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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帝国主义与从早期到晚期的社会主义革命

2024-1-3 21:53| 发布者: 李东辉| 查看: 4244| 评论: 0|原作者: Dimitrios Patelis|来自: 世界反帝平台(WAP)

摘要: 特别是考虑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升级越来越近,即将到来的新胜利革命浪潮的需要,WAP的目标只能在革命主体各组成部分的理论和实践提升的基础上推进,在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理论的基础上。
反帝国主义与从早期到晚期的社会主义革命

2023年10月1日

Dimitrios Patelis |革命统一集体(希腊)

2023年9月26日

目录

•简介

•关于术语和概念的一些介绍性意见

•关于区分早期和晚期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

•关于早期革命的主题

•十月革命对社会主义根本矛盾出现的重要性

•广泛而密集的开发。社会主义的根本矛盾

•关于晚期社会主义革命及其主题

•一些结论

•参考文献

介绍

第三次世界大战正在升级。乌克兰前线不会是最后一个。东亚(朝鲜半岛和台湾)的主要战线即将爆发,其他几个潜在的战线正处于全球对抗的沸点(非洲、外高加索、德涅斯特河沿岸、中东等)。美国领导的帝国主义阵营正在升级冲突,采取了强硬的军事干预、政变、侵略性的勒索外交等,将其下属拖入致命的冒险主义,在其迅速衰落中开辟了超出其能力范围的战线。

取代帝国主义“世界秩序”的新形式的国际合作正在宣布其存在(例如,不断扩大的金砖国家),而旧的国际合作正以新的、越来越反帝国主义的性质重新激活(例如,不结盟运动的遗产,如今天由134个联合国国家组成的“77国集团+中国”)。

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帝国主义现代阶段的有机组成部分,其主要特征不仅是生产过程和生产关系的国际有机联系,而且是资本主义更深层次矛盾在全球范围内的表现。因此,资本和劳动力之间的基本矛盾在其相互关联的方面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来:资本主义国家和早期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帝国主义国家寄生虫和依赖、半独立等受到新殖民主义模式过度开发的国家之间。

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升级使上述矛盾以更尖锐的形式浮出水面,揭示了革命运动即将取得胜利的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潜力,这一事实构成了历史规律。

在这里,我们不关心抽象理论精神的学术方法,也不关心将理论简化为庸俗的肤浅(教条主义和修正主义)宣传计划,为破产政党领导人的机会主义堕落服务。上述两种退化现象都破坏了革命运动。

我们的方法侧重于革命理论和方法论,将其作为调查现实的工具,作为胜利的革命运动的基础和战斗力量的武器,以实现快速发展的世界反帝国主义平台(WAP)的目标。WAP的主要相关目标是:1.反帝国主义斗争的协调和组织;2.反对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破坏行动的思想斗争;3.重新巩固一贯的革命和国际主义的共产主义力量,没有它的领导作用,人民的反帝斗争就无法取得胜利。

事实上,“没有革命理论就没有革命运动。当时髦的机会主义说教与对最狭隘的实践活动的迷恋同时发生时,这种想法再怎么坚持也不为过。”(《列宁文集》,外国语出版社,1961年,莫斯科,第5卷。)特别是考虑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升级越来越近,即将到来的新胜利革命浪潮的需要,WAP的目标只能在革命主体各组成部分的理论和实践提升的基础上推进,在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理论成果根据时代和形势的需要创造性发展的基础上。事实上,“没有革命理论就没有革命运动。当时髦的机会主义说教与对最狭隘的实践活动的迷恋同时发生时,这种想法再怎么坚持也不为过。”(《列宁文集》,外国语出版社,1961年,莫斯科,第5卷。)

国际和国家层面复兴共产主义运动的前景,以新革命理论的创造性发展为前提,其水平能够支持革命政治纲领(战略和战术),并将这一理论与新革命运动联系起来。没有对社会规律的理论诊断,没有对其结果的预测,没有科学证实的战略,任何战术运动、任何统一行动、任何战线都不可能有任何前景。否则,我们将重新出现最糟糕的众所周知的退化现象:实用主义和政治实用主义导致组织结构无法预测未来的结果并做出相应的准备,只能在事件发生时做出反应,这只会造成进一步的损害和失望。

