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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阶级斗争与美国的精英内斗

2019-1-27 23:38|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0452| 评论: 0|原作者: 维姆·迭克森斯 沃尔特·弗门托 魏文编译 |来自: 环球视野

摘要: 在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之下将不可能有经济的恢复。这意味着从经济危机开始,我们看到地方、国家的经济和生产可能更多的自给,确定作为社区它们集体的需要依靠相互帮助和安全,这意味着将有一种地方的横向的组织为另外的经济制度而斗争。

在美国为了一个新的世界货币体系的战斗

在“深层国家”(美国)全球主义者对阵反全球主义者。如果说在法国人民起义反对掌权的精英们,在美国内部精英们更多的是他们之间的对立,这在任何其他西方国家是没有的,因为全球主义者和反全球主义者互相之间对立在其他国家是没有的事情。“深层的国家”处在决定性的对立和内部深刻的分裂之中,根据这个情况,在帝国的中心民众的斗争也是分裂的。在一个更小的规模上我们在英国的“脱欧”中观察到同样的情况,在2019年初我们将看到此事的结局如何。

在美国全球主义由于克林顿和奥巴马曾经一路顺风,民主党人犯下的任何罪行通常都没有大型媒体揭露或调查和受审,因为他们的政策重申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化进程。但是,共和党人因卷入保守的和支持美国的政策作为简单的罪犯受到谴责。全球主义的“深层国家”的民主党人已经给政策定罪,企图通过一切手段寻找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建制派”的“罪行”。

但是,这种情况可能扭转或发生转向。虽然全球主义的大型媒体在美国的选举中因所谓俄罗斯的“卷入”谈到特朗普总统的“建制派”,现实是特朗普总统握着所有的牌,坐在现在被定性的证据的山上,揭示因“深层国家”的代理人之间的背叛有意和深刻的犯罪模式,比如安德鲁·麦卡比、彼得·史卓克、詹姆斯·科米、约翰·布伦南,甚至是希拉里·克林顿和贝拉克·奥巴马。在不是很远的适当的时机,特朗普总统有可能不分等级释放一个文件的海啸,现在还是“秘密”,揭露关于外国情报监视法欺诈的真相,奥巴马政府滥用权力,希拉里背叛性的腐败,推销政府的影响,在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内部的背叛等。

为了将前面所说的付诸行动,当“深层国家”的犯罪分子以某种方式企图避免逮捕的时候,特朗普有另外一张牌作为可能的手段打出来:启用所有的联邦前官员和前军人,他们都曾宣誓“保护和保卫美国反对所有的敌人,国外的和本国的”。这个誓言是一种终身的誓言,不会过期失效,只是因为退休或停止联邦服务。换句话说,为了在一个非法和暴政成为规则,犯罪分子和叛徒继续负责几乎所有的事情的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这个步骤将是必要的。

下一个步骤是启动公民的社会斗争,以便保卫共和国,这是一张完全合法的牌,由于美国的宪法它是合情理的。打败全球主义者需要公民们在特朗普总统的周围团结足够的力量,以便能够应对全球主义的民主党人,特别是他们背后的金融资本,他们有自己的方法,可能静观直到暗杀本国的总统。在这个时候全球主义的金融资本瞄准的事情是挑起一次大衰退或是一次具有上个世纪 30年代大萧条特点的萧条,将特朗普政府和他对中国的贸易战作为替罪羊。

全球主义的操纵(美联储)为了在2019年让证券市场的破产

操纵利率:全球主义的精英们具体地所指的事情是在这个时候挑起一次证券市场如同1929年和2008年一样的破产。他们认为已经到了他们所说的时刻:将一个新的全球货币制度强加于人。在本质上这种调整意味着依靠证券市场的危机挑起一场大的经济衰退,甚至是一次使美国的经济破产和美元自由下跌的大萧条,这种形势将被全球主义者们利用以便集中经济制度的权力,更进一步从一种唯一的货币出发引入一个“单极的货币制度”。这个制度由全球化的金融资本的精英们通过诸如巴塞尔银行(所有中央银行的中央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进行控制。

为了挑起证券市场的危机,12月19日美国联邦储备(由全球主义者主持,如同一个私人银行)提高利率,这是从2015年底以来第八次和2018年第四次提高利率,达到2.5%,尽管特朗普总统警告美联储不要这样做。

引人注意的一个细节是美联储宣布的加息是由委员会一致决定的。美联储以此彻底表明美联储有一项完全反对特朗普和政府的议程,更重要的是反对美国人民的利益,他们的债务(信用卡、抵押贷款、学习贷款等)将变得不可支付(如同2008年发生的那样)。

美联储同时进行货币收缩:美联储实施的货币收缩(量化紧缩)进程在2018年10月加速,每月减少5000亿美元,而不是此前的3000亿美元。以这种方式减少资金的支配、流动性和市场的信贷,提高利率产生同样的效果。因此债务(联邦政府的债务、州市政府的债务加上公司和家庭的债务)的利息达到70万亿美元,是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370%,变得越来越费钱和沉重。

