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纯洁俄罗斯语言 我们在滥用外来语，用得又不对。 一个刚学会阅读的人把外来语当作新鲜玩意来用还情有可原，可是一个著作家这样做就不能原谅了。现在不是该向滥用外来语的现象宣战了吗？（p.53） 约翰·里德《震撼世界的十天》一书序言 我以极大的兴趣全神贯注地读完了约翰·里德的《震撼世界的十天》一书，由衷地把这部著作推荐给各国工人。我希望这本书能发行千百万册，译成各种文字，因为它真实地、异常生动地记述了那些对于理解什么是无产阶级革命，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具有极其重要意义的事件。这些问题现在正得到广泛的讨论，但是在决定接受或拒绝这些思想以前，必须了解所作的决定的全部意义。约翰·里德的这本书无疑有助于阐明这个问题，而这正是世界工人运动的基本问题。(p.60) 俄共给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的复信草稿（提纲） 无产阶级专政意味着资产阶级被无产阶级一个阶级，也就是它的革命先锋队所推翻。要求这个先锋队先通过资产阶级议会、资产阶级立宪会议等的选举，也就是在存在着雇佣奴隶制、存在着剥削者、剥削者的压迫和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情况下，通过选举取得多数人民的拥护，——要求这样做或以此为前提，实际上就是完全抛弃无产阶级专政的观点而转向资产阶级民主派的观点。(p.62-63) 无产阶级专政的前提和标志是清楚地认识到下列事实：无产阶级由于它在任何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客观经济地位，都正确地体现着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一切半无产者（即部分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人）和一切小农等等的利益。 这些居民阶层跟着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政党（其中包括第二国际各国“社会主义”政党）走，并不是出于自由的意志（如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所想象的），而是由于资产阶级对他们的露骨欺骗、资本对他们的压迫以及小资产阶级领袖的自我欺骗。 无产阶级要把这些居民阶层（半无产者和小农）吸引过来并且能够把他们吸引过来，只有在取得胜利以后，只有在夺得国家政权以后，就是说，只有在推翻了资产阶级，使全体劳动者摆脱了资本的压迫，并用事实向他们表明无产阶级国家政权究竟带来了什么好处（好处就是摆脱了剥削者）以后才能做到。 这个观点是无产阶级专政思想的基础和实质。（p.63) 无产阶级专政意味着认识到必须用暴力镇压剥削者的反抗，而且有准备、有能力、有决心做到达一点。既然资产阶级，甚至最主张共和和民主的资产阶级（例如德国、瑞士和美国的资产阶级），也经常用大屠杀、私刑、暗杀、军事暴力和恐怖手段来对付共产党员，实际上也就是对付无产阶级的一切革命行动，那么在这种条件下要放弃暴力和恐怖手段，那就变成了哭哭啼啼的小资产者，就是在散播社会和平这种反动市侩幻想，具体地说，就是害怕耀武扬威的军官。(p.63-64) 任何革命（与改良不同）本身都意味着一场危机，而且是一场极其深刻的政治危机和经济危机，这不取决于战争造成的危机。 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任务在于向工人和农民说明，要有敢于应付这场危机的勇气，从革命手段中找到战胜这场危机的力量泉源。无产阶级只有以革命热情、革命毅力和不怕惨重牺牲的革命决心来战胜最大的危机，才能打败剥削者，使人类最终摆脱战争、资本压迫和雇佣奴隶制。 别的出路是没有的，因为对资本主义采取的改良主义态度，昨天已经造成了（明天必然还会造成）使千百万人丧命的帝国主义大厮杀和无休止的各种各样危机。 没有这个基本思想，无产阶级专政就是一句空话。（p.65) 先进国家的帝国主义超额利润曾经使（而且现在正在使）这些国家得以收买无产阶级的上层分子，把超额利润（从殖民地得来的和对弱国进行金融剥削得来的超额利润）的零头扔给他们，培植熟练工人的特权阶层，等等。 不揭露这种祸害，不同工联主义的官僚作斗争，也不同染上行会习气的市侩、工人贵族以及工人上层特权的种种表现作斗争，不把这类人物无情地从革命政党中驱逐出去，不面向下层，不面向日益广泛的群众，不面向被剥削者这一真正的多数，就谈不上无产阶级专政。