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经济改革中的粮食生产和粮食安全问题

IV 对中国粮食生产状况的近距离观察和分析： 

中国粮食产量世界居首，粮食进口量也是世界第一。这个矛盾的数据值得我们深度探讨。粮食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以下笔者试图从17个方面进行分析：

 1.     改革开放初期中央政府制定的“粮食生产区域分工”制度已陷入严重危机 

中国目前的区域粮食生产格局基本上是 1992 年邓小平南巡讲话以后逐渐确定的，2001 年粮食流通体制改革以后，全国被正式划分为 13 个粮食主产区、7个主销区和 11 个基本平衡区。这一制度设计以“比较优势”为出发点，改变了过去的过去全国一盘棋的统购统销粮食生产总体政策。 

但是实际情况是，以上的粮食生产区域划分没有得到顺利执行。当下，在国家确定的 13 个粮食主产省区中，其实只有五个省份能够稳定地输出粮食 (黑龙江、吉林、内蒙古、河南、安徽)，五个省份只略有盈余 (江苏、山东、江西、湖南、河北); 而中国的大粮仓辽宁、湖北、四川已经沦为了粮食短缺省份。很明显，实际上近年来粮食主产区的萎缩已经严重威胁了国家粮食安全。 

我们可以看到，改革开放初期的政策实际上是改变了毛泽东时代的“以粮为纲”和“自給自足”的方针大略，把全国 30 个省市区，规定了 21 个是粮食输出区 (包括江苏、广东、浙江在内); 结果是，1990 年代中期，只有九个省份有粮食剩余，可以外销; 而目前，只剩五个省份有稳定的余粮可输出到其它省份。

 在“比较优势”的格局下，“主销区”以发展工业化、规模宏大的城市化，和工业园化为主，不再能够承担粮食生产的任务。这就相当于国家在为“主销区”提供粮食安全提供“保护伞”; 所谓的“放开销区”，即在农业资源，如耕地、播种结构等方面全面放开，由自由市场去自动和自然调节，这就迅速造成“主销区”的粮食产量和耕地数量急剧下滑。因为失去了“用途不变”政策的保护，“长三角”、“珠三角”这两个农业生产条件最为优越地区的良田沃土，迅速被征用、占用。人所共知，这些地区恰好是中国雨量最充足，土地最肥沃，气候最适宜，灌溉最发达的地区。数以百万亩的耕地被不可逆转地转变了用途，成为厂房、仓库，写字间，道路、住宅，甚至变成毫无实用价值的为富人享乐的游乐场，高尔夫球场，等。这虽然短期内迅速推高了地方 GDP，却使得“主销区”的粮食短缺趋势无法再扭转。  从而使得改开初期订下的粮食生产分工制度正走向彻底完结。

在全国追求 GDP 的主导环境下，主产区也面临“发展”的压力，因此大力仿效“主销区”的发展路径，以“圈地运动”实现经济的快速增长。目前甚至在内陆地区，如在成都、长沙、武汉、郑州等地，正在迅速形成以“珠三角” “长三角”、为模式的新“经济圈” (即所谓的“成都经济圈”、 “长株潭经济圈” 、“武汉经济圈”、“环郑州经济圈”)。 这些“经济圈”一旦形成，每个“圈”可能就意味着数万亩乃至数十万亩耕地的消失。“主产区”的潜力在不断萎缩，同时“主销区”在迅速扩大，这意味着中国的粮食安全战略将可能走向全面失败。

1998~2003 年，粮食产量的连续下滑终于引起中央政府的警觉，由此出台了国家对农民的粮食直接补贴政策。从 2004 年始，在中央政府越来越多补贴的刺激下，全国粮食产量逐渐有所增长，基本保障了国家的粮食供给安全。但是，补贴政策的暂时成功掩盖了粮食生产的制度性危机。由于“主产区”、“主销区”这一制度设计错误没有得到根本的消除，发达的“主销区”继续“搭便车”，而欠发达的“主产区”则在中央政府的“强迫”下提供粮食安全这种公共品，所以“比较优势”下的制度性痼疾依然存在，而且越来越危险：七个“主销区”的粮食缺口在继续扩大，而且已经到不可逆转的底线; 13 个“主产区”的生产潜力和生产能力也都面临新的危机，越来越成为“强弩之末”;11 个“基本平衡区”内部也在激烈分化。如此下去，如果遇到过去已经出现过的任何天灾人祸，粮食危机将随时可以爆发。目前国内的猪肉供应突然严重不足，以及前两年大蒜突然猛涨价和供应链断裂，就是缺失长远综合规划的必然后果。

