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国社会的性质
第一节 中国社会性质的演变过程
一、我们中华民族具有悠久的历史，它与世界上大多数民族一样，从原始社会末期的氏族——部落——部落联盟——民族一步步地走来。中华民族的主体是汉族，这一称谓得名于汉朝，在此之前我们的祖先称呼自己为华夏族。原始社会解体后中国进入了奴隶社会，奴隶社会的主要矛盾是奴隶阶级和占据统治地位的奴隶主阶级之间的矛盾。经由奴隶社会进入封建社会以后，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整体上就长期陷于迟缓状态，它的时间跨度长达二千多年。中国封建社会的主要矛盾是农民阶级和占据统治地位的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其实，中国封建社会内部商品经济的发展，已经在孕育着资本主义的萌芽，如果没有外国资本主义的影响，中国也将会逐步发展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但是，这个历史进程被外国资本主义入侵的隆隆炮声打断了，从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被迫从封建社会转变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外国资本主义以炮舰政策的方式侵入中国本身是一把双刃剑，它对中国的社会经济产生了很大的分解作用。一方面，它破坏了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基础；另一方面，它促进了中国城乡商品经济的发展。这些情形，不仅对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起到了破坏作用，同时又为中国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提供了实现的条件。因为自然经济的破坏给资本主义造成了商品的市场，而大量农民和手工业者的破产又为资本主义发展提供了劳动力的市场，中国自身的民族资本主义由此得到了产生和发展。当时中国的民族工业多为纺织业和面粉业等轻工产业，资金少、规模小、技术力量薄弱，而且主要集中于沿海大城市，它还受到外国资本主义和本国封建势力的双重压迫。中国民族资本主义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就是中国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它们都是从封建社会脱胎而来，二者共同构成了中国崭新的社会阶级。
西方帝国主义列强侵略中国的目的，并不是要将封建主义的中国变成帝国主义的中国，它们的目的是要使中国永远成为其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为了达到这个罪恶目的，它们扶植了一个为帝国主义服务的买办资产阶级，又想方设法使中国的封建地主阶级以及官僚资产阶级依附于它们。因此，帝国主义与中华民族的矛盾成为当时中国社会各种矛盾中最主要的矛盾。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互相勾结，共同压迫中国广大劳动人民。中国的旧式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之所以历经长期奋斗一直未能取得根本性的胜利，除了中国人民所面对的敌人的力量极其强大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没有得到先进阶级的领导。这一切都随着中国工人阶级登上历史舞台而得到改变。
二、“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伟大的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它不仅标志着人类社会从此进入了现代历史，也为中国革命指明了前进方向。1921年7月，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中国革命的面貌从那时起便焕然一新。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带领中国共产党和广大劳动群众，从1921年到1949年，进行了长达28年的波澜壮阔的革命斗争，推翻了长期压迫中国人民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
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的社会性质属于新民主主义社会，它只是中国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中间的过渡性社会形态。在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并在城市和农村分别建立起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经济以后，中国于1956年底从新民主主义社会正式步入社会主义社会，马不停蹄地开启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新篇章。然而，由于中国共产党领导集团的核心成分既不是工人阶级也不是被剥削的劳动农民，而是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革命知识分子，后者的阶级属性主要是小资产阶级，毫无疑问，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和世界观便会渗透进入战斗的共产党，许多共产党员乃至领导干部组织上虽然入了党，思想却还在党外的情形大量涌现。