(p.66) 如果不把合法工作和不合法工作、合法组织和不合法组织结合起来，那么无论在德国、瑞士、英国、法国和美国，都根本不会有真正的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 （p.67) 俄共（布）中央政治局关于工人检查问题的指示 大力发展、加强和扩大工农检查机构，使国家监察人民委员部的一切工作全盘“工人化”（及“农民化”）。工人检查不应吸收熟练工人参加，而只应吸收非熟练工人主要是妇女参加。(p.71) 对《工农检查院条例》草案的意见和补充 目的：把全体劳动群众，男子特别是妇女，都吸收来参加工农检查工作。 （p.72) 关于合作社的决定草案和指示 更多地关心劳动者的利益，而不只是关心富人和富农的利益，按照这种精神修改法令序言部分的措辞。(p.82) 在全俄国民经济委员会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集体管理制，作为组织苏维埃管理的基本形式，是在初期即一切需要从头建设的时期所必需的一种萌芽的东西。但是，在组织形式已经确定、已经比较稳定的情况下，要进行实际工作，就必须采取一长制，因为这种制度最能保证最合理地利用人力，最能保证对工作进行实际的而不是口头的检查。（p.84) 在省、县执行委员会主席会议上的讲话 管理和政治的全部艺术，在于要适时地估计到并了解应该把主要力量和注意力集中在什么地方。(p.90) 在第七届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的报告 帝国主义造成了一个时代，使整个世界，使地球上全体居民分成两类国家，一类是剥削别人、压迫别人的国家，是占少数的国家，另一类是给它们当殖民地的弱小民众的国家，是占多数的国家。(p.101) 吸引广大群众参加管理的任务正在提到首位，这个任务比进行大规模建设的任务更急迫。....大规模的建设必须在广大工人群众更广泛地参加下进行。这是我们的基本任务。（p.110-111） 我们宣布国家的任务就是要使合作社真正为劳动群众服务，以便把全体居民都吸收进来。这一点是不可能立刻做到的。我们提出这一任务后，就一直在进行工作，今后还要继续进行工作，以便最终完成这一事业，通过合作社把全体居民联合起来。便最终完成这一事业，通过合作社把全体居民联合起来。我们可以满怀信心地说，....整个苏维埃共和国就要变成一个劳动者的大合作社。那时，劳动者将在更大的范围内发挥他们的主动性，将更广泛地参加建设。（P.111-112) 我们必须让农民看到，在现代最高技术的基础上，在把城乡连接起来的电气化的基础上组织工业生产，就能消除城乡，提高农村的文化水平，甚至消除穷乡僻壤那种落后、愚昧、粗野、贫困、疾病丛生的状态。我们一完成当前的基本任务，就要来进行这一工作。为此，我们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我们的基本的实际任务。 （p.117） 在各省肃反委员会第四次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伴随着大规模的武装斗争常常出现各种纯粹恐怖主义的行动。(p.123) 我们为了使力量集中，曾不顾一切叹息、牢骚和怨言而采取了一些强制措施。我们在十月革命以前和以后都坚持这样的观点：没有革命的暴力，新制度就不可能产生；我们从无党派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那里听到的种种怨言和牢骚都无非是一种反应。由殊死的阶级斗争所推动的历史表明：当地主和资本家感到已经到 了最后斗争的关头，他们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历史表明，没有革命的暴力，就不可能取得胜利。不用革命的暴力镇压工农的直接敌人，就不可能摧毁这些剥削者的反抗。而另一方面，革命的暴力对劳动群众内部左右摇摆的不坚定分子也不能不有所表现。（p.125) 这种革命暴力用来对付自私自利的人也是完全正确的。(p.125） 既然是战争，就要有作战姿态 既然是战争，就要有作战姿态。（p.131) 在布拉古舍—列福尔托沃区非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曾向爱沙尼亚建议媾和，根本没有考虑什么边界，只考虑我们不想为任何边界而使工农流血。(p.138-139) 我们应该尽量把工人和农民输送到这种机关中去。我们一定要把这项工作抓起来，把它做好，把官僚主义赶出我们的机关。必须让广大的非党群众来检查一切国家工作，学会自己管理。(p.140） 政论家短评 全世界的“中派”（德国的独立党，法国的龙格派，英国的独立工党等等）连篇累牍、津津乐道地谈论什么“社会主义教育”，可是“社会主义教育”决不是学究式地教条式地重复那些人人厌烦的、１９１４—１９１８年后再也没有人相信的关于社会主义的空泛道理，而是毫不动摇地揭露领袖们的错误和运动的错误。(p.142) 一个“真诚地”自称是共产党人的人，却不真正实行强硬无情、坚定不移和英勇无畏的政策（只有实行这种政策才同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相称），而是动摇不定，畏缩不前，那他就会由于自己缺乏主见、犹豫不决和优柔寡断，而象一个公开的叛徒一样犯下叛变的罪行。