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模式何以“夭折”?
——第三回:唱红
赵
磊
咱接着第二回往下说:关于“唱红”。
红色模式为什么会夭折?“唱红说”认为,都是“唱红”惹的祸。天下那么多颜色,黄的,黑的,白的,再不济还有灰的嘛,你唱啥不好,非要唱红,你这不是招人嫌么?
红色原本象征着一种理想和信念,如今却象征着死亡和倒退,人们避之唯恐不及。山城事件之后,我听见很多人说:“打黑我赞成,但坚决鄙视唱红”——言外之意,对红色模式能有这样的宽容大度,那已经是皇恩浩荡了。连我的亲戚都说:“打黑就打黑,唱什么红嘛,这不是摆明要搞左的那一套么?”
我就奇了怪:在共产党的天下,唱《国际歌》的心虚气短,唱《十八摸》的理直气壮。我曾经在《强国论坛》看见一条跟帖:“党旗是红的,国旗是红的,军旗是红的,国歌是红的”——言外之意,共产党的天下,不唱红,难道唱黑不成?
在中国的近现代史,只有上个世纪中叶以前蒋委员长治下的国统区,红色才被视为妖魔鬼怪,才被官府明令禁止。可悲的是,几天前,一个大学生穿着印有青天白日国民党党徽的T恤,在中共治下的敝校食堂的人群中,招摇过市,犹入无人之境。从他无比骄傲的脸上,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温水煮青蛙”的道理。
问题是,在温水煮青蛙n年之后,再给青蛙讲什么才是健康的水温,只能遭到青蛙的嘲笑;同样,在新自由主义泛滥n年之后,再来给大家谈唱红的政治学意义,恐怕也只能是对牛弹琴。
置身于如此荒诞的政治生态,我心里“拔凉拔凉”的。老实讲,对青蛙们,我既同情,又无奈。所以,我只能按青蛙的逻辑来讨论问题,于是有了下面的对话:
青蛙:“唱红就是左”。
我:“请问,什么是左?”
青蛙:“左就是搞形式主义”。
我:“请问,现在的中国,广告铺天盖地,有哪个消费者在认真看?”
青蛙:“没有人会认真看那些忽悠人的广告”。
我:“既然如此,这些广告难道不是最大的形式主义吗?这算不算左呢?”
青蛙:“广告并不是形式主义,而是在做实事,那是商家把他们的理念灌输给大众”。
我:“唱红难道不也是把一种理念灌输给大众吗?”
青蛙:“……”
我:“怎么,同样都是灌输理念,为什么广告就是在做实事,唱红就是在搞形式主义?我靠,还讲不讲理了?”
欲知后论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红色模式何以“夭折”?
——第四回:黑打
赵
磊
咱接着第三回往下说:关于“黑打”。
只要不抱偏见,把“打黑”定性为“黑打”,其实是几个黑律师炮制出来的黑色谣诼。打击黑恶势力何罪之有?要说手段和程序,普世价值比这还要“黑”呢。美国政府打击恐怖主义分子,不仅动用了各种特殊部队,启动了各种特殊程序,而且还拿出了各种特殊手段。在他们眼里,拉登、默哈默德就是一群黑恶势力,必须从快、从重狠狠打击,绝不姑息养奸。
对于美国政府收拾恐怖主义的种种做法,我与普世价值是有不同看法的。除了对动用水刑,甚至各种虐囚事件我深感厌恶外,对打击的理由我历来就不以为然。虽然民间舆论也颇有微词,可是美国政府手软了么?所以,即使体制内有人跟着黑律师起哄架秧子,至少在台面上,“打黑”就是“黑打”这个谣诼,与官府历来主张的“政治正确性”,恐怕还有着相当的距离——否则,官府岂不成了黑社会的保护伞么?
把“打黑”定义为“黑打”,并以此作为“夭折”红色模式的理由,不过是几个黑律师“拉大旗,作虎皮”,自作多情搅混水而已,不值一驳。
关于打黑的是是非非,已经有很多不同于黑律师们的评价,而且,绝大多数人的看法是公允的、客观的、清醒的,所以不赘述。
欲知后论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