事先预谋的提高利率直接指向推动证券市场的危机和银行破产。在美国利率提高2%代表着需要增加7.4%的国内生产总值,以便能够专门支付额外的利息的义务。在美国支付利息的概念的总支出达到每天15亿美元,高于7国集团其他国家支付的利息的总和。我们要问的是在特朗普总统以某种方式干涉美联储之前还要经历多少时间?我们理解特朗普能够任命另一个总管主持美联储,但是他不能将鲍威尔作为总管赶下台。还不清楚是否能够通过一道行政命令结束与美联储的问题。一旦美元变成国家的货币,全球主义者将以同样的方式解决美联储的问题。这样谁采取措施将很重要。

2018年引入一个单一的世界货币体系?全球主义的杂志《经济学家》早在1988就宣布一个单一的世界货币体系的到来。在2018年可能引入这个体系,这需要美国经济和它的货币(美元)的衰落。正巧我们正在观察在2018年最后四个月一种金融破产的开始。并非巧合的是2018年全球主义们宣布对现存的加密-货币采取新的货币体系的意图。只是在等待经济危机成为世界的,对于社会高呼接受新的全球新的体系(秩序)和货币有足够的冲击力。

谁对经济的停滞负责?全球主义者们很清楚为了让“公众”接受在全球范围内经济权力的集中,必须采取某些措施来创造适当的“社会气氛”。为了能够创造适当的气氛,现在以美元作为国际的参考货币的货币体系必须停滞。这种停滞必须能够归咎于自己或是占为已有,其次是归咎于不是全球主义的精英的角色和它关于全球主义的意识形态。

为此,全球主义的哲学上的敌手不得不被妖魔化(比如民族主义的保守派被指控为法西斯主义者),保卫一个多极货币体系的积极分子们必须被“消灭”,这样全球主义者们能够建设他们新的世界秩序而没人反对。居民必然达到心理上屈从的地步,以便绝望地接受新的经济秩序,以便实现他们想要的东西。再次,危机以非常强烈的方式影响到广大的居民群众。但是为了避免人民的反叛,新秩序的建议应当能够没有大的反抗而引入,也不落后。

我们估计全球主义者们现在和将来并不具备保障上述我们在过去的文章中已经指出的先决条件的实现,当时我们指的是中国领头围绕着建立一个多极的货币体系的计划。

全球主义的跨国公司操纵股票的价格

关于第一点我们可以指出纽约证券交易所去年最后四个月一直在下跌,不会迅速恢复,结束也不容易,大型公司重新用贷款购买自己的股票的政策正是它们能够从美联储以零息率获得信贷的时候,实际上是负利率。大型公司个人的股票已经在纽约引起证券交易所(标准普尔)的下跌,由此将其语调强加给整个世界。当主要的公司的股票在证券市场上以它资本化的语言是全球主义的,比如脸书、亚马逊、网飞公司、纳斯达克2018年11月下调它们的股票价格的时候,提前引起标准普尔股票的的市场普遍下跌,在去年的12月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

比如亚马逊11月20日跌到它的最低点,网飞、脸书、微软等公司的股票也都大跌。以越来越高的价格攻击性地购买自己的股票的公司一旦得知利率不再上调时,提前低价销售股票,靠这个信贷的成本继续重新购买自己公司的股票,创造一种气氛,以便让分量不重的投资者以某种滞后跟随它们,以获利较少的价格购买。与此同时大型媒体特别在利率的上调中和在市场上退出结算(货币收缩 )做出反响,这是另外一种提高信贷价格的方式。在2019年等待的破产中这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将过错归于对中国的贸易战将会失败

大型媒体与全球金融资本协调,对美联储制造美国经济的不稳定,由此造成国际的衰退甚至萧条的意图没有做出反响。在将贸易战作为证券交易破裂的决定性因素时媒体做出了反响,将其与世界范围内随之而来的大衰退相联系。换句话说,大型媒体加强了认为正在形成的经济风暴的责任在于文明之间的战斗(美国对阵中国)的提法,而不在于全球主义的精英们的战略。在他们从美联储和他们的跨国公司自己造成的金融危机中期待能够作为人类的“拯救者“出现。

在阿根廷举行的20国集团会议之后,清楚的是特朗普想和中国谈判而不是加深一场贸易战。对于米歇尔·斯奈德来说,民主党的“深层国家“(在这种情况下说的是全球主义的力量)以坏的眼光看唐纳德·特朗普与中国达成一项贸易协议。正是在达成一项在90天内中止新的关税的协议之后,最有威望的中国华为公司的高管之一孟晚舟在加拿大换机前往墨西哥时被逮捕。这是全球主义的”:“深层国家”的一种操作,以便使中国人反感,迫使他们因为这个专门的问题采取一种与加大/美国对立的立场,以便这样将东方与西方冲突的虚假范例的气氛强加于人,全球主义者们可能是自己正在挑起的经济停滞的责任者。

