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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历睹的“大跃进”和“三年困难”时期

2021-8-18 22:5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958| 评论: 0|原作者: 老兵义雄|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三年困难”考验了我们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不能忘记

关于人口减少与饿死人问题的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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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30年来,国内外广泛流传着我国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三千万”的说法。这个说法首先出自两个国际人口学家科尔(1982年发表的“1952-1982年中国人口的迅速变化”的作者)和朱第思班尼斯特(1987年发表的“中国的人口变化”的作者)。后经专家考究“饿死三千万”的说法是蓄意编造的。但后来被印度经济学家阿马提亚森广泛宣传和西方资本主义媒体的反复炒作,以至在读者头脑中形成中国大跃进“饿死了3000万人”,好像不是虚构而是成了历史的真实。随后,中国的一些学者也接过科朱第思的观点,对饿死人的问题进行研究。他们通过研究,有的认为“大跃进”饿死人超过1400万,有的说超过2600万,有的说超过3000万,还有的说超过了4000万。关于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人的事,中共中央是不回避的,党的历史文献也是承认的,但在党的文献中确认的数字是不超过1000万。这些人的估计都突破了党史文献认定的数字。这个问题关系到党史的真实性和权威性,不能不引起党史工作者和学者们的关注。必须揭穿科尔和朱第思班尼斯特的虚伪性和反动性。

在这方面,印度著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帕特奈克,2008年和2011年先后在印共马机关周刊《人民民主》上发表《论(再论)中国大跃进时期所谓饿死3000万人的问题》的署名文章。文章以翔实的说理和论据,彻底批判了所谓饿死3000万的“学术根据”,并指出编造“饿死3000万人”的谎言是反毛反共势力攻击毛主席、攻击社会主义的一个主要“武器”。该文后由美国《每月评论》网上杂志转载。在国内,江苏师范大学教授孙经先先生紧随之后,用三年的时间查证了我国这一时期死亡率最高的600多个县的地方志和其他大量资料,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的《中国社会科学报》上发表了《"饿死三千万"不是事实》的文章。他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概括为四个基本结论:(1)在1959年底以前,由于工业发展的需要和“大跃进”运动的发动,我国出现了从农村到市镇的人口大迁移,至少有3000万以上农村人口迁移到市镇。在这一过程中产生了重报虚报户籍人口1162万人,即这些人虽然已经迁移到市镇并办理了户籍登记手续,但是他们并没有在原籍农村注销户籍(他们在市镇和农村同时拥有户籍)。(2)在1959年以前,由于户籍管理制度不健全,在我国(主要是广大农村地区)存在着较为严重的死亡漏报现象。死亡漏报人口约为750万,即有750万(3)在1959年以前已经死亡,但没有进行死亡登记注销户籍。由于以上两方面原因,造成我国1959年底的户籍统计人口总数中,存在着应注销户籍人口1912万(4)我国在1960年前后进行了实施《户口登记条例》的工作,1964年进行了全国第二次人口普查,上述虚假户籍人口1912万的户籍在这两次户籍整顿活动中被注销。由于我国经济出现重大困难,在1960年到1963年间开展了大规模精简市镇人口运动,3000万以上的市镇人口被精简返回农村。在这一过程中产生漏报户籍人口数1482万人。即这些人从市镇被精简并注销户籍,但他们没有及时在农村办理户籍迁入手续,成为没有户籍的人(这些人口在19651979年间重新登记了户籍)。依据以上4个结论,孙经先做出饿死人的数字不超过250万的结论。2012年又在《马克思主义研究》第6期曾发表了《关于我国20世纪60年代人口变动问题的研究》,此后,孙经先又撰写了《彻底揭露"数千万人非正常死亡"的重大谣言》等文章,进一步宣传自己的观点。[4]

孙经先的文章像是捅了马蜂窝,立即引起超越派的反击。《炎黄春秋》副主编杨继绳先生是超过3000万的代表人物之一。2012年他发表了名为《脱离实际必然谬误--就大饥荒年代的人口问题与孙经先商榷》的文章,从数据和历史常识角度反驳孙经先的观点。他指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人们的生活资料都要凭票证供应,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最紧要的是办理"粮油关系"的转移,而"户口关系"转移是"粮油关系"转移的前提,认为孙经先"人口迁移后不上户口"的论断,是不符合事实的。这场争论还在继续。

(二)

两者的考证谁更接近实际呢?

笔者通过对长垣的考证基本支持孙教授的观点。

据县志记载,长垣县在“困难”时期人口减少了12305人。为什么减少了这些人.

