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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经典语录(8)

2013-4-12 22:4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877| 评论: 0|原作者: 陈志昂录|来自: 红旗网

摘要: 列宁经典语录(8)(《列宁全集》第36-40卷)陈志昂(2013.2)《列宁全集》 第经典要36卷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会议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如果你们不能利用资产阶级世界留给我们的材料来建设大厦,你们就根本建不成它,你们也就不是共产党人,而是空谈家。(p.6)如果我们现在读读乌斯宾斯基(我们将给他建立纪念碑,他是一位描写农民生活的优秀作家)的著作,就会从80年代和90年代的描写中看到,一些纯朴正直的老农民、 ...
列宁经典语录(8)
(《列宁全集》第36-40卷)
陈志昂
(2013.2)
《列宁全集》 第经典要36卷
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会议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
如果你们不能利用资产阶级世界留给我们的材料来建设大厦,你们就根本建不成它,你们也就不是共产党人,而是空谈家。(p.6)
如果我们现在读读乌斯宾斯基(我们将给他建立纪念碑,他是一位描写农民生活的优秀作家)的著作,就会从80年代和90年代的描写中看到,一些纯朴正直的老农民、有时甚至一些中年人都说,在农奴制度时代要好些。在消灭旧的社会制度时,想使它在所有的人的意识中一下子消灭是做不到的,还会有少数人留恋过去。(同上,p.10)
我们把旧官僚赶走了,但是他们又来了,他们自称是“控产党人”,因为不敢说是共产党人①,他们戴上红领章,想捞到一个肥缺。怎么办呢?要反复地同这种坏家伙作斗争,如果这种坏家伙钻了进来,就要清除他们,赶走他们,通过工人党员和经过长期了解的农民来进行监督。(P.14-15)
① 这里的“控产党人”和“共产党人”在原文只是发音稍有不同,意思上没有什么区别。列宁这里是嘲讽旧官僚不能理直气壮称自己为共产党人。——编者注
我们主张以暴力对付资本家和地主,不仅如此,我们还主张剥夺他们积累的全部财产;我们主张以暴力对付富农,但是不主张全部剥夺他们,因为他们自己经营土地,他们的一部分财产是靠自己的劳动积累起来的。要切实掌握这种区别。对地主和资本家实行全部剥夺;对富农则不能剥夺其全部财产(这样的决议从来没有过);对中农我们要说服,要用示范和劝说来吸引他们。这就是我们的纲领。
(p.18)
在彼得格勒省农业工人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关于组织农业工会的讲话
要建立一个无论地主或资本家都不能重新产生的社会。在革命中曾不止一次地有过这样的情形:地主和资本家被消灭了,但在很短时间内,从富农,从富裕农民,从投机者当中又产生了新的资本家,他们往往比旧的地主和资本家更厉害地压迫工人。而我们必须解决的任务就是:不仅要消灭旧的资本家,而且要使新的资本家不能产生,使政权完全地、整个地、绝对地掌握在劳动的人,靠劳动为生的人的手里。(p.21)
我们不是走向旧时那种必然使人们无知、贫困和涣散的个体经济,而是走向公共的协作制的大经济。(p.23)
坚信你们在这里创建的工会,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发展成一个统一的全俄农业工会。这个工会将成为苏维埃政权在农村的真正支柱,将成为改造整个农村生活的支柱和先进部队,把农村生活改造得都按协作方式联合起来共同劳动,从而使富人对穷人的任何剥削和任何统治都不能复活。同志们,这就是我的希望!(p.23)
我们看到,好多年来,好多世纪以来,农民都是在自己的一块土地上劳动,独户经营,有自己的牲畜、家禽、把和木犁等等,我们清楚地知道,无论在俄国或别的国家,这种劳动只能使农民愚昧贫穷,造成富人对穷人的统治,因为个体经营,要完成摆在农业面前的任务是不行的。....正因为如此,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过渡到共耕制,过渡到公共的大经济。但是,任何强迫手段都是苏维埃政权所不能采取的,任何法律都不能强迫这样做。农业公社是根据自愿原则建立的,过渡到共耕制只能是自愿的,在这方面,任何强迫手段都是工农政府所不能采取的,而且是法律所不容许的。(p.25)
国营农场的任务是逐步教会农村居民自己来立新秩序,建立共同劳动的秩序,在这种秩序下,不会再象我国过去的农村和所有最自由的共和国的农村历来那样产生一小撮富人来压榨贫苦大众。....能不能在国营农场里再发展过去的小农业呢?我想你们都会同意:不能够这样,也不应该这样。(P.26)
苏维埃政权的成就和困难
    在有些条件下,暴力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有益的;在有些条件下,暴力却不能产生任何效果。(p.37)
革命总是在实际中、在斗争中、在战火中受到最严峻的考验。如果你被压迫,被剥削,因而想推翻剥削者的政权,如果你决心把推翻剥削者的事业进行到底,你就应当知道,你必须经受得住全世界剥削者的进攻;如果你决心给以回击,不怕新的牺牲,坚持斗争,那你就是革命者,不然你就会被消灭。(p.46)
资本主义把文化只给予少数人。而我们必须用这个文化来建设社会主义。我们没有别的材料。我们要立刻用资本主义昨天留下来可供我们今天用的那些材料来建设社会主义,马上就着手建设,而不是用—— 说句笑话—— 将在温室中培养出来的人来建设社会主义.(p.48)
为了取得彻底的最终的胜利,还必须把资本主义的一切宝贵东西,把全部科学和文化拿到手。
从哪里取得这些东西呢?我们的先进的农民和觉悟的工人,应当向他们,向我们的敌人学习,应当在工厂里、在县土地局里向资产阶级农艺师和工程师等等学习,掌握他们的文化成果。(p.52}
