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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2)

2013-1-22 06:26|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1126| 评论: 1|原作者: 大于

摘要: 大于的印象是,那个年代农村一般穷人家洗衣服 多用棒槌、皂荚、土碱、草木灰水等,经济条件好一些的才用肥皂,香皂就更是稀罕用品。莫言家的肥皂可以随意地放在院子里的洗衣盆边,说明是常用之物,也说明他家的经济条件不很差。当然,这样的小细节无关大局,只是随便提提,还不至于决定故事的成败。 ...

“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2)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看中了莫言的故事《蛙》,第一次把这个奖发给了中国籍作家。
2012年12月8日,莫言在瑞典学院发表文学演讲,主题为“讲故事的人”。莫言在演讲中说:“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因为讲故事我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获奖后发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这些故事,让我坚信真理和正义是存在的。”
这些故事,包括了莫言的民族、国家、家乡、家族、家庭和他本人,以及这些故事的传播和演绎。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讲故事的人”(莫言)本身的故事。或许,这种比较真实的故事比莫言编写的故事具有更为深刻的历史内涵。
和所有的名人一样,这些故事,有真也有假;和所有的阅读一样,对同样的故事,从来是不同的视角有着不同的解读。下面,大于力求客观地从这些故事中抽取出“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并力图从中解读出它们所蕴含的“真理和正义”。


(二)莫言的幼年故事

莫言的幼年指的是他3岁到入学读书这个时间段。莫言的幼年的故事不多,影响比较大的是两件事。

一件是他在瑞典学院发表文学演讲中说到的“打碎热水瓶”的故事——

我记忆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因为饥饿无力,失手将热水瓶打碎,我吓得要命,钻进草垛,一天没敢出来。傍晚的时候我听到母亲呼唤我的乳名,我从草垛里钻出来,以为会受到打骂,但母亲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抚摸着我的头,口中发出长长的叹息。

一件是他大哥管谟贤说的莫言“3岁掉进粪池”的故事

本来,穷人家的孩子本就不值钱,尤其是孩子多了,那简直就像小猫小狗一样地养着,没有人,也没有时间专门对孩子加以关心呵护。记得大概是1958年暑假的一天,我正在院子里的杏树下看一本小说,忽然听到厕所里(农村叫“圈”)“噗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水里。跑进去一看,掉到圈里的竟然是小莫言。
夏天的圈里都是水,水面上漂着粪便蛆虫和草木灰。那时莫言才3岁,正在挣扎着, 形势非常危险。我赶紧把他捞上来,扛在肩上,从院子里洗衣盆边抓了一块肥皂就往河里跑。那时胶河里有水,水深流急,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我把小莫言按到水里,先冲洗了身上的脏东西,然后打了两遍肥皂,把他从头到脚洗干净,背着他回了家。把他放在炕上,人已经蔫了,无精打采,如同生了一场病。奶奶和母亲知道了,又把他说了一顿:“没把你淹死还不是‘闯着’(侥幸)!”


莫言“3岁掉进粪池”故事的时间比较明确,“大概是1958年暑假的一天”。“打碎热水瓶”故事的时间有点模糊,但是,从“去公共食堂打开水”的情节分析,也应该是在1958年下半年,最迟也是1959年初。

