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当时刻进行我们的日常工作,同时又应当时刻准备着应付一切情况,因为爆发时期和平静时期的交替往往是几乎无法预料的,而在可能预料的场合,也不能利用这种预料来改造组织,因为这种交替在专制制度的国家里发生得异常迅速,有时竟会由于沙皇的扬尼恰尔一个晚上的袭击而发生。并且也决不能把革命本身想象为单一的行动(显然,纳杰日丁之流就是这样想象的),而应当看作是比较激烈的爆发和比较沉寂的平静的若干次迅速交替的过程。因此,我们党组织的活动的基本内容,这种活动的中心,应当是不论在最激烈的爆发时期,还是在完全沉寂的平静时期都可能进行又必须进行的工作,这就是阐明实际生活的各方面、深入广大群众并在全俄范围内统一进行的政治鼓动工作。在当前的俄国,没有一个经常出版的全俄报纸,要进行这种工作是不可想象的。在这个报纸周围自然地形成起来的组织,由这个报纸的同事(按这个词的广义来说,即指一切为这个报纸工作的人)构成的组织,就会真能应付一切:从在革命最“低沉”的时期挽救党的名誉、威望和继承性起,一直到准备、决定和实行全民武装起义。(p.168)
在创办和发行共同的报纸的工作过程中自然形成起来的代办员网,却不需要“坐待”起义的口号,而会进行那种保证它在起义时最可能获得成功的经常性工作。正是这种工作会巩固同最广大的工人群众及一切不满专制制度的阶层的联系,而这对于起义是十分重要的。正是在这种工作的基础上会培养出一种善于正确估计总的政治形势,因而也就善于选择起义的适当时机的能力。正是这种工作会使所有的地方组织都习惯于同时对那些激动整个俄国的同样的政治问题、事件和变故作出反应,并且尽可能有力地、尽可能一致地和适当地对这些“变故”作出回答,而事实上起义也就是全体人民对政府的最有力、最一致和最适当的“回答”.(p.169-170)
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的文献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草案
建立人民专制,即国家的最高权力全部集中在立法会议手里,立法会议由人民代表组成.(p.194)
对普列汉诺夫的第二个纲领草案的批评
十分发达的商品生产只有在资本主义社会才是可能的,但是一般的“商品生产”无论从逻辑上或者从历史上来说都是先于资本主义的。(p.209)
当然,小生产者的斗争也在日益加剧。但是他们的“斗争”常常是反对无产阶级的,因为小生产者本身的地位在很多情况下使他们的利益同无产阶级的利益截然对立。一般说来,小资产阶级的“先进代表”决不是无产阶级。如果是,那么也只是在小生产者意识到自己不可避免地要灭亡,在他们“ 离开自己的立场而站到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的时候。还没有离开“自己的立场”的现代小生产者,他们的先进代表常常是反犹太主义者和大地主,民族主义者和民粹派,社会改良主义者和“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批评家”。(p.214)
如果其他分子加入这个阶级,那么他们只是分子,而不是阶级。而且只有在他们“离开自己原来的立场”的时候,他们才能完全加入这个阶级。(P.214)
我们能够(并且必须)肯定地指出小资产阶级的保守性。我们只应当有条件地指出它的革命性。只有这样的表述,才能准确地符合马克思学说的整个精神。(p.215)
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是同《共产党宣言》提出的只有无产阶级是 真正革命的阶级这一原理最密切地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p.215-216)
无产阶级是全体劳动居民的代表,我们正是作为这种代表请求(和迫使)一切人离开他们的立场,站到我们的立场上来,而不是相反,不是我们离开自己的立场,不是我们把自己的阶级斗争同各种骑墙派混在一起。(p.217)
“由整个社会承担”(因为这既包括计划性又指出计划的指导者),不仅满足社会成员的需要,而且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充分福利和自由的全面发展,(p.218)
社会民主党不仅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而且代表整个社会发展的利益。(p.221)
对委员会的纲领草案的意见
并不是一切劳动者都处于这种情况:他们的“利益”同剥削者的利益之间有“不可调和的”对立。在劳动农民那里,同大地主有某种,有一些,有a/n的共同性。(p.233)
在说明必然性的思想时,不要引起把这种必然性归在“自然”之内的误解。(p.235)
对委员会的纲领草案的补充意见
把一般商品生产和一般资本主义的基本的和最一般的特征同以资本主义产关系为基础的商品生产的形态变化(这时商品已经不单单是按价值进行交换)等同起来的做法,清楚地表明格·瓦·的表述不恰当(而委员会采用了这种表述,只是换了换形式)。(p.237)
必须首先把自己同一切人划清界限,即仅仅把无产阶级一个阶级专门单独地划出来,然后再说无产阶级解放一切人,号召一切人,邀请一切人。(p.238)
我们明天必然面临的....斗争,一定要求我们恰恰在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被剥削劳动群众的斗争”(是斗争吗?)之间划清界限。(p.239)
政治鼓动和“阶级观点”
既然社会制度使得极少数人有钱有势,而群众经常忍受“困苦”并且承担着“艰巨的义务”,那么剥削者同情宗教是十分自然的,因为宗教教导人们为了升入所谓的天堂而“毫无怨言地”忍受尘世间的地狱之苦。(p.247)
