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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经典语录(8)

2013-4-12 22:4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896| 评论: 0|原作者: 陈志昂录|来自: 红旗网

摘要: 列宁经典语录(8)(《列宁全集》第36-40卷)陈志昂(2013.2)《列宁全集》 第经典要36卷在彼得格勒苏维埃会议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如果你们不能利用资产阶级世界留给我们的材料来建设大厦,你们就根本建不成它,你们也就不是共产党人,而是空谈家。(p.6)如果我们现在读读乌斯宾斯基(我们将给他建立纪念碑,他是一位描写农民生活的优秀作家)的著作,就会从80年代和90年代的描写中看到,一些纯朴正直的老农民、 ...
关于无产阶级文化
苏维埃工农共和国的整个教育事业,无论在一般的政治教育方面或者具体的艺术方面,都必须贯彻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精神,这一斗争是为了顺利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即推翻资产阶级、消灭阶级、消灭一切人剥削人的现象。(p.331-332)
现代历史的全部经验,特别是《共产党宣言》发表后半个多世纪以来世界各国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都无可争辩地证明,只有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才正确地反映了革命无产阶级的利益、观点和文化。
马克思主义这一革命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赢得了世界历史性的意义,是因为它并没有抛弃资产阶级时代最宝贵的成就,相反却吸收和改造了两千多年来人类思想和文化发展中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按照这个方向,在无产阶级专政(这是无产阶级反对一切剥削的最后的斗争)的实际经验的鼓舞下继续进行工作,才能认为是发展真正的无产阶级文化。(p.332)
不是臆造新的无产阶级文化,而是根据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和无产阶级在其专政时代的生活与斗争的条件的观点,发扬现有文化的优秀的典范、传统和成果。(p.334)
在俄共(布)莫斯科组织积极分子会议上关于共和国国内外形势的报告
只要还有战争,作为战争手段之一的秘密外交也就应该存在。我们不能拒绝它。对这种外交的评价取决于对战争的总评价。(p.338)
在莫斯科省的县、乡、村执行委员会主席会议上的讲话
他们不懂得带来这些胜利的力量全在于共产党人的一个基本学说,它告诉人们:私有制使人分裂,而劳动使人团结。(p.351)
边界问题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那样重要的,我们可以在边界问题上吃点亏,少要点领土,对我们来说,保住几万工人和农民的生命,保证能进行和平建设,要比保全一小块领土更重要。(p.358)
应该让每一个人畅所欲言,你们可以把你们的一切非难都说出来,可以更厉害十倍地责骂我们,这是你们的权利,也是你们的义务。(p.364)
给乌克兰苏维埃政府和南方面军司令部的电报
    你们关于贫苦农民问题的来电,我作复如下。如果他们真正是革命的,就应该把下列各点作为纲领:(1)实行集体耕种;(2)建立农具租赁站;(3)没收富农超出劳动土地份额的土地;(4)征集全部余粮,用粮食奖励贫苦农民;(5)富农的农具收归农具租赁站;(6)这一切措施只有在保证集体耕种取得成就并有实际监督的条件下才能实行。建立公社应当最后考虑,因为建立人为的假公社,使个别人脱离群众是最危险的事情。实行新办法要特别谨慎,要再三检查采取的措施是否切实可行。(p.365)
关于专政问题的历史
从庸俗的资产阶级观点看来,专政和民主这两个概念是相互排斥的。资产者不懂阶级斗争的理论,看惯了政治舞台上各个资产阶级小集团之间的无谓争吵,以为专政就是废除一切自由和一切民主保障,就是恣意横行,就是滥用权力以谋专政者个人的利益。(p.371)
各国人民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只有用强力才能解决。反动阶级通常都是自己首先使用暴力,发动内战,‘把刺刀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既然已经形成这样的局面,既然刺刀已经真正摆在政治日程上的首要地位,既然起义已经成了必要的和刻不容缓的事情,那么立宪幻想和象小学生作作业似的在议会制度上兜圈子,就只能起掩饰资产阶级出卖革命,掩饰资产阶级‘退出’革命的作用。这时,真正革命的阶级所应当提出的正是专政的口号。(p.373)
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第一块主要的‘基石’是什么呢?这就是:无产阶级是现代社会中唯一彻底革命的阶级,因此它在一切革命中都是先进的阶级。(p.376)
从政治活动的各种方式来看,从人民创造历史的各种方法来看,‘革命旋风’时期和现在‘立宪民主党’时期的主要区别在什么地方呢?区别首先而且主要在于,‘旋风’时期采用了其他政治生活时期没有采用的某些创造历史的特殊方法。其中最根本的就是:(1)人民‘夺取’政治自由——不要任何法律,也不受任何限制来实现这种自由(集会自由,至少是大学里的集会自由,出版自由,结社自由,开代表大会的自由等等);(2)建立新的革命政权机关;....‘革命旋风’时代的第三种行动‘方法’:人民用暴力对付压迫人民的暴力者。(p.377-378)
这个政权不承认任何其他的政权,不承认任何人制定的任何法律和任何准则。不受限制、不顾法律、依靠强力(就这个词的最直接的意义讲)的政权,这就是专政。但是这个新政权所依靠的和力图依靠的强力,不是一小撮军人所掌握的刺刀的力量,不是‘警察局’的力量,不是金钱的力量,不是任何以前建立起来的机构的力量。
这个力量依靠的是什么呢?依靠的是人民群众。这就是这个新政权同过去一切旧政权的旧机关的基本区别。后者是少数人压迫人民、压迫工农群众的政权机关。前者则是人民即工人和农民压迫少数人,压迫一小撮警察暴力者,压迫一小撮享有特权的贵族和官吏的政权机关。这就是压迫人民的专政同革命人民的专政的区别!(p.378)
