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庾华吉林大学讲座
袁庾华吉林大学讲座:必须有一个最广泛的左翼联合阵线 (简讯) 促进中国社会的左转,必须有一个最广泛的左翼联合阵线,除了毛派、“新左翼”和民族主义左翼外,还需要重视中国社会其他左翼力量、包括对毛主义有不同看法或批评意见的托派、自由派左翼等,以及社会中所有各种不同的左翼力量。——这是 这个讲座,学校原定题目是《当代中国的各种社会思潮》, 在 十多年来,以重点大学为主要阵地,以“西方马克思主义(其中已吸收了毛主义学说)”为主要理论资源的中国“新左翼”,以其理论的新颖和深刻影响了越来越多的青年学子。但是,他们对中国最广泛的社会、尤其是底层社会的影响却十分有限。 “毛泽东晚年思想”就是文革思想。当代中国的左翼思潮区别于其他社会思潮的一个重要特点——自发的、广泛的毛派群众运动,就是文革遗产。“新左翼”的一些学者也是高度肯定文革对社会进步和未来新社会结构的积极作用的,民族主义的左翼和所谓民粹主义同样高扬文革,高举毛主义的文革旗帜已是当代中国左翼思潮的主流。 “八种社会思潮”中的“老左派”、“新左派”、“民族主义”的主体和所谓“民粹主义”都是旗帜鲜明的左翼思潮。“新儒家”,以及“特色思想”中的“新权威主义”也是旗帜鲜明的右翼思潮。“民主社会主义”面目摸糊不清。而“自由主义”正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在美国、在我们台湾,现代自由主义、尤其是其左翼,是他们社会中左翼思潮的主体(社会主义左派力量太小)。而在今日中国,现代自由主义却被称之为、也自称为右派。这个定位是否正确?理论资源全部来自西方的自由派,自已在中国社会的左右定位上却不能和“全球化”并轨,这个问题恐怕是他们找不到走向未来路径的症结所在,其中也有毛派的责任。 十多年前,毛派还没有全面崛起,一些自由主义左翼学者(如何清琏等)对20年“改革”的批判影响很大,我曾担心他们成为新的中国社会中左翼思潮的主体,还有上世纪九十年代前期香港媒体在大陆主流的配合下,把保守派邓力群封为“左王”以占踞中国社会中左的位置的教训。为了争夺毛派的一席之地,我当时是有意把自由派的朋友们向右推,今天看来,是我的狭隘和短视。十年来,毛派已成为中国社会中左翼思潮的主体,这己经是不可逆转的趋势。但是,知识分子是社会思想的主要传播媒介,中国知识分子中的主要左翼力量是自由派左翼。如果说,他们是中小资产阶级的左翼,那么,今天在网络上活跃的毛派,包括我自已在内其大多数也是小资产阶级的左翼。毛派、“新左翼”和民族主义左翼中的许多学者就是从自由派过来的。我们也不能不承认自由派左翼在揭批腐败社会和权贵资产阶级、为社会中下层及边缘群体的维权斗争中做了比我们更多更好的工作,这些事情应该是社会中左翼力量的行为和责住。 为了促进中国社会的左转,必须有一个最广泛的左翼联合阵线,除了毛派、“新左翼”和民族主义左翼外,还需要重视中国社会其他左翼力量、包括对毛主义有不同看法或批评意见的托托、自由派左翼等,以及社会中所有各种不同的左翼力量。如何正确对待国际共运阵营内的托派问题,我们另外再谈,也较好处理。而如何调整毛派和自由派左翼的关系,则是当前反对官僚资产阶级的统一战线的最主要问题。 毛派和自由派两个阵营中都有相当一部分人总是寄希望于走上层路线的,不幸的是, 他们原来押下的不同赌注,其“党内健康力量”在上层政治斗争中垮台, 而“党内改革力量”在西方媒体的揭露中也失去光环。当然,还会有人要继续走上去,今天,双方甚至会同时赌向一个人,其荒唐本身就已确定了它只能是又一场闹剧的结论。重要的是,两派要走的上层路线,在当代中国各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40多年前和20多年前的两场“动乱”。毛派绝不可能放弃文革的旗帜,自由派也不可能放弃血染的道义,和解决“2.28”“ 光 州” 不同,我们的体制没有退路。 既然都被体制视为“动乱”,应该有共通的东西。实际上,所谓什么“动乱”、“ 劫难” 都是针对体制的,也主要是体制的感受。任何一种非体制内、或者对立于体制的社会思潮,如果会有同样的感受和表达,那至少是一场误会。在毛派左翼如何看待20多年前的那场“动乱”的争论中,不少人从其下层民众的运动中找到了各地游行高举的毛主席像、打倒d 和“官倒”的普遍口号、大字报大辩论的“四大”形式这些继续文革的东西。十多年来,海外中国自由派、民运派反思40多年前的那场“动乱”,也有“两种文革”说等认识,也有的承认文革同样是一场“伟大的民权运动”。 如能在这个并不复杂的问题上达成基本共识,就更有利于两大派左翼共同促进中国社会的左转。这个社会已经向右走得太远啦! 这个讲座持续了三个半小时, 本稿已经 (责编:而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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