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个 普 通 劳 动 者 的 认 识

[茅竹喜雨露按]: 这是一篇以通俗透彻的语言讲述社会发展动力、展望当今社会出路的力作。通篇都是来自于真实生活的感悟，没有矫揉造作的大道理，故而能抓住读者，给读者以启发。

     1、无产阶级肯定是不占有生产资料的阶级。但在资本主义条件下，作为与资产阶级对立的无产阶级，除了不占有生产资料，必须还是资本主义生产中的剩余价值创造者。凡是不创造剩余价值的社会成员，即使不占有生产资料，也不属于无产阶级。

     2、在资产阶级统治的社会体系中，存在这样一个群体：他们不占有生产资料，也不创造剩余价值，他们的社会职能是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提供服务，这个群体按照马克思的话说，是上到教皇，下到更夫，（军人、警察、教师、官员等当然也包括在内，他们有点相当于封建地主家的丫鬟，家丁。）他们的生活来源是无产阶级创造的，被资产阶级无偿占有的，再通过资产阶级之手分配给他们的剩余价值。这个群体不能称为无产阶级，用马克思的话说，他们是资产阶级的奴仆。我们也可以把这个群体叫做“小资”、“中产”或“领”，或者用毛主席的话说，他们是依附在“皮”上的“毛”，等等，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明确他们的社会职能。

     3、发生在上述的这个“奴仆”群体身上的任何“故事”，都不是讲述革命的，他们的所思所想，充其量就是希望他们的主人能给他们提供更好的待遇，他们的所犹所虑，最“惊天动地”的也无非是：主人中的这一个或那一个如果当了新的掌柜的，会使我更好呢还是不如现在呢？如果话语环境比较“民主自由”，他们可能会显得比任何一个社会群体都具有“远见卓识”，更能“主宰沉浮”，这种本事是他们平时为主子服务时不可或缺的；但只要他们的主子为他们的张狂而动了脾气，那么，他们的脾气立刻就会烟消云散。所以他们的故事，就内容来说，跑不出“改良”二字。历史巨轮的行驶方向从来就不是由这个“奴仆”群体左右的，教师可以一年不教书，农民要是一年不种地呢？当代的军人可以三天不操练，电厂的工人如果三天不操练呢？所以，如果要讲革命故事的话，唯一有资格的是无产阶级。

     4、这帮“奴仆”总是在揣测谁是他们明天的“掌柜”，一俟有了自以为是的判断，免不了要造势帮衬一番，为了拉人气，哄骗民众当拉拉队是必须的。比如，当他们对着民众“高屋建瓴”的大讲毛主席的统一战线理论时，用的就是移花接木之计，他们尽量回避毛主席领导的统一战线的原则前提，那就是无产阶级的领导。然而，在当前，在劳动者还处于分散状态，还只是作为一个被剥削的成员在活动，还没有团结起来真正形成一个阶级的时候，所谓由无产阶级领导的统一战线，只能是这帮“奴仆”们编造出来的故事而已，实际上不过是看好了“张经理”，然后号召自己的“奴仆”同仁以及部分处于分散状态的被剥削成员去团结，或者说去帮衬“张经理”，组成什么包括“张经理”在内的爱国统一战线，打倒不被他们看好的“李经理”。八年抗战，毛主席只是用抗日统一战线逼迫了一个蒋介石政府。可是短短几年来，被他们团结过的“经理”象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令人叹为观止。