在列宁看来,“正是因为马克思主义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教条,不是一个完整的、现成的、不变的教条,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行动指南,它必然反映出社会生活条件的惊人突变。这种变化反映在深刻的分裂和不团结中,反映在各种动摇中,简而言之,反映在马克思主义非常严重的内部危机中。坚决抵制这种分裂,坚决而持久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再次成为当时的秩序。[…]死记硬背但不被理解和思考的“口号”的重复导致了空口造句的普遍流行。这一点的实际表现就是这种绝对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的趋势。…没有什么比团结所有马克思主义者……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及其基本主张更重要的了,这些理论基础和主张正从截然相反的方面被扭曲……”(列宁文集,进步出版社,[1974],莫斯科,第17卷,第39-44页。)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提到我们这个时代革命运动的两个基本组成部分:社会主义革命和反帝运动之间历史上特定的有机联系的一些基本方面。这一范式建立在杰出的苏联革命哲学家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瓦齐乌林创立的“历史逻辑”的科学、理论和方法论基础上。

关于术语和概念的一些介绍性说明。

为了防止某些预料中的误解,我应作一些初步澄清。哲学范畴“早期社会主义革命”在这里与G.普列汉诺夫、K.考茨基、孟什维克和第二国际的机会主义修正主义毫无关系。革命共产主义运动的所有叛徒都拒绝十月社会主义大革命、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努力将他们描述为“冒险主义者”,与他们自称为守护者守护的马克思主义“正统”无关。根据这些叛徒的说法,“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耐心地等待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民主的“条件成熟”。根据他们的布道,资本主义在其“自然进化”中会带来进步,消除任何前资本主义的残余。

与这些叛徒相反,列宁和布尔什维克以革命的方式完成了他们的革命任务,这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的创造性发展,资本主义垄断阶段的政治经济学,在帝国主义的“薄弱环节”内需要革命党的有意识的先锋队的观点,社会主义革命的观点与反帝国主义斗争、人民自决权等的相互联系。然而,对这些叛徒来说,上述一切只是“冒险主义的证据”,根本不符合他们自己的“正统”。例如,这就是为什么普列汉诺夫和他的同类在1905年和1917年都惊呼:“我们不应该拿起武器”!从那时起,共产主义运动的所有叛徒都有反苏联主义,即反共主义。他们不仅放弃十月革命,而且放弃一切反帝和社会主义革命,放弃历史上工人阶级和人民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一切实际事业。因此,他们认为所有的革命都是一个错误,是对他们教条的不和谐,是“为时过早”的事情,在它的时代之前,在自动自发的“条件成熟”之前进行,因此,是“先验的失败和注定的失败”!

这里提出的方法与这种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垃圾毫无关系。正如我们将进一步展示的那样,早期和晚期革命是统一的全球革命进程中合法和必要的阶段。沙俄及其殖民地、朝鲜、中国、越南、古巴等地的革命者,以及其盟友的工人阶级,在革命形势下,不得不在极度贫困的条件下夺取政权。在极端不利的条件下,正是由于这些条件,进行胜利的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是一种深刻的社会需要。任何相反的主张都是对革命理论和实践的放弃。

毕竟,正如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所表明的那样,每一次伟大的历史转折都必然经历早期、不稳定等阶段,直到它建立和发展。

每一次转变,例如从某种形式到另一种更进步的形式,都以连续的胜利和失败为特征,直到更进步的一种形式最终盛行。随着蓄奴关系的盛行和蓄奴社会矛盾的显现,腐朽的蓄奴国家相继被“战争民主”阶段更为连贯的“野蛮人”社区、部落协会的入侵所席卷,直到所有这些社会最终转变为封建主义。

但是,在从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的过程中,资产阶级革命是否立即、一劳永逸地取得了胜利?相反,他们屡败屡战,进行了多次反革命,恢复了封建关系和绝对君主制,直到资本主义最终建立。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清楚地分为两个时期:资产阶级革命前期和后期。早期和晚期资产阶级革命之间的区别及其各自的特点(例如,早期资产阶级革命的宗教性质)已经在史学和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中确立。欧洲国家从一种形式的私有财产向最高形式(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转变需要无情的斗争、连续的起义、战争、革命和反革命,直到资本主义(法律、政治等)上层建筑在几个世纪前资本主义关系开始在封建主义内部扎根的社会中建立起来。在欧洲最发达的国家,向资本主义的过渡花了5个多世纪才完成。

20世纪革命和反革命的历史进程表明,社会不是向不同的剥削形态转变,而是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转变,向完全不同的发展类型转变(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困难和复杂性的前景),不能成为这一历史规律的例外。

论区分社会主义革命早期和晚期的必要性

V.A.Vaziulin在与学生的讨论中,介绍了“早期社会主义”一词,以及他在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发展起来的范式,具体说明了历史逻辑在通往共产主义的矛盾道路上的立场,而不是占主导地位的线性历史概念。

对早期社会主义革命全球历史意义的低估只能通过强调其特定的历史地位和在产生革命的过渡时期的动态中所起的作用来克服,在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的过程中,在全球、区域和地方的辩证法中,在人类向共产主义过渡的过程中,在此基础上揭示了普遍性、特殊性和个体性在革命与反革命倾向冲突中的规律表现、升级与降级的辩证关系。因此,有必要通过区分革命进程和在全球范围内建设社会主义的两个阶段,进一步细化科学的历史分期,作为重新建立共产主义视角的理论基础的必要条件。