教育在人民中愈普及,宗教偏见愈被社会主义意识所排挤,无产阶级胜利的日子就愈近,这个胜利将把一切被压迫阶级从现代社会的奴役下拯救出来。(p.247)
专制制度的利益仅仅在某些情况下并且仅仅同有产阶级的某些利益相一致,而且往往不是同所有这些阶级的利益相一致,而是同它们的个别阶层的利益相一致。资产阶级其他阶层的利益,整个资产阶级的更广泛的利益,以及整个资本主义发展的利益,必然要产生反对专制制度的自由主义反政府派。(p.248-249)
如果说专制制度保证(?)保护资产阶级防备社会主义,那么另一方面,这种保护在居民无权的情况下必然要变成警察专横,从而激怒所有的人。这两种对立趋势的结果怎样,资产阶级保守情绪或保守派和自由主义情绪或自由派这时的关系怎样,是不能从几个一般原则得出结论的;这取决于当时社会政治情况的一切特点。(p.249)
不应该忘记,常常有这样的时期,在进步的社会利益基础上同政府发生的一切冲突,不论它本身多么小,在一定条件(我们的支持就是这些条件之一)下都可以燃成熊熊大火。(p.250)
全面的政治鼓动正是一个焦点,在这个焦点上,对无产阶级进行政治教育的迫切利益同整个社会发展和全体人民(指人民中的全体民主分子)的迫切利益一 致起来了。(p.250)
社会民主运动的阶级性质不应当反映在把我们的任务局限于“纯粹工人”运动的直接和最近的需要上,而应当反映在对无产阶级这个现代社会唯一的真正革命阶级的伟大解放斗争的一切方面和一切表现的领导上。(p.251)
我们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同盟者在为自由主义的改革而进行斗争时,总是向后看,竭力把事情安排得使他们能够象以前那样靠别人的血汗“吃得饱饱的,睡得香香的,过得好好的”,而无产阶级却向着终点勇往直前,决不反顾。(p.252)
我们不要忘记,为了推动别人,就要始终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无产阶级政党应当善于在任何一个自由派打算移动一寸的时候及时抓住他,强迫他移动一尺。如果他固执不动,我们就抛开他,越过他而继续前进。(p.252)
破产的征兆
如果你的对手被第一次严重的进攻打懵了,那就要不停地再打,而且要重打快打……(p.256)
残酷镇压和犹大之吻交替使用的政策,产生了效果,使大学生群众革命化了。(p.257)
专制制度的掠夺性经济,就是建立在对农民的骇人听闻的剥削上。这种经济的必然结果,就是这个或那个地区的农民经常不断地闹饥荒。每当这种时候,国家这个掠夺者总想在居民面前卖好,把自己打扮成被它洗劫一空的人民的衣食父母这个光彩角色。(p.259)
1892年,托尔斯泰尖刻地嘲笑说:“靠植物汁液为生的寄生虫,打算喂养这种植物。”这的确是一种荒唐的念头。现在,时代变了,饥荒成为农村的常态,我们的寄生虫已不是一味空想喂养被它掠夺的农民,而是把这种想法本身宣布为危害国家的罪行。(p.259-260)
从历史的角度看,在政治生活中,战争时期几个月抵得上平时几年。而我们所处的时期正是战争时期。(p.260)
俄国经济生活
我们完全可以说清楚为什么在饥饿增长的情况下存款反而增长了。这种增长不是标志着人民富裕程度的提高,而是标志着旧的独立农民遭到新的农业资产阶级的排挤,即遭到那些不雇用长工或日工就不能经营的富裕农民的排挤。(p.263)
在储户中占绝大多数的是俄国人民中为数极少的“幸运儿”,他们不是拥有祖产,就是自己置有家产。(p.263-264)
小生产的衰落恰恰表现在:从小生产者中产生了一小撮靠多数人破产而发财的人。(p.265)
大家知道,降低利息是一切资本主义国家的普遍现象,它最清楚最突出地表明大资本和大生产靠剥削小生产而增长,因为利息的多少最终决定于利润总额和投入生产的资本总额之间的比例。(p.268) 通过储金局,愈来愈多的工人和小生产者正在成为大企业的股东。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但是这个事实所证明的并不是私有者人数增加,而是证明(1)资本主义社会中劳动社会化增长和(2)小生产日益从属于大生产。(p.269)
他是否会因此成为“有产者”或“私有者”呢?不会的,他还是无产者,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也就是去受生产资料所有者的奴役。他在“铁路和银行”事业中“入股”,只证明资本主义使单个社会成员和单个阶级相互之间更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了。单个生产者之间的相互依赖性在宗法式经济下是微乎其微的,而现在这种相互依赖性却愈来愈多了。劳动日益社会化,企业日渐减少“私有性”,然而企业却仍然几乎全部掌握在私人手中。(p.270)
小储户在大企业入股,无疑同这个大企业交织在一起了。这样交织,谁得到好处呢?大资本。大资本扩大自己的业务,而付给小储户的利息并不多于(常常少于)付给任何债主的利息,而且这些储户愈小,愈分散,大资本就愈不依赖于他们。....小储户把自己的一星半点存款交给这些大王,他就又陷入对大资本的新的依赖。....小储户在大企业入股,不仅没有成为更加独立的业主,反而成了更加依赖大业主的人。(p.270) -bi�e(ot z (�| ahoma;color:black; mso-font-kerning:0pt'>极有条理的组织性灌输”到常备军中去,使自己的工作能“来得及”赶上自发的高潮,因为我们愈能“来得及”灌输这种组织性,就愈能使常备军不被群众所扰乱,而走在群众前面,领导群众。(p.165-1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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