    5、任何阶级、阶层，其成员的一部分，都可能因为个人实践的特殊性而脱离其原来的阶级和阶层，但其原来的那个阶级和阶层并不会因为某些成员的脱离而改变性质。马克思和恩格斯并不会因为自己脱离了资产阶级而由此及彼地认为资产阶级是可能变成无产阶级的，毛主席也不会因为自己背叛了富农阶层而认为这个阶层是可能革命的。马克思，恩格斯更不会因为无产阶级仇恨资产阶级，而认为这种仇恨是一杆子打翻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一船人，毛主席肯定也是这样看问题的。对个人，要做具体分析，不能搞唯成分论。但作为现存的阶级和阶层，其社会作用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作为资产阶级的奴仆群体，他的社会功能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否则资产阶级就不会供养这个群体，既然这个群体是由此产生的，那么它就不可能不表现出他的奴仆属性。他们有的从事着持枪侍卫的职业，有的则在思想文化意识形态领域从事愚弄民众的勾当。前者是显而易见的；后者则善于伪装，能不能识破他们的伪装是辨别能力高低的问题，能不能想到有这么一帮家伙存在则是有没有政治常识的问题。老是不加思考的把他们当成同伙，对于被剥削者来说是可悲的。须知，如果没有他们，资产阶级的统治是无法维持的，在资产阶级的统治系统中是不可能没有这种角色的。在当代，对于无产阶级的觉醒和团结来说，最直接的敌人就是来自于资产阶级的这个与社会化大生产同步发展起来的社会化的“奴仆”群体。我们必须对他们进行常备不懈的斗争，不必在意他们说我们这样做是“极左”——何必要在意来自这个群体的指责呢？

     6、当代人对毛泽东时代并不感到遥远，可以说每个有思考能力的人都有直接的或近乎直接的体验，又经历了三十多年的改开实践，对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同自身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肯定会有自己的主观判断。这种特殊的历史影响，在当代的资产阶级“奴仆”群体中也会有所体现。我们至少不能低估了这个群体中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员的数量和积极性。更何况，这个群体的成员，从社会地位来看，是非常庞杂的，“教皇”的想法与“更夫”的想法是很难划等号的。解放全人类的伟大胸怀，决定了无产阶级必定会关注和团结这个群体中的倾向社会主义的进步成员。无产阶级进行的斗争是阶级斗争，而不是对个人的斗争，无产阶级比历史上的任何阶级都重视对敌对阵营成员的争取工作，因为个人的意识，可以因个人实践的特殊性而存在背离其所在的阶级的可能性，但绝不认为反动阶级的阶级属性是可以通过争取而使它改变，只要反动阶级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还在，那么与这个基础连在一起的反动阶级所能表现的，只能是这个基础的人格化的属性，决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属性。所以，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及为其服务的“奴仆”群体的斗争是尖锐的、无情的、毫不妥协的，但对其中的可以争取的成员是始终敞开胸怀的。

    7、作上述第2条至第6条的分析，是为了把那个虽然不占有生产资料，但实际上又是在为资产阶级服务的那个奴仆群体从概念上与无产阶级划清界线，是为了在实践中对这个群体的成员采取具体问题具体对待的方针，是为了避免把不同的阶级和不同的阶级属性，被人有意无意地揉进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阶级属性，是为了避免无产者一时丧失对自己所在的那个阶级的信心，是为了避免有些本来就不甚了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被人误导，一句话，就是要按无产阶级的本来面貌和历史作用认识无产阶级。

    8、无产阶级的力量来自哪里？来自无产者的团结，在无产者没有团结起来之前，他们的行为，算不得阶级的行为，只是一个个被剥削成员的分散的活动，是实现不了自身解放的伟大目标的。正因为如此，马克思主义著作的扉页上赫然在目的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联合起来，才是阶级，联合之前，只是无产者。

     9、驱使无产者能够团结起来的原因是什么？从根本上说是无产者的自然力量。

    人是自然的产物，任何自然物都是运动的，没有不会运动的物质。羊吃草是羊的运动方式，因为这种运动方式，羊存在着；吃草这个行为体现的是羊的自然力量。狼吃羊体现的则是狼的自然力量。人维持自身存在的运动比其它动物多转了个弯，那就是通过劳动获取生活资料，而不是象那些动物那样，只能被动地利用现成的天然形成的食物，但正因为如此，人在自然界面前就比其它动物更自由，羊把草原吃成沙漠后只能等死，人却可以通过劳动生产谷物。劳动是人类特有的自然力量。