笔者通过考证大致有以下方面的所致:一是在最困难的两年,人口出生率极低,人口增加很少,死亡照常发生,这是人口减少的相对原因;二是随着大办钢铁,在近1万人的人员中有一部分人随后转移到国营钢铁企业和煤炭行业;三是有一部分青年当兵和考上大学,离开了长垣(如仅长垣一中19591961年向国家输送大专生232名);四是有一部分人避荒迁徙到新疆、青海、黑龙江等地;五是由国家各条战线招工部分年轻人离开了家乡;六是因营养不良患病死亡的;七是婚姻嫁娶迁到异县。这七种数据是长垣人口变动的基本因素,这些因素比孙先生的还多,从而印证了孙教授观点的客观性。

为接近人口减少的实际情况,笔者又从长垣县人口自然增长情况统计进行考证。长垣人口增长的真实情况是:1959年人口出生率为21.39%,比1958年降低了4.6个百分点;1960年人口出生率为14.80%,比1959年降低了6.5个百分点;1961年人口出生率为19.07%,比1960年上升了4.27个百分点。而死亡率的情况是,1959年比1958年增加了一个百分点,1960年比1959年增加了26.2个百分点,1961年回升25.09个百分点。从这个统计可以得出这样的判断:19591960年长垣人口出生率是下降的,死亡率是上升的;到1961年人口出生率是上升的,死亡率是下降的。1959年和1960年比1958年少生了4704人,多死了11624人;1958年和1959年平均正常死亡指数是4548人,两年正常死亡人数是11096,多死人数冲去两年正常人数后,非正常死亡人数仅为528人,约占当时全县总人口的1.25%。这表明,即使非正常死亡都是饿死的也不会超过528人。实际情况是,在这500多人中,大部分是“营养性死亡”。  

我哥哥参加过1959年人口普查,我请教了他。他说孙教授的观点符合实际,他和嫂嫂就属第一种情况。他还特别指出,杨先生说的,"户口关系"是随"粮油关系"转移的,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具有城镇户口职工和公职人员在职场变化时发生,被下发或转移到农村的城镇人员,只有户口关系,没有粮油关系。把户口落到哪里就在那里建立口粮关系。当时全国有大批盲流,根本不存在粮油关系。他认为杨先生的说法不符合实际。

 

1958年——1961年长垣县人口自然增长情况统计表

年份

总人口

出生

死亡

自然增长率

人数

比例

人数

比例

人数

比例

1958

433848

10990

25.97%

4243

10.02%

6247

15.95%

1959

432238

9265

21.39%

4854

11.21%

4411

10.18%

1960

416935

6286

14.80%

15896

37.44%

-9610

22.63%

1961

414531

7927

19.07%

5134

12.35%

2795

6.70%

 

(三)

笔者在这里还要告诉后人和读者,我们能安全地走出灾荒年,除了家人的共同努力,这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是不能分开的。我们那里的群众都没忘记,在最困难的1960年到1962年,国家从广东等省份发来大批的救灾物资,其中大多是海带、带鱼、薯干、干菜等各种代食品,还有粗糙的原粮.。在19591960年国家还对特困的4476户的37079人实施了特殊救济。因国家及时救灾,我们那里几乎没有出去逃荒要饭的。我村是1000多口的自然村,得浮肿病的不少,而因营养不良患病而死的不足5人。我叔父家被大队定为重点救济户,1960年还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因营养不良到3岁才学会走路。从这个女儿的身上可以看到三年困难的伤痕,但却同时表明,我村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像精英学者所鼓噪的达到无法想象的程度。还有两个实例很有说服力:一是我们村上的五保户,没儿没女大多都度过了重灾年。其中一位贺氏老人一直活到100多岁。她逢人就说:“不是社会主义早就饿死了。”二是我们生产队的几位老光棍,有两位还领来了媳妇。到后来,女方带来的孩子还为老光棍养老送终。我们村所发生的这些使我联想到,在三年困难时期,遭灾程度超过长垣的县恐怕不多,这个人口大县非正常死亡的人数并不大,比长垣受灾的轻者还能比长垣更多吗?

一位60后的学者在他的著作中写道:“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它给人们带来痛苦是没有那段生活经历的人所无法想象的。历史的情况究竟怎样呢?我所在的乡在全国也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我们这里就是这样,无法想象吗?这位学者没有那段生活经历,他的感慨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要么是从西方反动学者那里抄来的,跟着人家学舌。要么是为了跟风跟着反毛派起哄。他很可能属后一种。这里有人可能会拿河南信阳事件为例批驳我的推论,信阳地区严重的县非正常死亡的人数平均达到8%,这是极其罕见的,那只是个例,绝对不能以信阳推导全国。党中央毛主席对信阳事件发现的很及时,处置也非常果断和严厉,给全党全国人民作了交代,得到信阳人民的拥护和全国人民的理解,我们决不能容许虚无主义者用信阳事件诋毁“大跃进”和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长垣县闹饥荒的主要原因及其教训

长垣县在“大跃进”时期工农业的基础建设虽然取得巨大的历史成绩,是不是没有大的问题呢?当然不是。到1961年,由于多种历史因素的作用,长垣成为饥饿最严重的地区,以后连续多年成为全国的贫困县。

是什么原因酿成这个结果的?

