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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网刊的危机与我的态度

2017-5-1 11:11| 发布者: redchina| 查看: 1314| 评论: 1|原作者: 若羽|来自: 秋火新青年

摘要: 《惊雷》最早办刊的公约数是“宣传革命马克思主义”,基本共识以“不断革命论”和“工人民主”为基调,刊物首先希望在帮助大家认识真理,引导讨论的前提下,尽可能影响一些在现实里希望帮助劳动群众、有共产主义倾向的青年。

若羽:《惊雷》网刊的危机与我的态度

若羽:《惊雷》网刊的危机与我的态度我是《惊雷》网刊的创刊编辑若羽,目前,《惊雷》面临一系列危机,这一危机的根源在于大家的政治分歧,而以素侠云雪为核心的部分编辑的错误做法更加加重了继续协作的困难,我把事实真相公开给青年,希望大家自行作出判断。

《惊雷》最早办刊的公约数是“宣传革命马克思主义”,基本共识以“不断革命论”和“工人民主”为基调,刊物首先希望在帮助大家认识真理,引导讨论的前提下,尽可能影响一些在现实里希望帮助劳动群众、有共产主义倾向的青年。需要申明的是,《惊雷》不是党的刊物,即使有一些托洛茨基主义方面的共识,但中间分成赞成靠拢无产阶级和反对靠拢无产阶级的派别,而在“靠拢无产阶级”派别里,也有认为需要列宁主义团体和对组织化有疑虑的同志,同时,也有同志赞成托洛茨基版本的马克思主义,但并不以托派自居。当初我也曾有幼稚的想法,想办成那种机关刊物,甚至在客观上有可能更接近斯大林毛泽东主义宣传平台的刊物,并事实上侵犯到了素侠表达意见的自由,这个错误是三年前所犯下的,我无意把自己打造成“永远正确”的革命核心,而事实上,素侠依仗拥有一些听众,犯下了不少严重的错误,但他从来不承认自身的问题。《惊雷》刚刚出版的时候,一位热心读者和撰稿人就曾建议比较好的做法是在承认革命马克思主义理论共识情况下,办成一份广泛讨论的刊物。刊物的编辑发行过程因为政治分歧充满了波折,主要是在赞成靠拢无产阶级立场的若羽同志(曾用“野耕”、“仲白”、“白曼”、“禾水”、“季可”在《惊雷》上写作或翻译)和素侠云雪及染色工、阿迪等反融工托派之间展开。