专政的科学概念无非是不受任何限制的、绝对不受任何法律或规章约束而直接依靠暴力的政权。‘专政’这个概念无非就是这个意思。(p.380)
这就是革命人民的专政。为什么说它仅仅是革命人的专政,而不是全体人民的专政呢?因为全体人民经常由于阿夫拉莫夫之流的业绩而遭到极残酷的折磨,有的人肉体上受了摧残,饱受惊吓;有的人精神上受了毒害,例如受了不用暴力抵抗邪恶的理论的毒害,或者不是受理论毒害而只是受偏见、习俗、陈规的毒害;有的人对一切都漠不关心,那就是所谓庸人、小市民,他们最会逃避激烈的斗争,对它不闻不问,或者甚至躲藏起来(可别卷进这场搏斗挨了揍!)。这就是为什么说实现专政的不是全体人民,而只是革命的人民;可是革命的人民决不害怕全体人民,他们把自己行动的原因和行动的细节告诉全体人民,非常愿意吸收全体人民不仅来参加国家管理,而且来参加政权,吸收他们参加国家本身的建设。(p.381)
立宪民主党人所以是小市民的思想家,就因为他们把庸人的观点用到政治上、用到全民解放的问题和革命的问题上来了。....这样的庸人简直是道德上的畸形儿,但是就整个社会生活来说,小市民的道德上的畸形——我再说一遍—— 决不是个人的品性,而是一种社会的品性,它也许是由头脑中根深蒂固的资产阶级庸俗法学的偏见造成的。(p.382-383)
伯恩施坦主义者过去和现在接受马克思主义都是把马克思主义直接革命的一面除外的。他们不是把议会斗争看作只适用于一定历史时期的一种斗争手段,而是看主要的、几乎是唯一的斗争形式,因而也就不需要‘暴力’、‘夺取’、‘专政’了。(p.383)
他是自负的资产阶级庸人的典型,在他看来,革命旋风时期就是丧失理智(“一切原则都被遗忘了”、“思想本身以及普通理性差不多完全消失了”),而镇压革命和小市民式‘进步’(受杜巴索夫之流保护的“进步”)的时期,则是有理性的、自觉的、有计划的活动时代。....当人类历史以火车头的速度向前飞驰的时猴,这就是‘旋风’,‘洪水’,一切原则和思想’的‘消失’。当历史以牛车的速度前进的时候,这才是理性,才是计划性。(p.386-387)
历史时期的更替是不以我们的主观偏爱为转移的。(p.387)
俄共(布)中央政治局关于中央监察委员会工作的决定草案
对在苏维埃或党的工作中遭受挫折而产生心理上的危机的所谓反对派的人们分别加以关心,甚至往往要象医治病人那样对待他们。应尽力安慰他们,同志式地给他们讲明情况,给他们安排(不能用命令方式)适合他们心理特点的工作.
(p.391)
同阿古尔斯基的谈话
   美国共产党应该是一个旗帜鲜明的共产主义政党。它应该贯彻共产国际的基本原则。在美国革命运动中,它很可能居于少数,但它应该支持任何的行动和革命运动,并参加革命活动,以求形成群众性的运动。
如果美国掀起和平主义运动,那么,虽然我们并不相信狭隘的和平主义运动,但是共产党员还是应该支持这个运动的。只有这样,美国的共产主义运动才能成为社会生活中的重大因素。(p.395-396)
在全俄省、县国民教育局政治教育委员会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如果有必要,名称是能够规定某种内容的。(p.399)
从资产阶级社会转向无产阶级政治是一个很艰难的转变,何况资产阶级还开动了全套宣传鼓动机器不断地诬蔑我们。资产阶级竭力抹杀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更为重要的作用,即教育任务,这个任务对于无产阶级在人口中占少数的俄国尤其重要。这个任务在俄国应当提到首位,因为我们要为社会主义建设训练群众。无产阶级如果没有培养出高度的觉悟、严格的纪律以及在对资产阶级作斗争时的无限忠诚,就是说,如果不能完成无产阶级为完全战胜其宿敌所必须提出的一切任务,那就谈不到实现无产阶级专政。(p.400)
教育工作者和共产党这个斗争的先锋队的基本任务,就是帮助培养和教育劳动群众,使他们克服旧制度遗留下来的旧习惯、旧风气,那些在群众中根深蒂固的私有者的习惯和风气。(p.401)
必须认识到,这关系到资本主义国家亿万劳动者的命运。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没有一个角落不是处在一小撮资本主义国家的控制之下。因此形势是这样摆着的:或者是置身于目前的斗争之外,或者是投身于维护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
我们完全公开地说无产阶级要进行这种斗争,任何人都必须决定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站在另一边。谁想既不站在这边又不站在那边,到头来总是身败名裂。
(p.401-402)
    教育界的资产阶级偏见特别顽固。这里进行了长期的斗争,其形式是公开怠工和顽固坚持资产阶级的偏见,我们只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夺取共产主义阵地。(p.403)
教育工作者和教员过去受的是资产阶级的偏见和习惯的教育,是敌视无产阶级的教育,他们同无产阶级没有任何联系。现在我们要培养出一支新的教育大军,它应该同党和党的思想保持紧密联系,贯彻党的精神,它应该把工人群众团结在自己的周围,以共产主义的精神教育他们,使他们关心共产党员所做的事情。
(p.403)
我们的任务是要战胜资本家的一切反抗,不仅是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反抗,而且是最深刻、最强烈的思想上的反抗。我们教育工作者的任务就是要完成这一改造群众的工作。(p.406)
政治就是各阶级之间的斗争,政治就是无产阶级为争取解放而与世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关系。....政治应该是人民的事,应该是无产阶级的事。(p.406)
在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概念中,政治似乎是脱离经济的。....其实不然,....一旦战争使我们有可能不把重心放在同资产阶级、弗兰格尔、白卫分子的斗争上,我们就将转向经济方面的政治。那时,鼓动工作和宣传工作就将发挥更加重大的作用。(p.406-407)
什么是共产主义?整个共产主义宣传归根到底要落实到实际指导国家建设。应该使工人群众把共产主义理解为自己的事业。(p.407)
论意大利社会党党内的斗争
    在整个革命形势日趋尖锐的时候,甚至可能是在决定性的革命搏斗的前夕,把改良主义者留在党内就不仅是犯错误,而且是犯罪。
如果改良主义者依然如故,他们就不能不暗中破坏革命。