正是在逮捕孟晚舟的时候,美联储决定加大货币收缩,每月撤出5000亿美元,而不是3000亿美元,这样在市场上消除流动性,增加获得信贷以便结清公司和一般的公众所欠的债务的信贷价格。目标是挑起严厉的破产和经济的混乱。但是,全球主义者们低估了中国人,他们注意到这场博弈,同样逮捕美国全球主义的公司的代表。这样我们估计全球主义者们“不能”实现自己设想的操纵美国公众舆论的目标。

2019年全球主义的计划可能失败

美国撤退在叙利亚和阿富汗的军事力量是新的世界秩序激进的变化,完全不同于全球主义者们设想的那个秩序。全球主义的力量反对叙利亚的战争(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它的雇佣军)应当在今后几个月内结束,因为缺乏雇佣军。

没有疑问的是这场战争的胜者是叙利亚、俄罗斯和伊朗。必须考虑特朗普是战争的获胜者之一,合乎逻辑的是他的态度帮助他的国家将支付战争补偿的义务重新落到投资战争的全球主义的跨国公司身上,这大大超过它们在战争中投入的资金。并不奇怪的是上述情况意味着对大型媒体和它们的公司是一次严重的打击,它们每天合法地是战争的一部分,对中东和其他地方的冲突构建一种全球的解读。这里将出现俄罗斯和中国的支持,在三个国家之间可能建设新的合作关系。围绕着美国全球主义的力量的联盟解体意味着这项决定可能为很快解散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提供条件,可能节省大量金融资金和撤退军队。

对唐纳德·特朗普来说,已经到了美国的军队停止斗争的时刻—由美国纳税 人付出代价—只是利用全球化的金融资本的利益。撤退军队不可能节省防务支出,将资金用于建设与墨西哥的边界的隔离墙,新的预算拨款不需要民主党人通过。他在竞选运动中的另一个承诺将会履行。大量撤退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资金和后勤支持可能意味着在军事上解除全球主义的力量的武装,大量的节省以便在国内投资,这对支持特朗普总统的利益对立的力量和利益可能是致命的。

我们2019年的目标应当是:聚焦于一旦以美元作为国际储备货币基础的货币秩序瘫痪,谁将建立新的(货币)秩序。这意味着如何封锁像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或国际清算银行(巴塞尔中央银行的银行)这样的机构作为统治世界的经济力量。为了做到这一点,新的丝绸之路的多极计划和围绕它建立的机构是重要的。

为此我们应当知道,美国联邦政府不只一次提出破产,这历来是世界结构性危机的一部分。最新发生的事情是当尼克松任总统提出不再因为美元提交黄金,美元已经不再由黄金支持。那个时期与防务的过度开支有关系,那是越南战争的结果,国家的金融失去了控制。再加上美国政府的过度开支以便支付贸易结算的债务,这是在亚洲和太平洋地区生产以便出口和在美国国内市场上消费的美国自己的跨国公司创造的债务。

在那个时期“深层的国家”宣告它没有能力向外国政府支付它的债务,以美元结清它的利息,美元的价值低于黄金的价值,不承认与它的债权者达成的支付债务的协议。由于现在国际货币体系的破产将为美元的重新国有化提供通道,也就是说为美元从作为国际储备货币的地位过渡到一种国家的货币的地位提供通道。这将意味着这种货币一种“敏感的”贬值。庞大的债务将用这些贬值的美元结算或是重新谈判。特朗普可能试图建立金本位,这意味着对全球化的金融资本一个致命的打击。清楚的是美国没有足够的黄金储备来进行这项活动。但是中国已经以租赁的方式向美国提供了它巨大的黄金储备的一部分,以便它能够在这条行动路线上前进。

在经济领域美国已经失去了世界的第一位置,因为现在中国占有这个位置。美国也失去了作为军事强国的第一位置,因为现在它在俄罗斯的后面。在这些条件下全球主义者们面对相互联系的多极的力量要走出自己的道路将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们在最近的新书《倾斜中的资本》已经分析过,在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之下将不可能有经济的恢复。这意味着从经济危机开始,我们看到地方、国家的经济和生产可能更多的自给,确定作为社区它们集体的需要依靠相互帮助和安全,这意味着将有一种地方的横向的组织为另外的经济制度而斗争。这种更多是地方的组织形式具有国家的身份在“宏观”水平上将可能是新的生产方式。我们在所有的地方看到的“黄背心”作为宣告一种新的生产方式将会出现,其基础在于延长生产的所有的东西的寿命,从社区确定需要。在2019年可能对资本主义说再见。

【本文原载于2019年1月8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作者维姆·迭克森斯 沃尔特·弗门托,魏文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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