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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全集经典要录(11-15卷)

2013-3-6 00:59|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725| 评论: 0|原作者: 陈志昂|来自: 红旗网

摘要: 经典要录(《列宁全集》第11-15卷)陈志昂(2013.2)《列宁全集》 第11卷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特别重要的是,革命不仅教导着领导者,而且也教导着群众。(p.1)革命将教会我们,将教会人民群众,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对一个战斗着的政党来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教会革命一些东西?(p.2)制定正确的策略决议,这对一个想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坚定原则来领导无产阶级而不仅是跟在事变后面做尾巴的政党来说,是有巨大意义的 ...
经典要录
(《列宁全集》第11-15卷)
陈志昂
(2013.2)
《列宁全集》 第11卷
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
特别重要的是,革命不仅教导着领导者,而且也教导着群众。(p.1)
革命将教会我们,将教会人民群众,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对一个战斗着的政党来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教会革命一些东西?(p.2)
制定正确的策略决议,这对一个想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坚定原则来领导无产阶级而不仅是跟在事变后面做尾巴的政党来说,是有巨大意义的。(p.3)
按其来源和基本性质来说,这个政府应当是人民起义的机关。按其正式的使命来说,它应当是召集全民立宪会议的工具。按其活动内容来说,它应当实现无产阶级民主派的最低纲领,因为这是唯一能保障奋起反对专制制度的人民的利益的纲领。(p.11)
只有最无知的人,才能忽视当前的民主革命的资产阶级性质;只有最幼稚的乐观主义者,才能忘掉工人群众还不大了解社会主义的目的及其实现的方法。而我们大家都确信,工人的解放只能是工人自己的事情;如果群众还缺乏觉悟和组织性,还没有在同整个资产阶级的公开的阶级斗争中受到训练和教育,那是根本谈不上社会主义革命的。(p.12)
谁想不经过政治上的民主制度而沿着其他道路走向社会主义,谁就必然会得出一种无论在经济上或是在政治上都是荒谬的和反动的结论。(p.12)
政治自由和阶级斗争的重大问题归根结底只能靠实力来解决,而我们应当关心的就是准备和组织这种力量,积极使用这种力量,不仅用它来防御,而且还用它来进攻。(p.13)
社会民主党“夺取政权”,如果按这几个字的直接的和通常的含义来说,正好就是社会主义革命,而决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p.15)
解放派空谈“立宪”会议,羞答答地闭着眼睛不看力量和政权仍然在沙皇手中的事实,忘记了要“立”就需要有力量来立的道理。(p.16)
当政权还在沙皇手中的时候,任何代表的任何决定,都会和德国1848年革命史上有名的法兰克福议会的“决定”一样,成为无聊而可怜的空话。(p.16)
他们说了许多漂亮话,通过了各种各样的民主的“决定”,“立了”各种各样的自由,而事实上却让政权留在国王手中,并没有组织武装斗争去反对掌握在国王手中的武装力量。当法兰克福的解放派还在那里空谈时,国王却抓住了时机,加强了自己的武装力量,于是反革命便依靠实际的力量,把民主派连同他们的一切美妙的“决定”打得落花流水了。(p.16-17)
这样的政府是革命时代的政府,它直接代替被推翻了的政府,它所依靠的是人民起义,而不是什么从人民中产生的代表机关。临时革命政府是争取革命立刻胜利、争取立刻粉碎反革命企图的机关,而决不是完成一般资产阶级革命历史任务的机关。(p.25)
马克思主义者绝对相信俄国革命是资产阶级性质的革命。....坚持这个真理,对社会民主党说来不仅在理论方面而且在政治实践方面都有重大的意义,因为由此得出的结论是,无产阶级政党在目前的“一般民主主义”运动中必须保持完全的阶级独立性。(p.30)
马克思主义教导我们,以商品生产为基础并且和文明的资本主义国家发生交换关系的社会,在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时,自己也必不可免地要走上资本主义的道路。(p.31)
