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中国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红色中国网 首 页 学习园地 查看内容

列宁经典语录(8)

2013-4-12 22:4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894| 评论: 0|原作者: 陈志昂录|来自: 红旗网

摘要: 列宁经典语录(8)(《列宁全集》第36-40卷)陈志昂(2013.2)《列宁全集》 第经典要36卷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会议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如果你们不能利用资产阶级世界留给我们的材料来建设大厦,你们就根本建不成它,你们也就不是共产党人,而是空谈家。(p.6)如果我们现在读读乌斯宾斯基(我们将给他建立纪念碑,他是一位描写农民生活的优秀作家)的著作,就会从80年代和90年代的描写中看到,一些纯朴正直的老农民、 ...
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文献
中央委员会的报告
    显然,如果没有人员的任命和调动,任何政治也就无法体现。因此,任何组织问题都有政治意义。(p.266)
一个弄得精疲力竭的又弱又落后的国家竟战胜了世界上几个最强大的国家,如果想一想出现这种历史奇迹的根本原因究竟在哪里,那么,我们可以看出,根本原因就在于集中、纪律和空前的自我牺牲精神。(p.269)
私有制即资本主义私有制、商品生产中的小私有制使敌人分崩离析。....私有制在起分裂作用,我们则联合劳动者,而且愈来愈多地把全世界千百万劳动者联合起来。可以说,这一点现在连瞎子,至少是那些过去不愿看到这一点的人都已经看到了。时间愈久,我们的敌人分裂得愈厉害。分裂他们的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商品生产中的私有制。(P.269-270)
我国革命比任何其他革命都更有力地证实了这个规律:革命的力量、革命进攻的力量、革命的毅力、坚决性和革命胜利的成果愈大,资产阶级的抵抗力也就愈大。(p.272)
帝国主义者不只压迫本国工人,并且也压迫各小国的资产阶级。(p.275)
我们的敌人原来深信自己是一种力量,现在它们这种分崩离析的状态却表明它们丝毫没有力量,只不过是一小群互相争吵、对我们无可奈何的资本主义野兽。p.276)
让资本享受自由就是对工人犯罪,让饱食者和挨饿者平等就是对劳动者犯罪。(p.278)
少数和多数、民主和自由这些空洞的词句,不管旧历史时期的英雄们怎样强调,现在都起不了什么决定作用。这里起决定作用的是工人阶级的觉悟性和坚定性。如果工人阶级准备作出自我牺牲,如果工人阶级表明它能竭尽全力,那就可以完成任务。一切都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工人阶级的决心,它实现自己“宁死不屈”口号的坚定意志,不但是历史的因素,而且是起决定作用的、能夺取胜利的因素。(p.279)
只要有劳动者存在,私有者就会投机倒把,而且正由于他是私有者,也就不得不投机倒把。有者就会投机倒把,而且正由于他是私有者,也就不得不投机倒
把。我们说,平等是没有的,饱食者和挨饿者是不平等的,投机倒把者和劳动者也是不平等的。(p.281)
无产阶级的统治表现在废除了地主和资本家的所有制。以前所有一切宪法,以至最民主的共和宪法的精神和基本内容都归结在所有制这一点上。p.281)
宪法规定,工人阶级比农民有更多的权利,而剥削者则没有丝毫权利,——这样宪法就记载了我们业已实行的本阶级的统治,靠了这一点我们才保持了同劳动者的一切阶层和一切小的集团的联系。(p.281)
关于所有制以及哪一个阶级领导的问题,只有阶级统治能够决定。谁要是象我们经常所见的那样把阶级统治的表现问题同民主集中制问题搅在一起,那他就要造成莫大的混乱,以致任何工作都无法顺利进行。(p.281)
管理的本领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不会凭空就有的,不会因为这个阶级是先进阶级,于是一下子就有了管理的本领。(p.282)
在关于集体管理制的议论中,往往充斥着一种最无知的情绪,即反对专家的情绪。有了这种情绪是不能取得胜利的。要获得胜利,就必须懂得旧资产阶级世界的全部悠久的历史;要建设共产主义,就必须掌握技术,掌握科学,并为了更广大的群众而运用它们,而这种技术和科学只有从资产阶级那里才能获得。应当把这个基本问题突出地提出来,应当把它作为经济建设的基本任务提出来。(p.283)
人们说集体管理制是学习管理的学校。但我们不能总是蹲在学校的预备班里!(p.284)
要反对臭名远扬的民主制的残余。....否则我们就不能获得胜利。如果我们在两年内还没有领会这个教训,那我们就是落后了,而落后是会挨打的。(p.284)
关于中央委员会报告的总结发言
    如果中央委员会在代表大会召开之前放逐了反对派,这当然是不能容许的。
(p.292)
关于经济建设问题的发言
    工人阶级夺取政权之后,象任何阶级一样,要通过改变同所有制的关系和实行新宪法来掌握和保持政权,巩固政权。这是我的第一个无可争辩的基本论点!第二个论点,就是任何一个新兴的阶级都要向先前那个阶级学习,都要起用旧阶级的管理人员,这也是一个绝对真理。最后,我的第三个论点,就是工人阶级必须增加本阶级出身的管理人员,开办学校,在全国范围内培养工作干部。这三个论点都是无可争辩的。(p.299-300)
苏维埃社会主义民主制同个人管理和独裁毫不抵触,阶级的意志有时是由独裁者来实现的,他一个人有时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且一个人行事往往是更为必要的。(p.302)
关于合作社问题的发言
    党内各派,只要是正确的,它们之间结成联盟永远是需要的。这应当始终是实行正确政策所必不可少的条件。....如果中央委员会中要增加工会的代表,那么在中央委员会里,除为民主制而战斗因而犯了错误的、极端主张集体管理制的代表以外,能有这一派的代表,那是有益的,这一派即使有些地方不正确,但它有独到的见解,有某种不同的意见。让两派都有代表参加中央委员会吧,那就成了联盟。中央委员会就这样组成吧。这样结成了联盟,一年到头都有地方可以进行论战,而不只是在召开党代表大会的一周中才能进行论战。
需要很好地同工会建立联系,需要很好地组织中央委员会,使它不仅了解60万党员的不同意见,而且还了解300万工会会员的不同意见,使它在任何时候都能带领大家万众一心地前进!必须这样来组织中央委员会!这是基本的、政治的利益,否则无产阶级专政就不成其为专政。联盟,就得象个联盟的样子!不要怕它,而应当欢迎它,应当在党的各个中央机关中更坚定地、更广泛地实现它!