这种看法并不是一个新颖的想法,它被添加到左派草率的措辞和学说中,以在琐碎的宗派对抗中占据“重要空间”。它从理论和方法论上展示了积极解决对革命运动具有生存重要性的问题框架即上述问题挑战的方法和途径,首先是在革命理论和方法领域。

“早期社会主义”一词现在相当流行。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一术语的使用没有提及其来源,也脱离了其产生的理论和方法背景。主要问题在于,即使这个词是善意使用的,也很难在概念范畴层面上理解1)。“晚期社会主义”一词完全被忽视了。2)。越来越多(主要是年轻的)来自不同传统和左翼组成部分的思想家采用了这种理论和方法论方法,这一点现在已经成为事实3)。然而,掌握这些概念也存在困难,这不仅是因为那些(仅听这个词)回忆起早期园艺领域的联想的人的看法……而且是因为对伪解释性数字的刻板强化。

对于受过历史和辩证教育的人来说,很明显,任何复杂的历史过程都需要经历早期、脆弱的版本和阶段,直到它在后来的形式中巩固和成熟4)。全球革命进程和社会主义建设是社会转型中最复杂的工程,不能成为这种规律辩证法的历史例外。

此外,早期和晚期阶段、形式等之间的区别,不仅在标志着全球社会历史转型的革命的分期中已经确立,而且还涉及历史和社会科学中更大规模的长期现象(例如,青铜时代早期和晚期、文艺复兴早期和后期、资本主义早期和后期,工业革命、启蒙运动早期和晚期,科学革命早期和晚期;信息革命早期和后期;加尔文主义早期和晚期以及新教早期和晚期等)。

然而,也有左翼人士一提到相关术语就拒绝这种范式。有些人甚至急于将其归类为“对那些臭名昭著的政权的道歉”(对实际存在的社会主义),这些政权并没有被反革命和资本主义复辟推翻(因为“它们不是革命的”),而是因为它们是“不自然的”和“恶毒的”,它们崩溃了,遭受了“自然内爆”,因为“这是它们应得的”!本着这种精神,在苏联反革命等之后,许多前社会主义国家的赞美者很快将其描述为“定义上不存在”!对于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修正主义者来说,这些“政权”本着“极权主义”(努力将共产主义等同于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的卑鄙意识形态的精神,“因为他们堕落而臭名昭著,他们堕落是因为他们臭名昭著!”!在这个回文句中,主谓名词随意地在一个恶性循环中互换,它们理论辉煌的“逻辑”最终被浓缩…

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科学(以及马克思主义作为一门科学)中,期望对一个高度复杂的历史过程的历史特定特征的初步、早期和晚期形式的辨别是道歉的?

在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背后,隐藏着一种潜在的半宗教观念和心理倾向,这是源自骄傲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方法论”的产物:即在资本主义中看到“好”和“坏”的一面。因此,对他们来说,“社会主义”只不过是拒绝资本主义的“坏”和接受资本主义的“好”方面。因此,它被简化为“赞成一切善,反对一切恶”的幼稚立场,根据这一立场,抽象的“反资本主义”的参考体系最终是资本主义的理想化版本,没有给小资产阶级带来不安全感的邪恶,即一种具有积极迹象的资本主义!这一概念的支持者将社会主义想象成一个绝对完美的天堂状态,其主要特征是完全没有阶段和矛盾,因此完全没有运动(因此在实践中不可能区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按照这个概念,我们所理解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要么在革命后的第二天立即出现,纯粹而没有污点,没有真正的矛盾,要么从一开始就“臭名昭著”,被拒绝!革命辩证法的顶点!

然而,历史上实际的革命过程比任何形而上学幻想的线性都要复杂得多,因此需要具体的历史调查和理论反思。这一进程的第一阶段包括在生产发展水平不够社会化的国家,在发展水平平均或接近平均的国家,一波又一波的“早期社会主义革命”。早期的社会主义革命是在体系的“薄弱环节”中产生的,其客观条件,包括革命形势,都是在这个历史过程中产生的。

“早期社会主义”源于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早期社会主义有两个基本特征:一是在与社会主义根本不相适应的物质技术基础上产生和发展的,在劳动力社会化程度不够的条件下(在生产力发展水平低、生产资料发展不均衡、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发展不均衡和一体化水平低、体力劳动存在大量等的国家赢得早期革命)和二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力量平衡(早期社会主义革命先在一个国家爆发,后在少数几个国家爆发,被更强大的敌人包围,帝国主义的侵略和颠覆,等等)。