除了使资本主义向前发展以外,妄想在任何其他方面替工人阶级寻找出路,都是反动的。在象俄国这样一些国家里,工人阶级与其说是苦于资本主义,不如说是苦于资本主义发展得不够。因此,资本主义的是广泛、最自由、最迅速的发展,同工人阶级有绝对的利害关系。消灭一切妨碍资本主义广泛、自由和迅速发展的旧时代的残余,对工人阶级是绝对有利的。(p.32)
资产阶级革命对无产阶级是极其有利的。从无产阶级的利益着想,资产阶级革命是绝对必要的。资产阶级革命进行得愈充分,愈坚决,愈彻底,无产阶级为争取社会主义而同资产阶级进行的斗争就愈有保证。(p.32)
从某种意义上说,资产阶级革命对无产阶级要比对资产阶级更加有利。正是从下面这样一种意义上说这个原理是无可怀疑的:对资产阶级有利的是依靠旧时代的某些残余,例如君主制度、常备军等等来反对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有利的是资产阶级革命不过分坚决地扫除旧时代的一切残余,而留下其中的某一些,就是说,要这个革命不十分彻底,不进行到底,不坚决无情。(p.32)
资产阶级不能实行彻底的民主主义。对资产阶级更有利的是要资产阶级民主方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的种种必要的改革比较缓慢地、渐进地、谨慎地和不坚决地进行,即用改良的办法而不用革命的办法进行;要这些改革对“尊贵的”农奴制设施(如君主制度)尽可能谨慎些;要这些改革尽可能少发扬小百姓即农民特别是工人的革命的主动性、首创精神和毅力,因为不这样的话,工人就会更容易如法国人所说的,“把枪从一个肩膀移到另一个肩膀”,就是说,更容易用资产阶级革命供给他们的武器,用这个革命给予他们的自由,用清除了农奴制的基地上所产生的民主设施,来反对资产阶级本身。(p.32-33)
对工人阶级更有利的是要资产阶级民主方面的种种必要的改革恰恰不是经过改良的道路,而是经过革命的道路来实现,因为改良的道路是一条迁延时日的、迟迟不前的、使人民机体的腐烂部分慢慢坏死而引起万般痛苦的道路。由于这一部分的腐烂而首先感到痛苦和感到最大痛苦的是无产阶级和农民。革命的道路是迅速开刀、使无产阶级受到的痛苦最小的道路.(p.33)
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阶级地位必然使它在民主革命中表现不彻底。无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却使它成为彻底的民主主义无产阶级被束缚住手脚的危险是从哪个方面来的?者。资产阶级老是向后看,害怕势必使无产阶级壮大起来的民主进步。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是锁链,而它借助于民主制度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所以,资产阶级革命在实行民主改革方面愈彻底,这个革命就愈少局限于仅仅有利于资产阶级的范围内。资产阶级革命愈彻底,就愈能保证无产阶级和农民在民主革命中获得利益。(p.33-34)
马克思主义教导无产者不要避开资产阶级革命,不要对资产阶级革命漠不关心,不要把革命中的领导权交给资产阶级,相反地,要尽最大的努力参加革命,最坚决地为彻底的无产阶级民主主义、为把革命进行到底而奋斗。(p.34)
这样的胜利正好就是专政,就是说,它必不可免地要依靠军事力量,依靠武装群众,依靠起义,而不是依靠某种用“合法的”、“和平的方法”建立起来的机关。这只能是专政,因为实现无产阶级和农民所迫切需要而且绝对需要的改革,一定会引起地主、大资产者和沙皇制度的拼命反抗。没有专政,就不可能摧毁这种反抗,就不可能打破反革命的企图。(p.38)
革命能迅速地把人们团结起来,能迅速地使人们受到启发。革命每向前发展一步都能够唤醒群众,并且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把群众吸引到革命的纲领方面来,因为这是唯一能彻底而完全地代表群众真正的切身利益的纲领。(p.39)
力学的定律告诉我们:作用和反作用相等。在历史上,革命的破坏力量如何,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也是以自由的趋向所受到的压迫如何厉害和如何长久为转移,以过时的“上层建筑”和现代的新生力量的矛盾如何深刻为转移。(p.39)
自由派资产阶级的代表,是想用柔和的、改良的办法来消灭专制制度:能让步就让步,不得罪贵族和宫廷;小心谨慎,不打碎任何东西;殷勤周到,彬彬有礼,象绅士们一样戴上洁白的手套.(p.41)
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成为彻底的民主战士。只有农民群众加入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无产阶级才能成为战无不胜的民主战士。如果无产阶级力量不够,做不到这一点,资产阶级就会成为民主革命的首领并且使这个革命成为不彻底的和自私
