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社会主义革命条件与过去不同,这次面临的是国际资本力量。
传统的国有化,目前来说是逆全球化的,成为民族资本的表现形式。要适应全球化的新公有制,那么必然需要超越国有制的形式。或许马克思的几个国家同时革命的主张,有了现实的可能。 私有化的浪潮,起到的是历史工具的作用。即民族国家的世界如何向全球化世界过渡的问题,现在来看,是通过瓦解民族资本,实行私有化,使资本重新组合的方式实现的。 本来还有一条道路可以选择,即社会主义的各国在政治上加强联系,民族的国有制直接联合为国际的全民所有。但这条道路由苏东剧变宣告破产。那么剩下的唯一道路,便是私有化下资本重新组合的方式了。 国家渐趋丧失对资本的控制能力,资本已经成为国际的资本,但国家不可能成为国际的国家。过去是资本从属于国家——是民族资本,现在是国家从属与资本——是国际资本。 在资本渐趋摆脱国家的控制后,那么要实现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就需要有超越国界的无产阶级大联合。即需要以国际的共产党为组织基础。工人运动的全球联动,方可对抗资本的全球联动。但就目前各国左翼运动的现状来看,工人政党都还没有摆脱民族的范畴,这是个危机。 如此说来,即便是资本主义危机中左翼上台实行国有化,也难以有效控制危机,反而由于国有的民族性质使得问题更加复杂,难以奏效。那么在危机后发生的右翼力量抬头的趋势,便是可以预期的。 国际工人联合,还有一段路要走。那种国有化的模式,就现在来说,已经过时了。这不排除右翼力量能够找到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资本力量是国际化的,如罗斯福新政一样若能实现资本掌控下的国际干预,危机也是能得到一定程度缓解的。 无论如何说,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的民族主义,都已经过时了。 或许未来十年或者二十年,左翼和右翼将围绕国际干预问题反复斗争。直到彻底洗脱了民族主义的属性。能最先意识到问题所在,谁组织更得力,那么天平就能倾倒于哪一方。 不仅要考虑革命在一国胜利,还得考虑革命胜利后能采取什么手段对付资本主义留下的危机。一国之内能不能对付得了。对付不了的话该采取什么措施。我能预见到一国之内对付不了,那么在革命之前就能形成国际共产党的组织,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如希腊,它革命了,如何?他本国的革命,即便其他国家不封锁他,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即便我们承认,资本主义的危机是生产相对过剩的危机。解决措施也很明确,即实现公有以消除危机。但生产相对过剩也有个具体形式的问题,公有也有个具体形式的问题。当严密的全球化体系中出现了东西方症状截然相反的危机时,那么要解决危机必然要在全球层面解决,那么公有的形式也就不能是一个地域范围内的国有。也得要上升到全球层面上来。 空前密切的全球化经济体系,已经容不得大卸八块,各自国有化。 经济上已经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整体,那么就要将其作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来看到,在这个整体上解决问题。而不是把他们强行切割,拆成部分。然后叫部分重新联合。这无视了全球化的整个历史过程。也是无法办到的。 全球化使得,国家的重要性渐趋次要了,而公司的地位渐趋重要了。过去是国家控制公司,现在是公司控制国家。现在公司的地位比国家重要。跨国资本力量,怎么分拆?严密的跨国生产体系,如同工厂内部严密的机器生产体系一样,不能分拆到个人手里,也不能分拆到国家手里,这都是割断生产联系,造成生产力的大倒退,这只能整体拿下。 需要世界革命,以跨国公司为骨干,直接构建国际公有体系。 多数左派思维还比较陈旧。持国有化的民族观点的人不再少数,但我预测只有这种政策实行屡遭碰壁之后才能渐趋转向全球视角。 要是革命就是实行了国有化,那么革命就不能成功吗?是这样,会有革命,但坚持这种民族主义,革命会失败。 要取得世界革命的成功,需要国际的严密的工人组织为前提。确保革命迅速发展为摧枯拉朽的世界革命,而不是局限在一国,困守于一国。 苏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甚至在历史的意义上说,苏东剧变,标志着民族化的社会主义路线的彻底失败。 不要总提国家,国家,要考虑,公司,公司,尤其是跨国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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