随着社会主义国家的出现和发展,世界动态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两极性。劳动和资本的矛盾表现为资本主义和早期社会主义两个阵营之间的冲突。

正是这种根本矛盾的新形式表现,与各国人民的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反新殖民主义民族解放斗争的全球历史作用的升级有关。

论早期革命

上述过程并不构成“没有主体的过程”(根据破产的第二国际人物路易斯·阿尔都塞及其继任者等修正主义者的说法),也不超越政治。鉴于对工人阶级的看法在很大程度上是非历史的和无差别的,左翼普遍存在这种看法(从经济主义到形而上学的弥赛亚主义),我们可以简要地谈谈早期和晚期社会主义革命主题主要客观和历史形成的特征。

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主题是传统的无产阶级,即工业工人阶级,他们主要参与重复的、手工的、执行的、艰苦的、片面的、往往是不健康的劳动过程,这些劳动过程被视为(主要是定量的)满足固定需求的一种手段。在这里,人类活动成为当前技术和社会条件的附属品,受到其僵化的影响,并沦为非创造性的功能。这一工人阶级的劳动性质与生产机械化导致的从形式上的劳动服从资本向实际的劳动服从的转变有关,其结果是将劳动分工转变为由生产的物质条件决定的技术必要性。随着这一传统工人阶级从“自在”阶级(一个客观定义的类别,对其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没有认识和意识)转变为“自为”阶级的历史必然性(由对阶级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他们在反对资本主义和走向社会主义的斗争中的历史使命具有阶级意识的人组成)在很大程度上与古典马克思主义理论成果的发展有关,与对这一意识形态接受和使用以及相应的政治组织形式(如20世纪初的列宁主义“新型”政党)有关。

由于这一主体及其盟友的行动,出现了早期胜利的社会主义革命,出现了“早期社会主义”,其基本特征和规律主要由苏联的历史经验揭示。

十月革命对社会主义根本矛盾出现的重要性

正如我上面提到的,有些人将十月革命和所有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解释为当前意义上的“早期”:作为不合时宜的东西,在它的时代之前就出现了,据说发生在时间和地点之外,作为“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政变,迫使形势发生变化”……有些人甚至对“早期社会主义革命”和“早期社会主义”这两个术语的使用做出了条件反射的反应,因为它们只与孟什维克的立场有关。

人们往往不理解对生产的社会特征的成熟程度进行科学辨别的重要性。人们也不理解,他们的成熟程度是用辩证科学的方法在两个层面上评估的,有两个不同的评估标准:

(一)革命形势的爆发,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和对资本主义的初步否定,使社会主义在继承资本主义和前资本主义残余的基础上发展的必要和充分条件;和

(二)积极推进社会主义革命改造,发展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方向发展,在与成熟的统一的人类相适应的基础上进行根本上新颖的社会发展的必要和充分条件。

然而,早期的社会主义革命并不是按秩序进行的,也不是在道义规劝的要求下进行的。它们是根据辩证法产生的,是在它们的客观条件,特别是革命形势出现的地方产生的。只要革命形势已经爆发,布尔什维克作为革命者就别无选择。第一次胜利革命的荣耀在历史上证明了他们的清白,正如领导20世纪早期伟大社会主义革命的所有共产主义者一样。如果他们不掌权,将对人民和国家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并产生可怕的国际后果(如果帝国主义入侵的国际力量和当地反动的资产阶级和地主民兵等立即粉碎革命)。

因此,继承下来的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前资本主义起源的手工行政劳动的强大存在),默认情况下使社会主义革命强加的生产关系主要具有正式社会化(通过国有化)的特征。由于胜利的早期社会主义革命首先在一个国家爆发,后来在少数国家爆发,这些国家处于资本主义的优越敌人的包围之下,它们受到外国的干预和战争。

要系统地揭示十月革命和一切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和主观条件的历史特殊性,就需要具体的研究。

根据全球革命和反革命之间的相关性,革命思维必须强调资本主义和早期社会主义的广泛和密集发展之间相互作用的历史动态,以及两个全球社会经济体系两极分化的升级和降级。这可能是因为与战争有关的有计划的动员和仓促加速的事件加剧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根本矛盾,强加了形式上的社会化而不是实际的社会化,广泛发展而不是集约化,等等,表现为战后的官僚化。然而,历史的必然性是不可阻挡的。如果没有前所未有的工业化步伐,如果没有将所有工业生产转移到乌拉尔以东这一难以想象的壮举,苏联能生存下来并取得胜利吗?如果没有苏联人民的大规模自我否定,苏联能在全面战争的条件下生存下来并取得胜利吗?如果苏联人民不相信社会主义的胜利,并在战争初期与技术和经济上优越的帝国战争机器没有进行生死攸关的斗争?