问题的全部关键就在这里!当党内还有暗中破坏革命的人的时候,怎么能够去进行革命准备,怎么能够去迎接决定性的搏斗呢?这不仅是犯错误,这简直是犯罪。(p.411-412)
为了顺利完成革命和捍卫革命,意大利的党应该再向左迈出一步(但不要束缚住自己的手脚,不要忘记,以后的情况很可能又要求向右迈出几步)。                                                     (p.414)
革命者和共产党人不应当否认斗争的危险和困难,这样才能使群众更加坚定,这样才能把懦弱、动摇、彷徨的分子从党内清洗出去,这样才能使整个运动充满更大的热情和国际主义精神,充满为了一个伟大目的而牺牲的更大决心。
(p.417-418)
消灭资本主义及其遗迹、实行共产主义制度的原则,构成现在已经开始的世界历史的新时代的内容。我们这一时代的口号必然是而且应当是:消灭阶级,为了实现这一目的而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无情地揭露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关于自由和平等的偏见,同这些偏见作无情的斗争。(p.423)
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对于自由和平等的任何议论都应当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哪一个阶级的自由?到底怎样使用这种自由?是哪个阶级同哪个阶级的平等?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平等?直接或间接、有意或无意地回避这些问题,必然是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资本的利益、剥削者的利益。只要闭口不谈这些问题,不谈生产资料的私有制,自由和平等的口号就是资产阶级社会的谎话和伪善,因为资产阶级社会用形式上承认自由和平等来掩盖工人、全体受资本剥削的劳动者,即所有资本主义国家中大多数居民在经济方面事实上的不自由和不平等。(p.423-424)
由于无产阶级专政在实践上提出了资本主义的根本的最后的问题,人们非常明显地看到,关于自由和平等的笼统议论究竟是为谁服务(cuiprodest?“对谁有利?”)的。(p.424)
只要还存在生产资料私有制(即使土地私有制已经废除,还存在农具和耕畜的私有制)和自由贸易,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也就存在。而无产阶级专政则是同这个基础进行胜利斗争的唯一手段,是消灭阶级的唯一途径。不消灭阶级,就谈不到个人的真正自由(不是有产者的自由),就谈不到人与人之间在社会政治关系上的真正平等(不是有产者和无产者、饱食者和挨饿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的虚伪的平等)。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要消灭阶级,其途径,一方面是推翻剥削者,镇压他们的反抗;另一方面是中立小业主,使他们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动摇不定不敢于造成危害。(p.424-425)
关于共产国际基本任务的提纲
    划清同改良主义者的界线;不断揭露他们;向群众说明他们的错误和弱点。否则,就不能作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准备。(p.434)
国际工人运动内部的主要敌人主要仍然是上层人物和领袖的机会主义。(p.436)
注意  无政府主义中较好的东西可以而且应该吸收.(p.437)
改良主义者=工人运动中的资产阶级代理人。
同资产阶级的斗争=同其代理人的斗争。(p.438)
吸收无政府主义中好的东西。(p.441)
《列宁全集》  第40卷
庆祝十月革命三周年的讲话
资本主义教每一个小业主主要考虑自己怎样才能发财,怎样才能更快地当上富翁,而不是为了某种主张共同去进行斗争。(p.6)
关于生产宣传的提纲
    这类报纸分成工业报和农业报是有害的,因为社会主义的任务是使工业和农业接近并且统一起来。实际上,工业无产阶级无论在城市中还是在农村中,特别是在农业生活都市化方面以及在全国电气化事业中要发挥领导作用,就需要有既适合工人又适合农民的统一的生产性报纸(和对生产宣传的统一领导)。(p.17)
生产性报纸应当是千百万人都能看懂的通俗报纸,但决不能庸俗化。不要降低水平迁就落后读者,而要不断地——十分谨慎地、逐渐地—— 提高这部分读者的水平。(p.17)
在俄共(布)莫斯科省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我国的国内外形势和党的任务
共产主义就是苏维埃政权加全国电气化。p.30)
官僚主义已经复活,应当不断地同它进行斗争。显然,在苏维埃机关中复活了的官僚主义也不会不在党的组织中产生有害的影响,因为党的上层领导就是苏维埃机构的上层领导,这是一回事。(p.33)
要知道,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人数有几千万,他们包围着我们,我们是少数,我们同小资产阶级群众比起来人数是很少的。我们应当教育这些群众,训练他们。(p.34)
毫无疑问,旧的、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小业主的数量比我们大得多。它们比根据工人需要而联合起来的社会主义经济生产更强大。凡是同农村接触过并且见过城市里的投机倒把的人都十分了解,这个以小经济建设为基础的社会阶层人数比我们多,因此,这里绝对需要同心协力地工作,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做到这一点。(p.36)
如果我们要同官僚主义作斗争,那我们就应当吸收基层群众来做这项工作。      (p.37)
关于选举莫斯科委员会的讲话
你们一定会设法挑选你们自己熟悉的同志来组织一个能够同心协力地进行工作的集体,使任何一种健康的倾向,代表党内派别的倾向,无论是已经形成的和没有形成的或者在某些方面还没有固定的,在这样的集体中都能反映出来,然而,整个来说这是一个掌握实际政策的集体,它不是按比例来代表参加这次会议的各种派别,而应该进行战斗的工作,即根据代表会议决议的精神同我们的内外敌人进行斗争,并且要杜绝不融洽和不协调的现象。(p.38-39)
