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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的文革(三)

2013-4-2 01:38| 发布者: 清水| 查看: 572| 评论: 0|原作者: 清水|来自: 清水

摘要: 善与恶----我们的人性 人之初,是性善?是性恶?这个问题争论了几千年,似乎没有结果。即使再争论几千年,也不会有结果。但是,争论的双方在一点上是一致的,即人在其一生中,善恶是可以转化的。佛家所说的“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和我们常说的“浪子回头金不换”都是表达这个意思。 主席所言的事物都是“一份为二”的,所坚持的人是可以“改造”的,正是对人性的透彻洞察。无数事实证明这是真理。比如末代皇帝溥仪改造成为 ...

                                            善与恶----我们的人性

人之初,是性善?是性恶?这个问题争论了几千年,似乎没有结果。即使再争论几千年,也不会有结果。但是,争论的双方在一点上是一致的,即人在其一生中,善恶是可以转化的。佛家所说的“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和我们常说的“浪子回头金不换”都是表达这个意思。

主席所言的事物都是“一份为二”的,所坚持的人是可以“改造”的,正是对人性的透彻洞察。无数事实证明这是真理。比如末代皇帝溥仪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把不能打仗的国民党士兵改造成威猛的人民志愿军等等。

人的灵魂深处存在善与恶的激烈斗争,当善占上风时,人在现实中表现为善人,好人,不利己;反之,当恶占上风时,此人即为恶人,坏人,自私自利。斗争的胜负则是因时因地而变化,即受当时的环境所受的文化宗教信仰等等交叉影响。

主席还说过“官当大了,就不民主,就脱离群众”,则是对人性因外在条件改变(如地位的改变)而变化。比如和主席一起打江山的战友们,多数沦落为特权阶级。文革中造反派的头头逐渐变得忘乎所以,听不进别人的话,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林彪同志的欲望也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终在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欲望驱使下,而自动膨胀,直到不可收拾。

当然,善恶斗争胜负变化最终通过人自身来实现,即自我意志力,约束力和判断力等等。比如,同样信仰共产主义的同志,有的被捕后,是视死如归,有的则是叛变投敌。圣经所言的“忏悔”和文革中倡导的“狠斗字一闪念”即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人之恶,是由其动物性所驱使。比如极度饥饿下,人会食其子食其妻,这跟是黄种人,白人,黑人种没有关系。人的动物欲望极度膨胀,人之恶则也会随之泛滥,人之善则会急剧缩小。孔夫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即我们常说的人“食色,性也”。食欲和色欲是人动物性的根本,而统治占有欲等私欲是食欲和色欲的另一表现形式和实现方式,归根结底还是属于食欲和色欲的范畴。恶之最恶,则是为奸恶----在善的幌子下,行恶之实。比如穿着破球鞋,哭天抹泪的那位,他不仅让自己的家人兜里很早就揣满了27亿“刀”,还大肆推广转基因来灭绝中华民族。笔者至今未见比这位更恶之人。

人之善,是由其社会性所决定的。在阶级社会中,人之善则是由其阶级性决定的。脱离阶级性谈善,则是伪善,则是助桀为虐,终归为恶。主席对敌人的金刚怒目,则是对劳苦大众的大善;蒋介石对官僚资产阶级的善,则是对劳苦大众之大恶;刘少奇邓小平对特权阶级的善,则是对劳动人民的恶;我们对瘟神的善,则是对我们自己最大的恶。

一般而言,普通的人民群众绝大多数是好人,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则大多数不是好人。道理不复杂,普通老百姓的欲望一般很低,能吃饱饭就行,能够一个月吃一次肉就好,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欲望却是无止境的,不仅要“后宫佳丽三千”,而且要满汉全席,山珍海味,花天酒地;不仅要居帝王之家丫环保镖一大群,而且要鸡犬升天;不仅豪车接送,而且满天飞的旅游;不仅要豪华游艇,而且要私人飞机;更有甚者,不仅以欣赏古罗马斗兽场内人兽间的血腥为乐,而且妄图做人类的主宰,以转基因,病毒,疫苗左右和控制人类的生存权。试问,有如此“豪欲”之人,能善乎?即使善,也必是伪善,我们更要当心。盖大老板的慈善,真善乎?当我们傻乎乎地接受他的免费疫苗,我们真的幸福吗?不会幸福的,因为我们由此丧失了为人母为人父的能力;陈光标老板的善,真大善乎?一个“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不应该生孩子”的提案就把他的丑恶嘴脸暴露无疑,这和共济会定义的“垃圾人口”有何区别?整一个披着一张人皮的魔鬼!那个哭天抹泪的星空大师能善乎?一个“转基因主粮”要灭绝中华民族说明他只能是一个魔鬼,是瘟神。