我们的运动前进了一步,正是表现在我们已经从单纯镇压剥削者的单纯任务进而执行这样一种任务:使自己和群众学会用资本主义的砖头建设共产主义,迫使资本主义的、资产阶级的专家为我们工作。只有走这条道路,我们才能获得胜利。现在我们知道,照这样走下去,我们确实会获得胜利。(p.54)
我刚才提到的巨大困难,就在于农民习惯于单干,习惯于自由买卖粮食,并且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他想:我花了劳动,用自己的血汗得到了粮食,怎么我没有权利自由出卖它呢?农民认为这是欺侮了他。
可是我们从俄国发展的全部经验中知道:自由买卖就是自由培植资本家;在一个受饥荒折磨的国家里、在挨饿的人为了一块面包甘愿拿出一切甚至甘愿做奴隶的国家里自由买卖,在国家闹饥荒的时候自由买卖,这就是自由地使少数人发财而使多数人破产。(p.55)
只有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们才这样想:“我做买卖,我发财,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这就是资本主义思想,这就是战争产生的原因,这就是工人和农民一贫如洗而一小撮人成为亿万富翁的原因。(P.57)
悼念雅·米·斯维尔德洛夫
没有革命暴力,无产阶级就不能胜利。但同样毫无疑问,只有在革命发展的一定时期,只有在一定的特殊的条件下,革命暴力才是必要的和合理的革命手段。而组织无产阶级群众,组织劳动人民却始终是这个革命无比深刻的、久恒的特点,始终是革命胜利的条件。把千百万劳动群众组织起来,这是革命最有利的条件,这是革命取得胜利的最深的泉源。(p.69)
特别是在对革命者来说处境困难的时期,在艰难持久、有时是痛苦而极其漫长的革命准备时期,我们俄国人最大的毛病是理论、原则、纲领同实践脱节,我们最常犯的毛病是过分埋头于理论而同直接的行动脱离。(p.70)
历史早已证明,伟大的革命在其斗争过程中会造就伟大的人物,使过去看来不可能发挥的才能发挥出来。(p.72)
俄共纲领草案初稿
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以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的公有制代替私有制,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生产过程来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和全面发展,将消灭社会的阶级划分,从而解放全体被压迫的人类,因为它将消灭社会上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一切形式的剥削。
这个社会革命的必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即由无产阶级夺取可以用来镇压剥削者的一切反抗的政权。(p.79)
这个派别(按:指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形成,是由于几乎一切先进国家都掠夺殖民地民族和弱小民族,这样资产阶级便能够拿出一小部分这样得来的超额利润收买无产阶级的上层分子,保证这些上层分子能在平时过上小康的市民生活,并让这个阶层的首领来为自己服务。机会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作为资产阶级的奴仆,是无产阶级的直接的阶级敌人。(p.81)
俄国无产阶级专政现时的基本任务是彻底完成已经开始的对地主和资产阶级的剥夺,把一切工厂、铁路、银行、船队以及其他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转归苏维埃共和国所有;
利用城市工人同贫苦农民的联盟,逐步而坚定地过渡到共耕制和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农业。(p.81)
用一系列逐步而坚定的措施彻底消灭私人贸易,组织起统一的经济整体(苏维埃共和国应当成为这样一个整体)中各生产公社和消费公社之间的正确的和有计划的产品交换。(p.82)
    当无产阶级夺得政权以后,在苏维埃共和国实现了更高类型的民主制的情况下,任何退到资产阶级议会制和资产阶级民主制的步骤都是为剥削者即为地主和资本家的利益效劳的绝对反动的行为。那些似乎是全民的、全民族的、普遍的、超阶级的民主而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民主的口号,不过是为剥削者的利益服务只要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私有制仍然存在,最民主的共和国都必然是资产阶级专政,是一小撮资本家镇压占大多数的劳动者的机器。(p.82)
苏维埃国家组织使那一部分最集中、最团结、最觉醒、在社会主义以前的资本主义整个发展阶段的斗争中经受锻炼最多的劳动群众,即城市工业无产阶级,具有某种实际的优越地位。(p.83)
资产阶级民主制冠冕堂皇地宣布一切公民平等,而实际上却伪善地掩盖剥削者资本家的统治,用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似乎能够真正平等的思想欺骗群众。苏维埃国家组织戳穿了这种欺骗和伪善,实现了真正的民主制度,即一切劳动者的真正平等,把剥削者排除出享有充分权利的社会成员之外。(p.83)
总的说来,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和议会制同苏维埃的或无产阶级的民主制之间的差别在于:前者是把重心放在冠冕堂皇地宣布各种自由和权利上,实际上却不让大多数居民即工人和农民稍微充分地享受这些自由和权利,相反地,无产阶级的或苏维埃的民主则不是把重心放在宣布全体人民的权利和自由上,而是着重于实际保证那些曾受资本压迫和剥削的劳动群众能实际参与国家管理,实际使用最好的集会场所、最好的印刷所和最大的纸库(储备)来教育那些被资本主义弄得愚昧无知的人们,实际保证这些群众有真正的(实际的)可能来逐渐摆脱宗教偏见等等的束缚。(p.85-86)
必须特别慎重地对待民族感情,认真地实行各民族的真正的平等和分离的自由,以便消除这种不信任的基础,而使各民族的苏维埃共和国结成一个自愿的最紧密的联盟。(p.86)