在俄共(布)莫斯科组织支部书记会议上的讲话
    租让并不是和平,它也是战争,不过是用另外一种、对我们比较有利的形式进行的战争。我再重说一遍,租让是战争在经济方面的继续,不过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已经不是在破坏而是在发展我们的生产力。(p.43)
在莫斯科河南岸区全体共产党员大会上的报告
当你们听到这种毫无内容的、为批评而批评的批评时,就应当提高警惕,寻思寻思,是不是进行批评的同志的自尊心被什么东西伤害了,是不是他个人被什么事情得罪了或者激怒了,以致使他走到了毫无道理的反对立场上,走到了为反对而反对的立场上。(p.50)
在俄共(布)莫斯科组织积极分子大会上关于租让的报告
    只要我们还没有夺得全世界,只要从经济和军事的角度来看我们仍然比资本主义世界弱,就应该坚持这样一个原则:应该善于利用帝国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和对立。如果我们不坚持这个原则,我们大家早就被绞死了,这正合资本家的心意。(p.59)
机会主义就是贪图暂时的局部的好处而牺牲根本的利益。如果要在理论上给机会主义下个定义,这就是它的中心内容。(p.61)
现在我们处在两个敌人之间。如果不能同时战胜这两个敌人,那就应该想办法使他们互相打起来,因为两贼相争,好人总会得利,但是,一旦我们强大到足以打倒整个资本主义,我们立刻就要把它推翻。(p.61)
在政治上我们应该利用敌人之间的分歧,并且只利用由最深刻的经济原因引起的深刻分歧。如果我们企图利用微小的偶然的分歧,我们就会成为渺小的政客和一钱不值的外交家。而这样做是干不成大事的,玩弄这套把戏的外交家大有人在,他们混上几个月,飞黄腾达于一时,然后就销声匿迹了。(p.62-63)
支持一个国家去反对另一个国家,那当然是一种违反共产主义的罪行,但是,我们共产党人应该利用一个国家去反对另外一个国家。这样做,我们是不是犯了违反共产主义的罪行呢?不是,因为我们是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采取这种做法的,这个国家正在进行共产主义宣传,而且不得不利用形势给予它的每一小时尽快巩固起来。(p.64)
任何能够加剧美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矛盾的最小机会,都要用双手抓住不放。(p.70)
全世界已经分成被压迫民族和统治民族。
我们现在不仅是全世界无产者的代表,而且是各被压迫民族的代表。(p.74)
租让企业在经济上对我们有很大好处。当然,它们在建设一些工人村时,将带来资本主义习气,腐蚀农民。但是应该加以注意,应该处处用自己的共产主义影响加以抵制。这也是一场战争,是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种方式、两种形态、两种经济的军事较量。我们一定能够证明,我们更有力量。(p.77)
暴力对那些想要恢复自己政权的人能起作用。但是暴力的作用也仅限于此,超出这个范围,起作用的则是影响和榜样。必须实际地表明,即用榜样来表明共产主义的意义。(p.77)
只要存在着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它们就不能和平相处,最后不是这个胜利,就是那个胜利。(p.78)
只要资本主义存在一天,就不能期待它会同意公道的价格。(p.78)
应当说租让是战争的继续,但这是另一种范围内的战争。必须监视敌人的每一个行动。需要用各种办法来进行管理、监督、影响和诱导。这同样是一场战争。(p.78)
如果没有实际本领,任何学校、任何大学都是一钱不值的。(p.79)
他们企图腐蚀我们的农民、我们的群众。作为小业主的农民,其本性是倾向自由贸易的,而我们则认为这种行为是犯罪的。国家要同这种行为进行斗争。正是在这方面我们应当让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种经营方式较量较量。这也是一场战争,在这场战争中我们也应当进行坚决的战斗。(p.79)
租让并不是同资本主义讲和,而是一场新领域内的战争。经济战争正在代替用武器和坦克进行的战争。(p.80)
如果工人举行罢工,而且罢工又是合理的,那我们就可以暗中支持罢工者。资本家拿什么来威胁呢?“我们要把你赶到马路上去,你就得挨饿。”而这时,罢工者也许会从一个什么地方得到口粮,要知道这是由我们掌握的。我们可以而且要发给他们口粮。而如果罢工是不明智的和不合理的,那可以把他们送交苏维埃,在那里把他们好好地批一下,就象让他们洗一个澡。(p.83)
在世界上还存在资本家的时候,只要你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话,就要准备打仗。(p.84)
全俄苏维埃第八次代表大会文献
在俄共(布)党团会议上关于租让问题的报告
    社会主义者应该考虑的不是保卫祖国,而是推翻资本家的政权,进行工人革命。(p.104)
当我们孤立而资本主义世界还很强大的时候,我们的对外政策就是必须利用分歧(能战胜所有的帝国主义强国,这当然最好,但我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不能做到这一点)。(p.107)
显然,保持私有制和剥削关系的资本家,在社会主义共和国内不能不是一种异物。由此便产生了我的报告的主要论题之一:租让是战争的继续,只不过采用了另一种形式。(p.111)
要用加倍的利润收买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将得到额外的利润——这种额外的利润由它去吧——我们所得到的将是能使我们巩固起来,最终站立起来,并在经济上战胜资本主义的主要的东西。(p.112)
拖拉机是彻底打破旧耕作习惯和扩大耕地的最重要的手段。(p.113)
资本家到我们这里来是进行新的战争,资本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周围社会主义世界进行的战争。社会主义国家里有资本主义经济企业——这就是拥护自由贸易、反对余粮收集制政策的战争,就是拥护私有制、反对废除私有制的共和国的战争。(p.115)
只要我们还没有把其他国家的资本推翻,只要资本还比我们强大得多,那么,它随时都能使用自己的力量来反对我们,重新对我们开战。因此我们必须使自己更强大,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发展大工业,必须振兴运输业。我们这么干是风险的,这里仍然是战争关系,仍然是斗争。(p.116)