战后从一个被夷为平地的国家的废墟中重建,并在冷战同时到来的情况下转变为世界第二个工业和军事超级大国,这是一项巨大的成就。在这种背景下,社会主义阵营的形成——主要是从地缘战略的相关性和红军的存在,特别是在东欧早期的社会主义国家——以及人民反对殖民地和新殖民地依赖的斗争的兴起。随着反法西斯的胜利,早期的全球社会主义制度出现了,一些反殖民和民族解放运动也受到了它的各种支持和指导,全球资本主义广泛发展的极限大大降低。资本主义列强一极对从属世界的纯粹和不容置疑的全球统治被另类历史视角动态拦截,这种视角不再是抽象的可能性,而是作为积极的现实而被追求。现在有三个世界:“第一”、“第二”和“第三”。后者国家的进程岌岌可危,这是一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问题。

这些国家实现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独立的广度和深度取决于领导这些反殖民反帝国主义运动的社会政治和意识形态战线的阶级特征,区域和国际层面以及早期社会主义国家阵营的国际主义援助的有效性。因此,在二战后的几十年里,历史上观察到了各种各样的社会经济变化和改革。

相互作用的复杂系统出现在它们之中以及它们之间。这是对原本不变的资本主义体系的运作、数量、广泛的地域收缩。这一变化带来了质的和实质性的变化,既改变了资本-劳动力对立的新表达方式的两极,也改变了相互作用和对立的阵营,以及两者之间有争议的空间。这是广泛发展领域的变化,不可避免地导致国家和国际范围内剥削机制的密集重组(“冷战”、从殖民主义向新殖民主义形式的经济剥削过渡、国家垄断监管、“福利国家”等等)。

随之而来的是冷战,大量的局部冲突(公开的和隐蔽的);为了应对经济在很大程度上军事化,还采取了地缘政治策略,以紧急夺取和捍卫社会主义的最大“生存空间”等等。苏联为确保“恐怖平衡”的军备分配的资源是难以想象的。

苏联参与的宣战和未宣战战争的战线也很多,它对许多国家的反帝和革命运动的贡献(意识形态、政治、军事、技术、金融等)也是如此。

不幸的是,生产力的不均衡发展也导致早期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一体化程度低,导致紧张局势,甚至与过去的民族主义和地缘政治因素有关,有时甚至是他们之间的武装冲突(例如,南斯拉夫-苏联分裂、阿尔巴尼亚的孤立主义、1969年中苏在乌苏里江达曼斯基岛的冲突、1979年和1988年的中越战争等等)。

系统地研究苏联早期社会主义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发展需要单独提及。

20世纪50年代末,苏联在太空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突破,苏联科学的成功迫使美国修改了其科学政策,以便尽可能增加对科学的投资,而不管眼前的预期利润如何(总统科学咨询委员会,1960年,第225页)

广泛而密集的开发。社会主义的根本矛盾

在生产的社会性质尚未完全发展、尚未成熟的程度上,我们可以观察到与公有制的差异,因此(在这种差异存在的程度上)公有制仍然是通过社会主义国家行使的正式的(法律等)。从正式社会化到实质性实际社会化的转变是一个过程(尽管普遍存在相反的观点),不能被降级为上层建筑的“民主”、“参与”等过程(尽管后者具有巨大且相对明显的重要性)。这主要是生产劳动过程的技术和组织特征及其主体(包括有政治意识的主体)的相应性质的问题。

这一问题与社会主义建设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有着有机联系。

每一个复杂的发展过程都是根据特定条件和限度的产生、形成、发展和辩证扬弃而在历史中展开的,这些条件和限度本质上是由生产的广泛发展和集约发展之间的相互关系决定的。

鉴于工业生产条件,广泛的发展是基于相同的生产技术、分工、组织和劳动力特征的扩展和重复。集约发展需要知识和技术的集约化,需要生产技术的质的和根本的变化,从而需要劳动的分工、组织和性质的变化。这些都是基本概念,如果不了解这些概念,就不可能理解历史进程本身。马克思在其关于扩大再生产的研究中,第一个通过提及资本主义再生产来引入这一概念偶极子:“……因此,再生产发生在较大或较小的时间段内,从社会的角度来看,这就是扩大规模的再生产——如果生产资料扩大,则是广泛的;如果生产资料更有效的话,就要集约化。”(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卷第八章:固定资本与流动资本。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更换、维修和积累)。

在考察社会发展的结构和历史(在历史哲学、社会理论和方法论的层面)时,这一概念两极的辩证相互关系的系统概括和具体化在《历史逻辑》(Vaziulin,2013)中得到了发展。社会主义建设中粗放型发展与集约型发展的相关性需要具体研究。