无产阶级专政应当把剥削阶级(地主和资本家)和助长群众愚昧的宗教宣传
的组织之间的联系彻底摧毁。无产阶级专政应当坚持不懈地使劳动群众真正从宗教偏见中解放出来,为此就要进行宣传和提高群众的觉悟,同时注意避免对信教者的感情有丝毫伤害,避免加剧宗教狂。(p.86-87)
学校不仅应当传播一般共产主义原则,而且应当对劳动群众中的半无产者和非无产者阶层传播无产阶级在思想、组织、教育等方面的影响,以培养能够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一代人。(p.87)
坚持不懈地把已经开始并已在主要方面基本上完成的对资产阶级的剥夺,把变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为苏维埃共和国的财产即全体劳动者的公共财产的工作继续下去并进行到底。(p.88)
一方面应当用实际试验的结果来检查每一步骤,有系统地把工会变为管理整个国民经济的机关;工会应该密切同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劳动人民委员部和所有其他国家管理部门的联系,并且巩固这种联系。另一方面,工会应当更加成为对全体劳动群众进行劳动教育和社会主义教育的机关。(p.88)
一方面,对这个资产阶级阶层不作丝毫的政治让步,无情地镇压他们的各种反革命阴谋;另一方面,也要无情地反对那种貌似激进实则是不学无术的自负,好象劳动者不向资产阶级专家学习,不利用他们,不经过同他们共事的长期锻炼,也能战胜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制度。(p.89)
俄共(布)纲领草案
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以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的公有制代替私有制,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生产过程来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和全面发展,将消灭社会的阶级划分,从而解放全体被压迫的人类,因为它将消灭社会上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一切形式的剥削。
这个社会革命的必要条件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即由无产阶级夺取可以用来镇压剥削者的一切反抗的政权。(p.96)
这个派别的形成,是由于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掠夺殖民地民族和弱小民族,这样资产阶级便能够拿出一小部分靠这种掠夺来的超额利润收买无产阶级的上层分子,保证这些上层分子能在平时过上小康的市民生活,并让这个阶层的首领来为自己服务。机会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作为资产阶级的奴仆,是无产阶级的直接的阶级敌人,特别是现在,当他们同资本家勾结在一起用武力来镇压本国和外国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时候。(p.98)
党纲中民族关系方面的条文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曾是压迫者的那些民族的工人,要特别谨慎地对待被压迫民族的民族感情。(p.101)
党纲中关于法院的条文的第一段
无产阶级掌握全部政权以后,抛弃以前那种含糊不清的“法官由人民选举产生”的公式,而提出“法官完全由劳动者从劳动者中选举产生”的阶级口号,并把这个口号贯彻到整法院组织中去。(p.105)
党纲中国民教育方面的条文
    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就是说,不仅应当传播一般共产主义原则,而且应当对劳动群众中的半无产者和非无产者的阶层传播无产阶级在思想、组织、教育等方面的影响,以利于彻底镇压剥削者的反抗和实现共产主义制度。(p.106)
要把全体教师彻底争取过来,做到不再混有不可救药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分子,保证认真地贯彻共产主义的原则(政策)。(p.106)
党纲中宗教关系方面的条文
    党力求彻底摧毁剥削阶级和宗教宣传组织之间的联系,使劳动群众真正从宗教偏见中解放出来,为此要组织最广泛的科学教育和反宗教的宣传工作。同时必须注意避免对信教者的感情有丝毫伤害,因为这种伤害只会加剧宗教狂。(p.108)
坚持不懈地把已经开始并已在主要方面基本上完成的对资产阶级的剥夺,把变生产资料和流通手段为苏维埃共和国的财产即全体劳动者的公共财产的工作继续下去并进行到底。(p.109)
苏维埃政权在完全废除了土地私有制以后,已着手实现一列旨在组织社会主义大农业的办法。其中最重要的办法是建立国营农场(即社会主义大农场),鼓励农业公社(即农民经营公共大经济的自愿联合)以及共耕社和协作社;无论谁的土地,凡未播种的,一律由国家组织播种;由国家动员一切农艺人才来大力提高农业经营水平等等。(p.113)
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会文献中央委员会的总结报告
    无产阶级政党如何对待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政党,如何对待那些在各国都有而在俄国势力特别大、人数特别多的分子、阶层、集团和阶级,这是一个极端复杂和困难的任务。小资产阶级分子动摇于新社会和旧社会之间。他们既不能成为旧社会的推动者,也不能成为新社会的推动者。同时,他们对旧事物的留恋没有达到地主和资产阶级那种程度。爱国主义,这正是小私有者的经济生活条件造成的一种情感。....当苏维埃政权把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专政和全世界的革命看得高于一切民族牺牲(不管这种牺牲是多么惨重)的时候,我们就碰到了这种爱国主义。
