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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第五章第四节 毛泽东巡视杭州

2012-4-23 14:51| 发布者: iibfmiyt| 查看: 880|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自创

摘要: 第四节 毛泽东巡视杭州 壹、本节概述 一九七一年九月三日零点,专列抵达杭州。 毛主席在车上找南萍、熊应堂、陈励耘和汪东兴一起谈了话。 当时,南萍任浙江省革委会主任、省军区政委,熊应堂任省军区司令员,陈励耘任空五军政委。这次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开始谈话时,毛主席问南萍:你们省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南萍主要汇报了浙江天旱与抗旱的情况。 毛主席听后说:天不帮忙噢! 毛主席很快把话题扯到九届二中全会的问题上 ...

第四节  毛泽东巡视杭州

 

壹、本节概述

 

一九七一年九月三日零点,专列抵达杭州。

毛主席在车上找南萍、熊应堂、陈励耘和汪东兴一起谈了话。

当时,南萍任浙江省革委会主任、省军区政委,熊应堂任省军区司令员,陈励耘任空五军政委。这次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开始谈话时,毛主席问南萍:你们省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南萍主要汇报了浙江天旱与抗旱的情况。

毛主席听后说:天不帮忙噢!

毛主席很快把话题扯到九届二中全会的问题上。他问南萍、陈励耘:庐山会议你们有什么错,听说吴法宪找你们谈了,他搞的那一套,说不是有八个人嘛?

毛主席看着陈励耘,又问道:其中有你一个,还有上海的那个王什么(指王维国),还有福建的那个叫什么?是不是就是那几个人。你们空军就八个中央委员嘛?

陈励耘听了立即紧张起来,慌忙解释:在庐山。吴法宪找我布置空中警戒时,阴一句,阳一句。这个人说话不算数的。

毛主席听后顺着说:是啊,说话不准确!

接着陈励耘又说:上山前都不知道他们这些事。

毛主席说:噢,上山前你不知道。空军有,海军有没有?他们是不是内部有通知呀?

陈励耘望着毛主席发怔,未作回答。

毛主席回过来谈九届二中全会六号简报的实质,把问题点得很透。他说:那份简报影响最大,是一个反革命的简报。我也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样搞?他们有话,事先不拿出来。大概总认为有什么把握了,好像会成功了。可是一说不行,就又慌了手脚。我看他们是恐惧。

在座的人听了都没做声。毛主席接着谈如何正确对待在九届二中全会上犯错误的人的问题。他明确地说:我看前途有两个,一个是改,一个是改不了。他们可能改,有的不一定能改。你们是受骗、受蒙蔽。对犯错误的,还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比如说,我当班长,你们三个都是兵,我总是那么凶,抓着你们辫子不放,那么行吗?

陈励耘继续掩饰说,在九届二中全会上他不了解情况,跟着犯了主观唯心主义的错误。

毛主席看了陈励耘一眼,接过他的话题说:要搞唯物论,不要搞唯心论。

接下去,毛主席继续谈党的九届二中全会的问题。他说:庐山乱了三天,实际一天半,后来停下,逛庐山,到现在一年了。林彪同志那个讲话(指在庐山九届二中全会上的讲话),没有同我商量,也没有给我看。

林彪两次打电话、写信都被他们阻止了。(九届二中全会前,林彪曾经有两次想要打电话、写信给毛主席,但是都被叶群和黄永胜阻止了。)

毛主席继续说:庐山问题不那么好,但没有庐山会议,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庐山这件事,还没有完,还不彻底,还没有总结。光开不到一百人的会议不行,军队还可扩大到军长、政委参加,地方也要有相当这一级的同志参加。

他说:庐山会议,主要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国家主席问题,一个是天才问题。说反天才,就是反对我。那几个副词,我圈过几次了。

毛主席再一次向在座的同志强调说: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不搞山头;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毛主席进一步要求大家:要学习列宁为纪念欧仁·鲍狄埃逝世 25周年撰写的那篇文章。列宁讲,唱《国际歌》走到哪里都可以找到自己的朋友。大家要学唱《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国际歌》歌词中讲“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这就是强调讲团结嘛!学马克思主义就要讲团结,没有讲分裂的!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首先第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不一致,就不能胜利。再一条即八项注意的第一条,对人要和气,对战士、对下级要和气,不搞军阀作风。其他的也还有点问题,比如不打人、骂人,不调戏妇女,但在军队中问题不大。

毛主席说:我没有同你们讲过路线问题,过去见面,吹的都是些鸡毛蒜皮。无非是同南京的关系的事,谁知后边还有一个庐山会议。过去我就讲过,一个主要倾向,掩盖着另一个主要倾向,谁知“三支两军”掩盖着一个庐山会议的主要倾向!