苏联历史上的一个关键转折点是战后盛行的苏联结构和发展类型的表现和枯竭,以及无法从大规模发展向集约发展过渡(特别是在1950年代末至1960年代初、1960年代初至1970年代初)。

当从粗放型发展向集约型发展过渡的需求在苏联(20世纪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60年代初至70年代初)凸显出来时,成为能够通过将社会主义的基本矛盾推向更高水平来促进这一过渡的新课题,在社会和政治上可以忽略不计(其中的一些片段在科学、航空航天工程和战争工业的分支中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从那时起,革命动力的丧失变得越来越明显,同时也无法指出在新的条件下积极识别、具体化、辨别和实现战略目标的必要和充分条件。后者的证据是无法构成社会朝着共产主义发展的下一步的驱动力和主体。在这一阶段,苏联制度——从其内部矛盾中——产生了自我批评的必要性,需要对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形式(经典和警句)进行彻底反思和重建。前所未有的矛盾、问题和僵局凸显出来,这在当时的理论和方法上是不够的。在加快建立社会主义关系之后,又采取了“纠正”措施,在商品和货币关系领域的规划和扩大中引入价值指标。基于后者,随着计划经济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消费需求,“影子”经济,即地下经济出现并发展起来。后者的“商业圈”,连同官僚机构中最腐败的部分,构成了资产阶级反革命(“改革”等等)的社会政治基础。

因此,我们观察到,根据上面提到的标准,生产的社会性质的成熟程度是打破薄弱环节、推翻和否定资本主义所必需的和充分的,但对于积极建设社会主义、形成和发展共产主义是不够的。在第二种情况下,评估生产的社会特性(以及社会整体的其他方面)的成熟程度的标准,不再是资本主义的标准,而是作为一个过程的共产主义的标准。因此,生产的社会性质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有一个相应-不同的发展过程。

因此,早期社会主义(以及所有社会主义,以及作为共产主义形成过程的一般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矛盾是生产资料的社会所有制(最初是正式的社会化、国有化)与发展不足、生产的社会性质的“不成熟”之间的矛盾,或者换句话说,正式社会主义和实际社会主义之间的矛盾6)。根据苏联、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其他20世纪早期社会主义革命国家的经验,社会主义的其他矛盾(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行政职能与行政职能、城市与农村等)与之具有普遍效力,它是规律的。

历史经验表明,早期社会主义(和一切社会主义)要么通过走向共产主义来解决和促进这一基本矛盾(及其衍生物),要么在解决过程中倒退、倒退,从而破坏革命的成果,逐渐加强反革命和复辟的倾向,他们很有可能最终占据主导地位。

在不成熟阶段,即人类社会生产特征的形成、成熟过程中,既可以存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也可以存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一阶段构成了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的客观后勤基础,构成了两种社会制度共存的各种中间趋势和版本的客观后勤依据,也构成了导致恢复性反革命事业的趋势的客观后勤基础,这些反革命事业伴随着早期社会主义革命以规律的方式进行。

如果不包括资本主义的地位和作用,不包括它与苏联和整个20世纪初社会主义的兴衰以及晚期社会主义先决条件的出现的整个互动,现代科学分期和资本主义新阶段的识别是不可行的。这些社会作为世界革命运动的组成部分,在与占主导地位的全球资本主义体系无情竞争的条件下,其产生和形成的历史条件,能够接受并留下这种竞争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这种竞争从根本上破坏和威胁了资本主义的存在。如果没有这种与二十世纪早期社会主义(在苏联和早期社会主义的欧洲国家)的发展进程和破坏的互动,就不可能理解许多现象的结构和特征,例如西欧帝国主义一体化,首先是欧洲经济共同体,后来是欧盟。

此外,在这种互动之外,我们不可能理解“社会政策”和“福利国家”、劳工权利保障、国家干预主义和监管(无论是凯恩斯主义还是公开军事化的法西斯风格)意味着什么。这一点在对劳工的上述社会和经济利益的全面攻击中尤其明显(在早期社会主义被反革命力量击败之后),在危机条件下,这种攻击具有掠夺性复仇主义社会战争的特征。

如今,尽管帝国主义在其领土内的国家中有着猖獗的法西斯主义,但帝国主义没有必要在帝国主义前线国家(如两次战争之间的德国)建立彻底的法西斯政权。在那里,通过买断、腐败、欺诈、操纵和通过其机会主义代理人破坏工人运动,但主要是通过私有化和消费主义(它通过利用从世界各地抽走垄断超级利润的资源来实现),资产阶级政权没有危险。

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作为美国统治下的侵略帝国主义轴心国的打击力量进行代理人战争(乌克兰的纳粹政权、韩国的占领政权等的典型案例)的复兴和工具化,证明了这一轴心国的极端反共主义,以及粉碎它的必要性。

