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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34)

2013-3-11 02:46|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877| 评论: 0|原作者: 大于

摘要: 大于想,这个问题可能也涉及到莫言“灵魂深处最痛处的地方”。 写中国六十年代的乡村医生,如果回避当年以“赤脚医生”为标志的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巨大变革,那是没有良心的。

“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34)——“不应该发生的时空穿越”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看中了莫言的故事《蛙》,第一次把这个奖发给了中国籍作家。
2012年12月8日,莫言在瑞典学院发表文学演讲,主题为“讲故事的人”。莫言在演讲中说:“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因为讲故事我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获奖后发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这些故事,让我坚信真理和正义是存在的。”
这些故事,包括了莫言的民族、国家、家乡、家族、家庭和他本人,以及这些故事的传播和演绎。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讲故事的人”(莫言)本身的故事。或许,这种比较真实的故事比莫言编写的故事具有更为深刻的历史内涵。
和所有的名人一样,这些故事,有真也有假;和所有的阅读一样,对同样的故事,从来是不同的视角有着不同的解读。下面,大于力求客观地从这些故事中抽取出“讲故事的人”(莫言)的故事,并力图从中解读出它们所蕴含的“真理和正义”。

 


(三十四)“不应该发生的时空穿越”

 


诺奖为什么看中了莫言的《蛙》?从早几年相关报道中知道,莫言的《蛙》讲述的是一个从事妇产科工作50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她接生的婴儿遍布高密东北乡,计划生育政策实施后,让已生育的男人结扎,让已生育的怀孕妇女流产,成了姑姑的两件大事。她在乡亲们心目中成为魔鬼一样的人物,但姑姑毫不动摇。莫言表示,计划生育问题是中国几十年来被西方批评最多的一个问题,“我想这个小说发表之后会有一些争论,这个问题既是一个复杂的政治问题,也是一个国家的基本国情,而且我想这个问题也涉及灵魂深处最痛处的地方,也涉及中国文化传统里面最古老最保守的这一块。”

据说,《蛙》中所描述那个妇科医生的原型,就是是莫言自己的小姑管贻兰。在说到《蛙》中的细节时,管贻兰给记者举了个例子。“他书里说,有孕妇为了逃避检查选择跳河,还有说挖了很长的一条地道,结果是通到河里去的。当时确实有一些极端的个案,比如会躲在储存大白菜的地窖里,但像书里的某些说法,是夸张了些。”

但故事情节夸张并不是什么问题,反正是小说,情节再荒诞些也不算什么。问题是莫言把一些强迫结扎故事的时间安排在“1965年底”,具体也就是在1966年“那个不平凡的春天里”,这就有不对头了。大于比莫言的年龄大一些,1966年已经成年,所以对这段历史还是清楚的。

从相关资料看,中国计划生育之历史节点是:

1954年1月,中央批准了卫生部《关于节育问题的报告》,第一次以正式文件形式发出了《关于控制人口问题的指示》。
1956年,毛泽东主持制订了《全国农业发展纲要》,规定除少数民族地区外,在一切人口稠密的地区,宣传和推广计划生育,并保证子女得到教育和就业的机会。
1957年10月,毛泽东在党的八届三中全会上谈到人口问题时说,“计划生育,也来个十年规划”。
1973年,各地区各基层单位陆续建立计划生育机构,国务院提出“四五”期间人口增长计划,这是我国第一个人口增长计划。
1973年12月,全国第一次计划生育工作汇报会在北京召开,会议贯彻了毛泽东提出的避孕药具一律免费并送货上门的要求,提出“晚、稀、少”的宣传口号。当时,为配合宣传,还提出了“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的宣传口号。
1974年底,毛泽东在国家计委《关于1975年国民经济计划的报告》上作了“人口非控制不可”的批示。

1980年9月25日,中共中央向全国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发表了《公开信》,号召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1980年至1997年,人口自然增长率一直徘徊在10‰—17‰之间,1998年之后增长率的数字变成了个位数。
2001年12月2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颁布,2002年9月1日开始施行,至今。

从个人体验来看,大于1966年和1975年到农村搞过工作,妻子1968年至1978年在农村生活10年。这段时间虽然国家宣传和鼓励计划生育,但是做得非常人性化,避孕药具不仅完全免费,而且还服务上门。城市里任何人都可以随便在药店里免费拿取避孕套,所有实行计划生育的行为都是自觉自愿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强迫行为。大于的第二个孩子是1976年出生的,那时如果还想生第三个,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莫言姑姑管贻兰回忆起往事说的也是:“当时的政策是‘两个正好,三个多点’。农村人都想要男孩。中国人口这么多,不搞计划生育,一年高密就能生出一个乡镇。原来一个村两百多户,一年就能生六百多个孩子。地里的粮食生产跟不上人口增长速度,后来慢慢乡亲们也理解了。”

所以,大于敢断言,莫言的这段故事在时间上出现了错乱。如果这段故事安排在1980年以后还差不多,但在1966年“那个不平凡的春天里”肯定是不可能的。

诺奖官方网站给出的莫言的获奖理由称,莫言“用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将民间故事、历史事件与当代背景融为一体”。作为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小说的情节可以“魔幻”,但是,魔幻现实主义创作的基本原则是“变现实为幻想而不失其真实”,作为一部严肃的作品,在时代背景上不能“魔幻”,否则,就违背了魔幻现实主义最根本的核心——“真实”;失去了这种“真实”,还挂得上什么“现实主义”?

大于认为,莫言之《蛙》中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时空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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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 大于想,这个问题可能也涉及到莫言“灵魂深处最痛处的地方”。

导读2—— 写中国六十年代的乡村医生,如果回避当年以“赤脚医生”为标志的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巨大变革,那是没有良心的。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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