    人的自然力量不仅仅表现为劳动。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劳动者被剥削压迫的活不下去了就会反抗，这都是物质的运动，自然的力量。认为人真有什么“奴性”，不会反抗，就像认为兔子急了不会咬人，狗急了不会跳墙一样。人只是在一定的情况下才有所谓的“奴性”现象，就象兔子在一定的情况下是不咬人的，狗在一定的情况下是很听人话的一样。把人的反抗行为定义为自然力量，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被剥削者的反抗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了。

    人的自然力量还表现在大脑的思维功能。肠胃有消化功能，大脑有思维功能。肠胃消化的对象来自肠胃以外，大脑思维的对象来自大脑以外。肠胃消化的对象通过嘴进入肠胃，大脑思维的对象通过人的感觉器官进入大脑。许多动物的肠胃功能比人厉害，笨拙的熊猫能吞咽消化坚韧粗糙的竹子，在动物们面前，人的肠胃甘拜下风；但人脑的发达程度，则是其它动物望尘莫及的。毋庸置疑，这是由人的实践的广度和深度决定的。所以，当劳动者不得不反抗的时候，大脑自然会对各种经验进行整理，得出必须团结起来才能有效反抗的指令，个人就是根据由此而来的指令展开行动的。这整个过程也可以称为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过程，大脑的思维功能贯穿于这个过程的始终。要想阻

止被剥削者的团结反抗，除非消灭来自于自然的这个大脑。

    如果被剥削者的反抗是由某种观念、伦理、道德、主义或什么绝对精神就能煽动起来的，那么这种反抗也可以通过这类意识被制止。但是我们知道，人类自有阶级以来，被剥削者的反抗就从来不曾被观念形态的东西制止过，原因就在于这是物质的力量，是像风雨雷电一样的物质力量。

    对于企图通过封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杜绝被剥削者反抗的人们，不妨送毛主席的两句诗来扫扫他们的痴兴，“坑灰未冷东山起，刘项原来不读书”。当然，这只是触触他们的霉头罢了，规劝并不能使他们立地成佛，他们对被剥削者的镇压行为，同样是物质力量的表现。好在只要劳动者团结起来，力量肯定比剥削者要强大的多，这不仅仅是因为劳动者占人类的绝对多数，更是由于人类可以没有剥削者，但绝对不能没有劳动者。

    10、到目前为止，人类尚未结束自己的“史前”时期，或者说还没有正式进入自己的“正史”。所谓“史前”时期的主要特征，是少数人依靠无偿占有他人劳动而生存。这少数人是社会的统治者。谁能成为这少数人，对于所有的人来说是偶然的，但总有人成为这少数人则是必然的。也就是说，一方面，每个人都未必能长期居于这“少数人”的地位，往往是“富不过三代”、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另一方面，每个人都有可能，而且愿意成为这少数人，“金榜题名”、“五子登科”的荣华富贵不会被剥削者拒绝。处在“史前”时期的人类，对无偿占有他人劳动的追求，与羊无偿地占有草原，狼无偿地占有羊群是本质相同的自然现象。“这是纯粹畜群的意识，这里人和绵羊不同的地方只是在于：他的意识代替了本能，或者说他的本能是被意识到了的本能。”【马、恩选集第一卷第36页】要消灭这种现象，起决定作用的归根结底还是物质的力量。如果说剥削是在生产力达到了能够提供剩余产品时出现的，那么消灭剥削，同样需要生产力达到这样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如果不消灭剥削那么社会生产就不但不能发展，而且会不断遭受破坏。这是客观规律，共产主义学说不过是对这个规律的正确阐述。脱离了这个历史地产生的客观前提，任何追求无剥削社会的主张都不过是善良的空想，如果善良的愿望和正义的呼声能够创造历史，那么，陶渊明早就把我们带入“桃花源”了。