一切有小业主的地方都依然有投机倒把,而这种小业主在我们这里有千千万万。真正的危险正是在这里,而不在于大资本,大资本在我们这里将受到各个方面的特别监视。(p.128)
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人民委员会关于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
一切遭受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p.132-133)
    帝国主义全部政策中的最主要之点就是对于不幸未能置身于胜利者之列的各民族施用暴力,而这种帝国主义的世界政策也就促成了一切被压迫民族的接近、联盟和友好。(p.133)
只要我们苏维埃共和国还是紧挨着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一个孤立地区,那种认为我国经济完全可以独立和各种各样的危险已经消失的想法,就是十分可笑的幻想和空想。当然,只要这种根本对立还存在,危险也就存在,并且不能避免。我们只要站稳脚跟,就能克服这些危险,要善于把较大的危险和较小的危险区别开来,宁愿承受较小的危险而避免较大的危险。(p.135)
历史教导我们,任何一个重大问题,任何一次革命,都只能用一系列的战争来解决。这个教训我们不会忘记。(p.136)
他们意识到资本主义干涉的危险,并不从伤感的观点来看租让问题,而是把租让看成战争的继续,也就是说无情的斗争转到了另一个方面,同时他们还看到资产阶级可能一次再次地试图复辟从前的资本主义。这很好,这样我们就有了保证:监视和保护我们的利益,将不仅是苏维埃政权机关的事情,而且是每个工人和农民的事情。因此,我们相信,即使在执行租让合同的时候,我们也一定会保护住我们的利益,决不让资本家政权复辟。(p.136)
无产阶级专政所以是成功的,就是因为它善于把强制同说服结合起来。无产阶级专政不怕实行强制,不怕实行严厉的、坚决无情的国家强制,因为受资本主义压迫最深的先进阶级有权实行这种强制,因为它实行强制是为了全体被剥削劳动者的利益,并且它拥有以往任何一个阶级所没有过的强制手段和说服手段,虽然以往这些阶级进行宣传鼓动的物质条件比我们好得多。(p.138)
迄今为止,一切革命、一切最伟大的革命的成败都是由一系列的战争来决定的。我们的革命也是这种最伟大的革命。(p.142)
农民不是社会主义者。如果把农民当作社会主义者,据此来制定我们的社会主义计划,那就是把这种计划建立在沙滩上。(p.144)
不使小农经济得到切实的大规模的改善,我们就没有出路,因为没有这个基础,任何经济建设都不能进行,无论多么伟大的计划都会落空。(p.146)
经济的真正基础是粮食。....。没有这些粮食,国家政权就等于零。没有这些粮食,社会主义的政策不过是一种愿望而已。(p.148)
资本主义制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上层。对下层它是不关心的。(p.150)
没有一个长期的旨在取得重大成就的计划,就不能进行工作。
各个生产部门的一切计划都应当严密地协调一致,相互联系,共同组成一个我们迫切需要的统一的经济计划。(p.151-152)
今后出现在全俄代表大会讲台上的,将不仅有政治家和行政管理人员,而且有工程师和农艺师。这是最幸福的时代的开始,到那个时代政治将愈来愈少,谈论政治会比较少,而且不会那样长篇大论,讲话更多的将是工程师和农艺师。
我们无疑学会了政治,这方面我们不会受人迷惑,这方面我们有基础。而经济方面的情况却不好。今后最好的政治就是少谈政治。(p.154)
在我看来,这是我们的第二个党纲。....我们党的纲领不能始终只是党的纲领。它应当成为我们经济建设的纲领,不然它就不能作为党的纲领。它应当用第二个党纲,即重建整个国民经济并使它达到现代技术水平的工作计划来补充。....我们需要这个纲领,它是展示在整个俄国面前的第一张草图,它是一个为期不下十年的、表明怎样把俄国转到共产主义所必需的真正经济基础上去的伟大的经济计划。(p.155)
被封闭了的是苏哈列夫广场上的过去的“苏哈列夫卡”,封闭它并不困难。可怕的是活在每个小业主心灵上和行动中的“苏哈列夫卡”。必须封闭这个“苏哈列夫卡”。这个“苏哈列夫卡”是资本主义的基础。只要它存在,资本家就可能回到俄国来,就可能变得比我们更强大。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这应当成为我们工作中的主要推动力和衡量我们的实际成就的条件和尺度。只要我们还生活在一个小农国家里,资本主义在俄国就有比共产主义更牢固的经济基础。这一点必须记住。每一个细心观察过农村生活并把它同城市生活作过对比的人都知道,我们还没有挖掉资本主义的老根,还没有铲除国内敌人的基础。国内敌人是靠小经济来维持的,要铲除它,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把我国经济,包括农业在内,转到新的技术基础上,转到现代大生产的技术基础上。只有电力才能成为这样的基础。
共产主义就是苏维埃政权加全国电气化。不然我国仍然是一个小农国家,这一点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不仅在世界范围内比资本主义弱,在国内也比资本主义弱。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并且一定要努力把小农经济基础变成大工业经济基础。只有当国家实现了电气化,为工业、农业和运输业打下了现代大工业的技术基础的时候,我们才能得到最后的胜利。(p.156)
关于对外对内政策的报告的总结发言
在社会革命时代,只有依靠最革命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只有同其他一切党派进行无情的斗争,才能实现无产阶级的团结。(p.170)
我们敌人的口号是武装人民,而我们则主张武装阶级,我们就是在这个基础上获得胜利的,并将永远获得胜利。(p.171)
难道那些投机倒把的农民是劳动者的代表吗?这就是农村经济问题的全部实质。农民、小业主和工人,这是不同的阶级,正象我在报告中已经说过的,只有在消灭了小经济基础和建立了新的大机器经济基础的时候,我们才能消灭这些阶级之间的差别。这在经济上是必然的。(p.173)
就《关于加强和发展农民农业经济的措施》法案的补充意见的讲话
