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25）——“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的“饥饿作家”
如果用“莫言 饥饿”作为关键词在网上搜一搜，跳入眼帘的大标题一个个无不像是“饿牢”里放出来的，什么《饥饿的莫言》，《莫言:我是被饿怕了的人》，《莫言哥大演讲：饥饿和孤独是写作的两大源泉》，《莫言自述创作生涯:想象力是饿出来和吓出来的》，《因饥饿而创作 莫言朋友谈莫言的精神地图》，《莫言:想当作家只为不受饿》等等举不胜举，有的干脆就把他称为“饥饿作家”。 莫言的小说散文中有大量关于饥饿的故事和描写，有评论说，“只看他一部作品，就立马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作家一定是饿鬼投胎转世而来”。他的回忆和演讲也离不开一个饿字，所以媒体对他的典型报道是：莫言，生于1955年，“从小饱受饥饿的折磨”。童年时，因赶上三年自然灾害，莫言几乎瘦成一根豆芽，一颗大脑袋更加显得突兀。为了填肚子，野草、树皮，他什么都吃，甚至连煤块都敢啃。1961年春天，村里的小学拉来了一车亮晶晶的煤块，莫言和小伙伴一拥而上，每人抢起一块煤，咯嘣咯嘣啃起来，觉得那煤块越嚼越香，还说“味道好极了”。莫言曾说小时候之所以想当作家，就是想一日三餐都吃上香喷喷的饺子，就是想娶石匠女儿当老婆。他还说过，他狂放不羁的想象力来源于饥饿记忆！难怪莫言对粮食有着难舍难分的迷恋，粮食(如高粱、红萝卜、蒜苔等)及其衍生物(如酒等)自然成为其作品中最基本的描写对象。他迄今为止的作品，几乎没有一部没写饥饿，吃的场面屡见不鲜，饥饿是他的基本主题。在他魔术师一样的笔下，始终埋伏着一副“时间和磨难都驯服不了”的胃，随时洞开，吞噬一切：糠、草、树叶、草根，甚至观音土、粉笔灰和铁(其实他自己就这么吃过)！ 媒体这些报道的来源，当然都是来自莫言自己和他家人的自述或回忆。这些报道，也许让全世界都相信生长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莫言小时候曾经被饿得死去活来过，可见中国的这个社会主义搞得是多么的糟糕。 但是，莫言说的这些故事是真实的吗？事实真是这样的吗？大于比莫言大几岁，也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而且当年在城市和农村都生活过，为什么大于经历的和看到的与莫言说的大不相同呢？那时候，虽然吃得不好也吃不很饱，但肯定说不上什么“饱受饥饿折磨”。那时候尽管物质比较紧张，但也远不到要吃树叶、草根，甚至观音土、粉笔灰和铁的程度。大于感觉到，莫言所说的故事，不是他的错觉，就是他的谎言。所以，大于想探求他故事后面的“故实”。 在莫言广为传播的言论中，大于注意到中国台湾网“《丰乳肥臀》解莫言”中的一段话—— ……我想起年老体弱的母亲背着我的女儿，牵着我二哥的儿子站在河堤上盼望着孩子们的母亲从地里回来为孩子哺乳的情景，我的女儿在她背上哭着，我的侄子在她身边哼唧着，夕阳映照着她悲悯的脸……我想起了我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的情景，我是母亲沉重的累赘，我童年时给她老人家闯了多少祸呀…… “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莫言“上小学二年级”是什么时候？他自己说，他是1960年5岁时上的学，一年级都记不清上了几个。就算上了两个一年级吧，那么上小学二年级时至少是8岁了，年份已经是1963年。 这个“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的情节与他“那是我在村里小学读三年级的时候，因为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加之上学时年龄较小，母亲给我缝的还是开裆裤。张老师到我家去做家访，建议母亲给我缝上裤裆。我母亲不太情愿地接受了他的建议。缝上裤裆后，因为经常把腰带结成死疙瘩，出了不少笑话”的回忆比较吻合，因此比较可信。 众所周知，新中国真正吃不饱饭的困难时期是1959年至1961年期间，到1963年已经基本恢复正常。1963年《人民日报》元旦社论的题目已经是《巩固伟大成绩，争取新的胜利》，其中说到：“我国的经济形势，从农业到工业、从乡村到城市都在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0年，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指引下，我国的国民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第二个五年计划的主要工业指标已经提前完成，为在我国建立一个独立的、完整的、现代化的经济体系打下了初步基础。最近两年，为了更好地贯彻执行党的总路线，为了巩固前三年大发展的建设成就，也为了战胜严重的自然灾害带来的暂时困难，国民经济各部门进行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工作。这两年，特别是去年一年，以调整为中心的全盘建设工作，又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国民经济各部门的相互关系，特别是工业和农业的关系，已经日趋协调；前几年建设起来的许多工矿企业和农田水利工程，逐步发挥了作用。尽管遭受了连年的天灾，尽管在大发展中碰到不少新问题，尽管国内外敌人给我们制造了这样或那样的困难，但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我国各民族人民团结一致，按照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以更加坚定的步伐前进着。” 这篇社论还说到：“前两年，当我国人民遇到了严重的经济困难的时期，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幸灾乐祸，指望我国人民会被困难压垮，并且用种种破坏活动妄图加重我们的困难。但是，他们的梦想破碎了。现在，他们看到我国人民胜利地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正迈着健壮的步伐前进，又满肚子不高兴，对我国人民发动了猖狂的诬蔑和攻击。我国人民怎样回答这些反华好汉们呢？最好的回答是，在新的一年里，争取在各个战线上都取得更大的成就。让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反华大合唱喧嚣下去吧l他们的一切反华阴谋注定要彻底破产的。” 从这些内容可以看到，和全国人民一样，莫言在1963年以后不应该还会有饿得死去活来的体验。问题是，1963年以前，莫言一直在吃他母亲的奶，而且很不寻常地“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如果饿了，那时还不懂事的小莫言自然会找他母亲要奶吃，怎么会有饿得死去活来的体验呢？从另一方面来看，一个母亲，孩子8岁了还让他吃奶，还有奶水让他吃，是不是说明她家的生活情况还不错。一个母亲，如果天天吃树叶、草根，甚至观音土，哪里还能够生产出奶水来让莫言吃呢？ 这样看来，莫言所说的故事，不管是他的错觉，还是他的谎言，其它不说，起码是对不起他母亲那八年含辛茹苦来之不易的奶水。