不仅如此，在新中国建立初期的制度建设中，由于共产党内存在着马列主义理论水平总体上的欠缺以及当时盲目学习苏联的制度建设经验，乃至党内一些领导人的私心作祟，没有做到把应当保留的资产阶级法权和应当加以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以及应该废除的官僚特权——即资产阶级法权的特殊形态——区分开来，导致共产党内演变出一个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渐行渐远直至分道扬镳的特权官僚集团。这个特权官僚集团与主要来自旧剥削阶级的技术官僚集团沆瀣一气快速合流，掌握了新中国的政治和经济管理的权力。早在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特权和技术官僚集团追求物质特权的欲望不断增长的情况。大跃进的失败进一步证明，中国共产党的上层部分领导集团正在迅速地腐化堕落，他们完全背离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宗旨，利用自己手中掌控的党、政、军、财大权为该集团自身谋取私利，将无产阶级专政篡改为资产阶级专政，失去了与广大劳动群众的血肉联系，这些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政党内的代表人物已经由过去的革命力量变成了革命对象。基于这批官僚集团成员的世界观，他们总是要用资本主义的方法来解决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中所出现的问题，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一称谓即来自于此。面对党变修、国变色的严重危险，毛主席只有依靠其个人在长期革命斗争过程中积累起来的巨大威望以及劳动人民对他的信仰，直接号召工人、农民和青年学生起来造走资派的反，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历史的实际进程表明，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虽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尚未超过反革命力量。在经历了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标志的一场世界范围的阶级大搏斗以后，反革命力量取得了暂时的胜利。于是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至现在的大约四十年，是反动和复辟的四十年，是中国和世界各国的资产阶级联合向无产阶级及其他劳动人民进行反攻倒算的四十年。
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认为：事物的发展变化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内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据，外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所以，中国共产党的蜕变虽然具有国际资产阶级和国内残余反动势力进行渗透等因素，但是外在因素是次要的，其变质的根本原因是共产党的内部出了问题。不得不承认，鉴于中国国情和社情的特殊性，中国共产党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无产阶级政党。虽然毛主席早已认清这一点，并采取措施反复动员整顿党的作风，倡导努力学习马列主义著作，但是仍然面临着“我党真懂马列主义的不多”的窘困境地。当工人阶级中的先进分子和象毛主席这样的领袖人物认识到这一特权官僚集团的危害性时，已经为时晚矣，走资派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统治阶级。由于这个新的剥削阶级的形成，即便当时有了毛主席对这一阶级的认识，即便他老人家能够多活几十年，他顶多也只能做到推迟而无法改变资本主义复辟的结局。由于走资派们借用毛主席的思想方法及其形成的高超的组织能力，他们有效地掌控了民心、党心和军心。假如毛主席仍然健在的话，走资派们要么或迟或早会架空他，要么背地里策划阴谋暗杀他，要么就是赤裸裸地进行政变直接推翻他。想要改变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结局，只有几个无产阶级领袖人物的觉悟，没有广大人民群众的觉悟是不行的，而人民群众没有经过资本主义的复辟则是很难觉悟的，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中国社会性质的演变过程完全符合唯物辩证法对人类历史发展进程的要求“在对事物肯定的理解中包含对事物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必然灭亡的理解”。