(p.121)
忠于社会主义——这是根本不能要求于它们的。指望它们的社会主义——这是笑话。只有当它们确信没有别的道路可走的时候,只有当资产阶级被彻底打倒和镇压的时候,它们才会走向社会主义。(p.123)
不武装保卫社会主义共和国,我们就不能生存。统治阶级决不会将自己的权力交给被压迫阶级。但是被压迫阶级应当用事实证明它不仅能够推翻剥削者,而且能够组织起来进行自卫,不怕一切牺牲。我们一向说:“有各种各样的战争。”我们谴责帝国主义战争,但并不是笼统地否定战争。糊涂的是那些企图责备我们实行军国主义的人.....历史上真的有过一次不同战争相联系的大革命吗?当然没有!我们不仅生活在一个国家里,而且生活在许多国家组成的体系里,苏维埃共和国和帝国主义国家长期并存是不可思议的。最后不是这个胜利就是那个胜利。在这个结局到来之前,苏维埃共和国和资产阶级国家间的一系列最可怕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说,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p.125-126)
许多人曾责备我们,而且直到现在,所有社会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还在责备我们,说我们开始了这个事业,却不知道怎样把它进行到底。但这是僵死的人的可笑的责备。好象进行一场最伟大的革命竟可以预先知道怎样把它进行到底似的!好象这种知识可以从书本上得来似的!不,我们的办法只能从群众的经验中产生。(p.127)
在我国,假如没有工会的帮助,我们连一个月也支持不了。(p.128)
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会文献关于党纲的报告
    没有资本主义文化的遗产,我们建不成社会主义。除了用资本主义遗留给我们的东西以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来建设共产主义。(p.129)
应当说出实际情况,党纲应当包括绝对不可反驳的和确凿无疑的东西。只有这样的党纲才是马克思主义的党纲。(P.139)
在我们现时所处的过渡时期中,我们无法跳出这种纷繁复杂的现实。这个由各种不同部分组成的现实决不能抛弃,不管它如何不漂亮,也丝毫不能抛弃。(p.141)
旧事物千头万绪地拖住我们,缠住我们,不让我们前进一步,或者迫使我们不能很好地前进,正象我们现在这样。(p.141)
我们是否可以到这些民族那里去说“我们要打倒你们的剥削者”呢?我们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们完全受自己的毛拉的控制。这里必须等待这个民族的发展,等待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分子的分离,这种发展必然会来到。(p.144)
不承认实际情况是不行的,因为它会强迫你承认它。在不同的国家中,无产阶级循着各自不同的道路和资产阶级划清界限。在这方面我们应当极端谨慎。尤其是对于各个民族要特别谨慎,因为没有比对一个民族不信任更坏的事情了。(p.146)
共产主义是不能用暴力来灌输的。....决不要从莫斯科发号施令。(p.147)
我们只有利用资产阶级的科学和技术手段使共产主义变成群众更容易接受的东西,才能建成共产主义。想用另一种方法建成共产主义社会是不行的。(p.150)
想用棍棒强迫整个阶层工作是不行的,这一点我们已深有体会。(p.151)   
对于专家,我们不应当采取吹毛求疵的政策。这些专家不是剥削者的仆役,而是有文化的工作者。他们在资产阶级社会里为资产阶级服务,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都说过,这些人在无产阶级社会里是会为我们服务的。在这个过渡时期内,我们应当尽可能地使他们有较好的生活条件。(p.152)
反革命要清除,资产阶级文化机构必须利用。孟什维克是社会主义的最坏的敌人,因为他们披着无产阶级的外皮,而实际上是非无产阶级阶层。在这个阶层中只有极少数的上层分子是无产阶级出身,而这个阶层本身是由小知识分子组成的。这个阶层在靠近我们。我们要把整个阶层争取过来。每当他们靠近我们时,我们总是说“请来吧”。每动摇一次,这个阶层都有一部分人走到我们这方面来。孟什维克和新生活派59是这样,社会革命党人是这样,所有这些动摇分子都会是这样,他们还会长久地左右摇摆,怨天尤人,从一个阵营跑到另一个阵营。对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但是通过这一切动摇,我们会得到有文化的知识分子阶层来参加苏维埃工作人员的队伍,而排除那些继续拥护白卫军的分子。(p.153)
沙皇时代的官僚渐渐转入苏维埃机关,实行官僚主义,装成共产主义者,并且为了更便于往上爬而设法取得俄国共产党的党证。结果,把他们赶出门外,他们又从窗口飞进来。(P.154)
由于文化水平这样低,苏维埃虽然按党纲规定是通过劳动者来实行管理的机关,而实际上却是通过无产阶级先进阶层来为劳动者实行管理而不是通过劳动群众来实行管理的机关。(p.154-155)
官僚已被打倒。剥削者已被铲除。但是文化水平还没有提高,因此官僚们还占据原有的位置。要排挤他们,只有用比以前大得多的规模把无产阶级和农民组织起来,同时真正实行吸收工人参加管理的种种办法。(P.155)
你们忘记了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原理,忘记了你们谈的是资产阶级民主,而我们却已经实行了无产阶级民主。(p.155)
谁认为不必镇压资产阶级就可以过渡到社会主义,谁就不是社会主义者。(p.156)
组织无产阶级比组织农民快得多,这就使工人成了革命的支柱,使工人实际上获得了优越地位。往后的任务就是从这种优越地位逐渐过渡到工农平等。(p.156)
按照党纲,我们党一定要进行有系统的工作来消灭较有组织的无产阶级和农民之间的这种不平等。一旦我们提高了文化水平,我们就要取消这种不平等。那时我们就不需要这种限制了。(p.157)
关于党纲报告的总结发言
    现实向我们证明,甚至在俄国,也同任何资本主义社会一样,资本主义商品经济还活着,起着作用,发展着,产生着资产阶级。(p.161)