    关键就在于不要奖励得不公平,不要奖励了富农。很明显,富裕农民和富农的经营搞得最好;无疑,这种人在农村里仍然多得很,这一点我们任何时候都不怀疑。如果我们奖励精心经营的人,而不问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做到这一点的,那么精心经营成绩最好的自然就是富农。所以,如果忽视经营上的改进是用什么代价达到的这个问题,那就会不公平地特别优待富农。如果用生产资料奖励富农,就是说用那些可以用来扩大经营的东西奖励富农,那么我们就会间接地——也许还不完全是间接地——成为发展富农经济的参与者;因为,在奖励勤劳的农民时,不考虑好的成绩是不是用富农手段获得的,而且还用生产资料这样的东西,也就是用得奖人可以拿来进一步加强自己影响的东西来奖励他,那我们当然就不仅背离了土地政策的宗旨,而且背离了整个苏维埃政策的宗旨,还违背了支持劳动者的利益反对富农的利益这个基本原则。总而言之,这样干,我们确实是在从最根本上破坏整个苏维埃政策的原则和基础,而不仅是破坏整个土地政策的原则和基础。(p.182-183)
现在我国有2000万个体农户,都是单个经营,并且也不可能用其他方式经营;如果我们不通过奖励去提高他们的生产率,那就根本错了,那显然太过分了,是不愿看到我们应当加以考虑、应当作为依据的显而易见的现实。当然,如果通过发扬集体主义精神,整个整个乡,整个整个村团的农户都发展起来,那最好不过了。但是现在可能做到什么程度,这正是应该考虑的。(p.183)
如果某人取得了经营成绩,但使用了富农手段,不管是放债、利用工役,还是投机倒把(使用富农手段有时借助于规避法律的办法),如果某人哪怕使用了一点点富农手段取得经营成绩,那么,他就不能得到任何奖励。(p.184)
在我们这里个体农户可以说是资本主义基础。这是不容争辩的,我在自己的报告中就指出了这一点,我直截了当地说,可怕的并不是苏哈列夫广场上的或者偷偷地在别的什么广场上搞的那个“苏哈列夫卡”,可怕的是盘踞在每一个个体农民心灵中的那个“苏哈列夫卡”。我们能在一年或者两年以内摆脱它吗?不能。而改善经营现在就应当进行。你们怀着美好的共产主义理想,但是你们想从这一层一下子跳到顶上去;可是,我们说:这不行,要更谨慎、更稳步地前进。
(p.189)
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的错误
工会不仅在历史上是必要的,而且在历史上是必然存在的工业无产阶级组织,这种组织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几乎包括了全体工业无产阶级。这是最基本的思想。(p.199)
在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过程中,工会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作用。一方面,工会包括了全体产业工人,把他们吸收到自己的组织中,它是一个掌权的、统治的、执政的阶级的组织,是实现专政的阶级的组织,是实行国家强制的阶级的组织。但是,工会却不是国家组织,不是实行强制的组织,它是一个教育的组织,是吸引和训练的组织,它是一所学校,是学习管理的学校,是学习主持经济的学校,是共产主义的学校。(p.199)
工会就它在无产阶级专政体系中的地位来说,是站在—— 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党和国家政权之间的。....可以说党吸收了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由这个先锋队来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可是,没有工会这样的基础,就不能实现专政,就不能执行国家职能。....结论就是,工会建立起先锋队与群众之间的联系,工会
通过日常的 工作说服群众,说服那唯一能够领导我们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去的阶级的群众。(p.199-200)
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由包括全体无产阶级的组织来实现,因为不仅在我们这样一个极落后的资本主义国家,就是在所有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都还那样分散,那样被人鄙弃,在某些地方还受人收买(具体来说,在某些国家里被帝国主义收买),以致无产阶级专政不能直接由包括全体无产阶级的组织来实现。只有吸收了阶级的革命力量的先锋队,才能实现这种专政。这样,就象是一组齿轮。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本身的结构,就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这一过渡的实质本身的结构。....这里是一个由若干齿轮组成的复杂体系,而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体系,因为无产阶级专政不能由包括全体无产阶级的组织来实现。没有一些把先锋队和先进阶级群众、把它和劳动群众连结起来的“传动装置”,就不能实现专政。(p.200-201)
我们的国家实际上不是工人国家,而是工农国家,这是第一。很多东西都是从这里产生的。
我们的国家是带有官僚主义弊病的工人国家。这就是过渡的实际情况。试问,在实际形成的这样一种国家里,难道工会没有什么可以保护的吗?没有工会,能够保护组织起来的全体无产阶级的物质利益和精神利益吗?这种看法在理论上是十分错误的。(p.204)
我们现在的国家是这样的:组织起来的全体无产阶级应当保护自己,而我们则应当利用这些工人组织来保护工人免受自己国家的侵犯,同时也利用这些工人组织来组织工人保护我们的国家。实现这两种保护,都必须通过一种特殊的办法,即把我们的国家措施和我们同我们的工会的协商、“结合”这两方面配合起来。
(p.204-205)
“结合”这个概念含有这样的意思,就是要善于利用国家政权的措施,来保护联合起来的全体无产阶级的物质利益和精神利益,使它不受这个国家政权的侵犯。(p.205)
生产是永远需要的,而民主不是永远都需要的。生产民主引起了许多根本荒谬的思想。我们提倡个人管理制还不久,一双靴子还没有穿破。决不能把人搞糊涂,造成这样一种危险:人们弄不清楚什么时候需要民主,什么时候需要个人管理制,什么时候需要独裁制。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放弃独裁制。(p.207)
应当记住,一个政治领导者不仅要对他自己的政策负责,而且要对他所领导的人做的事情负责。(p.218)
关于电气化的意见
共产主义=苏维埃政权+电气化。(p.223)