毛主席接下去说:听话要分析,不要听小道的话,不要尽听,人家一吹就听了,受蒙蔽了,不了解情况。所以要调查研究,听话要分析。

毛主席说:八届十一中全会上提了三个副词,当时兵荒马乱,那时还需要嘛。“九大”后就不同了,要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现在就要降温。到处挂像(指毛主席像),日晒雨淋,可怜噢!还有那个“伟大”。我就有四个“伟大”,你们就一个没有啊!伟大的导师,就是一个教员嘛,当然导师比教员更高明一点。“九大”党章草案上那三个副词,我就圈去了。“九大”党章已定了,你们为什么不翻开看看。

毛主席还谈到干部学习马列主义的问题。他说:这次庐山会议上,不少人连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都不懂,都搞不清楚。你们要学习马、列的书。现在学六本,文化高一些的,有人可能突破,明年再学几本。

最后毛主席又谈到军队问题,他说:进城那时,我管打仗,也管军队。朝鲜战争人家打胜了,我就没有管了,要人家去管。军队开始是聂荣臻管的,以后是彭德怀管,后头是林彪管。但他身体不好,也管不了那么多,罗瑞卿、杨成武也不听他的,我帮忙也不够。现在的几位大将(指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我也不熟悉,不了解,同他们单独谈得不多,集体谈得也不多。黄永胜现在思想状况怎样,也不清楚。过去我没有管,现在我要管军队的事,我不相信军队要造反。军队要统一,军队要整顿。

毛主席说:除了他们外,主要是北京军区,他们先整了二十四军,又整了二十一军、六十—九军,最后整了三十八军,有的采取组织调整的办法。二十一军调到陕西时,胡炜(二十一军政委、军长,后任兰州军区副司令员、陕西省革委会副主任、省委书记。)就讲这下可好了,脱离了他们的指挥。都高兴离开北京军区。对六十六军就说不服,他们的前军长就顶住了,就是不让他们钻到天津市革委会里去。北京卫戍区他们就插不进去,因为有谢富治、吴德、吴忠,不听他们那一套。

毛主席问南萍:舟山还武斗不武斗啊?

南萍回答说现在不武斗了,但群众组织中派性还很强,政策还不够落实,最后地区会议开得比较好。

毛主席说:舟山主要是中级、上级的问题。有些问题,你们也支持了一下。

毛主席再一次说:对林要保。

毛主席又批判林的讲话:什么一句顶一万句,一句就是一句,怎么能顶一万句?什么人民解放军是我缔造和领导的,林亲自指挥的,缔造的就不能指挥呀!

谈话快结束时,毛主席又提到: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人民学人民解放军,这不完全,还要加上解放军要学全国人民。

最后,毛主席说:今天谈到这里。有些在别的地方谈的,请汪东兴同志再同你们谈谈。

 

一九七一年九月三日、四日,由汪东兴向南萍等人传达了毛主席南巡路上前几次谈话的内容。并座谈了一次,还对过一次笔记。

 

一九七一年九月四日,汪东兴将经毛泽东审改过的南巡讲话稿送给周恩来。

 

一九七一年九月四日,毛泽东让汪东兴通知丁盛和刘兴元,向广州军区师以上干部传达他南巡讲话的主要内容。

 

一九七一年九月五日,丁盛、刘兴元从长沙回到广州,按毛泽东的指示,召开广州军区2000多名师以上干部大会,由刘兴元吹风传达。

会上规定三条纪律:不准记录、不许传达、不准向北京报告。

 

一九七一年九月八日晚上,于新野到了杭州。

于新野是8日先坐飞机到上海,然后赶到杭州找陈励耘布置任务的。

于新野追问陈励耘毛主席到底在杭州讲了些什么话,陈就把毛主席同他们谈话的内容做了报告。

于新野告诉陈励耘,要在杭州、上海、南京之间谋害毛主席。

 