如果他们不了解什么是资本主义,不了解小农和手工业经济必不可免地经常产生资本主义,如果他们不了解这些,尽管他们一百次地宣称自己是共产主义者并且以最激进的共产主义炫耀于人,这种共产主义也是一文不值的。(P.162)
在没有领会和不能说明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商品经济的人那里,是不会有共产主义的。(p.163)
问题的本质在于:不同的民族走着同样的历史道路,但走的是各种各样的曲折的小径,文化较高的民族的走法显然不同于文化较低的民族。(P.167)
纲领中一般政治部分第三条的草案
    资产阶级的民主只限于宣布形式上的全体公民一律平等的权利,例如集会、结社、出版的权利。至多也就是一些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取消过这几方面的全部立法限制。然而,在实际上当局的实践,以及劳动人民所受的经济奴役(这是主要的),总是使劳动人民在资产阶级民主制度下不可能稍微广泛地享受到权利和自由。
相反地,无产阶级的民主即苏维埃的民主不是在形式上宣布权利和自由,而首先是和主要是让居民中曾受资本主义压迫的那些阶级即无产阶级和农民能实际享受权利和自由。为此,苏维埃政权剥夺资产阶级的房屋、印刷所和纸库,并将它们全部交给劳动人民及其组织支配。(p.169)
关于农村工作的报告
革命总是触动而且不能不触动最深刻的生活基础和最广大的群众,所以在革命时期,任何一个政党,任何一个甚至最接近群众的政府,也绝对不能一下子把握住生活的各个方面,这也是十分自然的。(p.178)
    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斗争尖锐的时候就根本谈不上一般民主。(p.179)
马克思一生中抨击得最多的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幻想和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度。马克思讥笑得最厉害的是关于自由平等的空话,因为这些空话掩盖了工人饿死的自由,掩盖了出卖劳动力的人和好象是在自由市场上自由平等地购买工人劳动等等的资产者之间的平等。马克思在他的所有经济学著作中都阐明了这点。
(p.179)
我们从历史上明明知道,民主派资产阶级的专政不过是对起义工人的镇压。....只有一个阶级即无产阶级的专政才能解决同资产阶级争夺统治权的问题。只有无产阶级专政才能战胜资产阶级。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推翻资产阶级。只有无产阶级才能领导群众反对资产阶级。(p.180)
资产阶级最崇尚的原则是:“哪里好,哪里就是祖国。”从金钱的意义上说,资产阶级始终是国际的,资产阶级现时在世界范围内还比我们强大。(p.180-181)
我们十分之九的注意力和实际活动都是而且应当是放在这个基本问题上:推翻资产阶级,建立无产阶级政权,根除资产阶级复辟的任何可能性。(p.181)
实际上只有两种力量:资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谁读了马克思的著作而不懂得这点,谁读了一切伟大社会主义者的著作而不懂得这点,那他从来就不是社会主义者,他丝毫也不懂得社会主义,而只是自命为社会主义者罢了。....这些一直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跑来跑去的人可以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我们走我们自己的道路。(p.182)
决定我们道路的首先是对各种力量所作的阶级估量。(p.182)
在资产阶级统治的长时期内,农民总是拥护资产阶级政权,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如果注意到资产阶级的经济力量和它的政治统治手段,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们不能指望中农立刻站到我们这方面来。但如果我们执行正确的政策,经过一个时期,这种动摇就会停止,农民就会站到我们这方面来。(p.184)
对于地主和资本家,我们的任务是完全剥夺。但是对于中农,我们不容许采取任何暴力手段。甚至对于富裕农民,我们也不能象对待资产阶级那样肯定地说:绝对剥夺富裕农民和富农。(p.185)
我们愈接近共产主义建设的任务,我们就愈应当在一定程度上把主要注意力集中在中农身上。(p.185)
当我们讲到中农这样一个阶层的时候,就会看到这是一个动摇的阶级。他们一方面是私有者,另一方面又是劳动者。他们是不剥削其他劳动者的。他们在数十年内受尽千辛万苦来保持自己的地位,亲身遭受地主和资本家的剥削,忍受一切苦痛,但同时他们又是私有者。因此,我们对待这个动摇的阶级是有很大困难的。(P.186)
我们从来不是空想家,我们从来没有想用纯洁的共产主义社会中产生和培养出来的纯洁的共产党人的纯洁的手来建设共产主义社会。那是童话。我们要用资本主义的破砖碎瓦来建设共产主义,而且只有在反资本主义斗争中受过锻炼的那个阶级才能做到这一点。你们很清楚,无产阶级不是没有资本主义社会的缺点和弱点的。它为社会主义而斗争,同时也同本身的缺点作斗争。(p.187)
在这里暴力毫无用处。用暴力对待中农是极有害的。(p.189)
在这里采用暴力,就是葬送全部事业。这里需要长期的教育工作。农民不仅在我国而且在全世界都是实际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我们应当拿出具体的例子来证明“康姆尼”是最好的东西。(p,190)
我们鼓励建立公社,但应把公社办好以取得农民的信任。....再愚蠢不过的是想在处理中农的经济关系方面采用暴力。
这里的任务不是剥夺中农,而是照顾到农民生活的特殊条件,向农民学习向更好的制度过渡的方法,决不可发号施令!这就是我们给自己定下的准则。(P.190)
千百万人不能一下子懂得方针的改变,因此对富农的打击往往落到了中农头上。(p.191)
法令虽然是正确的,如果强迫农民接受就不正确了。....既然说必须自愿,那就是说,要说服农民,要通过实践说服农民。农民不会相信空话,他们这样做是很对的。(p.191)