    11、人类“史前”时期的坚冰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出现开始逐渐融化。剥削并不是一种社会形态灭亡的根本原因，在新的生产力推动下形成的新的生产方式才是旧的社会形态灭亡的根本原因。如果没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得以建立的社会化大生产，那么，只要封建剥削在农民反抗的调节下，大体维持住了农民基本的生存条件，封建社会就不可能灭亡。当然这只是逻辑思维。生产力总是要发展的，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总是要随之变更的。与以往的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不同，社会化大生产与资本主义私人占有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严重的对抗性，由资产阶级组织的人类生产不但不再是以消费为目的，而且由此引起的生产过剩的危机竟然排斥起了人类劳动，这是亘古以来从来不曾发生过的怪事。这说明，无偿占有他人劳动的生存方式在社会化大生产面前失去了存在的基础。通过劳动支配利用自然界，使人在与自然的关系方面告别了动物界，而结束对他人劳动的资本主义占有，“人才在一定意义上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从动物的生存条件进入真正人的生存条件。”【马恩选集第三卷第441页】

    12、结束人类的史前时期，揭开人类的正史,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但无产者首先要结束自己的史前意识。资本主义社会的无产者，在尚未团结成阶级时，他们的道德意识是由资产阶级的道德意识支配的，他们的反剥削压迫行为是个人面临生存威胁时的自然行为，是动物在面临生存威胁时同样会作出的行为。问题不在于他们会反抗，而在于他们在反抗的同时，是否懂得了加薪等改良要求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即使资本家有意实行，市场也不会允许的道理，是否明白了要实现自己的解放就必须消灭资本主义的道理；或者他们还不明白这些道理，还是一边在为解除眼前的生存威胁进行着反抗，一边仍在按资产阶级的意识寻找着自己发家致富的机会。人类解放事业的最大敌人，不是来自资产阶级的疯狂抵抗，而是尚存在于无产者头脑中的人类史前意识，一旦完成了无产者自身的改造，胜利就在眼前了。