三、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是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脱胎而来的，它没有经历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充分发展，因此，它在各个方面都带有自己脱胎而出的那个社会的痕迹。而且，中国在严格意义上只从1957年到1976年搞了二十年的社会主义，尤其是对待毛主席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就印证了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的必然性。阶级的成长与个人的成长一样，都需要受到正反两方面的教育，得到正反两方面的经验，非如此就不会得到全面的认识，非如此就不能得到真正的提高。当人民还没有真正理解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巩固社会主义，怎样发展社会主义的时候，资本主义复辟的可能性就会永远存在。这就如同当初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时期，封建社会制度的代表人物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曾经以十倍的努力和百倍的疯狂多次进行反扑，力图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中国的清王朝覆亡后连续发生袁世凯龙袍加身和末代皇帝溥仪复辟帝制的闹剧即为鲜明案例。只有在资产阶级知晓了如何巩固并发展资本主义制度的时候，封建制度复辟的可能性才会最终消失。同样地，只有当无产阶级最终由自在阶级成长为自为阶级，知晓了如何巩固并发展社会主义的时候，资本主义制度复辟的可能性才会彻底消失。
人类社会的历史总是在矛盾当中辩证地向前发展的，社会主义的巩固最终取决于人民，取决于无产阶级的成熟度。文革四杰中的张春桥在监狱服刑期间写给女儿的信里面，曾经对苏联解体的原因进行过分析“资产阶级的复辟并不能证明俄国无产阶级当初不该革命，而只是证明俄国无产阶级缺乏经验，没有把革命进行到底。”中国有一句俗语：打铁必须自身硬。无产阶级自身的思想意识改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资产阶级要用它的思想体系来改造世界，无产阶级也要用自己的思想体系来改造世界，双方在思想意识形态领域的交锋和争夺具有长期性。革命者在斗争中的坚定性取决于他信仰的坚定，而信仰的坚定则取决于他对马列毛主义思想理论的坚定。很难想象，一个不重视马列毛主义理论学习，无法正确掌握革命理论的人能够成为意志坚定的革命者。我们须知，民主革命实质上属于资产阶级革命，经过民主革命考验的革命者并不等同于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如果这些人对自身主观世界的改造不够彻底，那么，他们只不过是无产阶级的同路人而已，他们早晚会与无产阶级革命派分道扬镳，当年俄国的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决裂的原因即是如此。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伟大领袖毛主席明确指出：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笔者认为，人类社会的历史，就是一个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不断发展迈进的历史，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改造人，进而改造人类社会。当无产阶级整体上还属于自在阶级的时候，杀的人再多也无法阻止资本主义复辟，而有朝一日无产阶级通过改造自身，真正成为自为阶级的时候，根本就无需杀人，社会主义的朗朗乾坤任凭谁也翻转不过来。我们之所以坚信马列毛主义的根本原因在于，它是认识人类社会矛盾、把握社会发展客观规律并且改造社会的科学理论和威力无比的思想武器，而不是因为我们是马列毛主义的盲目崇拜者。近百年来的革命者在马列毛主义的指导下曾经掀起过一个十月革命，创建过一个占全世界人口1/3的社会主义阵营，发动过一个史无前例的尝试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些革命实践后来的失败，并不证明这一理论的荒谬。恰恰相反，它不仅证明了广大的工人群众作为改变历史的新生力量尚未成熟，人民群众还没有普遍地把握这一真理，它还反映出那些致力于砸烂旧世界、创建新世界的革命者们对马列毛主义这一科学理论的理解不够深刻，贯彻不够彻底。这就象人们早期在研究制造汽车、飞机和宇宙飞船的过程中所经历过的各种挫折和失败，并不能证明近百年来的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是错误的一样，每一个成功的例子都证明了人类对社会和自然规律的认识有了质的革命性的飞跃；而每一次革命实践遭遇的挫折和失败，每一次飞机的坠落和宇宙飞船的毁灭，都只是证明了人类对社会和自然界的客观规律的认识还不够深刻，理论对实践的指导还不够彻底。虽然中国在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出现了反复，发生了历史的悲剧，但是，它将警醒所有追求人类社会进步的人们：只有在马列毛主义革命理论的指引下，资本主义的统治才能够被彻底埋葬，共产主义之花才能够自由地绽放芬芳。
第二节 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及国内政治经济形势