需要提一下的是,素侠云雪是一位喜欢在公共性实践里进行组织化尝试的左翼。我不知道他是否把这种组织化当成先锋团体的雏型,但他的组织化尝试建立在反对跟目前斗争性工人接触的立场上,因而遭到同志们的质疑。我们不能理解的是,素侠一边讲先锋党,一边要在刊物上限制言论自由,要求对同志们和其他供稿人的题材的敏感度进行审查(他甚至在一个马克思主义刊物上拒绝讨论香港的群众运动),这样的态度是我们不赞成的。当然,素侠的组织化工作也小有成就,他建立起了一个跟他口径一致的小团队,在对外与其他派别的冲突中以严密的纪律倾压、排挤对方。素侠等人的派别实践的方向是错误而有害的,古典马克思主义所主张的派别斗争是在具体的实践里以耐心的解释和现实斗争中的策略争论,尽可能影响先锋党、无产阶级组织和工人运动的趋势走向。另外,我们绝非是排斥纪律的人,但这个纪律是要根据工人运动实践开展而且有面向现实的政治共识(如形成党、政治化的派别或类似介于党和统一战线之间的革命左翼联合阵线的团体),而《惊雷》里的参与者虽然共享托洛茨基版本马克思主义的历史源流,但关于现实问题认识冲突巨大的情况下,引入纪律,是否最后会变成排挤不同意见的工具,实在是值得怀疑的。更何况,素侠是一个在工人运动里毫无根基的知识分子,早期共产党的威信靠十月革命的物质力量保证,各国毛派的纪律和集中制建立在中国革命的威望和他们本国的工农运动及游击运动力量上,第四国际建立初期的组织纪律也是靠对马克思主义传统的阐释和十月革命工人自我解放的原则来保证。素侠云雪版本的马克思主义本来就遭到不少同志怀疑,他不但反对靠拢工人阶级,而且还给其他同志靠拢阶级的尝试制造麻烦,包括我在内很多同志都质疑他拿规范去要求别人的资格。出于当初维护公共协作的目的,并有一个假设即“大家现实分歧巨大,但依然可以共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前提,我们反对过素侠的割除政策和刊物审核政策,即使如此,当时还是希望尽可能杂志能办下去,当然对割除政策(即他所谓不积极参加编辑工作予以开除的提议)反对并不激烈,造成他可以日后拿这个来打击其他同志。2015年8月,素侠云雪以没有积极参加工作为由,开除一个同志,并要求以接受他审核刊物题材作为继续办刊条件,当时我们反对他这种有官僚专断倾向的做法,他的做法完全侵害了不同派别合作的前提,即发表观点的自由和行动的自由。那位同志最后愤然退出编辑群。可以提一下这位同志当初对一位老托派的访谈,老同志说:在缺乏政治实践的青年团体(甚至《惊雷》算不上团体)里生硬引入从前先锋党的纪律,只会让人觉得僵硬压抑,在合作早期,很多事情不具有强制性,但一个人愿意做别人不愿意干的事情,那就具备了领袖的潜质,值得大家去支持他。需要说的是,素侠及其他两位反融工派成员确实对《惊雷》贡献了不少原创的、翻译的文章,但这不应该成为他们排挤、打击其他同志的理由,他们有人数上的优势,而且似乎口风一致、对外集中、有一个充满纪律团队的雏型,但这种纪律不是拿来帮助无产阶级反资本主义斗争,而是在小圈子里掀起风浪满足多数派核心的幻象认同。这里再次强调下,素侠口口声声说大家认可的开除编辑的规范事实上是15年夏秋之际大家分歧重重、刊物已经很难正常办下去情况下单方面提出的,他以接受他条件为要挟继续进行刊物运作工作,当时我还还没有放弃“共同宣传革命马克思主义”的公约数假设,反对他的审核及开除提议,而且事实上,他的单方面规范也没有投票机制的确认。后来,不了了之。当然,在这种非正常办刊的情况下,一部分同志的消极和另外一些同志试图维护合作且不在意素侠云雪技术上慢慢吞噬限制别人的做法,在那种情况下,要进行投票的话,也有很大可能出现大家纵容他的官僚专断倾向的事情发生。

《惊雷》从去年十月发刊以来停顿将近半年,这其中发生了素侠和另一位托派以“版权”纠纷为理由去举报分歧立场的左翼微信宣传号的事件。双方的协作互信因为素侠至今没有对这种违反革命原则的恶劣事件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并道歉已经不复存在了。然而,即使如此,一位同志依然向若羽建议,可以在双方平等且彼此尊重基础上继续进行《惊雷》编辑工作,若羽也写作了关于后现代哲学的文章投稿《惊雷》,希望在吸取过去教训的基础上继续维持这种脆弱的合作,同时,类似回应那些非马克思主义思想对历史唯物主义和阶级解放前途质疑的文章很重要,可是,素侠云雪等人把大量时间花在宗派性质的斗争上,而不是去思考真理、帮助劳动群众,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去撰写如回应后现代思想之类的重要理论问题方面的文字。《惊雷》编辑部里一些同志的确有自身学业、谋生方面的困难,在一个没有先锋党的时代,这样的同志能来帮忙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来帮忙的情况下,不去理解同志的困难,反而以自身做出贡献比较多为理由要进行开除,不得不让人怀疑其动机。2017年2月27日,素侠云雪在半年多首次讨论编辑工作的时候开始突然袭击:“还有一个事情,按规则半年以上没参与编辑事务的应离开。”素侠云雪扬言开除的某位同志当天加班到早晨六点,同志碰到困难,不是想着去理解帮助同志,而是乘机打击割除,令人寒心。他要求开除一些不是他那个派别的同志,把自己派别里的人加进来,当然,若羽也可以找人来继续维持这种内耗的合作。不过,一来,跟缺乏原则的左翼进行这种倾轧排挤的合作太过牵扯自己的精力;二来,即使很多同志反感素侠等人观点和行动,别人毕竟时间有限,需要学习理论知识或者去进行现实中跟工人建立联系的实践;三来,一个不反思自身言行却处处要求别人服从自己先验价值观的人,很难让人继续相信其为革命事业努力的态度。