应当从中汲取哪些教训?

通过考证,今天的长垣人不同的年龄和层次,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回答。

现在的国家工作人员和80后接受过教育的大多数的回答是:“大跃进”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人民公社吃大锅饭影响了群众的积极性。他们是从理论高度评价的,意思是“大跃进”违背了经济规律,没有好的路线和政策。他们的依据来自教科书和《关于建国后若干重大历史问题的决议》。而从“大跃进”和“三年困难”时期走过来老百姓,并不都认可这个说法。大多数认同早年流行的说法,即是“天灾人祸”遭成的。这里的天灾是指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人祸主要是指基层干部强迫命令和瞎指挥造成的损失,另加苏联逼着还贷,灾占七,祸占三。也有部分人认为是大跃进搞糟了。还有人认为,上边的经(政策)是好的,到下边被歪嘴和尚念歪了,走了板,跑了调,好心没有得到好报。怎样评价这些说法呢?笔者经过考证,并联系自身经历,非常认同多数老百姓的观点。认为,长垣在“大跃进”之后坠入饥荒和贫困县,主要是天灾人祸双重因素累积的结果。天灾是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人祸主要是违背科学的瞎指挥,而瞎指挥却不是有意的。“大跃进”兴起时,长垣同全国形势一样,当时在全国泛滥的“五风”也席卷长垣。从上头刮来的浮夸风逼着基层干部说假话,不吹牛就会被戴上右倾的帽子,轻者遭批判,重者被撤换。为保证大炼钢铁,砸锅收铁,林木遭伐,生产力遭到破坏,引起群众不满。共产风没收了社员全部财产,都吃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极大地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强迫命令风在干部中很盛行,稍有不慎就会遭到批判,甚至会遭到打骂批斗。而这些在全国是普遍性的。据我的经历,这些问题并未伤及群众的大多数。而五风中的瞎指挥风却給长垣带来了灾难性的影响。

前边已经介绍,长垣的“大跃进”是防洪和解决十年九旱的问题,实现水利化是长垣“大跃进”的中心任务。长垣人民在县委的领导下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只奋斗一年就基本实现了水利化的目标。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辛辛苦苦建成的水利系统,许多做法违背了自然规律,好的愿望却没有得到好报。因为前期的水利工程只注重蓄水,造了许多“水库”和坑塘,水是存足了,但没有注意怎么棑出的问题,阻塞了水的自然流势,结果实现水利化的第二年,全县水灌区发生大面积次生盐碱地,这些次生盐碱地有的连种子都收不回来。1960年次生盐碱地近30万亩,1961年超过48万亩。当时长垣可耕种土地不足190万亩,盐碱地超过四分之一,这是多么可怕的数字。除了盐碱地,那几年气候异常,也是农业减产的重要原因。大豆是长垣秋季庄稼主要的农作物,由于气候问题,大豆只开花不结荚,亩产由过去的100斤降到40斤上下。此外,那几年蝗虫也闹的很凶,对粮食产量又是雪上加霜。蝗灾很难控制,国家不得不派飞机洒药控制蝗灾的蔓延。由于上述两方面自然灾害的袭扰,长垣粮食产量大面积减产。1961年全县粮食总产量为4218.5万公斤,仅为1956年最好年头的32%61年全国年人均粮食207.3公斤,长垣县只有198.5公斤,这是导致饥荒的关键原因。这个原因从根本上伤了长垣的元气,也是长垣坠入贫困县和多年积重难返的原因。有人认为造成“三年困难”的原因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从长垣的情况看,如果把水利化的教训定为人祸,这个估计不为过,如果定为自然灾害,七分人祸就不能成立了。水利化的失误是人们在改造自然过程中因未知而引发的,定为人祸似乎不大恰当。如果接受这个观点,导致三年困难的原因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结论在长垣就不能成立。

长垣人民在困难时期受了大苦为什么无怨无悔

几十年后我曾反思一个问题:“大跃进”闹出那么多的乱子,还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中国却始终保持稳定?即使受到过伤害的人大多数也无怨无悔。通过考证使笔者坚信:不是我们的人民愚昧,而是他们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形成一个不可动摇的信念:毛泽东是人民的大救星,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他们坚信,毛泽东一心为人民,即使暂时错了,也会很快改过来。一句话,无怨无悔源于对毛泽东共产党的信任和对社会主义道路的选择。