(303-305)
鬼并不象人们描绘的那样可怕。(p.306)
一个县里哪怕有两三个干劲足的同志,决心同富农和资产阶级作斗争,事情就好办了。(p.307)
代表大会闭幕词
我们在军事上之所以取得了胜利,创造了奇迹,就是由于我们总是集中力量来解决主要的、基本的问题,我们使用资本主义社会根本不会使用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这一点我们必须牢记!(p.315)
论 妥 协
    拥护无产阶级革命的人是可以同资本家妥协或达成协议的。一切都要看达成的是什么协议,是在什么情况下达成的。在这一点上,也仅仅在这一点上,才可以而且应当去寻找从无产阶级革命的观点看来是正当的协议和从同样观点看来是叛卖的、变节的协议之间的区别。(p.319)
他们夸口“决不妥协”是一句空话。决不能发誓不妥协。由于所处的情况,有时甚至连最革命的阶级的最革命的政党也不得不妥协,问题在于要善于通过一切妥协来保持、巩固、锻炼、发展工人阶级及其有组织的先锋队即共产党的革命策略、革命组织、革命意识、决心和素养。(p.319)
在英国,由于一系列历史原因,马克思主义从宪章运动(它在很多方面是马克思主义的准备,是马克思主义的“前奏”)以来就被工联和合作社的机会主义的、半资产阶级的领袖们置于脑后。(p.319)
发誓不同强盗达成任何协议或妥协是荒谬的,然而根据笼统地说同强盗达成协议有时是可以允许的和必要的这一抽象的论点来为强盗行径的同谋行为作辩护同样也是荒谬的。(p.320)
在全俄矿工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他们在互相倾轧中分崩离析;他们臭名远扬的国际联盟成了疯狗联盟,他们在抢肉骨头,一个问题也不能达成协议。p.322)
士兵和工人认为,政权应当属于劳动者,不劳动者不得食,谁劳动,谁就在国家里有发言权,谁就可以影响国家大事的决策。这是一个简单的真理,工人阶级中千百万人都懂得这个真理。(p.323)
只要政权在资本家手里,我们考虑的就不是提高生产,而是打倒资本家。
但是,在资本家被打倒之后,你们就要证明,你们没有资本家也能提高生产率。p.323-324)
在全俄工会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独裁权力和个人管理同社会主义民主制并不矛盾。(p.329)
要使社会主义取得胜利,只打倒资本家是不够的,还必须消灭无产阶级与农民之间的差别。....我们推翻了资本家,从而解放了农民这个在旧俄无疑是占居民大多数的阶级。农民在自己的生产中仍然是私有者,他们在资产阶级被推翻之后产生过并且还在产生新的资本主义关系。这就是我国经济状况的基本特征。....只要还存在着工人和农民,社会主义就还没有实现。在实际中,时时处处都在进行不可调和的斗争。应当考虑的是,握有国家政权这个有力的强制机构的无产阶级,要怎样并在什么条件下才能把作为劳动者的农民吸引过来,才能战胜作为私有者的农民的反抗,或者使这种反抗起不了作用,不致造成危害。(p.332)
新的任务是组织工业,首先是组织我们的力量,....这种本领是从大机器工业中得来的。没有任何其他的物质历史基础。除千百万人按照预定计划用大机器工业设备进行生产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基础。在这方面,无产阶级与农民的利益是不相吻合的。在这方面进入了一个困难的斗争时期,同农民斗争的时期。                                                   (p.334)
无产阶级能够战胜农民的经济分散性,因为农民没有那种能使无产阶级在城市和工厂里团结起来的共同基础。农民在经济上是分散的。他们一方面是私有者,另一方面是劳动者。私有制把他们拖向资本主义:“我卖得愈贵愈好。”“如果发生饥荒,我卖得还要贵。”劳动者农民知道,他们受过地主的压迫,是工人把他们从这种压迫中解放出来的。由于农民所处的经济地位,在这里进行着两个灵魂的斗争。应当把这两个灵魂区分开来。只有当我们执行坚定不移的路线时,我们才会胜利。一切劳动者在我们看来都永远是劳动者。而对私有者农民,我们必须同他们斗争。(p.336-337)
在这里占上风的是旧的资产阶级自发势力,它比我们更有力量,这是我们必须公开承认的。独自经营和加强自由贸易这些旧的小资产阶级习惯比我们更有力量。(p.338)
我们面对的是无产阶级群众和非无产阶级群众之间、他们的社会集团利益和阶级利益之间的新的相互关系。在这方面,只靠暴力是什么也做不成的。特别需要组织和道义上的权威。(p.340)
从破坏历来的旧制度到创造新制度
    共产主义劳动,从比较狭窄和比较严格的意义上说,是一种为社会进行的无报酬的劳动,这种劳动不是为了履行一定的义务、不是为了享有取得某些产品的权利、不是按照事先规定的法定定额进行的劳动,而是自愿的劳动,是无定额的劳动,是不指望报酬、不讲报酬条件的劳动,是按照为公共利益劳动的习惯、按照必须为公共利益劳动的自觉要求(这已成为习惯)来进行的劳动,这种劳动是健康的身体的需要。(p.343)
谁害怕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困难,谁被这些困难吓倒,谁见了这些困难就悲观失望或者张皇失措起来,谁就不是社会主义者。(p.343-344)
在全俄纺织工人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工人只有同农民携手并进,才能消灭剥削阶级,建立社会主义。现在,农民仍旧象从前那样单独经营,把剩余产品拿到自由市场上去出售,这样就使一小撮掠夺者更富起来。农民这样做是不自觉的,因为他们生活的条件和工人完全不同。但是,自由贸易就是回到资本主义奴隶制。要避免这一点,就必须按新的方式组织劳动,而这件事除了无产阶级,没有任何人能做到。(p.348-349)
只有在复辟资本主义的一切尝试都不可能得逞时,农民才会完全信服无产阶级。只有到那时农民才会懂得,在无产阶级国家里,富农和寄生虫是没有立足之地的。(p.349)
在俄共(布)莫斯科委员会庆祝列宁五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
我们党目前也许会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即变得骄傲自大起来。这是十分愚蠢、可耻和可笑的。大家知道,一些政党有了骄傲自大的可能,这往往就是失败和衰落的前奏。....我希望我们决不要使我们的党落到骄傲自大的地步。(p.354-355)
俄国的形势和其他国家的革命策略
