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12)—— 莫言更不该羞辱他的母亲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看中了莫言的故事《蛙》,第一次把这个奖发给了中国籍作家。
如莫言在瑞典演讲中说:“有一个此刻我最想念的人,我的母亲,你们永远无法看到 了。我获奖后,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荣,但我的母亲却无法分享了。”“我母亲生于1922年,卒于1994年。她的骨灰,埋葬在村庄东边的桃园里。去年,一 条铁路要从那儿穿过,我们不得不将她的坟墓迁移到距离村子更远的地方。掘开坟墓后,我们看到,棺木已经腐朽,母亲的骨殖,已经与泥土混为一体。我们只好象 征性地挖起一些泥土,移到新的墓穴里。也就是从那一时刻起,我感到,我的母亲是大地的一部分,我站在大地上的诉说,就是对母亲的诉说。” 如莫言的大哥也说过:“我母亲姓高,1922年生于河崖镇小高家庄(现名北高 家)。大名高淑娟,但一辈子没用过,公社化时生产队里的记工册以及我们填表都写管高氏。母亲缠足,典型的农村妇女,没有文化,因劳累过度,患有哮喘、肺气 肿等多种疾病,于1994年1月病故。母亲是17岁嫁到我们家的,母亲的亲生母亲在母亲两岁时就去世了。来到我们家五十多年,当媳妇的时间比当婆婆的时间 长,一直没过上好日子,及至过上好日子,又老生病,母亲常叹自己命苦。” 大于相信莫言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有感情的。但是,“站在大地上的诉说”的莫言,却用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一次又一次无情地羞辱他的母亲。 就说他在瑞典演讲中说到他母亲的几个故事吧。前面说了,让四岁左右的莫言“提热水壶去公共食堂打开水”,批评了他母亲的不负责任。“拣麦穗被看守人一个耳光扇得嘴角流血坐在地上”指责了他母亲丢了家门的脸。 再看看他“记得最深刻的一件事”:一个中秋节的中午,我们家难得的包了一顿饺子, 每人只有一碗。正当我们吃饺子时,一个乞讨的老人来到了我们家门口,我端起半碗红薯干打发他,他却愤愤不平地说:“我是一个老人,你们吃饺子,却让我吃红 薯干。你们的心是怎么长的?”我气急败坏的说:“我们一年也吃不了几次饺子,一人一小碗,连半饱都吃不了!给你红薯干就不错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滚!”母 亲训斥了我,然后端起她那半碗饺子,倒进了老人碗里。 大于所在的群里有网友说:昨天我见一个朋友,山东人。他说起莫言的获奖发言,哈哈
大笑,说莫言妈妈给乞丐半碗饺子等等,一看就是胡编乱造。我说这样的人也是有的呀。他说不是不相信有好人,而是根据山东过去的风俗,要是家里就包这么点饺
子,女的根本就没资格吃,哪来的“把自己的半碗饺子分给乞丐”? 还有莫言讲的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卖白菜,有意无意的多算了一位买白菜的老人一毛钱。算完钱我就去了学校。当我放学回家时,看到很少流泪的母亲泪流满面。母亲并没有骂我,只是轻轻的说:“儿子,你让娘丢了脸。” 这个故事编得也太粗糙了一点,既然是“有意无意的多算了”,而且算完钱莫言就走了,他母亲是怎样发现的?莫言可能想用这个故事表白母亲为人的清白,但是却又与“拣麦穗挨打”的故事冲突了。既然如此清白,为什么还会偷偷到有人看守的集体地里去“拣麦穗”呢? “拣麦穗”还不算什么,有还更恶心的,如刘再复在《黄土地上的奇迹》中写的:“为 了生存下去,他的母亲和村里的几个女人在给生产队拉磨时趁着干部不注意将粮食囫囵着吞到胃里(以逃过下工时搜身检查),回家后跪在一个盛满清水的瓦盆前, 用筷子探自己的喉咙催吐,把胃里还没有消化的粮食吐出来,然后洗净、捣碎,喂养自己的婆婆与孩子。”还有更耻辱的,如“南方周末记者”在《莫言的家乡和家 族:“不做人上人 也不能做人下人”》中说的:“管谟业的母亲偷生产队的马料吃,结果被人抓住了吊起来打。” 大于不知道这两个故事的来源,也没有调查。如果有出入,请莫言与刘再复和“南方周末”联系相关事项。 如果这些故事是真的,那“有意无意多算的一毛钱”又算什么呢? 也许正是这些故事,让瑞典人看到养育莫言的土地原来是一个“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的世界。 大于说过:莫言编造的这些故事,首先直接被伤害的还是他的母亲;可是他利令智昏,也许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大于还要说:莫言编造的这些故事,在羞辱他母亲的同时也羞辱了他的民族和国家,以及这块土地,莫言应该能够意识到这一点。 ----------- 导读1—— 莫言的胡言乱语就像他的母亲经常骂他的那样:“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 导读2—— 莫言写他母亲用得最多的词是“叹息”,如果泉下有知,她还是会为莫言“叹息”。(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