自利的革命。要防止这种危险,除了实行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以外是没有别的办法的。(p.42-43)
革命时期和历史上普通的寻常的准备时期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群众的情绪、激愤和信念应当表现于行动,而且确实表现于行动。(p.52)
庸俗的革命主义不了解言也是行的道理。(p.52)
革命家的尾巴主义不了解:当革命的时期已经开始,旧的“上层建筑”已经到处都是裂缝,替自己创造着新的上层建筑的阶级和群众的公开政治发动已经成为事实,国内战争已经爆发的时候,照旧局限于“言”而不提出“行”的直接口号,借口“心理条件”和一般“宣传”而不肯行动起来,就是毫无生机,就是死气沉沉,就是说教,或者说,就是出卖革命和背叛革命。(p.53)
革命的社会民主党抱什么态度呢?它抨击了这两个流派。它斥责了轻举妄动的行为和冲锋的喊叫,因为当时大家都清楚地看到或者应当看到,公开的群众发动还是明天的事情。它斥责了尾巴主义,并直接提出了甚至全民武装起义的口号,但不是作为直接的号召(司徒卢威先生当时从我们的言论中是找不到关于“骚乱”
的号召的),而是作为一种必要的结论,作为一种“宣传”.(p.53)
当时不要实行直接的武装发动,而要进行群众性的鼓动,不要轻举妄动,而要准备起义的社会心理条件等口号,是革命社会民主派唯一正确的口号。(p.54)
在革命已经开始的时期,在没有议会的情况下,在国内战争正进行的时候,在起义正爆发的时候,议会斗争的种种概念和术语都会变成自己的反面。他们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条件下,修正案是通过游行示威提出的,质询是通过武装起来的公民的进攻行动提出的,反对政府是通过暴力推翻政府来实现的。(p.59)
马克思屡次斥责过这种用早已过时的“动听的”名词来遮盖未来的任务的空话。在历史上起过作用的动听的名词,在这种情形下就会变成空洞而有害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变成装饰品。(p.63)
我们愈是珍视例如1871年的巴黎公社,就愈加不容许只引用它而不分析它的种种错误和特殊条件。(p.63)
意志在某一方面统一,而在另一方面不统一,这是常有的事。(p.67)
当然,在具体的历史环境中,过去和未来的成分交织在一起,前后两条道路互相交错。雇佣劳动及其反对私有制的斗争在专制制度下也有,甚至在农奴制时代就已经萌芽。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们从逻辑上和历史上把发展过程的几大阶段分开。....难道欧洲未来的社会主义革命不是还有许许多多民主主义性质的任务要去最终完成吗?(p.68)
具体的政治任务要在具体的环境中提出。一切都是相对的,一切都是流动的,一切都是变化的。....抽象的真理是没有的。真理总是具体的。(p.69)
农民中有大批的半无产者,同时有小资产阶级分子。这使得它也不稳定,因而迫使无产阶级团结成为一个具有严格的阶级性的党。但是农民的不稳定和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根本不同,因为农民现在所关心的与其说是无条件地保护私有制,不如说是夺取私有制主要形式之一的地主土地。农民虽然不会因此而成为社会主义者,不会因此而不再成为小资产阶级,但是他们能够成为完全而又极其彻底地拥护民主革命的力量。只要给农民以教育的革命事变进程不因资产阶级叛变和无产阶级失败而过早地中断,农民就必然会成为这样的力量。在上述条件下,农民必然会成为革命和共和制的支柱,因为只有获得了完全胜利的革命才能使农民获得土地改革方面的一切,才能使农民获得他们所希望、所幻想而且是他们真正必需的一切,这里所说的必需,(并不象“社会革命党人”所想象的那样是为了消灭资本主义,而)是为了从半农奴制的泥潭中,从被压抑、被奴役的黑暗的深渊中跳出来,为了在商品经济可能的限度内尽量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p.81-82)
事实上只有当资产阶级退出,而农民群众以积极革命者的姿态同无产阶级一起行动的时候,俄国革命才会开始具有真正的规模;只有那时,才会有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时代可能有的那种真正最广大的革命规模。(p.83)
无产阶级应当把民主革命进行到底,这就要把农民群众联合到自己方面来,以便用强力粉碎专制制度的反抗,并麻痹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性。无产阶级应当实现社会主义革命,这就要把居民中的半无产者群众联合到自己方面来,以便用强力摧毁资产阶级的反抗,并麻痹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性。这就是无产阶级的任务,而新火星派在他们关于革命规模的一切议论和决议中,却把这些任务看得非常狭隘。(p.83)