    农民有两个灵魂。他看到革命解放了他,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对富人行使权力的政府。他理解苏维埃制度,并且在这个制度下劳动。他懂得,政府虽然还会犯许多错误,但它的意图是好的。这就是他的一个灵魂。这是我们要加强的。另一个灵魂是私有者的灵魂。这是我们要消灭的。办法是搞宣传、发传单、进行教育,但也要用步枪,运用国家的权力。(p.365)
是的,战争就是这样的一位教师。例如,请看一看法国的巴比塞吧。我读了他的杰作《火线》和《光明》之后,很想看看他以前写的东西。我读了他战前写的《地狱》和《我们这些人》。十足的小资产阶级小说,色情文学!在《光明》这本书里他描述了他本人的发展过程:战争使他从一个小资产阶级分子变成了革命者。他当然不是一个理论家。他还有不少法国人的高谈阔论的倾向。但是,他的气质是革命的。他的情况是典型的。请再看一看另一方面,看一看卡尔·马克思的外孙、自称是革命者的龙格吧。他是一个地道的议会主义者,他向各方面鞠躬低头。一个空谈家和小丑!这种人必须驱逐出党。(p.366)
再请看看英国的麦克唐纳吧。我刚刚读完他发表在《社会主义评论》杂志上的一篇文章。您看他写了些什么:‘靠革命行动能实现社会主义吗?我不理解这怎么能办得到。’....正是这些人才是当前最大的危险。公开的敌人远远不如他们危险。(p.367)
只要有可能,就必须利用合法的途径。另一方面,我认为,只进行合法活动的‘共产党’就不配叫共产党。但这是一个实际问题,应该根据具体情况来规定怎么办。(p.367)
我们当然不能完全不要浪漫主义。浪漫主义多一点总比少一点要好。尽管我们同革命浪漫主义者有分歧,但我们一向对他们是同情的。例如,我们从来不赞成搞个人恐怖。但是,对恐怖主义者个人的勇敢精神和牺牲决心我们总是表示钦佩的。我们的观点始终是:首先要对经济关系作认真的分析,然后再用本身的榜样来证明自己的信念。(p.368)
德国不久可以说会出现一个工程师无产阶级。把工程师吸引过来是具有重大意义的。我国大部分工程师有着纯粹的资本主义兴趣。在我国重新建立工业生活还需要许多年。(p.369)
莫斯科苏维埃代表登记表
证件号码…………1
参加日期1920年2月
退出日期……………
姓、名字、父名…………………列宁(乌里扬诺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地址…………………克里姆林宫电话号码………………5—06,分机5
选举单位……………………………………………… 国营三厂,原西乌公司
彼得格勒路13号区…………普列斯尼亚
选民人数,男女 少年共计………1390
年龄…………50岁 婚否……………已婚民族……………俄罗斯
文化程度…………大学
职业…………………著作者职务…………………人民委员会主席
参加何种组织:工会 合作社组织…………………
党派…………共产党员
政治经历      1893(建党前)
    入党时间      1898——建党那年
    因政治 案件受审次数      3次
      (1)1887
      (2)1895
      (3)1900
被监禁时间      
    坐牢 14个月
             十几天
        流放 3年
        服苦役 未
曾否侨居国外和居时间      
    1900—1905
            和
    1908—1917
备注
签字………………弗·乌里扬诺夫(列宁)(p.374)
《列宁全集》  第39卷
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无产阶级专政是新阶级对更强大的敌人,对资产阶级进行的最奋勇和最无情的战争。资产阶级的反抗,由于资产阶级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资产阶级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这是因为世界上可惜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不进行长期的、顽强的、拼命的、殊死的战争,不进行需要坚持不懈、纪律严明、坚定不移、百折不挠和意志统一的战争,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p.4)
俄国无产阶级专政取得胜利的经验向那些不善于思索或不曾思索过这一问题的人清楚地表明,无产阶级实现无条件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p.4)
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纪律是靠什么来维持的?是靠什么来检验的?是靠什么来加强的?第一,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第二,是靠它善于同最广大的劳动群众,首先是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但同样也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联系、接近,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同他们打成一片。第三,是靠这个先锋队所实行的政治领导正确,靠它的政治战略和策略正确,而最广大的群众根据切身经验也确信其正确。一个革命政党,要真正能够成为必将推翻资产阶级并改造整个社会的先进阶级的政党,没有上述条件,就不可能建立起纪律。(p.5)
俄国在半个世纪里,经受了闻所未闻的痛苦和牺牲,表现了空前未有的革命英雄气概,以难以置信的毅力和舍身忘我的精神去探索、学习和实验,经受了失望,进行了验证,参照了欧洲的经验,真是饱经苦难才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个唯一正确的革命理论。(p.6)
必须懂得,除了进攻以外,还必须学会正确地退却。必须懂得——而革命阶级也正在从本身的痛苦经验中领会到——不学会正确的进攻和正确的退却,就不能取得胜利。(p.8))
必须学会在最反动的议会、最反动的工会、合作社、保险会等组织中进行合法工作。(p.8)