一九七一年九月八日晚上,毛主席在杭州得到新的信息。

杭州有一位同志派人暗示毛主席说:杭州有人在装备飞机;还有人指责毛主席的专列停在杭州笕桥机场支线“碍事”,妨碍他们走路。

一些多次接待过毛主席的工作人员,在看望他老人家时也反映了一些可疑的情况。

毛主席把汪找去,提出要把专列转移。

汪问:专列是向后转移,还是向前转移?向后是转到金华,向前是转到上海。汪还建议。也可以转向绍兴,即转向杭州到宁波的一条支线上,观察动静。

毛主席同意转向绍兴,说:“可以。那样就可以少走回头路了。”

 

一九七一年九月九日凌晨,毛主席的专列转到靠近绍兴的一条专线上。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日中午,毛主席叫汪东兴去。对他说:“走啊!不要通知陈励耘他们。”

汪说:“主席,不通知他们不行。”

毛主席问:“为什么呀?”

汪说:“不通知不行,您不是一般人。来的时候,都通知了;走的时候,不通知不好,路上的安全,还是要靠地方。”

毛主席又说:“那就不让陈励耘上车来见,不要他送。”

我说:“那也不行,会打草惊蛇。”

毛主席考虑了我的建议。他问:“那怎么办?”

汪说:“您看,是不是请南萍、陈励耘……”

汪刚说到这里,毛主席打断我的话说:“还有一个,就是空五军的军长白宗善,这个人也请来。为什么这次没有请他见面?”

汪回答说:“马上就通知他。”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日,毛主席决定离开杭州,让我中午通知南萍、陈励耘他们。下午2时半,他们来向毛主席道别,毛主席又同他们谈了一次话。参加谈话的人有南萍、熊应堂、白宗善及陈励耘。我也参加了。

毛主席同白宗善握手时,问道:你白宗善为什么不来看我?

白宗善当时任空五军军长,毛主席对他很熟悉。

陈励耘慌忙接口说:他那天在值班。

握过手,毛主席首先对他们讲了一个寓意深长的故事。他说:齐国和鲁国打仗,我是帮齐国,还是帮鲁国呢?鲁国小,人少,但团结得好。齐国向鲁国进攻,鲁国利用矛盾,结果把齐国打败了。

这意思是讲大家要搞好团结,不要分裂,否则革命事业要失败。

毛主席接着说:听汪东兴同志说,你们批陈整风搞了两次,搞得还可以嘛,还不错。汪东兴同你们谈了一次,座谈了一次,对庐山会议认识深了些,学《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们办了。

毛主席再次向他们谈到我们党历史上的路线斗争问题。他说:红军三十万,到陕北剩下两万五千人,当时中央苏区八万,只剩八千。那时张国焘搞分裂,不愿到陕北去。那时不到陕北没有出路嘛!这是政治路线问题。后来,对四方面军回来的同志斗得凶,检讨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都通不过,过分了。当时到我这里告状的都是四方面军的人,一方面军的一个也没有。四方面军就灰溜溜了,一方面军就翘尾巴了。

毛主席带着警示的口气说:不要带了几个兵就翘尾巴,就不得了啦。打掉一条军舰就翘尾巴,我不赞成,有什么了不起。三国关云长这个将军,既看不起孙权,也看不起诸葛亮。到后来走麦城失败。当然,那时没有反骄破满啦。我找黄永胜他们谈了话,东兴也参加了,当面批评了黄。黄永胜不会不摇鹅毛扇子吧!他一字不提林彪。

毛主席有针对性地对在座的人说:要谦虚谨慎,不要翘尾巴,有错误不要紧,我们党内有这么个规矩,错了就检讨。这次汪东兴同志不是沾了个边嘛!

我当时插话,说我在庐山会议上犯了错误。

毛主席问:你们谁参加过“七战七捷”呀?

陈励耘说他参加过。

毛主席不信,说:我看不见得吧!你那时当什么官呀?