导读1—— 一些媒体虽然都知道莫言“上小学二年级了还要吃奶”的故事，为什么就不会挖挖这种故事后面的“故实”呢？ 导读2—— 为什么50年前就已经证明了的问题，50年后的今天却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呢？ ---------- 附：1963年《人民日报》元旦社论 巩固伟大成绩，争取新的胜利 我国人民在迈过了交织着斗争和胜利的一九六二年之后，满怀喜悦地跨进新的一年棗九六三年。 刚刚过去的一年，是我国人民继续高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在国民经济调整工作中取得了决定性成就的一年。这一年的重大成就，为三面红旗增添了新的光辉。 我国的经济形势，从农业到工业、从乡村到城市都在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0年，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指引下，我国的国民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第二个五年计划的主要工业指标已经提前完成，为在我国建立一个独立的、完整的、现代化的经济体系打下了初步基础。最近两年，为了更好地贯彻执行党的总路线，为了巩固前三年大发展的建设成就，也为了战胜严重的自然灾害带来的暂时困难，国民经济各部门进行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工作。这两年，特别是去年一年，以调整为中心的全盘建设工作，又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国民经济各部门的相互关系，特别是工业和农业的关系，已经日趋协调；前几年建设起来的许多工矿企业和农田水利工程，逐步发挥了作用。尽管遭受了连年的天灾，尽管在大发展中碰到不少新问题，尽管国内外敌人给我们制造了这样或那样的困难，但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我国各民族人民团结一致，按照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以更加坚定的步伐前进着。 党的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和农业生产的一系列政策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人民公社集体经济越来越巩固，社员群众集体生产的积极性越来越高涨，使我们在一九六二年取得了比一九六一年好的中上年景的农业收成。由于粮食生产的增长，畜牧业生产也比前年好，家畜家禽如猪、鸡、鸭、鹅等也增加较多。蔬菜、水果等的产量增加更多。除了受灾较重的部分地区以外，绝大部分农村人民的生活都有所改善。 在贯彻执行党的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中，工业部门、交通运输部门的工作在一九六二年逐步转向以农业为基础的轨道。支援农业的重工业产品，如化学肥料等，去年比前年有较大的增长。以工业品为原料的轻工业产品，如人造纤维等，增长得更快些。一些重要的基本原料材料，去年的产量也比前年有所增长。工业部门在提高产品质量、增加产品品种、降低生产成本以及提高劳动生产率方面，成绩也很显著。 商业、财政、金融方面的许多措施也收到了良好的效果。随着农业和工业生产情况的好转，市场情况也日益好转。城市和农村市场上供应人民的商品的数量和品种，比前年有了较多的增加。人民生活必需品的价格继续稳定。去年财政方面完成计划的情况比较好。文教方面的调整工作有很大的成绩。各方面的科学、技术研究工作也得到了加强。 在过去一年中，人民解放军和公安部队，在维护祖国安全、保卫社会主义建设中，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东南沿海地区军民，挫败了美帝国主义策动蒋匪帮妄想登陆进犯的阴谋。我西南边境边防部队打退了印度军队的大规模进攻，取得了自卫反击的重大胜利。 整个国民经济的调整工作见效之快，农业生产在连年大灾以后恢复速度之快，都超过了预计。这是全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艰苦奋斗、发愤图强的伟大成果。无论是在大发展时期，无论是在调整时期，无数事实都充分证明：党的总路线是正确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是现阶段贯彻执行总路线的积极的方针，是促进我国国民经济达到更高水平的正确方针。从过去五年我国国民经济大发展和调整的巨大成就中，可以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实现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大跃进，也就是说，在一定历史时期内，以比较短的时间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现代科学文化、现代国防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是能够办到的。从过去几年的事实，也可以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人民公社制度的巨大优越性。如果我们不是依靠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力量，在遭到百年来少有的连年大灾的情况下，农业生产是不可能这样迅速地好转的，农村几亿人民以至全国人民的生活是不可能这样稳定的。这又充分证明：人民公社的方向是完全正确的，党关于农村人民公社的一系列的方针、政策、措施是更加完善了。