布尔什维主义是在同小资产阶级革命性作长期斗争中成长、成熟和得到锻炼的。这种革命性有些象无政府主义,或者说,有些地方照搬无政府主义;它在任何重大问题上,都背离无产阶级进行坚韧的阶级斗争的条件和要求。马克思主义者在理论上完全认定,并且欧洲历次革命和革命运动的经验也充分证实:小私有者,即小业主(这一社会类型的人在欧洲许多国家中都十分普遍地大量存在着),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一直受到压迫,生活往往异常急剧地恶化,以至遭到破产,所以容易转向极端的革命性,却不能表现出坚韧性、组织性、纪律性和坚定性。被资本主义摧残得“发狂”的小资产者,和无政府主义一样,是一切资本主义国家所固有的一种社会现象。这种革命性动摇不定,华而不实,而且很容易转为俯首听命、消沉颓丧、耽于幻想,甚至转为“疯狂地”醉心于这种或那种资产阶级的“时髦”思潮——这一切都是人所共知的。可是革命政党光在理论上抽象地承认这些真理,还丝毫不能避免重犯旧错误,这种错误总是会由于意想不到的原因,以稍微不同一点的形式,以前所未见的打扮或装饰,在独特的(多少独特一点的)环境里重新表现出来。(p.12)
无政府主义往往是对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罪过的一种惩罚。这两种畸形东西是互相补充的。(p.12)
我们屏弃个人恐怖,自然只是出于对这种手段是否适当的考虑,如果有人竟在“原则上”谴责法国大革命的恐怖行为,或者谴责已经获得胜利的革命政党在全世界资产阶级的包围下所采取的任何恐怖手段,那么这类人早在1900—1903年间,就已经受到当时还是马思主义者和革命家的普列汉诺夫的嘲笑和唾弃了。(p.13)
在把合法的同不合法的斗争形式、议会的同议会外的斗争形式互相配合的时候,善于放弃议会的斗争形式,有时是有益的,甚至是必要的。但是,如果在不同的条件下和不同的环境里盲目地、机械地、不加批判地搬用这种经验,那就大错特错了。(p.15)
聪明人并不是不犯错误的人。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的。聪明人是犯的错误不太大同时又能容易而迅速地加以纠正的人。(p.16)
结论很清楚:“原则上”反对妥协,不论什么妥协都一概加以反对,这简直是难于当真对待的孩子气。一个政治家要想有益于革命无产阶级,正是应当善于辨别出那种不能容许的、蕴涵着机会主义和叛卖行为的具体的妥协,并善于对这种具体的妥协全力展开批判,猛烈地进行无情的揭露和不调和的斗争。(p.17)
有各种各样的妥协。应当善于分析每一个妥协或每一种妥协的环境和具体条件。应当学习区分这样的两种人:一种人把钱和武器交给强盗,为的是要减少强盗所能加于的祸害和便于后来捕获、枪毙强盗;另一种人把钱和武器交给强盗,为的是要入伙分赃。这在政治上决不总是象这个极其简单的例子那样容易分辨。但如果有人异想天开,要替工人们打一张包票,能包治百病,或者能保证在革命无产阶级的政治活动中不会遇到任何困难和任何错综复杂的情况,那他简直就是一个江湖骗子。(p.18)
谁都知道,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只有把不按照生产的社会结构中的地位区分的大多数同在生产的社会结构中占有特殊地位的集团对立时,才可以把群众和阶级对立起来;在通常情况下,在多数场合,至少在现代的文明国家内,阶级是由政党来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所组成的比较稳定的集团来主持的。这都是起码的常识。这都是简单明了的道理。(p.21)
不揭露这些机会主义的、背叛社会主义的领袖,使他们大丢其丑,并且把他们驱逐出去,革命无产阶级就不可能取得胜利;第三国际所实行的正是这样的政策。
为此竟把群众专政和领袖专政根本对立起来,实在是荒唐和愚蠢得可笑。....如果坚持错误,深入一步地来为错误辩护,把错误“坚持到底”,那就往往真要把小错铸成骇人听闻的大错了。(p.23)
否定政党和党的纪律,——这就是反对派得到的结果。而这就等于完全解除无产阶级的武装而有利于资产阶级。这也恰恰就是小资产阶级的散漫、动摇、不能坚持、不能团结、不能步调一致,而这些一旦得到纵容,就必然断送无产阶级的任何革命运动。(p.23-24)
消灭阶级不仅意味着要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而且意味着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这种人不能驱逐,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很长期、很缓慢、很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要抵制这一切,要使无产阶级能够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而这正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就必须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无产阶级专政是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进行的顽强斗争,流血的和不流血的,暴力的和和平的,军事的和经济的,教育的和行政的斗争。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没有铁一般的在斗争中锻炼出来的党,没有为本阶级一切正直的人们所信赖的党,没有善于考察群众情绪和影响群众情绪的党,要顺利地进行这种斗争是不可能的。战胜集中的大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蚀活动制造着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那种恶果。谁哪怕是把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稍微削弱一点(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来反对无产阶级。(p.24-25)
我们担心党过分扩大,因为那些只配枪毙的野心家、骗子手一定会想方设法钻进执政党里来。(p.27)
党直接依靠工会来进行自己的工作。....这是一个形式上非共产党的、灵活而较为广泛的、极为强大的无产阶级机构。党就是通过这个机构同本阶级和群众保持密切联系的;阶级专政就是通过这个机构在党的领导下实现的。如果没有同工会的极密切的联系,没有工会的热烈支持,没有工会不仅在经济建设方面,而且在军事建设方面奋不顾身的工作,那么别说我们能管理国家和实行专政两年半,就是两个半月也不成。(p.27-28)
