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第一,没有人主张依靠“官僚式”的办法,自始至终谈的都是如何才能吸引群众自由运用专政的办法。 第二,托派又一次自作聪明的从极左跑到极右,托派是不敢反对群众运动本身的(那就遗臭万年了),所以只好竭尽全力污蔑和中伤这个运动的“上层”,说这个运动是“官僚式”的。抗战的时候也是,不敢反对群众的抗日热情,就竭尽全力攻击抗日的领袖和领导者,说他们背叛革命、迟早要葬送革命! 只有劳动者对国家政治权力实施真正政治的控制,才能阻止说客观的经济障碍(依然需要价值规律起作用、依然需要社会分工、依然需要国家机器存在)成为造成物质特权的根源。反之,按照“包办替代”对思路,脱离劳动群众监督的国家机构由于掌握了对社会剩余产品的分配权利,最终成为吞噬无产阶级的一个异质的社会集团。 【82】 第一,“劳动者”是分阶级的,无产阶级专政时代阶级仍然是广泛存在的! 第二,“真正政治的控制”,你都不能参加专政、自由地运用专政,还谈什么“真正政治的控制”? 第三,“对国家权力(看来这是个不同于无产阶级专政的某个特殊国家的权力)的控制”,“才能阻止某某演化为特权的根源”。仅仅只是“阻止”而已,无产阶级群众对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运用,不仅仅是“阻止”祸害转化为根源,而且是不断的和根本的消灭祸害。托派在这里其实已经不是谈论无产阶级专政,而是一个已经蜕化变质的官僚国家政权了,只有控制这个政权,才能“阻止”祸害发生转化。这就是托派的雄心和壮志。 第四,把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说成是“包办替代”,对于庸人,你是没法跟他解释清楚的,只能用群众的事实教育来说话了。 第五,为什么会“脱离监督”呢?因为没有托式民主和托式自由吗?专政本来是在群众手里,然后就逐渐变质,脱离了群众的监督,这是为什么呢?托派只会说,因为不民主,而我们说,恰恰不是因为“没有宣布形式民主”,而是因为事实上发动群众参与专政、实施专政的“事实民主”遭到了破坏。一方面是物质生活基础本身对群众进行腐蚀,一方面是党和国家机器本身也不健全,遭到各种资本主义关系或小资产阶级的腐蚀,在两方面作用下,没有受到合理的、及时的斗争和攻击的情况下,政权就会最终蜕化变质。而托的说法多简单啊,“民主”!“自由”!然后工人群众就能自由运用专政、参与专政了。——而事实上托连“运用这个专政”都说不出来,只敢轻飘飘的说什么“要监督和控制”,以便“阻止”云云……托派是没有武器、没有獠牙的,托派是温顺的羔羊,自然要主张缓和和文雅的。 基于此,在无产阶级专政时代,需要创造出让从前阶级社会里“无资格”搞政治群众搞政治的权利,这就需要保障群众进行思想交流和宣传的权利,保障他们组织不同社团的权利(只要这些社团不诉诸武装颠覆工人政府)。 【83】 瞧啊,夺取政权以后,需要的不是吸引群众参与自己的专政、发扬自己的专政,而是“保障思想交流的权利、思想宣传的权利、组织结社的权利”……难道工人们不是已经在到处交流思想、到处进行宣传、到处建立组织、并着手组织起来了吗? 对于“事实交流、事实宣传、事实结社”,托派一个也看不见,却说“要保障自由、保障权利”。 嗯,很好,那我们就要考虑一下了,托派主张“结社自由”,他想干嘛呢?托派主张“思想自由”,他想做什么呢?我们都在思想、都在宣传、都在组织和结社,而托派却不能参与进来,也不能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上进行新拓展,那,他想干什么呢?他主张“自由和权利”,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说了无产阶级组织不同政党的权利,我们再来说说先锋队里的“派别自由”吧。马克思和恩格斯从来没有把他们的学说当作一种封闭的体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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