中国社会经由资本主义复辟后近四十年的发展演进，它的性质业已转变为资本主义社会，它的阶级属性为资产阶级专政。在中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垄断资本的控制几乎无处不在，而且这种控制并不局限于经济领域。今天的社会中几乎所有的社会行为都离不开交易，自然也就离不开资本的幕后之手。由官僚资产阶级（含一般资产阶级中的大资产阶级）严密掌控的国有垄断资本成为社会化大生产的司令，它将中国垄断资本的权力日益集中到通过股权和利润操纵市场的少数大官僚和大资本家手中，按照自己的意愿建立起一个体系完整、等级森严、组织严密的资本主义帝国。这个资本主义帝国的核心是国有垄断资本以及一部分私人大资本（主要为境内私人大资本四大类别当中的前两类，详见前文），它们的下面存在着大量的中小资本，中小资本之下则是社会最底层无数的劳动力。中国的垄断资本依靠股权和利润间接控制中小资本，中小资本再去直接控制广大的劳动力。胆敢对抗垄断资本的中小资本会被排斥出资本的队伍，对资本说不的个别劳动者会被解雇，有组织有目的进行反抗的劳动者则会遭到垄断资本主义政权无情地镇压。这就是当今中国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演绎。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中国社会错综复杂的各种矛盾中，主要的矛盾是占劳动人口绝大多数的工人阶级和一小撮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
马克思主义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上层建筑又反作用于经济基础。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业已深度融入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二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是由于中国加入了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才把后者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开始的以石油危机为代表的资本主义总危机推迟到了2008年爆发。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生产社会化与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之间的矛盾，这一基本矛盾在此次经济危机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它带来的是世界范围内的产能过剩。为了摆脱困境缓解经济危机，中国政府于2009年推出了投资4万亿的经济刺激计划，通过各级地方政府的投融资放大，中国至少增加了20万亿的投资总量，这些资金主要投资在房地产、铁公基（铁路、公路、基础设施）等项目上。对于资产阶级进行大规模固定资产投资，以及采用投资拉动增长的粗放型经济模式来规避经济危机无异于饮鸩止渴后患无穷。中国的钢产量由2008年的5.4亿吨，增加到2015年的11.2亿吨；水泥产量由2008年14.2亿吨，增加到2015年的23.5亿吨；手机在2015年的产量超过16亿台，而全国人口只有13亿；在城镇居民平均每百户拥有彩色电视机136.1台已呈饱和状态的情况下，中国2015年仍然生产了1.62亿台彩电；甚至连城市居民住宅和商业地产也发生了全面性生产过剩，全国各地鬼城林立四处蔓延。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想要解决生产过剩，只有通过更加深刻的经济危机来摧残过剩的产能，强迫社会中的大批企业倒闭及大批工人失业，以大量消灭生产力的方式来恢复产能与市场的平衡，才能够让经济发展进入一个新的运行周期，这是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的铁的规律。伴随着帝国主义时代经济危机的日趋剧烈，采取战争手段解决经济危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这也是列宁所说帝国主义就意味着战争的根本原因。
说到中国的政治形势，我们首先要弄清楚左派、左翼、左倾以及右派、右翼、右倾等政治术语之间的联系与区别。政治术语中左和右的概念起源于法国大革命时期，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后各个政治派别在1791年的制宪会议上进行辩论时，拥护激进革命政策的人坐在议会的左边，主张温和立宪保守政策的人坐在议会的右边，于是，人们将支持革命的一派称为左派，反对革命的一派称为右派。后来，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时，从这一历史典故引申出右派即资产阶级反动派，左派即无产阶级革命派。事实上，在现代国际政治领域中左派和右派往往是按照广义的概念来划分的，无产阶级内部存在着追求社会公正公平平等的左派和认同并且追求民主自由的右派，资产阶级内部同样存在追求社会公正公平平等的左派和认同并且追求民主自由的右派。左倾的本意是指政治上追求进步、同情劳动人民的倾向；带引号的“左倾”，则是指政治思想上主观意识超越客观情况，脱离了社会现实条件，陷入空想、盲动和冒险的倾向；左倾思想如果形成为系统完整的路线并且在实践中贯彻执行，便形成左倾机会主义，盲动主义和冒险主义都归属于左倾机会主义。右倾指的是政治思想上主观认识落后于客观实际，没有随着变化了的客观情况而变化和前进，甚至违背社会客观发展规律的倾向；右倾思想如果形成为系统完整的路线并且在实践中贯彻执行，便形成右倾机会主义；右倾机会主义在实际政治斗争中多以右倾投降主义的面貌出现。总之，左倾和右倾通常是指同一阶级内部所犯的机会主义错误。至于左翼和右翼，在国际政治传统中指的是一个国家的社会内部政治领域的两种意识形态，尤其在现代西方国家，其国内政治通常情况下被分为左翼和右翼，左翼代表进步的强调所有社会成员一律平等的政治思想，右翼则代表保守的偏向中产阶层认同精英制度的政治思想。