工会现在仍然是、将来在一个长时期内也还会是一所必要的“共产主义学校”和无产者实现其专政的预备学校,是促使国家整个经济的管理职能逐渐转到工人阶级(而不是某个行业的工人)手中,进而转到全体劳动者手中所必要的工人联合组织。(p.30)
政治家的艺术(以及共产党人对自己任务的正确理解)就在于正确判断在什么条件下、在什么时机无产阶级先锋队可以成功地取得政权,可以在取得政权过程中和取得政权以后得到工人阶级和非无产阶级劳动群众十分广大阶层的充分支持,以及在取得政权以后,能够通过教育、训练和争取愈来愈多的劳动群众来支持、巩固和扩大自己的统治。(p.31)
西欧的孟什维克在工会里的“地盘”巩固得多,那里形成的“工人贵族”阶层比我国的强大得多,他们抱有行业的、狭隘的观念,只顾自己,冷酷无情,贪图私利,形同市侩,倾向于帝国主义,被帝国主义收买,被帝国主义腐蚀。(p.32)
我们同“工人贵族”作斗争,是代表工人群众进行的,是为了把工人群众争取过来;我们同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领袖们作斗争,是为了把工人阶级取过来。如果忘记这个最浅显最明白的道理,那是愚蠢的。....不在反动工会里工作,就等于抛开那些还不够十分成熟的或落后的工人群众,听凭他们接受反动领袖、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工人贵族或“资产阶级化了的工人”(参看恩格斯1858年写给马克思的论英国工人的信①)的影响。(p.32-33)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344—345页。
哪里有群众,就一定到哪里去工作。(p.33)
共产党人的全部任务,就是要善于说服落后分子,善于在他们中间进行工作,而不是臆想出一些幼稚的“左的”口号,把自己同他们隔离开来。(p.34)
必要时甚至可以采用各种巧妙的计谋和不合法的手段,可以保持缄默,掩饰真情,只求打入工会,留在工会里,想尽方法在那里进行共产主义工作。(p.34)
就世界历史来说,议会制“在历史上已经过时了”,这就是说,资产阶级议会制时代已经告终,无产阶级专政时代已经开始。这是毫无疑义的。但是世界历史的尺度是以数十年为单位来衡量的。早10—20年或迟10—20年,这用世界历史的尺度来衡量,是算不得什么的,这从世界历史的角度来看,是微不足道的,甚至是无法大致估计在内的。正因为如此,拿世界历史的尺度来衡量实际政策问题,便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理论错误。(p.36)
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郑重,是否真正履行它对本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公开承认错误,揭露犯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这才是一个郑重的党的标志,这才是党履行自己的义务,这才是教育和训练阶级,进而又教育和训练群众。(p.37)
既然“数百万的”和“众多的”无产者,不仅仍旧赞成议会制,而且简直是“反革命的”,那怎么能说“议会制在政治上已经过时了”呢!?显然在德国,议会制在政治上还没有过时。显然是德国“左派”把自己的愿望,把自己思想上政治上的态度,当作了客观现实。这对革命家是最危险的错误。(p.38)
问题恰恰在于不能认为对于我们已经过时的东西,对于阶级、对于群众也已经过时。....你们决不应该把自己降低到群众的水平,降低到本阶级中落后阶层的水平。这是毫无疑义的。你们应该对他们说不中听的真话。你们应该把他们的资产阶级民主偏见和议会制偏见叫作偏见。但是同时你们也应该清醒地注意到正是整个阶级的(而不仅是它的共产主义先锋队的)、正是全体劳动群众的(而不仅是他们的先进分子的)觉悟和准备的实际状况。(p.38)
即使不是“数百万的”和“众多的”,而是只有相当数量的少数产业工人跟着天主教神父走,只有相当数量的少数农业工人跟着地主和富农(Groβbauern)走,那么根据这一点也可以毫无疑义地得出结论说,在德国,议会制在政治上还没有过时,革命无产阶级的政党必须参加议会选举,参加议会讲坛上的斗争,其目的正是在于教育本阶级的落后阶层,正是在于唤醒和启发水平不高的、备受压抑的和愚昧无知的农村群众。(P.38)
在一切文明的先进的国家内,由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国内战争日益成熟和逼近,由于百般侵犯合法性的共和制政府以及所有资产阶级政府疯狂迫害共产党人(只要看看美国的例子就够了),等等,革命无产阶级的政党愈来愈有必要(有些地方早已有必要)把合法斗争和不合法斗争配合起来的时刻正在迅速到来。(p.41)
他们忘记了多次革命甚至是所有革命的一条经验,而这条经验证明,在革命时期,把反动议会外的群众行动和议会内部同情革命的(如果是直接支持革命的,那就更好)反对派的活动配合起来,是特别有益的。(p.42)
使一种新的政治思想(不仅是政治思想)声誉扫地,受到损害,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维护为名,把它弄到荒谬绝伦的地步。这是因为任何真理,如果把它说得“过火”(如老狄慈根所说的那样),加以夸大,把它运用到实际适用的范围之外,便可以弄到荒谬绝伦的地步,而且在这种情形下,甚至必然会变成荒谬绝伦的东西。(p.42)
当然,没有群众的革命情绪,没有促使这种情绪高涨的条件,革命的策略是不能变为行动的,但是俄国过于长久的惨痛的血的经验,使我们确信这样一个真理:决不能只根据革命情绪来制定革命策略。制定策略,必须清醒而极为客观地估计到本国的(和邻国的以及一切国家的,即世界范围内的)一切阶级力量,并且要估计到历次革命运动的经验。(p.43)
正因为西欧工人中的落后群众,尤其是小农中的落后群众,受资产阶级民主偏见和议会制偏见的熏染比俄国的要厉害得多,所以共产党人只有从资产阶级议会这种机构内部,才能(并且应该)进行长期的、顽强的、百折不挠的斗争,来揭露、消除和克服这些偏见。(p.44)