2.     农业生产成本提升，实际劳动生产率下降，资本农业和小农经济都难以为继 

随着种子商品化，再加之、化肥、农药和浇水的日益提高的成本，种粮基本上已经不赚钱或者种粮收入过低。中国农民种田的积极性已经无法提高。如果大幅度提高粮价，城市低收入百姓将无法承受。如果没有政府补贴，农民将会完全失去种粮的积极性。因此，农民如果能到城里去每月赚1000多元，就不会在家种地了。种地成了农民的一种副业，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社会局面。 

今天，80年、90年的年轻人和壮劳力几乎没有在农村种地的了。70年代之前的农民没有了后来者，中国可以说是就没了真正的农民或农业职业劳动者。我们看到，大多山地农田已经抛荒不种，大片土地荒废 。 

中共中央从2015年开始的“一号文件”，连续第12年聚焦“三农”问题和种粮问题。中国的主粮只有3种，既是水稻、小麦和玉米。到了2019年，中央的“一号文件”不得不首次将土豆也列入第四大主粮。这就更近一步说明，主粮危机已经迫在眉睫。 

3.     纯西方自由市场经济对粮食生产的祸害 

纯粹的，西方新自由主义旗帜下的市场经济，是否完全符合经济规律，请看如下事实：2017年5月，一位菜农种的70多亩卷心菜遭遇滞销，20多亩土豆，14亩是假种绝产，绝望的这位农民喝农药自杀。 

还有一例，一对夫妇承包了100多亩土地，拿出所有储蓄，借了五，六万元，全部种了卷心菜和土豆，谁知收获时遭遇滞销，2分钱一斤都没人要，种的菜只好拿来喂猪。

据统计，2001年到2012年，中国发生过622起大规模蔬菜滞销事件，2013年到2017年上半年，全国大规模农产品滞销达到1612起，滞销事件遍及全国31个省314个地级市，可以说是遍布中国每一寸土地，损失惨重。笔者过去有许多美国农民朋友和大学农业教授朋友，产品待销和销毁的事件也是频频发生。这就是所谓自由主义市场经济的劣根性。

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和粮农组织曾经指出，全世界的食物生产三分之一左右是被浪费掉的，严重的饥饿问题也源于制度的不合理，这一结论是千真万确的。农民没有粮食生产的积极性，再加之城市市民过分浪费型的消费意味广大公民没有承担粮食安全的责任，诸多国家政府已使得农业彻底破产，特别是包括拉美，非洲，中东，亚洲在内的第三世界国家。另一方面，大量的粮食在第一和第二世界极度浪费。中国富人的餐桌，宴会和蹭饭上每日都是杯盘狼藉，浪费不是可以用亿位数计算的。笔者在纽约生活过一个时期，笔者所见纽约街头上每天浪费的面包，菜蔬，水果，食品足够养活美国的所有流浪汉或者一个非洲小国家的全体呈民。 中国富人对粮食和食品的糟蹋，也是中国进口粮食的缘由之一，绝对不可忽视。中国的形势也不可过于乐观。如此下去，必将造成粮食的无计划生产，和巨大的粮食浪费。如此看来，还不如恢复粮票制度。

4.     土地流转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农村土地流转指的是土地使用权流转。土地属于集体，农民只是拥有使用权和占用权，而所有权却是归村集体所有，而国家为了能更好的发挥土地利用价值，引导农民把土地流使用权流转出去，这一过程被政府称为土地流转制度。 

这种制度其实主要就是有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的农民将土地经营权流转给某些经济组织或者其他农户，保留农村土地承包权，转让的是使用权。这个经营权和使用权可以转给任何一个法人，包括外国人，只要他们有资本即可。土地流转方式可以通过转让、转包、入股、合作、互换、租赁等方式进行流转，同时也鼓励农民向合作社、专业大户等流转，发展农业规模经营。传统农业结构体系解体。如此一来，如果没有集体所有制度的贯彻，中国千年的小农经济将会逐步解体。 