前边笔者已经交代,由于长垣地处黄泛区,千百年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时刻都有可能流离失所的生活,对能安居乐业十分珍惜。据县志记载:元末明初,因“多年战乱,人口大减,十不存一。”过中原的见闻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长垣地处中原,当属此景。从县志查得:明初建立时长垣仅3万余人,洪武至永乐年间几次从山西向长垣移民,至洪武15年人口增至923682911人。明正德年间因内乱,到正德七年(1512年)骤减至6000余户3.7万余人。到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又逐渐发展到8.4万余人。“明末,经过多年战争,加之天灾频仍,致使人口减少。清顺治康熙年间,曾几次招徕逃亡,迫令逃民复归。--至乾隆十六年(1751年)增至 20余万人。”清末民初人口无大变化。到民国26年(1937年)增至32万余人。抗日战争期间,由于日军“三光”政策和天灾连年,到1942年人口又降至28万余人。至建国时的1950年又回升到41万余人。从历史上看,水害和战争始终是影响长垣人命运的主要祸根。

1958年那样大水灾在长垣历史上无计其数。太远的不说,从清初到民国就发生三次。第一次发生在1650年。据县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年),黄河决封丘荆隆口(长垣西南40公里太行堤决口处,笔者注),黄水直注长垣,毁田园,漂庐舍人畜,大水涨溢,城垣被毁,水数年不退,人逃亡,地抛荒,蛙生灶底,鱼游市中。”灾后,官府虽搭粥篷救急,但不能解决安居问题,大批百姓逃离长垣,流落山西陕西青海等地。如今天的西安市,不少市民还保留长垣口音,他们的爷子辈就是长垣人。笔者从县志查得,我们绒线李村(因祖上多卖绒线得名)在这个时期几乎逃光,荒村达百十年,到乾隆年间才得以复村。第二次大灾发生在1933年(民国22年)。据县志记载:民国22年,“夏,黄河水势大涨,出现特大洪峰,流量每秒22000立方米。812日,河水漫堤,冲决口门40处,县境河西地区村庄(即指临河四乡)被淹90%,大水围城数月未退。”灾后,百姓逃荒要饭,流离失所。第三次发生在1938年(民国27年)。据县志记载:民国27年,“65日,蒋介石妄图以水代军阻止日军南侵,下令炸开黄河花园口大堤”。洪水一股南冲徐州,一股直冲长垣。老百姓把直冲长垣的洪水称黑炭水(水过煤场携大量煤沙)。据母亲讲:水到时在夜间,来不及逃跑,都爬到房顶和树上。水越来越大,一栋栋房子被冲塌,爬到房顶的都被冲走了,到处喊救命。我母亲无处逃爬到门前的一棵枣树上,父亲爬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他们在树上呆了三天三夜,总算逃过这一劫。灾后没有吃的,成家成家的到他乡逃难,饿死多少人无从计算。据后来考证,蒋介石炸开花园口,殃及20多个县市,致死人口近百万。这三次水灾都可以说是灭顶之灾。每发生时没有不家破人亡的,灾后没有不流离失所的。

1958年的情况和前三次发生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1958年的洪峰流量是22300立方米,超过了民国2722000的流量,被淹的面积基本相同,但结果却大相径庭。58年大水发生时,在县委的领导下,把灾区的群众都及时地转移到临黄大堤以西安全的地区,在友邻公社得到妥善的安置,未死一人。县志记载,大灾过后,仅1959年和1960年两年间,就有447637079人受到救济。遭受灭顶之灾的几个公社,除了少数人避灾外流外,基本都坚守故土,重建家园。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从自身经历中深深感受到:共产党比国民党好。社会主义比旧社会好。走集体化道路比单干好。他们坚信,有毛主席的英明领导,即使暂时错了,也会很快改过来。他们还有一个觉悟,说党中央毛主席的经(政策)是好的,但到下边被歪嘴和尚念歪了。“大跃进”虽然发生许多违背群众利益的事情,但与取得的成就相比,实实在在是支流问题。我们这些从“大跃进”和“三年困难”走过来的人,佐证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信念。

此外,笔者还深深地感受到,长垣人民能在大灾之年战胜特大洪灾,得到最恰当的安置,创造超越历史的成就,充分体现了集体经济的优越性,体现了人民公社一大二公和能集中力量办大事是颠覆不破的真理,是大灾连年人心不变的根本原因。对于这些,那些反对社会主义的精英们觉得不可思议,无法解释,主要是他们的立场有问题。历史虚无主义者为什么要歪曲真实的“大跃进”?不能不说他们包藏祸心。我们要揭穿历史虚无主义者对“大跃进”的污蔑,教育我们的后人客观地认识那段历史,不要相信那些蛊惑人心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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