我们应当同中农和平相处。只有我们改进和改善了中农生活的经济条件,中农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才会站到我们方面来。(p.193)
关于对中农的态度的决议
    在无产阶级为推翻资产阶级而进行决战的时期,无产阶级和中农妥协是无痛苦地达到消灭任何剥削的条件之一。(p.196)
中农不属于剥削者,因为他们并不从他人劳动中取得利润。这样一个小生产者阶级,不会因为实行社会主义而受到损失,相反地,却会因为摧毁了资本的枷锁而获得很大好处。(P.196-197)
鼓励中农成立各种协作社和农业公社,但是不应当容许在建立这些组织时有丝毫的强迫。只有那些由农民自己自由发起的、经他们实际检验确有好处的联合才是有价值的。在这件事上过分急躁是有害的,因为这只能加深中农对新事物的成见。(p.197)
留声机片录音讲话
第三国际——共产国际
社会主义这个老的字眼已被社会主义叛徒玷污了。(p.218)
论残害犹太人的大暴行
    资本家煽起对犹太人的仇恨,来蒙蔽工人,使他们看不到劳动人民的真正敌人——资本。只有在地主资本家的盘剥造成了工人和农民的极度愚昧的地方,对犹太人的仇视才牢固地存在着。只有十分愚昧备受压抑的人,才会相信污蔑犹太人的谎言和诽谤。
劳动人民的敌人并不是犹太人。工人的敌人是各国的资本家。....富有的犹太人,和富有的俄国人以及各国的富人一样,彼此联合起来,蹂躏、压迫、掠夺和离间工人。
散播对犹太人的仇视的人,散播对其他民族的仇恨的人,是可耻的。(p.230-231)
第三国际及其在历史上的地位
第三国际即共产国际的世界历史意义在于,它已开始实现马克思的一个最伟大的口号,这个口号总结了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历来的发展,表现这个口号的概念就是无产阶级专政。(p.291)
    任何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甚至任何一个懂得现代科学的人,如果有人问他“各个不同的资本主义国家平衡地或谐和均匀地过渡到无产阶级专政是否可能”,他的回答一定是否定的。在资本主义世界中从来没有而且不会有什么平衡,什么谐和,什么均匀。....发展过程从来都是不平衡的。(p.292)
世界历史始终不渝地走向无产阶级专政,但它所走的远不是平坦笔直的大道。(P.293)
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从来都是而且不能不是资本镇压劳动者的机器,资本政权的工具,资产阶级的专政。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许诺并且宣告政权属于大多数人,但是它从来没能实现过,因为存在着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私有制。
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的“自由”实际上是富人的自由。无产者和劳动农民可以而且应当利用这种自由来准备力量,以推翻资本,消灭资产阶级民主,但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群众照例是不能实际享受民主的。(p.295)
世界上还从来没有过象苏维埃政权那样的属于大多数人的国家政权,实际上属于大多数人的政权。
这个政权压制剥削者及其帮手的“自由”,剥夺他们实行剥削的“自由”、发饥荒财的“自由”、恢复资本权力的“自由”、勾结外国资产阶级来反对本国工农的“自由”。(p.395-296)
把资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调和起来,统一起来!这是多么简单!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庸人思想!(p.296)
谁读了马克思的著作而不懂得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在每一个紧急关头,在每一次严重的阶级冲突发生时,都只能或者是资产阶级专政或者是无产阶级专政,谁就是对马克思的经济学说和政治学说都一窍不通。(p.296))
在莫斯科枢纽站铁路员工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一个民族,只要它的大多数工人和农民都知道、感觉到并看到,他们正在捍卫自己的政权,即苏维埃政权,劳动者的政权,他们正在捍卫这样一种事业,这一事业的胜利将保证他们和他们的子孙能够享用一切文化财富和人类劳动的一切成果,——只要有了这样的条件,这个民族就是永远不可战胜的。(p.302)
在红场上的三次讲话
    我们的子孙会把资本主义制度时代的文物看作奇怪的东西。他们很难设想,日用必需品的贸易怎么会掌握在私人手里,工厂怎么会属于个人所有,一个人怎么能剥削另一个人,不劳动的人怎么能生存。直到现在,人们还象讲神话一样来谈论我们的孩子们将要看到的东西,但是,同志们,现在你们已经清楚地看到,由我们奠基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大厦并不是空想。我们的孩子们会更加奋勉地建设这座大厦。(p.315)
    揭幕典礼上的讲话俄国的革命者在反对资本的斗争中付出了很大的牺牲。牺牲的是无产阶级和农民的优秀人物,是争取自由的战士,但他们争取的不是资本所主张的自由,不是经营银行、私人工厂和进行投机的自由。打倒这种自由。我们要的是真正的自由,这种自由只有在社会成员都成为工作者的时候才能实现。(p.316)
在全俄社会教育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贺词
    来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人为数很多,他们往往把按照新方式建立起来的工农教育机关看作自己在哲学方面或文化方面进行个人臆造的最方便的场所,往往把最荒谬的矫揉造作的东西冒充为某种新东西,并且在纯粹的无产阶级艺术和无产阶级文化的幌子下,抬出某种超自然的和荒谬的东西。(p.319)