从去年国家就鼓励有条件地区村集体建设用地可以入市流，也就是说农村集体土地能在市场上像商品一样买卖。即使规定不能用于商品房开发，传统农业将不会维持多年。从去年起各地农村土地流转价格有所上涨，有些地区农村土地价格已经高达110万元一亩。目前在征地赔偿过程中，农村土地远远低于城市土地赔偿价格，甚至有些地区一半的价格都没有，所以不少人大代表建议将来农村的土地也要和城市土地相同同价同权。如此，有人会拿这些昂贵的土地来种不值钱的粮食吗？ 

5.     外资将使国产主粮失守 

稻谷、小麦、玉米三大主粮我中华民族的现代偏好，但也慢慢落入了外资布好的局。早在十年前，外资就开始在东北布局水稻全产业链，从种子、种植、仓储，直到加工，无一遗漏。

这个圈套的第一步就是种业的品牌。外国品牌益海种业已经在河北、安徽、北京、黑龙江，新疆、吉林、成立了6个省级公司落户 。益海粮油在佳木斯市有水稻生产基地，生产出了“香满园”“金元宝”“香宴”“鲤鱼”“金龙鱼”5个等等30多种规格的大米品牌产品 ，占领了东北，西北和中原的广大地区。 

中国三大主粮对进口的依赖度到2019年已接近25%。在政府大力扶植和补贴下，美国的廉价出口粮食政策已经把亚洲，拉美各国农业彻底挤跨，墨西哥已经从农业大国变成基本依赖美国玉米生存的农业破落户。玉米原产地地墨西哥，但，今天墨西哥一天也离不开美国的转基因玉米。美国一方面大量买入第三世界的廉价抵挡和高能源材料消耗和高强度高难度劳工作业工业品，同时有大力廉价出口粮食，把各国的农业彻底挤垮，迈出这第一步后，便把所谓高端高科技产品天价卖出，掠夺世界各国的自然和劳力资源。粮食虽然不是高技术产品，但却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和产品。美国精英们深知，一个只有核弹和核航空母舰，没有足够战略粮食储备和供应的国家，必然是战败国。 

6.     18亿亩的耕地面积红线正在或已经被打破。 

按照过去历年和近年中国中央政府一号文件的精神，耕地面积红线已经从过去的18亿亩耕地红线逐步过渡到重新划定的15.46亿永久基本农田新方案的提出，这就表明了中国的耕地红线已经开始失守，或者已经被突破.。 

中国著名的农业专家吴辉曾驱车几百公里，在大通湖宁乡的农村进行了搜索性实地调查，粗线条丈量的结果是，当地耕地的撂荒率一经达到25%。笔者每年驱车在山西省境内旅行，也发现过去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地，已经变成了星星点点，黄绿交错的棋盘。估计弃耕面积也有1/5 – 1/4 左右， 待开发和待建楼的土地也遍地都是。 

1995遥感测绘的数字是22亿亩。2017年底的遥感测绘结果是20.23亿亩。 按照这个递减率计算，到2030年中国的耕地面积会降低到18.25亿亩，两者之间尚有约2亿亩耕地的空间。但是，根据地方政府人工统计的数字，1995年全国耕地面积是14.25亿亩，换言之，已经过了18亿亩的红线。从科学的角度分析，政府的统计数字和遥感的大数据都不可能是精确无误的，比较可靠的办法是取两个数字的中间值。如此看来，目前应该正在或已经超过了18亿亩的红线。在近20年来中国飞快城市化和房地产经济的冲击下，中国耕地面积已经逐年大幅度缩小。请看如下的粗略图表： 

表八： 

土地数量减少的上限就是2亿亩，折合下来，从2012年到2016年，中国每年约失掉1500万亩。 

7.     中国大豆生产沦陷 

说明目前中国农业实际状况，中国大豆沦陷过程是最好的实例。本世纪初，美国大豆能源化給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同时中美贸易战中中国被迫接受更大规模的农产品和大豆进口额度也起到了很大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1995年以前，中国一直是大豆净出口国。此后美国靠巨额财政补贴生产的大豆开始打入中国市场，美国大豆出口中国的份额逐年提高。到2000年，中国大豆年进口量首次突破了1000万吨，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大豆进口国。此后几年，中国的大豆进口额更加连续攀升。由于中国大豆生产没有政府的补贴，这就造成的一种不公平竞争。这种不公平竞争的结果是中国农民生产大豆越多，赔得就也越多。结果本土的大豆生产高速萎缩。 