早期社会主义的客观矛盾(与其根本矛盾相联系)表现为尖锐的和长期的。通过实际解决这些矛盾,促进向共产主义的转变,是早期社会主义生存的必要条件,过去和现在都是对社会前景进行认真和系统发展的理论研究的基础。

很明显,这些问题的复杂性占据了斯大林的思想,在他去世前,作为留给子孙后代的遗产,他强调了理论对拯救和发展社会主义的至关重要性。1953年3月初,斯大林致电新当选的中央委员会主席团成员切斯诺科夫,告诉他:“……你必须在不久的将来处理进一步发展理论的问题。我们可能会把经济搞砸,但我们会以某种方式纠正这种情况。如果我们在理论上有困惑,我们将扼杀整个事件。没有理论,我们就死定了,死定了!”这是斯大林一生的最后一句话(引自:Ждановõ.2012)。

作为社会主义生存条件的理论的发展,与主观因素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不断扩大的规律相联系,而主观因素在革命的准备和社会主义建设在走向共产主义的道路上的发展中得到了根本的提升。

然而,当时的苏联领导层无法进行必要的理论研究,甚至无法意识到其必要性。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在苏联早期社会主义历史的关键转折点上,既没有主观能力,也没有客观能力来解决这些矛盾。

论后期社会主义革命及其主题

世界革命进程第一阶段的完成导致了向成熟和“晚期社会主义革命”时代的过渡,资本主义将最终和不可逆转地从历史舞台上被淘汰。只有在一定规模和方式上发展国际革命运动和社会主义,才能消除帝国主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寄生能力(从而消除接管和操纵其工人阶级所有组成部分的能力,无论是传统的还是新的),将导致社会主义革命主体的革命化和社会主义革命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爆发,将斗争重心转移到资本主义的中心。

相应地,有两个关键特征标志着社会主义后期阶段和时代的开始:

a.在物质技术基础上发展社会主义的开端,它现在在各个方面都与社会主义相对应,朝着共产主义的方向发展(在单一科学规划矩阵内大规模全球生产自动化的基础上,逐步过渡到生产的生理化,具有统一人类大规模探索太空的能力);和

社会主义的力量现在开始在全球历史范围内战胜战败的资本世界的力量。

即将到来的晚期社会主义革命的主题是在劳动过程中形成和发展的另一类工人,其特征是更新、发展、创造力、培养创造力、全球普遍吸引力和对劳动力的需求(而不是通过饥饿或镇压将劳动力作为胁迫的手段和产品)。它是与自动化相关的活动的主题,这些活动不再构成传统意义上的工作。科学和艺术研究中最具创造性的时刻,即马克思所说的“普遍劳动”,预示了这些活动的发展形式。

今天,全球资本主义体系不均衡地产生和再现了这一主题,客观地说,它是一个“自在”的阶级,再现了与“工人阶级贵族”相关的现象。这种劳动的主体并不直接受制于已知和普遍的物质条件的刚性。它成为人类干预环境的一系列普遍的发展和发展物质和理想手段和模式的操作者和创造者,这些手段和模式同时构成了人与人之间关系、互动和交流的手段和模式。正是这些特征能够区分这个主体,这个主体在质量和数量上发展,转变为一个“自为”的阶级,将领导后期的社会主义革命,团结所有的力量和劳动阶级。

此外,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作为逐步扬弃体力劳动和智力劳动对立的主体和结果,作为整体的载体,在对人类更深层次的需求和视角的监督下,它将逐步消除官僚主义现象的产生和再生产的矛盾,自觉地完成社会主义的根本矛盾。一个同时构成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对立的废除的事件。这也意味着消除了人类对自然的生产性干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在生产关系中,生产力将转变为生产关系,反之亦然,在这里,劳动生产本身将转变为其他东西:一个普遍培养每个人和集体创造力的领域。

如果不能够有意创造和改变客观条件,人们就无法掌控自己的生存条件。这是活的劳动力开始支配死的劳动力的基本方面。

人类走向共产主义的一个规律和不可或缺的条件是主体有意识地参与革命变革的推进,其程度与这些变革的广度和深度成正比。因此,通过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知识的辩证发展,从根本上发展革命理论和方法论,以使这一学科巩固为一个“自为阶级”,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这一主体首先必须在认知和意识方面作为相应素质的载体而存在,这主要是由于其在社会中的主导劳动活动的性质以及与之相关的更广泛的文化教育培养。

几个结论

资产阶级和机会主义者宣称社会主义和反帝国主义是没有意义的,是不存在的,是不可挽回的损失。他们的宣传主要基于苏联和东欧早期社会主义的失败。然而,现实本身和科学研究完全否定了这一点,给苦苦挣扎的人民带来了武器和希望。