大于这个分析的根据是“山东省情资料库—农业库—第二卷 生产关系变革 第三类 农村人民公社 ”的记录——

第一辑 人民公社初期体制的主要特征
四、分配上推行供给制
公社化初期,中共山东省委根据中共中央《决议》精神,对分配制度规定:首先是实行吃饭不要钱的供给制,柴、米、油、盐、酱、醋、菜由食堂统一供给;其次实
行集体福利制度,公社应举办公共食堂,建立托儿所、幼儿园、幸福院(敬老院)、医院、理发室等集体福利事业;第三实行基本工资加奖励制度。并要求加强共产主义教
育,使干部、社员能够以共产主义精神对待分配问题。有的地方对生老病死,婚丧嫁娶,教育、医疗等全部包下来,实行所谓“八包”、“十包”等供给制办法。1958年
10月不完全统计,全省办公共食堂24.7万处,参加农户920多万户,占农户总数的82%,幼儿园3.9万多个, 还有缝纫组、理发室、养老院等。供给制部分,一般占分配总收入的70%~80%。1959年全省农村人民公社人均分配纯收入只有39.5元。除供给制部分外,每个劳动日工值只有几分钱,不少社队根本分不到钱,挫伤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第三辑 人民公社的整顿
三、解散公共食堂
人民公社的公共食堂,当时曾作为“共产主义因素”,大加提倡,强制推行,但不久以后,公共食堂浪费大量粮食,农民吃不饱、吃不好的弊病就显露无遗,受到或
明或暗的抵制。进入1959年, 由于口粮越来越紧缺,公共食堂难以为继,多数已经名存实亡。贯彻中共中央“十二条”后,公共食堂逐步解散,到1962年贯彻《农村人民
公社工作条例修正草案》(即“六十条”)后,全省农村人民公社公共食堂全部解散。社员的口粮直接分配到户。

不知道北方农村过去的生活习惯,我们南方农村在公社化以前是不太讲究饮水卫生的,大多数人都直接喝生水。如果公共食堂还能够为社员供应开水,那应该是公共食堂办得红火的时候,那时候莫言应该还不会“因为饥饿无力”。要是到了“口粮越来越紧缺,公共食堂难以为继,多数已经名存实亡”的情况,按管谟贤说的“说到饥饿,其实从1958年秋后就开始了------我们吃过茅草根、树皮、棉籽皮、麸子苗、荠荠毛”,“莫言上小学时,还吃过煤块”,那么食堂还为社员供应开水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这个分析不错,那么出生于1955年2月17日的莫言“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应该是4岁左右。让4岁左右的孩子去做这种带有危险性的家务劳动,莫言本想赞美母亲,实际效果结果却批评了自己的母亲。

再就是,他大哥说的莫言“3岁掉进粪池”故事的原因也不合常理。带过孩子的都知道,3岁左右的孩子是最容易出意外事故的。现在条件这么好了,不还是经常发生孩子出高楼跌落下来的事故吗?具体来说,莫言掉进粪池是在自己家里,即使奶奶和母亲忙不过来,他大哥自己不是“正在院子里的杏树下看一本小说”吗?怎么能够说“没有人,也没有时间专门对孩子加以关心呵护”呢?倒是现在农村的青壮年劳力普遍外出打工,留守的孩子成为一个大的社会问题,毕节死于垃圾箱的5个孩子,就是惨痛的例证。

大于认为,这两个故事都害于细节,所以大于希望一些靠编故事吃饭和借演绎消闲的人都要特别注意“细节”,因为有时候细节往往能够决定成败。

说到“细节”,还可以提一提管大哥“赶紧把他捞上来,扛在肩上,从院子里洗衣盆边抓了”的那“一块肥皂”。“肥皂的香味很好闻,莫言现在谈起此事还能回忆起肥皂的香味”。大于的印象是,那个年代农村一般穷人家洗衣服多用棒槌、皂荚、土碱、草木灰水等,经济条件好一些的才用肥皂,香皂就更是稀罕用品。莫言家的肥皂可以随意地放在院子里的洗衣盆边,说明是常用之物,也说明他家的经济条件不很差。当然,这样的小细节无关大局,只是随便提提,还不至于决定故事的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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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提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让13岁的二姐,9岁的二哥去干才合适,让4岁的莫言去不合情理。

导读2——1958年暑假,莫言的大哥、二姐、二哥应该都放假在家,父母为什么不安排他们带带这个3岁的小弟弟?

导读3——莫言的大哥管谟贤是上海华东大学中文系毕业生,后来还当过中学副校长,但是这个故事演绎得不合格。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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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易水寒 2013-1-24 23:00
温水瓶和香皂在那个年代,即使在城里也是奢侈品,看来莫言家镜相当好!他应该感谢社会主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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