每个无产者由于处在群众斗争和阶级对立急剧尖锐化的环境里,都看到了下列两种妥协之间的差别:一种是为客观条件所迫(罢工者的基金告竭,没有外界援助,陷于极端饥饿和苦难的境地)而作的妥协,这种妥协丝毫不会削弱实行这种妥协的工人对革命的忠诚和继续斗争的决心;另一种是叛徒的妥协,他们贪图私利(工贼也实行“妥协”!),怯懦畏缩,甘愿向资本家讨好,屈从于资本家的威胁、利诱、劝说,捧场(这种叛徒的妥协,在英国工人运动史上,英国工联领袖作得特别多,然而所有国家的几乎所有的工人都见到过这种或那种形式的类似现象),却把原因推给客观。(p.47-48)
当然,在政治上有时由于各阶级和各政党之间的(国内的和国际的)相互关系异常错综复杂,有许多情况判断起来,要远比判断什么是罢工中的合理“妥协”,什么是工贼、叛徒领袖等等的叛卖性“妥协”,更为困难。如果要开一张包治百病的丹方,或者拟订一个适用于一切情况的一般准则(“不作任何妥协”!),那是很荒谬的。为了能够弄清各个不同的情况,应该有自己的头脑。党组织的作用和名副其实的党的领袖的作用,也正在于通过本阶级一切肯动脑筋的分子①所进行的长期的、顽强的、各种各样的、多方面的工作,获得必要的知识、必要的经验、必要的(除了知识和经验之外)政治嗅觉,来迅速而正确地解决各种复杂的政治问题。
① 每个阶级,即使是在最文明的国家里,即使它是最先进的阶级,并且由于当前的形势,它的一切精神力量得到最高度发挥,其中也总会有一些分子不动脑筋和不会动脑筋,而且只要阶级还存在,只要无阶级的社会还没有在自己的基础上完全加强、巩固和发展起来,就必然还会有这样一些分子。否则,资本主义便不成其为压迫群众的资本主义了。(p.48)
假使这些人还不懂得,无论自然界还是社会中,一切界限都是变动的,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有条件的,那么除了通过长期的训练、培养和教育,让他们取得政治经验和生活经验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助他们。重要的是在每个个别的或特殊的历史关头,要善于从实际政治问题中识别哪些问题上表现出某种最主要的而且是不能容许的、叛卖性的、危害革命阶级的机会主义的妥协,并且要竭尽全力揭露这种妥协,同它进行斗争。(p.48-49)
为了推翻国际资产阶级而进行的战争,比国家之间通常进行的最顽强的战争还要困难百倍,费时百倍,复杂百倍;进行这样的战争而事先拒绝采用机动办法,拒绝利用敌人之间利益上的矛盾(哪怕是暂时的矛盾),拒绝同各种可能的同盟者(哪怕是暂时的、不稳定的、动摇的、有条件的同盟者)通融和妥协,这岂不是可笑到了极点吗?这岂不是正象我们千辛万苦攀登一座未经勘察、人迹未到的高山,却预先拒绝有时要迂回前进,有时要向后折转,放弃已经选定的方向而试探着从不同的方向走吗?(p.49-50)
在无产阶级进行了第一次社会主义革命之后,在一国内推翻了资产阶级之后,这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在很长时期内,依然要比资产阶级弱,这只是因为资产阶级有很广泛的国际联系,还因为在这个推翻了资产阶级的国家里,小商品生产者自发地、经常地使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复活和再生。要战胜更强大的敌人,就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同时必须极仔细、极留心、极谨慎、极巧妙地一方面利用敌人之间的一切“裂痕”,哪怕是最小的“裂痕”,利用各国资产阶级之间以及各个国家内资产阶级各个集团或各种类别之间利益上的一切对立,另一方面要利用一切机会,哪怕是极小的机会,来获得大量的同盟者,尽管这些同盟者可能是暂时的、动摇的、不稳定的、不可靠的、有条件的。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是丝毫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丝毫不懂得现代的科学社会主义。谁要是没有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和在各种相当复杂的政治形势下,在实践上证明他确实会运用这个真理,谁就还没有学会帮助革命阶级去进行斗争,使全体劳动人类从剥削者的压榨下解放出来。以上所说的一切,对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前和以后的时期,都是同样适用的。(p.50)
马克思以前时期的俄国伟大的社会主义者尼·加·车尔尼雪夫斯基常说:“政治活动并不是涅瓦大街的人行道。”(涅瓦大街是彼得堡一条笔直的主要街道,它的人行道清洁、宽阔而平坦。)从车尔尼雪夫斯基那时以来,俄国革命家由于忽视或忘记了这个真理,遭受过无数的牺牲。(p.51)
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无产阶级的觉悟部分,即共产党,就必须而且绝对必须对无产者的各种集团,对工人和小业主的各种政党采取机动、通融、妥协的办法。全部问题在于要善于运用这个策略,来提高无产阶级的觉悟性、革命性、斗争能力和致胜能力的总的水平,而不是降低这种水平。(p.54)
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包括孟什维克在内)必然要动摇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动摇于资产阶级民主制度和苏维埃制度之间,动摇于改良和革命之间,动摇于喜爱工人和畏惧无产阶级专政之间等等。共产党人的正确策略,应该是利用这种动摇,决不是忽视这种动摇;既然要利用这种动摇,那就得对那些转向无产阶级的分子,在他们转向无产阶级的时候,实行让步,看他们转的程度,来决定让步的程度;同时要同那些转向资产阶级的分子作斗争。....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不作任何妥协,不实行任何机动”这种操之过急的“决定”,只会有害于加强革命无产阶级影响和扩大革命无产阶级力量的事业。(p,54-55)
事先就束缚住自己的手脚,公开告诉那个目前武装得比我们好的敌人,我们是否要同他作战,什么时候同他作战——这是愚蠢行为,而不是革命行为。当应战显然对敌人有利而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却去应战,那就是犯罪;革命阶级的政治家如果不善于实行“机动、通融、妥协”,以避免显然不利的战斗,这样的政治家是毫无用处的。(p.56-57)
在伟大的革命斗争中,单凭情绪来领导群众是不够的;即使是对革命事业无限忠诚的人所要犯的或正在犯的这样那样的错误,也会给革命事业带来危害。(p.59)