中国的东北地区是商品大豆的主要产区，黑龙江省又是重中之重。2006年黑龙江省大豆种植面积已经比2005年减少了25%；到了2007年，该省大豆种植面积估计比2005年又减少了40%左右。如此，中国已经被沦为全球最大的大豆进口国，每年的进口量达到全球总大豆进口量的1/3强。据中国海关总署统计，2015年大豆进口量达到创纪录的8169万吨，比上年增加了14.4%。2016年中国进口大豆8700万吨，相当于每个中国人平均消耗60斤的进口大豆，比2015年增30%。进口大豆来自美国和巴西。占全球大豆交易60%，是国内大豆生产7倍。2018年单单大豆的进口量就超过九千多万吨。外资使用产业链战术，短短几年把中国大豆企业彻底打败了。产业链战术是个微笑曲线，曲线的两端是种子业和产品，把这两头一占领中国就败下阵来了。

大豆原产于中国，目前世界各国栽培的大豆都是由中国直接或间接传播出去的。中国大豆产量一度比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大豆产量之和还要多。就在这不到十年间，中国大豆产量由原来的世界第一，衰退为继美国、巴西和阿根廷之后的世界第四。跨国资本以高于国家保护价收购国产大豆，目的是对大豆产业的垄断。从全国的市场占有率来说，国产大豆已经只占一个小部分 。

中国每年多进口100万吨大豆，就可能造成130万农民在土地上失业 。失业青壮年农民离开土地就会进入廉价工业品生产线，老弱病残者就会无出路。开始为美国织布，裁衣，制鞋；几千万只鞋才能换回一架波音飞机。美国低价买入这些包含了大量资源、能源和劳动力的工业品，把污染和通胀都留给了中国人。 

同时，美国发展大豆等生物燃料也导致世界农产品价格暴涨。美国以发展新能源为借口把粮食转化为乙醇燃料。利用粮食提炼乙醇仅能满足3%的汽车动力需要，即使把美国出产的全部粮食都用来制造乙醇，提供的燃料也仅能满足美国18%的需要。尽管乙醇生产是赔本生意，且实际上无法满足其能源自足的目标，但美国政府仍然全力推动乙醇生产。其原因是，乙醇战略对美国维持超级强国地位有利。用粮食提炼乙醇必然导致世界范围内粮食紧缺；这就是美国阴险所在。美国损人利己做法，是中国大豆业破产的根本原因。因此所谓发展乙醇新能源汽车实际是美国的粮食战争阴谋。中国消费了世界的60%大豆，却有80%的大豆是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阿根廷进口的孟山都转基因大豆。 

8.     中国粮食加工被外国种业公司渗透和掌控 

世界四大跨国粮食垄断企业俗称为ABCD企业， 即美国的ADM、邦吉(Bunge)、嘉吉(Cargill) 和法国路易·达 (LouisDreyfus) 公司。它们全面渗透入了山东、河南、河北、黑龙江、湖南等粮食主产省区，也逐步掌控了其粮食加工企业 。

从2007年12月到2008年2月，孟山都公司净收入11.2亿美元，较2007年同期翻了一番；嘉吉公司公司同期净收入也增长86%。四大粮食公司发了大财，却造成了2007-2008年的全球粮食危机。美国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是全球粮价的晴雨表，主导全球大宗商品期货市场。ABCD四大国际粮商垄断了世界粮食交易量的80%，在每次粮食危机造成的资源性产品的牛市中，个个赚得盆满钵满，而中国，墨西哥，阿根廷，非洲各国，阿拉伯各国都是粮食危机的直接受害者。好在，中国通过廉价工业品的大量出口赚得了足够的外汇，购买美国的农产品，没有其它国家的损失严重，或者从表面上看不出经济上的损失。 

跨国种业公司"全面撒网"，在中国进行粮食战略的大布局。到今天为止，最早受到攻击的是山东、河南、河北、黑龙江、湖南等中国粮食生产的主产区。这几个省的粮食加工企业都一个一个的被打趴下。粮食加工业—大豆加工外资化。 2001年，中国对外开始开放大豆市场，随后外资企业不断涌入国内，跨国巨头开始染指中国整个大豆业。2004年，在遭遇国际投资基金的疯狂打压后，中国中小型大豆加工企业和本土榨油企业不堪承受负荷，纷纷宣布破产，且纷纷被外资低价兼并。 