有困难并不等于无法实现。重要的是相信道路选择得正确,这种信心能百倍地加强革命毅力和革命热情,有了这样的革命毅力和革命热情就能创造出奇迹来。(p.84)
第一,仅仅笼统地、抽象地指出运动中的两个潮流和各走极端的害处,是不够的。必须具体地弄清,当前的运动在当前的时期有什么弱点,对党来说,现在实际的政治危险究竟在哪里。第二,必须弄清,这些或那些策略口号(也许是缺
乏这些或那些口号),对哪些实在的政治力量有利。(p.86)
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连想都没有想过要抛弃日常的细小的工作、准备力量的工作以及其他等等。他们仅仅要求清楚地了解最终目的,明确地提出革命任务;他们是想把半无产者阶层和半小资产者阶层提高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水平上来,而不是想把无产阶级的革命水平降低为“不要让资产阶级退出”这种机会主义的考虑。(p.91)
没有我们“敢于”胜利的信心,就根本谈不到努力而成功地去聚集军队,领导军队。(p.92)
无产阶级总是本能地觉察到,政治自由虽然会直接把资产阶级加强起来和组织起来,然而它是无产阶级所需要的东西,是无产阶级最需要的东西。无产阶级拯救自己的道路不是离开阶级斗争,而是发展阶级斗争,扩大阶级斗争的范围,加强阶级斗争的自觉性、组织性和坚定性。(p.94)
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应当知道,除了资产阶级自由和资产阶级进步的道路,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其他道路可以使无产阶级和农民得到真正的自由。我们不应当忘记,现在除了充分的政治自由,除了民主共和制,除了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其他手段可以加速社会主义的到来。(p.95)
革命是被压迫者和被剥削者的盛大节日。人民群众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象在革命时期这样以新社会制度的积极创造者的身分出现。在这样的时期,人民能够作出从市侩的渐进主义的狭小尺度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但是,在这样的时候,革命政党的领导者也必须更广泛、更大胆地提出任务,使他们的口号始终走在群众的革命主动性的前面,成为他们的灯塔,向他们表明我们的民主主义理想和社会主义理想的无比宏伟和无比壮丽,向他们指出达到完全的无条件的彻底胜利的最近最直的道路。....首先让无情的斗争来解决选择道路的问题吧。如果我们不利用群众这种盛大节日的活力及其革命热情来为直接而坚决的道路无情地奋不顾身地斗争,我们就会成为背叛革命和出卖革命的人。(p.96)
我们的敌人的阶级本能,他所作的阶级判断,在任何时候都值得每一个觉悟的无产者予以极大的注意。(p.100)
自由派是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他们非常了解,对资产阶级有利的是工人阶级的“讲求实际、头脑清醒和态度郑重”,即事实上把它的活动场所限制在资本主义、改良和工会斗争等等的范围内。对资产阶级危险而可怕的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主义的狭隘性”,是无产阶级为了自己的阶级任务而努力争当俄国全民革命的领导者。(p.101)
处在两堆火(专制制度和无产阶级)中间的资产阶级能千方百计地改变自己的立场和口号,能看风使舵,时而稍微偏左,时而稍微偏右,经常讨价还价,施展经纪人的本领。(p.108)
我们在观看一场很有教益而又非常滑稽可笑的演出。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娼妓企图穿上革命的外衣。(p.109)
不管资产阶级某个思想家个人是否诚实,资产阶级对革命的承认不可能是真心诚意的。资产阶级不会不把自私自利和不彻底性、小商人习气和卑鄙的反动诡计,随身带到运动的这个更高的阶段中来。(P.110)
从马克思主义观点来看,革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用暴力打碎陈旧的政治上层建筑,即打碎那种由于同新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而到一定的时候就要瓦解的上层建筑。(p.111)
实行专政,即用暴力镇压暴力的抵抗,武装人民中的革命阶级.(p.112)
现在这个革命的完全胜利就是民主革命的终结和为社会主义革命而坚决斗争的开始。今天的农民的要求一得到满足,反动势力一被完全粉碎,民主共和制一争取到手,资产阶级的、甚至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就将全部完结,而无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的真正的斗争就会开始。民主革命实现得愈完全,这个新的斗争就会开展得愈迅速,愈广泛,愈纯粹,愈坚决。(p.113)