我国革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但是它没有立刻超出资产阶级革命的范围。它让现有的力量有发展的自由,而这些现有的力量乃是小资产阶级的力量,它们的口号仍然是“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这个可恶的资本主义口号,除了导致高尔察克的统治和旧资产阶级复辟以外,不会有任何别的结果。(p.320)
如果革命不走上建立真正有计划的统一的组织的道路,来代替俄国的混乱状态和荒谬现象,那么这个革命将始终是资产阶级革命,因为走向共产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基本特点也就在这里;至于资产阶级,则只满足于摧毁旧东西,给农民经济以自由,而农民经济,如在以往的一切革命中一样,是产生资本主义的。(p.321)
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
如果评价一位革命家,只看到他遭到的那些在表面上是无益的、往往是无结果的牺牲,而不顾他的活动内容,以及他的活动同以前和以后的革命家的联系,如果这样来评价他的活动的意义,那么,这不是闭塞无知和愚昧透顶,就是有意暗中维护反动派的利益,为压迫、剥削和阶级压迫作辩护。(p.325)
从来没有而且不可能有一种革命,保险不要进行长期的、艰苦的、可能充满重大牺牲的斗争。谁不能识别在一切有产者、一切反革命阶级反对革命的情况下为了革命胜利而在革命斗争中遭到的牺牲,谁不能把这种牺牲同掠夺者、剥削者的战争所带来的牺牲区别开来,谁就是极端愚昧无知的人,关于这样的人,应该说,需要让他学学起码常识,而在受社会教育之前,还得先进小学;要不然他就是最险恶的高尔察克式的伪善者,不管他怎样称呼自己,不管他用什么称号把自己掩饰起来。(p.327)
两个强盗集团所进行的战争和被压迫阶级起来反对一切掠夺行为的战争之间的差别,是起码的根本的主要的差别。问题不在于哪个政党、哪个阶级、哪个政府为战争辩护,而在于这个战争的内容是怎样的,它的阶级内容是怎样的,哪个阶级在进行战争,这个战争体现着什么样的政治。(p.328)
一切搞政治的人难道没有听说过,判断政策不是根据声明,而是根据实在的阶级内容?(p.332)
任何自由,如果它同劳动摆脱资本压迫的利益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
(p.335)
文明的先生们,你们忘记了一件小事情,忘记了你们的自由是写在把私有制法定下来的宪法上的。问题的实质就在这里。(p.336)
让资本家有集会自由,那是对劳动者的极大犯罪,那是让反革命分子有集会自由。....要使劳动者从资本的压迫下解放出来,就必须剥夺资本家的集会自由,就必须取消或削减他们的“自由”。这有利于劳动摆脱资本压迫,这有利于真正自由。(p.337)
    以为只要说服大多数人,只要把社会主义社会的美好远景描绘出来,大多数人就会拥护社会主义的那种天真的、空想的、虚构的、机械的和书生气的社会主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拿这些童话供自己和别人消遣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承认阶级斗争的必要性的马克思主义说:人类只有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达到社会主义。专政,这是一个残酷的、严峻的、血腥的、痛苦的字眼,这样的字眼是不能随便乱讲的。社会主义者提出了这样的口号,是因为他们知道,除非进行殊死的无情的斗争,剥削阶级是不会投降的,它将用各种好听的字眼来掩盖自己的统治。
(p.337-338)
    正是在资产阶级被推翻以后,阶级斗争才具有最尖锐的形式。(p.338)
任何一个用“民主”“自由”的字眼来反对我们的人,都是站在有产阶级一边,都是欺骗人民,因为他不懂得,自由和民主直到现在都是有产者的自由和民主,对无产者来说不过是残羹剩饭。(p.339)
    当劳动者受资本奴役、为资本做工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集会自由是什么呢?是骗人的东西。要使劳动者获得自由,首先必须战胜剥削者的反抗;既然我遭到整个阶级的反抗,那很清楚,我不能向这个阶级许诺自由、平等和由多数人作决定。(p.339))
“平等”....如果同劳动摆脱资本的压迫相抵触,那就是骗人的东西。这是我们说的,而且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我们说,实行目前那种平等的民主共和国是虚伪的,是骗人的,在那里没有实现平等,也不可能有平等;妨碍人们享受这种平等的,是生产资料、货币和资本的私有权。(p.340)
要知道,货币是社会财富的结晶,是社会劳动的结晶,货币是向一切劳动者征收贡赋的凭证,货币是昨天的剥削的残余。这就是所谓货币。....货币消灭之前,平等始终只能是口头上的、宪法上的,每个有货币的人都有事实上的剥削权利。(p,340))
    我们要争取的平等就是消灭阶级。因此也要消灭工农之间的阶级差别。这正是我们的目的。工农之间还有阶级差别的社会,既不是共产主义社会,也不是社会主义社会。....有一点很清楚:只要工农之间的阶级差别还存在,我们就不能无所顾忌地谈论平等,以免为资产阶级张目。(p.341)
    就农民的生活习惯、生产条件、生活条件、经济条件来看,农民的地位是这样的:他是半劳动者,半投机者。(p.342)
当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革命正在进行的时候,当地主和资本家所有制正在被推翻的时候,当被四年的帝国主义战争弄得满目疮痍的国家正在闹饥荒的时候,粮食贸易自由就是资本家的自由,就是恢复资本权力的自由。(p.343)
                                                                                                                 
在从资本主义到会主义的过渡时期中,工农平等是不可能的。(p.344)