而极左和极右的区别在于：极左将左派的思路推向了极端，它突破人类自由的底线，为了获得无差别的公正而取消绝大部分的自由，为达此目的，就必须要建立一个无比强大的国家机器，将人民的一切活动置于国家的控制之下。如果把右派的思路推向极端，突破了人类平等的底线，演变为推崇强势人物来控制国家欺凌弱者，并实行寡头专政，取消对弱者的一切保护及一切自由。极左政策和极右政策对人类社会发展造成的危害基本相同难分伯仲。当年纳粹党魁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法西斯政权即属于极右政权，当今处于特色党控制之下的中共政权其政治本质也是极右。极左的典型如柬埔寨的红色高棉政权，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红色高棉夺取柬埔寨政权后，非但不发扬无产阶级内部的民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群策群力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反而采取种种极端措施一味加强集中，推行阶级斗争扩大化等极左政策，导致其政权很快垮台，红色高棉及波尔布特本人身败名裂，还给社会主义的形象抹了黑。
中国社会内部左派和右派的划分和其他国家有所区别：凡是崇拜毛主席，认同社会主义公有制并为之努力奋斗的人均可定义为左派成员；凡是认同资本主义私有制和西方民主宪政制度，推崇美国三权分立乃至台湾五权宪法的人，均可划入右派范畴。至于中国社会政治中存在的一个支持者众多影响广泛的毛派，由于其坚持无产阶级革命立场，坚决反对左派内部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则应定义为无产阶级革命派。由此可知，中国社会中的左派以及所谓的“泛左翼”其实是一个大杂烩：其中包含有站在无产阶级革命立场上的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有鼓吹与其美国称霸不如中国称霸世界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有指望铁腕人物上台的反民主的社会法西斯主义者；还有主张保党救国的保皇派和致力于执政党上层改邪归正的左转派等等，犹如万花筒般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当代中国社会一共有五个阶级：工人阶级、农民阶级，资产阶级有三个，即官僚资产阶级、私人大资产阶级和中小资产阶级。其中的资产阶级是中国的统治阶级，这个名为特色社会主义实为特色资本主义的政权已经不具有丝毫社会主义性质，它披着红色马甲伪装自己欺骗劳动群众的伎俩早已失去了市场，而且由于特色党的政治信仰丧失殆尽，导致其组织涣散毫无凝聚力和战斗力，统治集团内部腐败不堪贪贿成风物欲横流，连资产阶级内部形式化的民主制度都不敢实行，业已完全蜕变为穷凶极恶的法西斯专政。官僚资产阶级和一般大资产阶级不仅掌控着国民经济的所有关键部门，而且凭借着强大的国家机器疯狂镇压人民群众的反抗，它是中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也是未来社会主义革命的首要打击对象。中国的私人大资产阶级是官僚资产阶级的帮凶，它跟随统治阶级为虎作伥无恶不作敲骨吸髓地压榨广大劳动人民。官僚资产阶级与一般大资产阶级由于存在着亲缘关系，二者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矛盾，资产阶级内部的矛盾主要表现在大资产阶级与中小资产阶级之间。所以，在革命的高潮时期，首先解决大资产阶级就是无产阶级重新革命的重要策略了。整个资产阶级假如未来出现了双方狼狈为奸脱掉红色马甲合二为一，变官僚资本主义制度为西方式民主共和制度的情况，无产阶级也要做到机动灵活敌变我变，坚决集中兵力火力连豺狼带狐狸一起打，从根本上推翻它们的反动统治，彻底地从政治上、经济上和道义上对其罪行予以清算，直至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最后胜利。关于如何对待身处社会中间地位的为数众多的中小资产阶级，鉴于历史的经验和这一阶级自身所具有的二重性，它的左翼——该阶级中饱受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大资产阶级压迫欺凌的下层——会大批倒向革命，中间派短时间内会处于彷徨观望状态，在革命到达高潮的情况下也会选择站在无产阶级这一边。只有极少一部分剥削阶级身份的右翼分子——主要为中等资产阶级成员——可能会出于各种因素的考虑，将自己绑上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大资产阶级的战车，站在反动派的立场上反对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在革命中以及革命后对中小资产阶级一定要区别对待，总体而言仍然是采取团结、利用、改造的政策，只是对其中极少数反抗革命怙恶不悛血债累累的反动分子才予以镇压。
如上所述，目前形势下我们要紧紧依靠无产阶级，团结农村半无产阶级和革命的中小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有条件地联合受到官僚资产阶级挤压的私人中小资本家阶层，结成最广泛的人民革命统一战线，打击并推翻官僚资产阶级在中国的反动统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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