与广大人民群众密切联系,不脱离生产的干部,他也是人民群众的一员;与官僚买办资产阶级鬼混在一块,甘当它们的马仔走狗吹鼓手,毫无例外地都是坏人恶人。一位所谓老革命(走资派的一个头头)说得透彻“他们(造反派)要我们的权,我们要他们的命!”,由此看出,造反派的“恶”和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恶”是天壤之别。

由于“善”的社会性,决定了“善”的增长和减少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几千年前的孟母就深知其中奥妙。周边环境好,则“善”增。文革时代的“李天一们”是战天战地的有志知识青年,我们现在的习总书记,16岁下农村;周边环境劣,则“善”退化,当今社会的“李天一们”则是集斗殴强奸花天酒地坑爹于一身的流氓无赖。社会环境的急剧变化将导致“善”的急剧改变。被俘虏的贪生怕死的国民党士兵,经过短短几周的改造,即变为视死如归的解放军战士。文革政权建立后,短短几年内,“六亿神州尽尧舜”。粉碎四人帮后仅三十来年,“尧舜之国”瞬时堕落为“腐败黄毒横流之都”。

在主席领导的社会,人们的“善”被大大激活,善之极致如黄继光堵枪眼,董存瑞炸碉堡,邱少云在烈火中永生等等;“善”之灿烂如雷锋做好事,焦裕禄忘我工作,王进喜变铁人等等;“善”的社会最大化如在文化大革命中,人们追求的是奉献,而不是索取,这点在一批批上山下乡战天战地的文革时期知识青年中表现得尤为突出。文革政权建立后,绝大多数人之恶被压缩到临界点。

然而,在官僚买办集团统治的社会,比如当今中国社会,一方面,人们的善被极大地压缩。躺在地上的小悦悦收获的是路人的冷漠;跌倒的老人竟抓不到一支援助之手;与歹徒搏斗的英雄得来的是路人的围观或躲避;下水救人的烈士竟换不来被救者的一滴眼泪,而被打尸船悬挂起来明码标价……。另一方面,坏人的恶被极大地膨胀,“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了”。一个个幼童惨死在歹徒们的屠刀之下,一个个幼女蹂躏在淫棍们的胯下,一个个冤魂野鬼倒在推土机下,一个个被撞倒者得到的不是被扶起送医院,而是遭到车轮多次地揉搓而死或被“习惯性弹钢琴”弹死。桥下的冻死骨在瑟瑟,脚手架上的手臂在晃动,风干的尸体在诉说,富士康的“连跳”在表演,黑砖窑的“弱智”在创造GDP,贫困垂死的病人在医院边抽搐,嘴边残存的农药在狞笑,被自杀的眼睛在惊恐……

当今左派的善表现在与劳苦大众的心连心和为他们请命,而不仅仅是悲天怜人;表现在声讨官僚买办集团的反动统治,而不仅仅是愤世嫉俗;表现在分清主次矛盾,团结大多数,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凡“帝”必反而被官僚买办集团利用。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的胜利,离不开外国朋友的帮助;为打败日本侵越者,我们国家曾受到美国和苏联的援助;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在独立自主的原则下,也接受过苏联同志的援助。在官僚买办集团心安理得地获得外国垄断资本的支持(如倒薄)时,当今左派没有理由不联合世界人民,而作茧自缚,没有理由拒绝来自于支持正义的外国政府外国资本和外国人民的援助。

到这里,我们应该理解主席。主席坚信人是可以改造好的,所以主席苦口婆心:“绝大多数干部是好的”“团结决大多数”,坏人,死不悔改的人是“一小撮”,“大部不抓,一个不杀”,“给出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主席坚信干部和知识分子只有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增强马列知识才能改造成为合格的社会主义干部和知识分子,才能培养成为无产阶级革命的接班人和社会主义的新人,所以主席用心良苦地:办学习班,办五七干校,干部下乡进厂劳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干部不脱离生产,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编马列教材,发动各种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等等。这所有的一切归结为两个字:“教育”,对主席一生的归结也是两个字:“教员”。

(责编: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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