就个人来说，由于软弱而叛变和蓄谋的叛变之间是有很大差别的，但从政治上说，两者之间毫无差别，因为政治是千百万人的实际命运，而千百万工人和贫苦农民是被由于软弱而叛变的叛徒出卖，还是被为了谋私利而叛变的叛徒出卖，他们的命运并不因此而有所改变。（p.143-144） 他们虽然在口头上自称为无产阶级专政和苏维埃政权的拥护者，行动上却仍然我行我素，继续在决议中维护并在实际上实行旧的政策，对社会沙文主义、机会主义和资产阶级民主作小小的让步，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含糊其辞，支吾搪塞，默不作声，如此等等。作这些小小的让步，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含糊其辞，支吾搪塞和默不作声，综合起来就必然是对无产阶级专政的背叛。(p.144) 专政是一个大字眼，一个严峻的、血腥的字眼，它表示出两个阶级、两个世界、两个世界历史时代的你死我活的无情斗争。这样的字眼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p.144） 用革命词句掩饰着的改良主义是第二国际的主要祸根，是第二国际遭到可耻破产的主要原因。（p.147） 承认无产阶级专政，并不意味着在任何时刻都一定要进行冲击，举行起义。这是胡说八道。要举行成功的起义，必须进行长期的、精细的、顽强的、牺牲巨大的准备工作。(p.147） 书呆子不会思考，他们善于死记硬背。（p.149） 就党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给俄共各级组织的信 在这种严重关头入党的工人和农民，是革命无产阶级和不从事剥削的农民中最优秀和最可靠的领导骨干。我们的当前任务，就是要最迅速、最有效和最切实地帮助这些年轻的党员成长，把他们培养成建设共产主义的干部，使他们最有觉悟，能够胜任最重要的职务，并且同群众即同大多数工人和不剥削他人劳动的农民保持最密切的联系。(p.154) 实行苏维埃政权机关“工人化”，消除机关中的怠工行为和官僚主义。（p.154） 我们已经学会了一些东西，要前进，要战胜经济破坏，就不要事事从头做起，不要乱改一通，而要善于充分利用已经建立的东西。尽量少采取整个重建的做法，尽量多提供些切实可行的、经过实践检验证明行之有效的措施、方法、方式和意见来达到我们的主要目的，即更深入、更广泛、更迅速、更有效地使我们的机关“工人化”，吸收更多的工人和劳动农民来管理工业，管理整个国民经济。（p.155） 我们过去所以能战胜历史摆在第一个社会主义共和国前进途中的空前未有的困难，是因为无产阶级正确地理解自己作为专政者，即作为全体劳动者的领导者、组织者和教育者所肩负的任务。我们所以能取得胜利，是因为正确地规定了最迫切、最重要、最紧急的任务，并且真正集中了全体劳动者、全体人民的全部 力量来完成这项任务。(p.156) 军事胜利比经济胜利容易取得。....而要战胜在工人周围、工人身边和工人中间的千百万小业主所保持的和不断产生着的旧的小资产阶级习惯、关系、习气和经济条件就要困难得多。（p.156） 答美国世界新闻社驻柏林记者卡尔·维干德问 认真地说，各国的资本家都是战犯。把土地超过１００公顷的地主和资本超过１０万法郎的资本家全部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能教会他们从事有益的劳动，叫他们不敢再充当可耻的、卑鄙的、血腥的角色，即充当剥削者和为瓜分殖民地而发动战争的罪犯。这样，战争很快就会绝迹了。(p.159) 答英国《每日快报》记者问 在苏维埃制度基础上实行电气化，会使共产主义的原则，没有剥削者、没有资本家、没有地主、没有商人的文明生活的原则在我国获得最终的胜利。（p.161） 同美国《世界报》记者林肯·埃尔的谈话 为什么象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同资本主义国家有无限制的生意往来，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不能这样做。我们并不反对使用资本主义国家的机车和农业机器。（p.165) 实现电气化将是走向按共产主义方式组织社会经济生活的第一个重要阶段。 (p.169) 致 女 工 法律上的平等还不是实际生活中的平等。 我们要使女工不但在法律上而且在实际生活中都能同男工平等。要做到这一点，就要使女工愈来愈多地参加公有企业的管理和国家的管理。（p.170） 无产阶级如果不争得妇女的完全自由，就不能得到完全的自由。(p.171) 在全俄各省国民教育局社会教育处处长第三次会议上的讲话 要把学校教育办得比较象样，就要从物质上作一系列改善：兴建校舍，物色师资，以及对组织工作和选拔教员的工作进行内部改革等等。