无论国内外敌人怎样诬蔑和曲解，我国人民始终信心百倍地坚持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红旗，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 我们的方向和道路是正确的。去年九月举行的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中国共产党八届十中全会，为我国人民指出了在三面红旗指引下继续前进的明确方向。一九六三年，我们要遵循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指明的道路，在国民经济工作中继续贯彻执行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的总方针，把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放在第一位，继续大力做好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工作，进一步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事业。 在新的一年中，我们首先要进一步巩固农村人民公杜集体经济、依靠全体社员的集体生产的积极性，在各方面的支援下，集中力量恢复和发展农业，争取农业生产的丰收。我国的农业生产，在连年大灾之后，虽然近两年一年比一年好，但是仍然不能适应国家建设和人民生活的需要。今年在继续注意粮食增产的同时，要更加注意经济作物、特别是棉花的增产。这对于整个国民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畜牧业、林业和水产业，也要有进一步的发展。现在各地农村人民公社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整社工作，要在春耕生产开始以前把这项工作切实做好，为争取今年农业全面丰收做好组织上和思想上的准备工作。在整社工作中，要继续坚决地贯彻执行党的政策，提高公社各级干部的思想政治水平和经营管理水平，提高社员群众的社会主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的觉悟水平，加强生产队的建设，特别注意从组织领导方面和其他方面帮助比较薄弱的生产队。目前各地公社社员正在以比往年更大的干劲开展冬季生产，为争取今年农业丰收做好物质上和技术上的准备工作。这些工作已经有了良好的开端，应当力争在春耕开始以前把每一项都准备得更好。我们不仅要抓紧当前的工作，还要善于把当前工作和长远计划密切结合起来。实现农业技术改革的历史任务，已经摆在我们面前。应当进一步从思想上、组织上、技术上做好准备，以便分批分期地、因地制宜地完成这个伟大的历史任务。 在新的一年中，工业部门和交通运输部门最重要的任务是，坚决地、逐步地把自己的工作转移到以农业为基础的轨道上来，同时要切实地有计划地加强采掘工业和采伐工业，加强本身的技术改造工作，以便更好地为农业生产、市场供应以及国防事业服务。过去两年的调整工作虽然已有很大的成效，但是，要圆满地完成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任务，还有大量的艰巨的细致的工作要做。为了适应农业技术改革和其他各方面的需要，我们要把工业、交通运输部门中比较薄弱的环节加强起来，要使现有的企业都成龙配套，并且把协作关系组织好，使我国工矿企业都能够更充分、更有效地发挥作用。我们要尽可能地增产切合农业实际需要的产品、人民生活需要的轻工业产品和急需的重工业产品。一切工业企业都要继续把提高质量、增加品种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在这方面做出成绩。一切工矿企业、交通运输企业，都要进一步改进经营管理工作，降低成本，提高劳动生产率，增加赢利，为国家节约和积累更多的资金。一切工矿企业、交通运输企业，都要依靠职工群众，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关心职工生活，办好企业，全面地提高企业管理水平。 国营商业和供销合作社要把支援农业、支援农村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工作放在第一位，要切实面向农村，切实做好为农业生产和为农民生活服务的工作，努力完成国家规定的农副产品收购计划。同时，所有国营商业、供销合作社，还要切实做好以降低商品流转费用为中心的改善经营管理的工作，为国家节约和积累更多的资金。 财政、金融、科学、文化、教育、卫生等部门，都要继续改进自己的工作，更好地为农业生产、工业生产和城乡人民生活服务。国防、政法、公安等部门的工作，也要继续加强，更好地保卫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保卫我国人民革命的伟大成果。 一切部门都要发扬艰苦奋斗、勤俭建国、勤俭办一切事业的精神，努力增产节约，把人力、物力、财力用在收效最快、作用最大的地方。基本建设必须按规定的程序办事，分期分批进行，注意经济效果。一切机关和企业，都要继续实行精简节约的方针，进一步提高工作效率和劳动生产率；都要继续严格执行国家规定的、在去年调整工作中收效很大的各种重要制度。这些是巩固去年调整工作的成绩和争取国民经济进一步发展的关键性措施，必须高度重视，切实抓紧。全体党员、全体干部和全国人民必须充分了解，虽然我们的调整工作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我们的经济情况正在一天天好起来，但是，我们的农业和工业生产水平还是比较低的，我们面前还有不少困难。今后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发扬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光荣传统，兢兢业业，戒骄戒躁，以日积月累的辛勤劳动，建设我们伟大的祖国。 为了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路线和方针，在新的一年里争取更大的胜利，必须更好地执行民主集中制，进一步加强党的集中统一的领导。各个地区、各个部门，上上下下，都要从全国形势和全党全民的利益出发，正确处理本地区本部门的工作，把国家利益、全局利益放在第一位。统一的计划和集中的领导，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特征。我们的国民经济发展和调整的伟大成绩，正是在统一的计划和集中的领导下，充分发挥了人民群众和各级干部的积极性的结果。