公开资料显示，四大跨国粮商ADM、邦吉、嘉吉和路易·达孚在中国2004年的大豆危机后，成功地控制了大豆85%的实际加工能力。而跨国粮商不以此而满足，进一步加紧对中国水稻和玉米的控制权的布局。西方种子，粮食的进攻布局一旦完成，很可能会西方将从源头上控制全中国的粮种，并进而全面控制中国粮食生产、收储、加工等各个环节 。 

9.     农作物转基因化的危险 

自开始进入中国以来，在中国的外资榨油企业就只收购转基因大豆，不收购中国的非转基因国产大豆。由于外商收购价比中国的企业收购价高，则逼迫中国农民也只能种转基因大豆。众所周知，转基因农作物的种子种出来的果实是不育的，所以必须要从国外进口大豆转基因种子。美国转基因大豆占据中国市场后，定价权就在他们手中了。中国进口了相当于国内总消费量80%的转基因大豆 。在中国在外就餐的人都几乎无一例外的在吃转基因豆油；同时，由含有转基因的豆粕喂养的牲畜，也将摆在消费者的餐桌上。 

 美国孟山都公司在广西推广种植了1000多万亩玉米，相当于玉米大省黑龙江种植面积的1/5。2010年3月份，中国市场玉米价格开始逐渐上扬，官方为控制玉米价格，曾采取了一系列调控措施。从此，中粮集团14年来首次大规模进口转基因玉米，中国的玉米产业可能在不久的将来遭到外资控制 。 

笔者认为，生物基因学说和基因工程理论还尚待经过实践的检验证明其科学性，安全性和可靠性。根据无数国外的资料，没有足够的证明转基因生物产品的可靠性和转基因科学和技术的成熟性。西方发明的生物基因论，其理论基础尚薄弱，还不能令人完全信服，许多理论和实践尚待科学研究的进一步证实。没有人反对其作为科学实验的合理性，但是转基因工程的结果还仍然带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其高产性，抗病虫害能力，营养成分和价值，有无致癌物，对人类是否有害等诸问题目前都没有任何令人完全置信的圆满答卷。目前，反转和拥转的科学家和公众舆论各有其辞，但贬多于褒。这一点必须引起世界各国掌权者的注意！ 

令人感到不可理解的是，虽然西方资本世界是转基因粮食作物的始作俑者，但是西方国家政府一方面在自己的国家普遍禁止，控制，限制转基因农作物的市场化；另一方面却在第三世界和中国大力推行普及化。这一点已经令许多非西方国家感到高度敏感。笔者认为，这一点必须引起国人的警觉性。抛开西方资本运作的贪婪性暂且不论，实际上，转基因高产的神话早已破灭。人所共知，孟山都的抗草甘膦转基因大豆的产量比常规大豆品种要低 5~10%。转基因水稻增产仅为 6~9% ，而一般杂交稻却能增产6.74~9.39%，袁隆平的水稻增产竟然达到了61.6~117.4%，这一点就是有力的科学实践证明。 转基因种子资本化，专利化，不育化，垄断化，构成了人类粮食安全的巨大隐患，国人不能不引起高度警觉。 

美国是世界第一大粮食出口国，也是第一大种子出口国。从1985年到2005年，洛克菲勒基金会共出资了一亿美元，资助包括美国在内的西方国家种的46家实验室，在全世界宣传和推广基因工程和它改造全球食品生产的宏伟计划。转基因作物中的首个大项目就是水稻种子。水稻是亚洲各个国家食品安全的象征，大米是地球上24亿人口的主粮。人类驯化和培育水稻的历史长达12000年，目前全球14万个水稻品种已经充分地表达了该作物难以想象的物种多样性，并显示了它适应世界各地千变万化自然生态条件的适应性。我们可以骄傲的说，我们完全用不着所谓的“生物技术”再插一手。 

洛克菲勒基金会和孟山都等以“保护品种”为名，将全世界，特别是中国的重要水稻品种“收藏”入“库”。它把50万个品种、占全世界40%的特有农作物种子都搜罗进入他们的种子库，以便随心所欲用来研究转基因，因此该公司拿到了植物品种的专利。这些传统天然种子一旦进入生物技术巨头的实验室，且被改造了其内涵的基因，加上专利的保护，就变成了生物技术公司的知识产权。再加之，转基因种子是一种自杀式的种子，虽然可能具有某些高产、抗病虫害等的优点，但不能留种，一旦种上它，就必须年年向发明者购买，并且还要一定购买与其配套的指定农药，全世界的种植户就这样被逐步套牢，无法逃脱。由此，转基因技术又成为了一种资本运作的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