陈励耘回答说:当过副主任、主任、副政委。

毛主席随后又谈到陈毅同志。他说:陈毅打仗,有个好处,还能听听其他人的话。打孟良崮,他南边听粟裕的,北边听许世友的。

毛主席说:北京军区队伍多,有几个军,还有炮兵、工程兵,装甲兵也多。他们整这个军、那个军。陈伯达在华北几十天。周游华北,到处游说。我这次就是学他的办法,也是到处游说。我是党的主席、军委主席,我能不能到处游说?

这时参加谈话的几个人都说:毛主席到各地谈话,是造革命的舆论是完全可以的。

毛主席表示同意大家的说法。说:陈伯达搞的是反革命游说,我搞不同。

毛主席说:你们和南京的关系,我说了两年,还没有解决。我这边也讲,那边也讲。给你们讲的都可以公开讲。少数人可以讲,多数人也可以讲。你们同许世友同志不要针锋相对。对他也说不服,对你们也说不服,这主要由我负责。

毛主席问南萍:南京开会你们去不去?我同许世友同志在江西谈过次,这次还要谈。

南萍说:我们没有听主席的话。今后按许司令的指示办。

毛主席说:那也不对。错了的也执行吗?许世友同志是可以交朋友的,有时还可抓住他的主要问题,把道理说清楚。他还是可以交朋友的。你们空军受不受许的指挥啊?

南萍等人答复说:受他的指挥,听的。

毛主席听了点点头,表示这样做好。

毛主席又说:国民党不能打仗,日本比它厉害,开始可几个军打他个军或一个师。打仗没有什么,就是“集中兵力”四个字。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颇难。

最后,毛主席说:把我的像到处挂,我已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样了。“万岁”,英文翻译为 LongLive,是“长寿”的意思,对年青人可喊对年纪大的就不要喊了。

在谈话的时候,汪就布置专列做开车的准备。毛主席同他们谈了半个小时。谈完后,汪请他们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汪回到毛主席那里,请示说:“到上海后车停在哪里?”

毛主席说:“停在上海郊外虹桥机场专用线,顾家花园就不进去了。”

汪说:“上海那边要通知,是不是通知王洪文?”

毛主席说:“是。这个电话由你们打。”

当时,陈励耘在我的房子里,我就只好在毛主席那里给王洪文打了一个电话。

专列 10 13 40分由绍兴返回,14 50分抵达杭州站。在离开杭州去上海的时候,我们没有通知其他的人送,而陈励耘却来了。陈励耘到了车站后,不敢同毛主席握手,也不敢接近毛主席。他心里有鬼,当时神情很不自然。

他跟汪握手时问:“车开后,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上海?”

汪说:“你打电话给王洪文或者王维国,这两个人都可以,就说我们的车出发了,还是在那个支线上停住。”以后我了解,陈励耘确实打电话通知了王洪文。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日十六点,毛泽东的专列开出杭州,向上海方向急驶。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日十八点十分,专列顺利开进上海,停在虹桥机场附近的吴家花园专运站。

 

贰、本节简论

 

毛泽东巡视杭州的讲话主要有两次:

一九七一年九月三日,毛主席同南萍、熊应堂、陈励耘和汪东兴谈话。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日,毛主席同南萍、熊应堂、白宗善、陈励耘、汪东兴谈话。

毛泽东在这些谈话中主要强调了:

1,林彪同志那个讲话,没有同我商量,也没有给我看。

2,庐山会议前,林彪有两次要打电话、写信都被叶群和黄永胜他们阻止了。

3,庐山乱了三天,实际一天半,后来停下,逛庐山,

4,说反天才,就是反对我。那几个副词,我圈过几次了。八届十一中全会上提了三个副词,当时兵荒马乱,那时还需要嘛。“九大”后就不同了,要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现在就要降温。到处挂像,日晒雨淋,可怜噢!还有那个“伟大”。我就有四个“伟大”,你们就一个没有啊!伟大的导师,就是一个教员嘛,当然导师比教员更高明一点。“九大”党章草案上那三个副词,我就圈去了。“九大”党章已定了,你们为什么不翻开看看。什么一句顶一万句,一句就是一句,怎么能顶一万句?什么人民解放军是我缔造和领导的,林亲自指挥的,缔造的就不能指挥呀!

5,过去我就讲过,一个主要倾向,掩盖着另一个主要倾向,谁知“三支两军”掩盖着一个庐山会议的主要倾向!

5,光开不到一百人的会议不行,军队还可扩大到军长、政委参加,地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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