当不仅革命成为事实,而且革命的完全胜利也成为事实的时候,我们就会用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专政的口号,即完全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口号,来“调换”(也许是在将来的新的马尔丁诺夫们的恐怖的号叫声中)民主专政的口号。(p.113-114)
从庸俗的资产阶级观点看来,专政和民主这两个概念是互相排斥的。(p.114)
如果德国各邦政府在这个时候已经把刺刀提到议事日程上来,那么,最好的
议事日程和最好的宪法又有什么用呢?”(p.115)
各国人民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只有用强力才能解决。(p.116)
既然起义已经成了必要的和刻不容缓的事情,那么立宪幻想和象小学生作作业似的在议会制度上兜圈子,就只能起掩饰资产阶级出卖革命,掩饰资产阶级“退出”革命的作用。这时,真正革命的阶级所应当提出的正是专政的口号。(p.116)
革命是否进行到底,究竟取决于什么呢?取决于直接统治权究竟转到谁的手里:是转到彼彼特龙凯维奇和罗季切夫之流,即转到康普豪森和汉泽曼之流的手里,还是转到人民,即工人和民主派资产阶级的手里。(p.117-118)
农民起义的成功,民主革命的胜利,只会为在民主共和制的基地上真正而坚决地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扫清道路。农民是土地占有者阶级,他们在这个斗争中,也会象资产阶级现在在争取民主的斗争中一样地扮演叛卖的、不稳定的角色。忘记这一点就是忘记社会主义,就是在无产阶级的真正利益和任务问题上自欺欺人。(p.120)
为卢那察尔斯基《巴黎公社和民主专政的任务》一文写的结尾
吸取巴黎公社的教训时,我们不应该重犯它的错误(没有占领法国银行,没有进攻凡尔赛,没有明确的纲领等等),而应该学习它那些指出了正确道路的行之有效的步骤。(p.125)
革命教导着人们
政党内部和政党之间的意见分歧往往不仅靠原则性的论战来解决,而且也会随着政治生活本身的发展得到解决,甚至更正确的说法也许是:与其说是靠前者解决,不如说是靠后者解决。(p.126)
必须尽可能经常地根据新的政治事变来检验以前通过的策略决议。(p.126)
革命事变的进程是错误理论的最好的批评者。(p.128)
自由派资产者历来就指责社会民主党的革命派有“抽象的革命主义和骚乱主义”,历来就夸奖机会主义派提问题的“现实主义”.(p.130)
解放派先生们除了爬行的现实主义以外,不知道其他的现实主义;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现实主义的革命辩证法一窍不通,根本不懂得马克思主义现实主义就是要强调先进阶级的战斗任务,就是要在现存事物中发现推翻这种事物的因素。(p.130)
我们不能满足于我们的策略口号跟在事变后面蹒跚而行,在事后才去适应事变。我们应当力求做到使这些口号能引导我们前进,照亮我们今后的道路,使我们能够看得比当前的迫切任务更远。(p.133)
色厉内荏
我们当然没有忘记法国的一句格言:骂人是没有道理的人的道理。(p.136)
他们不了解真相还是情有可原的,—— 当然,硬要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妄加议论是不可原谅的。(p.139)
能使党和平和统一的现实道路不是仓促达成协议,因为这样会引起新的冲突,会把事情搞得更糟,而是要切实地全面阐明两个部分的策略倾向和组织倾向。(p.139)
无产阶级在进行斗争,资产阶级在窃取政权
究竟谁把全国人民组织成为人民代表机关呢?专制政府吗?(p.145)
我们不能阻止大风暴,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应当努力防止过大的动荡。(p.147)
起义的胜利如果不能导致革命的变革,导致完全推翻专制制度,导致抛开不彻底的和自私的资产阶级,导致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民主专政,那还不是人民的胜利。(p.149)
《工人论党内分裂》一书序言
    不应当成立新的第三党或集团、小组等等(象普列汉诺夫现在在党外创办的新的党的出版社之类的东西)。成立第三党或者新的集团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和混乱。(p.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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