如反杜林)。”建议各单位第一次读以下六本马、恩、列、斯著作和五本毛主席著作:

一、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二、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

三、马克思:法兰西内战(选读)

四、恩格斯:反杜林论(选读)

五、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选读)

六、列宁:国家与革命(选读)

毛主席五本著作:

一、实践论

二、矛盾论

三、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四、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五、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

(三)在学习中,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以自学为主,和集体讨论相结合。学习时间,首先靠自己挤,坚持天天读,可以规定共同的学习日,每周不少于两次。可以成立学习领导小组或者学习委员会,负责学习的规划、检查、总结和交流经验。各单位接到本通知后,应进行讨论,并将落实的情况报告中央。

来源:根据文件的翻印件,翻印者未注明

 

一九七0年十一月六日,中共中央作出关于成立中央组织宣传组的决定。

组长为康生,组员为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纪登奎、李德生。

 

贰、本节简论

 

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以后,全国开展批修整风运动,毛主席提出在全党、全军进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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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iibfmiyt 2012-4-2 17:13
(其实是要打倒康、江、张、姚,也可以说是“上海帮”)活动。这次阴谋活动失败了。一九七六年毛泽东逝世后,他又迫不及待地参与组成以华国锋为首的新贵集团,与元老派中右派集团相勾结,发动十月政变,逮捕文革中的四位杰出左派领导人。这一次他成功了。
关于吴法宪,他在九届二中全会上作过一次检查,一九七0年九月二十九日,吴法宪第一次写出了书面检讨。他的态度比其他几位大将好,其实,这种好也是表面上的,他并没有交待任何林彪集团内部的真实活动。即使如此,林彪集团已经把他划入另类。时刻防止警惕他牵扯出其他几个人。
关于叶群,她在九届二中全会上,幕后协调指挥,小组冲锋陷阵;后期她观测风向,按兵不动。下山后,由于十月一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与她谈话,她在一九七0年十月十二日,交出了第一次书面检讨。很明显,她这样做是为了丢卒保车。 ...
引用 iibfmiyt 2012-4-2 17:10
原文有遗漏:特别是要求党的高级干部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提倡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反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同时,毛主席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一贯方针和“团结——批评和自我批评——团结”的原则,要求正确对待犯错误的同志,统一全党、全军的思想和认识。
毛泽东主要抓了两件事;第一,继续查清事件的来龙去脉,搞清真相。第二,督促教育有关同志认识错误。
关于汪东兴,最先在九届二中全会上承认错误并作了初步检查。下山以后,表示正在继续考虑问题,愿意作进一步检查。但是,汪东兴九月十五日的书面检查,虽然表面看来是揭露了陈伯达的几件阴谋活动,其实并没有说出多少他参与其中的幕后活动及真实意图。毛泽东认为,他和其他几个大将一样,与陈伯达不同,属于好心犯错误。充分肯定他愿意检查错误和揭露陈伯达的态度,并且希望通过他来带动其他犯有同样错误的人。有人说;汪东兴因为是身边的人,毛泽东就特意袒护。有的人甚至说汪东兴是毛泽东安插到林彪集团内的一个奸细暗探。这完全是不顾事实的瞎说。历史证明,汪东兴在九大前后,与林彪、陈伯达的政治立场非常接近,拼命向林彪集团靠拢,九届二中全会上,他积极主动地参与林彪集团的“倒张”(其实是要打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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