早期革命和晚期革命之间的科学区别使我们能够证明革命过程既不是局部的,也不是线性的。相反,它是极其复杂、矛盾和全球性的。一次或多次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失败并不证明社会主义在这个星球上不存在或永远不可能。

人们普遍认为,社会主义革命的任何胜利或失败都被集体地、完全地归因于主观因素,归因于某些政党领导人的意愿,归因于他们的背叛,归因于“对”或“错”路线的存在与否,归咎于“违反某些规则和价值观”,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在某个时间点出现了——不知道是如何出现的——等等。不幸的是,许多共产主义者不仅将上述刻板印象作为解释原则,而且作为“共产主义一致性”的基本标准来采用和传播!在不低估上述现象和趋势的前提下,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把一个对人类和运动至关重要的问题,即社会主义的胜利和失败,完全归因于主观因素和某些人的意志,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没有任何关系。

相反,它为放弃辩证科学、走向主观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和资产阶级的神秘主义铺平了道路。在主观唯心主义的基础上解释苏联反革命的原因等的一个典型案例是当前KKE领导机构的著作。因此,作为“正统”的唯一自封守护者,他们提出了一些遵循“错误路线”做出的决定、商品和货币关系的存在等作为失败的原因。对他们来说,即使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现在也从头到尾被统称为“帝国主义”……他们否认当今世界上存在社会主义国家。他们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称为帝国主义。此外,他们把朝鲜贴上帝国主义者的标签,不仅把它描述为非社会主义者,而且把它描述成(俄罗斯、中国等)帝国主义的傀儡,同时“解释”美国占领韩国的政权和朝鲜半岛战争的可能性,简单地说,在“帝国主义间冲突”的背景下,“朝鲜半岛和亚太地区的激烈地缘政治对抗”…(例如,见Rizospastis,1426-17.9.2023)。

从20世纪早期社会主义革命中崛起的国家(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古巴共和国和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今天的存在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发展,是人类生存和在其领导下巩固正在发展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反帝国主义极点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条件。这同样适用于在反帝国主义起义和革命中出现的前线事实上的盟友。

中华人民共和国早期特色社会主义的空前发展和在规模和深度上的独特成就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果没有在理论和方法上加强对这里提出的早期和晚期社会主义革命出现的规律特征的调查,如果没有对矛盾的澄清,仅在解决矛盾的基础上,社会主义的发展与否取决于——历史上已经发生的事件和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无法解释的。不能深入理解早期社会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的地位和作用;任何观点都不可能重建一场胜利的革命运动。

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升级过程中,反帝国主义势力的全球战线日益清晰,早期社会主义国家以及工人和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贯力量发挥了领导和凝聚作用。在这场战争中,我们看到帝国主义国家以牺牲殖民地及其半殖民地、附属、半独立和正式独立国家为代价,限制掠夺性寄生范围的空前趋势出现在历史舞台上。

建立更平等的合作形式的替代国际框架,绕过并废除新殖民主义剥削机制(例如,美元和欧元从其作为全球交换和储备货币的地位和作用中转移),清楚地证实了反帝国主义作为全球革命有机组成部分的地位和地位移动。

正是以牺牲工人阶级和世界其他人民为代价,限制并最终阻止了帝国主义国家的金融寡头政治的寄生可能性,才加速了帝国主义一极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和整个历史舞台上的失败。

此外,所有早期的社会主义革命在历史上都与反殖民和反帝国主义斗争、民族解放运动、争取民主化和人民主权的斗争联系在一起。显然,这种规律趋势将在即将到来的革命浪潮中进一步升级。

以上证明了反帝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力量在为打败美国领导的帝国主义而进行的斗争中,以及在导致完成早期和向后期社会主义革命过渡的条件成熟的规律进程中的强大团结所作出的更大贡献。

对于当时的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来说,拒绝社会主义和反帝国主义——作为时代运动的决定性组成部分——是司空见惯的。领导这场运动的破坏性作用是当今最危险的机会主义倾向(由KKE现任领导层领导),在意识形态上信奉“帝国主义金字塔”的修正主义非理性教条。随着对抗的升级,这一趋势在希腊以及国际劳工和共产主义运动中公开发挥了破坏性和分裂性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所有革命反帝和共产主义力量都需要一个公开和战斗的阵线来反对任何颠覆性的意识形态建设和做法,以揭露他们的反革命性质和机会主义者为帝国主义提供的服务。

出于这些原因,我们必须巩固、加强和进一步发展WAP的行动,将所有反帝势力武装起来,形成一个胜利的统一战线,使早期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共产党在国家、地区和世界各级发挥领导作用。这种作用不能强加,而只能每天抓住,只要这些力量在正面斗争中通过有效、模范和无私的自觉行动成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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