写信人对资产阶级的“阶级的政治家”满怀着最崇高的无产阶级的憎恨(这不仅是无产者,而且是一切劳动者,即德国人所说的一切“小人物”都能理解和有同感的一种憎恨)。被压迫被剥削群众的代表所表达的这种憎恨,实在是“一切智慧之本”,是一切社会主义运动和共产主义运动及其成功的基础。可是,写信人看来没有考虑到:政治是一门科学,是一种艺术,它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费力是掌握不了的;无产阶级要想战胜资产阶级,就必须造就出自己的、无产阶级的“阶级的政治家”,而这些政治家同资产阶级的政治家比起来应该毫不逊色。(p.59-60)
工人阶级多数人的观点如果不转变,进行革命是不可能的,而要实现这种转变,必须由群众取得政治经验,单靠宣传是永远不能奏效的。....少数工人提出“不妥协,不转弯地前进”这样的口号,就显然是错误的。....这是知识分子的
孩子气,而不是革命阶级的郑重的策略。(p.63-64)
一切革命,尤其是20世纪俄国三次革命所证实了的一条革命基本规律就是:要举行革命,单是被剥削被压迫群众认识到不能照旧生活下去而要求变革,还是不够的;要举行革命,还必须要剥削者也不能照旧生活和统治下去。只有“下层”不愿照旧生活而“上层”也不能照旧维持下去的时候,革命才能获得胜利。这个真理的另一个说法是:没有全国性的(既触动被剥削者又触动剥削者的)危机,进行革命是不可能的。(p.64)
一切真正的革命的标志,就是在以前不关心政治的被压迫劳动群众中,能够进行政治斗争的人成十倍以至成百倍地迅速增加。(p.64)
要是有人认为“共产党必须保持自己学说的纯洁,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不为改良主义所玷污;共产党的使命是勇往直前,中途不停顿,不转弯,径直走向共产主义革命”,并且根据这一类原则来制定革命无产阶级的策略,那么他必然要犯错。(p.68)
共产主义者的任务,象在任何时候一样,也是要善于针对各阶级和各政党相互关系的特点,针对共产主义客观发展的特点来运用共产主义普遍的和基本的原则;要看到这种特点每个国家各不相同,应该善于弄清、找到和揣摩出这种特点。(p.69)
只要各个民族之间、各个国家之间的民族差别和国家差别还存在(这些差别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以后,也还要保持很久很久),各国共产主义工人运动国际策略的统一,就不是要求消除多样性,消灭民族差别(这在目前是荒唐的幻想),而是要求运用共产党人的基本原则(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时,把这些原则在某些细节上正确地加以改变,使之正确地适应于民族的和民族国家的差别,针对这些差别正确地加以运用。(p.71)
在每个国家通过具体的途径来完成统一的国际任务,战胜工人运动内部的机会主义和左倾学理主义,推翻资产阶级,建立苏维埃共和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都必须查明、弄清、找到、揣摩出和把握住民族的特点和特征,这就是一切先进国家(而且不仅是先进国家)在目前历史时期的主要任务。(p.71)
单靠先锋队是不能胜利的。当整个阶级,当广大群众还没有采取直接支持先锋队的立场,或者还没有对先锋队采取至少是善意的中立并且完全不会去支持先锋队的敌人时,叫先锋队独自去进行决战,那就不仅是愚蠢,而且是犯罪。要真正使整个阶级,真正使受资本压迫的广大劳动群众都站到这种立场上来,单靠宣传积鼓动是不够的。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这些群众自身的政治经验。这是一切大革命的一条基本规律。(p.72)
应当把对共产主义思想的无限忠诚同善于进行一切必要的实际的妥协、机动、通融、迂回、退却等等的才干结合起来,以加速....自称为社会党人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代表们的政权的建立和倒台;加速他们在实践中的不可避免的破产,从而启发群众接受我们的观点,转到共产主义运动方面来;加速韩德逊之流、劳合-乔治之流、邱吉尔之流....相互之间不可避免的摩擦、争吵、冲突和彻底分裂;并且正确地选择这些“神圣私有制的支柱”分崩离析的时机,来发起无产阶级坚决的进攻,把它们全部打垮,把政权夺过来。(p.74)
全部历史,特别是历次革命的历史,总是比最优秀的政党、最先进阶级的最觉悟的先锋队所想象的更富有内容,更形式多样,更范围广阔,更生动活泼,“更难以捉摸”。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最优秀的先锋队也只能体现几万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而革命却是在人的一切才能高度和集中地调动起来的时刻,由千百万被最尖锐的阶级斗争所激发的人们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来实现的。由此可以得出两个很重要的实际结论:第一,革命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任务,必须善于毫无例外地掌握社会活动的一切形式或方面(在夺取政权以后,有时还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和危险去做它在夺取政权以前没有做完的工作);第二,革命阶级必须准备最迅速最突然地用一种形式来代替另一种形式。(p.74-75)
一支军队不准备掌握敌人已经拥有或可能拥有的一切斗争武器、一切斗争手段和方法,谁都会认为这是愚蠢的甚至是犯罪的。但是,这一点对于政治比对于军事更为重要。在政治上更难预先知道,将来在这种或那种条件下,究竟哪一种斗争手段对于我们是适用的和有利的。倘若我们不掌握一切斗争手段,当其他阶级的状况发生了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变化,从而把我们特别没有把握的一种活动形式提到日程上来的时候,我们就会遭到巨大的有时甚至是决定性的失败。如果我们掌握了一切斗争手段,哪怕当时情况不容许我们使用对敌人威胁最大、能最迅速地给予致命打击的武器,我们也一定能够胜利,因为我们代表着真正先进、真正革命的阶级的利益。(p.75)