伟大的革命,即使象法国大革命那样以和平方式开始,也是以反革命资产阶级所发动的疯狂战争而告终。....以和平方式发展到社会主义是不可能的。(p.345-346)
在一个经济遭到破坏的国家里,第一个任务就是拯救劳动者。全人类的首要的生产力就是工人,劳动者。如果他们能活下去,我们就能拯救一切,恢复一切。(p.346)
农民是一个特殊阶级,作为劳动者,他们是资本主义剥削的敌人,但同时他们又是私有者。农民千百年来受到的熏染就是,粮食是他的,他可以随便出卖。他认为,这是我的权利,因为这是我的劳动,我的血汗。要很快改变他的心理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长期艰巨的斗争过程。(p.348)
在我们摧毁了资本主义机关之后,发现还存在着一种支持资本主义的势力,这就是习惯势力。我们愈坚决地摧毁一切支持资本主义的机关,而另一种支持资本主义的势力即习惯的势力就表现得愈明显。干得好,机关是能一下子打碎的,但是不管干得怎样好,习惯是永远不能一下子打破的。(p.348)
全部政治经济学(如果从中学到一点什么的话)、全部革命史、整个19世纪全部政治发展史都告诉我们,农民不是跟工人走,就是跟资产者走。他们不能走别的道路。(p.350)
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是这样的:能够成为统治力量的只有资本或打倒资本的无产阶级。
在这个社会的经济中,其他的力量是没有的。(p.350)
如果资本主义战胜了革命,那是它利用农民的愚昧无知,收买他们,用恢复自由贸易引诱他们的结果。(p.351)
资产阶级的口号就是自由贸易。(p.351))
在我们看来,公平应该服从于打倒资本的事业。(p.352)
农民由于自己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所处的经济地位,必然是或者跟工人走,或者跟资产阶级走。中间道路是没有的。他们可能动摇不定,糊里糊涂,耽于幻想,他们也可能发牢骚,讲怪话,咒骂无产阶级的“狭隘的”代表和资产阶级的“狭隘的”代表,说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都是少数。(p.352)
我要问你们,有些“革命家”用革命可能遭到失败来吓唬开始了的革命,这样的“革命家”有什么用处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没有而且不可能有不冒失败危险的革命。所谓革命,就是极端残酷的殊死的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或者是根本放弃革命,或者是承认同有产阶级斗争是所有革命中最残酷的斗争。(p.353)
革命把严重打击剥削制度的先进阶级推向前进,革命就是在胜利。在这种情况下,革命即使遭受失败,它也是胜利的。(p.354)
任何一个自觉地对待历史的人都会说,法国革命虽然被粉碎了,但它毕竟是胜利了,因为它为全世界奠立了曾是无法消灭的资产阶级民主、资产阶级自由的基石。
一年半来,我们的革命为无产阶级,为我们所服务的那个阶级,为我们奋斗的目的,为打倒资本统治所做的事情,要比法国革命为本阶级所做的事情多得多。所以我们说,即使出现某种最坏的情况,即使明天有某个幸运的高尔察克把所有的布尔什维克都斩尽杀绝,那革命还是胜利了。(p.355)
要摆脱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可避免的,是非有不可的,是绝对必需的。专政固然非有暴力不可,但它并不仅仅意味着暴力,它还意味着比先前的劳动组织更高级的劳动组织。(p.355)
农民不可能简单地、轻易地、一下子就摆脱旧社会而走向新社会。....他们
不相信任何言论,不相信任何纲领。他们不相信言论倒很好,要不然他们就摆脱不了各种欺骗。他们只会相信行动,相信实际经验。(p.356)
    在没有经济根基的情况下,可以使用暴力,但历史注定它是要失败的。但依靠先进阶级,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秩序和组织的更高原则,是可以使用暴力的。那时暴力也可能暂时遭到失败,但它是不可战胜的。(p.356)
这种新的国家组织的产生是极其困难的,因为要战胜起瓦解作用的小资产阶级的散漫性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这比镇压地主暴徒或资本家暴徒困难千万倍,但这对于建立没有剥削的新组织来说,又有益千万倍。当无产阶级的组织解决了这个任务的时候,社会主义就会获得最终胜利了。(p.358)
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人类拖向后退。(p.358)
《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出版序言
    大多数农民一定会赞成同工人结成联盟来反对恢复资本家政权,反对“富人有发财的自由”,反对“穷人有挨饿的自由”,反对用“平等”(拥有余粮的饱食者同挨饿者的平等)之类的花言巧语来掩盖这种万恶的资本主义的“自由”(饿死的自由)。(p.360)
忘记阶级斗争就是倒向资本,倒向资产阶级,反对劳动者。
谁承认阶级斗争,谁就应当承认在资产阶级共和国中,即使在最自由最民主的共和国中,“自由”和“平等”只能表现为而且从来就表现为商品所有者的平等和自由,资本的平等和自由。(p.361)
无产阶级专政不是阶级斗争的结束,而是阶级斗争在新形式下的继续。无产阶级专政是取得胜利、夺得政权的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来反对已被打败但还没有被消灭、没有绝迹、没有停止反抗、反而加紧反抗的资产阶级。无产阶级专政是劳动者的先锋队——无产阶级同人数众多的非无产阶级的劳动阶层(小资产阶级、小业主、农民、知识分子等等)或同他们的大多数结成的特种形式的阶级联盟,是反资本的联盟,是为彻底推翻资本、彻底镇压资阶级反抗并完全粉碎其复辟企图而建立的联盟,是为最终建成并巩固社会主义而建立的联盟。(p.362-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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