关于综合技术教育
我们立刻需要细木工、钳工。绝对需要。大家都应当成为细木工、钳工等,但是同时必须具有最基本的普通知识和综合技术知识。
但是同时要使这些“手艺人”具有广泛的普通知识(懂得某些学科的最基本原理;明确指出是哪些学科);成为共产主义者(明确指出应当知道些什么);具有综合技术的见识和综合技术教育的基本(初步)知识。(p.227)
党内危机
    必须有勇气正视痛苦的现实。党生病了。党在发高烧。(p.231)
从上层进行派别斗争,发展到下层组织参与斗争。这是向康复前进了一大步。
(p.237)
派别斗争有它客观的逻辑,甚至最杰出的人,如果他坚持错误立场,都会不可避免地落到在实际上同无原则的煽动没有任何差别的地步。派别斗争....的全部历史,都证明了这一点。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不仅要研究分歧的抽象本质,而且还要研究这种分歧在各个不同的斗争阶段上怎样展开和变化的具体情况。(p.240)
在全俄矿工第二次代表大会俄共(布)党团会议上关于工会的作用和任务的报告
对革命的适宜性高于形式上的民主。(p.245)
他往蜜里掺了一勺焦油,不管他再加多少蜜,一切都难以挽回。(p.246)
我认为,错误总是由小到大的。分歧总是由小地方开始的。人人都免不了会受伤,但是,如果这个伤口已经开始溃烂,那就会变成不治之症。(p.247)
假如党与工会发生分裂,党是有过错的,其结果一定会使苏维埃政权灭亡。除了千百万无产者,我们没有别的支柱;....没有一个阶级能够推翻我们,因为大多数无产者和农村的贫苦农民都拥护我们。如果我们本身不犯错误,谁也摧毁不了我们。这个“如果”就是全部问题的所在。如果由于我们的过错而造成了分裂,那就一切都完了。(p.248-249)
我们既不放弃委派制,也不放弃独裁制。受过20年锻炼的俄国工人决不会走这条道路。如果我们支持这种错误,那我们一定会完蛋。(p.249)
我们不放弃独裁制,一长制,这些制度还在,我还会拥护,但是决不赞成愚蠢行为和极端行为。(p.250)
我们并不放弃强制。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工人都不至于认为,现在可以不要强制,现在可以解散工会,或者把全部生产交给工会管理。(p.251)
托洛茨基同志说,必须前进;如果车子走得很好,那自然应当前进,但是,如果车子走了岔道,那就应当后退。这对党有好处,因为必须研究经验。(p.251)
党是一个特殊的组织;它需要有觉悟的、决心作自我牺牲的人;它可能犯错误,但是它能够纠正错误;它所领导和挑选的人了解我们要走的道路,知道我们还要经历哪些困难。党不欺骗工人。党不开空头支票。(p.252)
难道每个工人都知道如何管理国家吗?有实际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神话,....我们知道,同农民有联系的工人是会接受非无产阶级的口号的。在工人当中谁来参加管理呢?整个俄国只有几千个人。如果我们说,不是党而是工会自己来提人选和进行管理,这听起来很民主,可能也会争取到一些选票,但是不会长久。这只会葬送无产阶级专政。(p.252-253)
投入工团主义的怀抱,谈论什么“全俄生产者代表大会”提出的必须接受的人选,对于无产阶级是根本不相称的。这样做是很危险的,这会破坏党的领导作用。(p.253)
要管理,就需要有一支经过锻炼的共产主义革命者的大军,这样的大军是有的,这就是党。一切工团主义的荒谬言论,生产者提出的必须接受的人选——所有这些都应当扔到废纸篓里去。如果走这条道路,实际上就是不要党,实际上俄国也就不可能有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我的观点,我认为向你们说明这个观点是我对党的义务。(p.254)
如果有人向你们提出要消灭官僚主义,那他就是煽动者。....如果有人跑到你们面前说,“我们要消灭官僚主义”,那就是煽动,就是胡说八道。我们将同官僚主义作长时期的斗争,谁要不是这么想,他就是在欺骗,就是在煽动,因为要克服官僚主义,需要采取千百个措施,需要每个人都识字,每个人都有文化,每个人都参加工农检查院。(p.259)
再论工会、目前局势及托洛茨基同志和布哈林同志的错误
    大的分歧有时是由很小的、甚至开始时是微不足道的分歧发展起来的。大家都知道,每个人在一生中总要有几十次小的创伤或者擦伤的,但是,如果伤口化脓,如果引起血液感染,这种小小的创伤也会变成最危险的病症,甚至是不治之症。在一切冲突中(甚至在纯粹个人的冲突中)常常是这样。在政治上也常常是
这样。(p.269)
    任何分歧,甚至是微不足道的分歧,如果有可能发展成为分裂,发展成为严重的分裂而足以动摇和破坏整个政治大厦,足以造成——用布哈林同志的比喻来说——火车倾覆的话,那么这种分歧在政治上就会是危险的。(p.269)
很明显,在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无产阶级中间出现的或无产阶级政党和无产阶级群众之间出现的分裂不仅是危险的,而且是极端危险的,尤其在无产阶级只占这个国家人口的很少数的情况下。(p.269)
任何民主,和任何政治上层建筑一样(这种上层建筑在阶级消灭之前,在无阶级的社会建立之前,是必然存在的),归根到底是为生产服务的,并且归根到底是由该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决定的。所以把“生产民主”跟任何其他的民主分割开来,是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这样做只能造成混乱而丝毫没有意义。(p.276-277)
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政治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不肯定这一点,就是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最起码的常识。
如果说(哪怕只是间接地提出)从政治上看问题和“从经济上”看问题有同等的价值,“两者”都可以采用,这就是忘记了马克思主义的最起码的常识。(p.279)
布哈林宣传把从政治上看问题和从经济上看问题结合起来,这样就在理论上堕落到折中主义立场上去了。(p.280)
问题只在于(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看,也只能在于):一个阶级如果不从政治上正确地看问题,就不能维持它的统治,因而也就不能完成它的生产任务。
(p.280))