    13、消灭无产者头脑中的史前意识，决定性的力量，不是头脑中没有史前意识的人所进行的宣传。最初的宣传者是没有人对他们宣传的。任何意识都来自于存在，由存在决定的意识仍然要靠存在改变。如果把无产者为生存而自发产生的反抗行为比作滔滔江河之水，那么我们知道，这水流向何处，是取决于堤岸走向的。惊涛拍岸，声势很大，但它摆脱不了堤岸的阻挡，腾作细浪，洒落回原处，还得无可奈何地往前跑，虽然它不知道自己会到达何处。今天，规定着无产者去向的“堤岸”来自于何处呢？首先，是提高工资福利待遇的改良道路在资本主义社会根本就走不通，加工资不会稳定的增加工人的实际所得，增加的名义工资或快或慢地会因为物价波动而徒有其名。雇佣劳动者的待遇只能是围绕着维持劳动力再生产的费用上下波动，其平均水平绝不可能高出这个费用，在资本主义危机期间，大多数劳动者的生活会严重低于这个平均水平。再者，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通过个人奋斗，争取个人成为新的资本家，也是一条几乎没有任何希望的道路，尤其是在垄断已经达到空前高度的今天，更是如此。这两条堤岸挡住了作为劳动者寻求个人生存的出路，当生存难以为继的时候，唯一的出路就是造反，剥夺剥夺者。在封建社会，剥夺了地主后可以均田，但在社会化大生产条件下，资本家被剥夺后，企业是没法象土地那样分割给每一个人的，对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是唯一实现个人所有的形式。而生产资料一旦由劳动者共同占有，私有制自然就退出了人类社会。由此可见，共产主义运动是社会的客观的物质运动，是跟自然界运动一样的不以人为转移的运动。正如马克思指出的：“社会经济形态的发展是一种自然历史过程；不管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马恩选集第二卷第208页】我们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因为处在一定社会地位和实践过程中的我们，首先在思想上被这个“自然历史过程”打上了一定的烙印，产生了新的社会意识，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这个“自然历史过程”的认识，是超越了一般人的尚处于感性阶段的，全面深刻的，系统化了的科学理论，因而比自己在相对有限的社会实践中形成的意识，能更好地指导自身的客观运动。所以，确切地说，是我们自己在社会运动中自发形成的感性的“赤化”意识，“劳驾”马列毛帮我们高水平地说了出来，然后才有了我们的“高水平”宣传活动。“共产党人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现。”【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14、珍惜生命是人的本能，没有这种本能，人类大概是延续不到今天的。被剥削者造反是为了生命不被剥削的黑洞吞噬，不造反同样是为了不让生命无谓的牺牲；那都是权衡利弊得失后的选择。当无产者还没有造反的感性冲动时，不能简单的归结为是孔老二宣扬的“奴性”意识在作怪，孔老二没有如此大的魔力，即使在封建社会，他也没挡住过一次又一次的农民起义。当然孔老二也没少挨大家的批判，但在多数场合，批孔更多具有的是造反宣言的意义，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批孔则是批有些干部当官做老爷，不走群众路线的官僚主义作风，是号召人民群众大胆监督领导干部，树立当家作主的主人翁意识。资产阶级统治天下是无需孔老二帮助的，他们在登上历史舞台时没少批封建特权思想，他们至今宣扬的仍然是资产阶级的平等观，讲的还是——包括乞丐在内，任何人都有权力成为比尔盖茨——等个人奋斗的迷人故事。今天有不少在打工位置上苦苦拼打的弟兄不正是这样想的吗？他们还相信“认命”和“不要有非分之想”之类的可以与孔老二挂钩的封建说教吗？所以今天更应该批判的是资产阶级的平等观，着重要揭示的是资本主义固有的无法克服的矛盾，最终要认清的是无产阶级的解放之路。总之，不要用“奴性”这个词去责怪那些忙于生计，勉强在维持着生活，甚至还要赡养老人，抚养孩子的穷弟兄们，一旦到他们连生计都无法维持的时候，看吧，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15、中国人民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经过二十八年的艰苦卓绝的奋斗，用武力结束了几千年剥削统治的历史，锻炼出了一支不可战胜的人民武装力量。这支武装力量，在保卫人民有计划地建设自己新生活的史诗般的日子里，显示了让一切拿枪的内外反动派闻风丧胆的威力。但是，要使人类在统治自己的，还是作为一种异己的社会力量面前最终站立起来，仅仅靠一支拿枪的军队是不够的，还需要一支文化军队——一支史无前例的，足以战胜形形色色的传统观念，并使这些观念永远成为历史的文化革命大军。组成这支文化军队的战士，就是在认识并自觉运用人类自身运动规律基础上，由被剥削的社会成员团结起来而形成的，也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全体劳动者。毛主席反复教导我们建立这样一支军队的极端重要性，特别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就身体力行地在文化战线上领导了一次又一次的斗争，最后又发动和领导了一场有亿万人民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毛主席的去世，使得这支还在组建中的，力量还很弱小的文化军队失去了自己的统帅，在内外反动派的反扑中遭到了一次严重的挫折。但是，这支军队是不可能被消灭的，因为他是客观的物质运动的表现，并且代表着运动中发展着的成长着的矛盾方面，所以，尽管毛主席离开了我们，但是无产阶级文化革命并没有停止，无产阶级文化军队的建设也没有停止，相反，在资本主义矛盾的直接催化下，经过一个不太长的低潮（低潮也是前进运动的方式），又逐步发展起来了。我们这些最底层的，没有任何所谓“背景”的普通群众也自觉地身不由己地开始了对社会科学的学习，就是一种可供观察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