（p.174) 我们要赶快抛弃已经过时的旧的宣传方法，抛弃过去那种只是对农民泛泛地谈阶级斗争的宣传方法，而有人就是根据这种方法杜撰出关于无产阶级文化等等的谬论。这种无用的宣传方法倒是很象孩童时期的幼稚病，我们要赶快根治这种毛病。(p.176-177) 在全俄哥萨克劳动者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从大的范围来观察问题，即不是从一党一国的角度看问题，而是从所有国家 的总和这样大的范围看问题，那么，细枝末节就会变得无关紧要，而决定世界历史的基本动力就会突出出来。（p.179) 我们所以取得了胜利，是因为我们团结一致，能够做到团结一致，是因为我们能够从敌人阵营中争取同盟者。而我们的极其强大的敌人之所以遭到失败，是因为在他们之间没有、也不可能有团结一致，而且将来也不会有团结一致，对他们说来，每跟我们进行一个月的斗争，都意味着他们阵营内部发生一次瓦解。(p.180) 在全俄医疗卫生工作者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在无产阶级和科学界技术界人士的联盟的面前，任何愚昧势力都是存在不下去的。(p.199) 对托洛茨基《经济建设的当前任务》提纲草案的意见 应当把反对投机倒把、拖拉作风和官僚主义的斗争摆在首位。(p.201) 迎接国际劳动妇女节 资本主义既有形式上的平等，又有经济上的不平等和随之而来的社会的不平等。这是资本主义的基本特点之一，是资产阶级的拥护者自由派用谎言掩盖着的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却不了解的一个特点。（p.203） 资本主义连形式上的平等（法律上的平等，饱食者和挨饿者、有产者和无产者的“平等”）也不能彻底做到。这种不彻底性的最鲜明的表现之一，就是男女间权利不平等。权利的完全平等在任何一个资产阶级国家，甚至在最共和、最民主、最先进的资产阶级国家里，也是不曾有过的。（p.203） 有人说，妇女的法律地位最能说明文明程度。这句话很有些道理。从这个观点来看，只有无产阶级专政，只有社会主义国家才能够达到而且已经达到了高度的文明。（p.203） 女工运动的主要任务是争取妇女的经济平等和社会平等，而不仅是形式上的平等。让妇女参加社会生产劳动，使她们摆脱“家庭奴役”，从一辈子只是做饭、看孩子这种使人变得愚鲁、卑微的从属地位中解放出来。这就是主要的任务。 （p.204） 在莫斯科工人和红军代表苏维埃会议上的讲话 农民握有余粮，但是他们被资本主义所腐蚀，坚持旧时的贸易自由，认为这是他们的神圣权利，....他们认为自由买卖余粮是他们的神圣权利，以为他们可以保留这种权利。他们不考虑这种所谓公民平等意味着饱食者对挨饿者的剥削，要知道，农民握有余粮而又不愿把它给挨饿者，是在实现资本主义关系的原则。他们这些人千百年来受剥削，今天第一次自己当家，就要趁着工业遭到破坏、工人拿不出等价物换取粮食的机会，利用自己的余粮把工人变为奴隶。因此，对于这些数以百万计的小资产阶级私有者、小投机倒把分子，对于这些握有余粮，以为愈往后他们就愈会发财，饥荒愈严重，粮食持有者就愈有利可图的人，我们的任务、我们的态度就是同他们开战。我们公开宣布这一点，而这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无产阶级向全体工农群众开诚布公地说：“劳动农民是我们的同盟者，是我们的朋友和弟兄。但是，如果农民以握有非生产所必需的余粮的私有者的面貌出现，如果他们以私有者的态度、以饱食者对挨饿者的态度来对待我们，那么，这种农民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就要十分坚决、豪不留情地同他们斗争。”战胜小私有者、小投机倒把分子是很困难的。他们不可能在一年内被消灭掉。要消灭他们，需要许多年月，需要有组织地坚持努力，需要在长时期内坚持不懈地、有步骤地进行工作，经常不断地进行斗争，而这种斗争异常艰巨，结果还常常是进行投机倒把的农民战胜工人。但是，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在不流血的战线上进行斗争，要使挨饿者从饱食者那里取得余粮。（p.209) 在莫斯科苏维埃庆祝第三国际成立一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对于资产阶级整个统一集中的力量，必须用无产阶级的统一集中的力量来对抗。(p.217) 在俄共（布）莫斯科省第十七次代表会议上的报告 战胜资本家可能比学会同农民资本家进行斗争容易些；每个资本家都有数以百计或数以千计的工人反对他，推翻他们并不困难，可是，农民的数量就大得多了。而每一个卖粮食的农民都是资本家。工人们一起来就把沙皇制度推翻了。事情从来就是这样，因为无产阶级善于组织大生产。团结农民要困难得多，因为这里没有构成共产主义特征的［那种］生产。