素侠云雪的纪律主张建立在其自身作为革命左翼倾向知识分子言行不一、脱离工人斗争、他加工理解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阐释缺乏说服力上面,我个人无法接受他在《惊雷》网刊这样公共性质寻找公约数的合作里面以强加纪律为名进行排挤其他同志的派别斗争的组织化实践。这违背了《惊雷》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帮助革命倾向青年认识真理的初衷。令人难以理解的是,既然素侠云雪等人有资源和一些追随者,而且对外总是一副口径一致、人多势众的样子,为什么不去建立一个更加政治主张明确的宣传平台呢?在一个分歧巨大但三年来一直致力于寻找公约数的革命马克思主义交流平台上打击非本派别的同志,除了满足自己脆弱的欲望外,没有丝毫的益处。他所谓的开除编辑的做法,事实上并没有严肃地在编辑部里进行过投票性质的认可,若羽明确反对过剪除政策,素侠云雪自说自话地解释一通,当时一部分同志就没有明确赞成他的倡议,事后拿来打击别人,更是难以让人信服。即使是有那种开除政策的党或政治派别,如前所述,也要建立在牢靠的革命实践和严肃的政治共识上。

目前,《惊雷》编辑部里包括素侠等人在内的编辑的做法与刊物办刊宗旨和革命马克思主义的批评自由、行动自由方针已经发生了违背的趋势,素侠云雪以靠拢阶级立场托派同志人数少、缺乏组织化、大多数同情若羽观点的左翼同志不自称“托派”为弱点想寻求一种小圈子里的“思想霸权”,是无聊且卑劣的。有鉴于此,本人不会再对之后以《惊雷》名义出版的刊物承担任何政治责任。至于说素侠等人是否延用“惊雷”IP,我并不介意,不会以版权问题为难他们。当然,他们怎么对待我的声明,也悉听尊便,无论宣布我自行退出还是开除我,这种所谓人数上的优势除了满足虚荣心外,毫无用处。

是的,有纪律的前提是拥有基本的政治共识并在进行着严肃的革命实践,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党是无产阶级阶级意识的道成肉身,而靠拢无产阶级的过程是作为绝对精神的无产阶级总体化世界观的主体的实体化之路。素侠反对这种观点,并给不同观点的同志的探索使绊子,大家在一系列问题上跟素侠和其他自愿不自愿跟他们保持一致的同志有分歧,之前曾希望在互相尊重、寻找公约数的基础上进行平等的合作,但我个人没办法接受跟工人运动没有联系的人以为争取了几个听众就可以在小圈子里以所谓“不积极工作”名义打击别人的做法。在缺乏共识的情况下,这种一厢情愿的做法,如前所述,除了满足少数人的虚荣心外,毫无意义。


我个人宣布结束这样充满了毒素的协作,也希望其他真诚的革命青年在以后的理论学习和实践工作里避免类似的悲剧。当然,以《惊雷》目前的情况,办刊的遗产基本上应该落在了反融工派那里,我不想祝他们宣传托派思想顺利,因为这条路线和他们的行动,是不可能真正帮助劳动人民的。

[ 本帖最后由 莫莫 于 2017-3-4 08: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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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redchina 2017-5-1 11:12
该文可反映国内部分左派青年思想状况及托派小团体四分五裂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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