那些不善于把不合法斗争形式和一切合法斗争形式结合起来的革命家,是极糟糕的革命家。....要在还没有条件进行直接的、公开的、真正群众性的、真正革命的斗争的时候,善于做一个革命家,要在非革命的、有时简直是反动的机构中,在非革命的环境里,在不能立刻了解必须采取革命的行动方法的群众中,善于捍卫革命的利益(通过宣传、鼓动和组织),那就困难得多,因而也可贵得多。
(p.75-76)
我们无法知道,而且任何人也无法预先断定,什么时候那里将要爆发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什么缘由最能唤醒、激起和推动目前还在沉睡的非常广大的群众去进行斗争。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我们的全部准备工作,把四只脚都钉上马掌(正如已故的普列汉诺夫在他还是马克思主义者和革命家的时候所爱说的那样)。(p.76)
目前在世界性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的影响下,在一切国家中都有无数火星从各方面迸发出来,我们不知道而且也无法知道,哪点星星之火能燃起熊熊之焰,就是说,能够彻底唤醒群众,因此我们必须本着我们新的、共产主义的原则,去“耕耘”一切园地,甚至包括最陈腐的、臭气熏人的、看来毫无指望的园地,不然我们就将肩负不起自己的任务,不能照顾到各个方面,不能掌握一切种类的武器,既不能准备好去战胜资产阶级(资产阶级过去按自己的方式安排了各方面的社会生活,现在又按它自己的方式把它们破坏了),也不能准备好在战胜资产阶级之后按共产主义的方式去改造全部生活。(p.78-79)
生活总是会给自己开辟出道路的。(p.80)
共产党人应当知道,未来终究是属于他们的,因此我们可以(而且应当)把进行伟大革命斗争的最大的热情同对资产阶级的疯狂挣扎的最冷静最清醒的估计结合起来。(p.80)
他们破产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只是“死盯着”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发展的某一形式,而忘记了这个形式的片面性,他们不敢正视由于客观条件的改变而必然发生的急剧变化,而继续重复那种简单的、背熟了的、初看起来是不容争辩的真理:三大于二。然而政治与其说象算术,不如说象代数,与其说象初等数学,不如说更象高等数学。实际上,社会主义运动的一切旧形式中都已注入了新内容,因此在数字前面出现了一个新符号即“负号”,可是我们那些圣哲仍然(现在还在)固执地要自己和别人相信:“负三”大于“负二”。(p.81)
不仅右倾学理主义是一种错误,左倾学理主义也是一种错误。(p.82)
旧形式破裂了,因为旧形式里面的新内容,即反无产阶级的反动的内容有了过度的发展。现在我们工作的内容(争取苏维埃政权、争取无产阶级专政),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看来,是这样扎实,这样有力,这样宏大,它能够而且应该在任何形式中,不论新的或旧的形式中表现出来,能够而且应该改造、战胜和驾驭一切形,不仅是新的,而且是旧的形式,——这并不是为了同旧形式调和,而是为了能够把一切新旧形式都变成使共产主义运动取得完全的、最终的、确定无疑和不可逆转的胜利的手段。(p.82)
共产党人要竭尽全力来指导工人运动以及整个社会发展沿着最直最快的道路走向苏维埃政权在全世界的胜利,走向无产阶级专政。这是无可争辩的真理。然而,只要再多走一小步,看来象是朝同一方向多走了一小步,真理就会变成错误。....说我们只承认一条道路,一条笔直的道路,说我们不容许机动、通融和妥协,这就犯了错误,这种错误会使共产主义运动受到最严重的危害,而且共产主义运动部分地已经受到或正在受到这种危害。右倾学理主义固执地只承认旧形式,而不顾新内容,结果彻底破产了。左倾学理主义则固执地绝对否定某些旧形式,看不见新内容正在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为自己开辟道路,不知道我们共产党人的责任,就是要掌握一切形式,学会以最快的速度用一种形式去补充另一种形式,用一种形式去代替另一种形式,使我们的策略适应并非由我们的阶级或我们的努力所引起的任何一种形式的更替。(p.82-83)
分裂总比混乱好,因为混乱既妨碍党在思想上、理论上、革命精神上的发展和成熟,也妨碍党和衷共济地开展真正有组织的、真正为无产阶级专政准备条件的实际工作。(p.85)
当多数城市工人还跟着独立党人走的时候,我们共产党人不能妨碍这些工人通过对“他们的”政府的体验去消除自己最后的小市民民主派的(也就是“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幻想。这就足以证明必须实行一种真正必要的妥协,即在一定时期内不试图用暴力推翻为多数城市工人所信赖的政府。(p.87)
这是一些只会嘤嘤啜泣的小市民民主派,既然他们自称是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拥护音,他们对无产阶级就要更加危险一千倍,因为事实上每当困难和危急时刻,他们必然会干叛卖的勾当……同时却“极其真诚地”自信他们是在帮助无产阶级!(p.88)
“拒绝”参加议会活动之所以幼稚,就是因为人们想用这种“简单的”、“容易的”、似乎是革命的方法,来“完成”在工人运动内部对资产阶级民主影响作斗争这一困难任务,其实他们只是妄想逃开自己的影子,只是闭眼不看困难,只是用空话来回避困难罢了。(p.91)
只要资产阶级没有被推翻,不仅如此,只要小经济和小商品生产没有完全消失,那么资产阶级环境、私有者的习惯、小市民的传统,就会从工人运动的外部和内部来损害无产阶级的工作,这不仅在议会这一活动领域内是如此,而且在社会活动的各个领域里,在一切文化场所和政治场所也必然一无例外。在某个工作领域中,遇到一个“令人不愉快的”任务或困难,就打算退避、躲开,是极其错误的,将来一定要因此付出代价。应当学习并且学会毫无例外地掌握一切工作领域和一切活动领域,在一切场合,在每个地方,战胜所有的困难和所有的资产阶级风气、传统和习惯。除此以外,问题的其他提法都是很不严肃、很幼稚的。
(p.94)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最新评论

Archiver|红色中国网

GMT+8, 2024-5-12 03:58 , Processed in 0.021178 second(s), 12 queries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