这是我们的社会主义经济的主要优越性的所在。今后任何时候，全体党员和各级干部都要在党的政策方针和国家计活的统一指导下，充分发挥创造性和积极性，步伐协调地向着一致的目标前进。 为了争取更大的胜利，在新的一年里，要继续开展去年已经开始的全党的学习运动。全党同志要加倍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泽东同志的著作，更好地掌握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进一步学会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去分析当前国内外形势，增强我们党的战斗力，为推进社会主义事业和保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而斗争。 过去一年间，国际上发生的许多重大事件有力地证明，我们党和国家的对外政策总路线是完全正确的，国际形势对我们是有利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民主运动、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以及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和保卫世界和平的斗争，正在以不可阻挡之势胜利前进。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的种种罪恶活动只不过在各国革命人民面前更加暴露了他们的狰狞的丑恶的嘴脸，更加激发了各国革命人民的战斗意志。在新的一年里，我们要继续同全世界无产者团结在一起，同全世界人民团结在一起，继续高举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旗帜，高举革命的旗帜、高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帜，争取世界和平、民族解放、民主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新胜利。 前两年，当我国人民遇到了严重的经济困难的时期，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幸灾乐祸，指望我国人民会被困难压垮，并且用种种破坏活动妄图加重我们的困难。但是，他们的梦想破碎了。现在，他们看到我国人民胜利地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正迈着健壮的步伐前进，又满肚子不高兴，对我国人民发动了猖狂的诬蔑和攻击。我国人民怎样回答这些反华好汉们呢？最好的回答是，在新的一年里，争取在各个战线上都取得更大的成就。让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反华大合唱喧嚣下去吧l他们的一切反华阴谋注定要彻底破产的。 在任何情况下，不论是工作顺利发展的时候，或者是遇到暂时困难的时候，我国人民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方向始终坚定不移，始终充满信心，始终团结一致。一切的考验都表明：中国共产党无愧为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中华人民共和国无愧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工人阶级无愧为我们伟大国家的领导阶级，中国的农民也无愧为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军，全国各民族人民都无愧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伟大的人民，中国人民解放军也无愧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伟大的军队。这样的党，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人民，这样的军队，在任何困难、任何敌人面前，都像苍松劲柏一样挺拔无畏。我们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已经创造了比以往好得多的物质技术条件和丰富的经验。我们的国家是越来越强了。我们党的国内政策和对外政策的总路线，已经在更加广阔的范围内深入人心°我们的朋友越来越多了。 我们的前景无限光明。在新的一年里，我们要充分运用国内外的有利条件，在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进一步加强全党的团结，加强全国各族人民的大团结，坚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巩固大发展中已取得的巨大的成就，巩固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巩固在过去两年、特别是一九六二年的调整工作中取得的重大成就，为农业的丰收、为国民经济的新高涨、为社会主义建设各个战线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而奋斗。 我们的事业是史无前例的建设新社会和新世界的伟大事业。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光荣的任务。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困难。我们必须自力更生地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在国际事务中还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逆流和风浪。但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绝不会被艰巨的任务和各种困难吓倒。我国人民在党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抱着坚定的信心，迈出雄伟的步伐，迎接一九六三年的新胜利!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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