如果说我们能够建立共产主义，那只是因为农民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教育。（p.236） 在全俄水运工人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好象集体管理才是工人管理，而个人管理就不是工人管理。单是这个问题的提法，单是这种论据就说明，我们还没有十分明确的阶级意识，而且不仅没有十分明确的阶级意识，甚至我们的阶级意识还没有资产者先生们的明确。(p.239) 任何管理工作都需要有特殊的本领。有的人可以当一个最能力的革命家和鼓动家，但是完全不适合作一个管理人员。凡是熟悉实际生活、阅历丰富的人都知道：要管理就要懂行，就要精通生产的全部情况，就要懂得现代水平的生产技术，就要受过一定的科学教育。这就是我们无论如何都应当具备的条件。（p.240) 要学习自己的实际经验，也要向资产阶级学习。他们善于保持自己的阶级统治，他们有我们不可缺少的经验；拒绝吸取这种经验，就是妄自尊大，就会给革命造成极大的危害。 以前的历次革命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工人靠强硬的专政不能坚持下去，工人不懂得单靠专政、暴力、强制是坚持不住的；唯有掌握了文明的、技术先进的、进步的资本主义的全部经验，使用一切有这种经验的人，才能坚持得住。（p.241） 我们知道，什么东西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我们知道，共产主义是从资本主义成长起来的，只有用资本主义遗留下来的东西才能建成共产主义，诚然，这些东西是很糟糕的，但是没有别的东西。(p.242) 应当珍视任何一个具有资产阶级文化、资产阶级知识、资产阶级技术的人。没有他们，我们就无法建成共产主义。（p.242） 单凭突击、冲动、热情，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唯有组织、坚毅、觉悟才能有济于事；有能力的人决不害怕资产阶级专家，决不光讲空话，而是善于建立和实行强硬的权力，甚至是个人权力，但这是为无产阶级利益而实行的。（p.244） 我们有一些人，一谈到军事纪律就说：“又是这一套！这有什么用？”这样的人不懂得俄国的情况，不懂得我们在流血的战线上的斗争一结束，在不流血的战线上的斗争就开始了；不懂得在这方面所需要的努力、人力和牺牲并不少，在这方面所承担的风险、所遭到的反抗并不少，而是多得多。(p.244) 在全俄工会中央理事会共产党党团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不向资产阶级学习，又应该向谁学习呢？资产阶级是怎样管理的？当它还是统治者的时候，它是作为一个阶级来管理的，可是难道它没有委派过领导人吗？他们的发展水平我们还没有赶上。他们善于作为一个阶级进行统治，善于通过任何人进行管理，由一个人负全责，在他们的上层有一个人数不多的集体管理机构，他们并不议论什么基本原则，也不起草这类决议，——全部政权在他们手里，而懂行的人就有职权。....资产阶级很懂这一点，而我们还不懂。(p.246) 要懂行。不懂行，没有充分的知识，不懂管理这门科学，你们又怎么能够管理呢？真是可笑！....要管理，就必须熟悉业务，做一个出色的管理人员。....集体管理制决不能实行。(p.247） 一个成熟的工作人员是不会害怕任何专家的。(p.248) 在纪念雅·米·斯维尔德洛夫逝世一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实际上，无论在工人阶级为革命作准备的漫长历史过程中，还是在革命的最初时期，组织无疑是工人阶级的主要武器。（同上，p.249) 我们从我国革命的经验中知道，劳动者的联合不可能靠私有制统治下的选举运动来形成，只有在既推翻地主也推翻资产阶级的斗争中，这种联合才能成为最强大的力量。....我们很清楚，农民占人口的大多数，他们是半私有者半劳动者。同志们，要是没有一个有组织的无产阶级去团结所有的人，去表明它在同恢复私有制的尝试作斗争时坚定不移，表明它能够忍受惨重的牺牲，要是没有无产者同劳动农民的最紧密的联系，要是千百万农民没有从经验中认识到，地主和资本家的国家，即使是最民主的共和国，也是资本主义国家，要是没有这样的经验，农民没有通过有时是极其艰苦的考验体会到，他们只能跟无产阶级走，那么，我们现在所从事的、世界各国正在酝酿的事业——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就不可能成功。 （p.250-251） 他能够把整个身心都用于工作，考察人，了解他们的品质，把每个人安排到适当的岗位上去，—— 这种本领就是一个组织家的主要才能。(p.2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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