工团主义倾向(它可能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的灭亡)。(p.282)
形式上的民主应当服从于对革命的适宜性!(p.283)
资本主义在整个文明世界中是依靠几百年的经验和习惯来经营自己的事业的。而我们则是在新的基础上进行建设,这就要求我们对资本主义遗留给我们的习惯进行极其长久的、顽强的和耐心的改造工作,而这一工作只能一步步来。(p.286)
如果一个人从他自觉运用的一定原理出发犯了错误,那么不找出他犯错误的理论根源,就无法完全弄清他的任何错误,包括政治错误在内。(p.287)
布哈林同志在这里所犯的错误的理论实质,就在于他用折中辩证法和折中主义。主义偷换了政治和经济之间的辩证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所教导我们的这种辩证关系)。“既是这个,又是那个”,“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就是布哈林在理论上的立场。这就是折中主义。辩证法要求从相互关系的具体的发展中来全面地估计这种关系,而不是东抽一点,西抽一点。(p.287-288)
布哈林同志的基本理论错误正是在这里,正是用折中主义来偷换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这种折中主义在各种“时髦的”和反动的哲学体系的作家当中是特别流行的)。
布哈林同志说到“逻辑上的”根据。从他的全部议论可以看出,他——可能是不自觉的——在这里所持的观点是形式逻辑或经院哲学逻辑的观点,而不是辩证逻辑或马克思主义逻辑的观点。(p.290)
形式逻辑——在中小学里只讲形式逻辑,在这些学校低年级里也应当只讲形式逻辑(但要作一些修改)——根据最普通的或最常见的事物,运用形式上的定义,并以此为限。如果同时运用两个或更多的不同的定义,把它们完全偶然地拼凑起来(既是玻璃圆筒,又是饮具),那么我们所得到的是一个仅仅指出事物的不同方面的折中主义的定义。
辩证逻辑则要求我们更进一步。要真正地认识事物,就必须把握住、研究清楚它的一切方面、一切联系和“中介”。我们永远也不会完全做到这一点,但是,全面性这一要求可以使我们防止犯错误和防止僵化。这是第一。第二,辩证逻辑要求从事物的发展、“自己运动”(象黑格尔有时所说的)、变化中来考察事物。就玻璃杯来说,这一点不能一下子就很清楚地看出来,但是玻璃杯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特别是玻璃杯的用途,它的使用,它同周围世界的联系,都是在变化着的。第三,必须把人的全部实践——作为真理的标准,也作为事物同人所需要它的那一点的联系的实际确定者——包括到事物的完整的“定义”中去。第四,辩证逻辑教导说,“没有抽象的真理,真理总是具体的”——已故的普列汉诺夫常常喜欢按照黑格尔的说法这样说。(我觉得在这里应当附带向年轻的党员指出一点:不研究——正是研究——普列汉诺夫所写的全部哲学著作,就不能成为一个自觉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因为这些著作是整个国际马克思主义文献中的优秀作品。)(p.291-292)
工会是国家政权的蓄水池,是共产主义的学校,是学习主持经济的学校。这个领域的特殊之点和主要之点不是管理,而是“中央”(自然也还有地方)“国家管理机关、国民经济和广大劳动群众之间的”“联系”(我们党纲经济部分中关于工会问题的第5条是这样说的)。(p.296)
把这一切归结为我们党纲给工会“规定了”“组织生产”的任务,这显然是错误的。如果坚持这种错误,把它写进纲领性的提纲,那结果就只能是一种反共产主义的工团主义倾向。(p.300)
我们将在工人组织内扩大民主,但是决不把民主变成偶像;我们将极其注意同官僚主义作斗争的工作;对于任何无用而有害的官僚主义极端行为,无论是谁指出的,我们都会十分认真地加以纠正。(p.302)
要为无法辩护的东西辩护,总是不会成功的。(p.305)
在全俄服在装工业工人第四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资本是一种国际的祸害,但正因为这是一种国际的祸害,所有的国家才联结得这样紧密,一些国家垮台,其他国家会统统随之灭亡。(p.321-322)
工会是任何一个资本家都看到的,他们都知道,工会团结着千百万群众,如果没有工会,如果资本家不通过那些名为社会党人实际上执行资本家政策的领袖把工会掌握在自己手中,整个资本主义机器就会毁坏。(p.322)
论教育人民委员部的工作
    在教育人民委员部中,有两个—— 而且只有两个—— 负有特殊任务的同志。那就是人民委员卢那察尔斯基同志和副人民委员波克罗夫斯基同志。前者担任总的领导;后者首先是担任副人民委员这一领导工作,其次在科学问题和马克思主义问题方面是当然的顾问(和领导者)。全党对卢那察尔斯基同志和波克罗夫斯基同志是十分了解的,当然相信他们两人在教育人民委员部的上述工作中可以算是“专家”。所有其他的工作人员都不可能有这种“专长”。所有其他的工作人员的“专长”应当是:善于处理吸收教育专家参加工作的事务,正确地安排他们的工作,经常地利用实际经验教训。(p.328-329)
有许多人一味追求“共产主义的领导”,在实践方面还是一事无成,还缺少或没有具有实际经验的专家,还不善于提拔他们,听取他们的意见,考虑他们的经验,那么,工作就不会有进展。(p.330)
如果一个共产党员只会侈谈“领导”,却不善于安排专家做实际工作,不善于使他们在实践中取得成就,不善于利用成千上万的教员的实际经验,那么,这样的共产党员就毫无用处。(p.330)
在报纸的分配方面(我没有关于书籍的材料;大概这方面的情况更糟),我们取消了订阅的办法。这是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迈进了一步。但是,资本主义不是一下子就能消灭的。它在“苏维埃官僚主义者”,即用各种借口侵吞报纸的苏维埃官僚的身上得到复活。要算清楚他们侵吞了多少报纸,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看来为数是很多的。应该坚持不懈地进行工作,以“打击”官僚,不让他们侵吞报纸和书籍,减少官僚分得的份额,不断减少“苏维埃官僚主义者”本身的数目。(p.335)
论统一的经济计划
同大官们的不学无术的自负和同共产党员著作家们的知识分子的自负作斗争,就得从极平常的事情做起。(p.346)
    应该学会尊重科学,应该屏弃门外汉和官僚主义者的“共产党员的”狂妄自大,应该学会利用我们自己的经验和我们自己的实践,有系统地从事工作!(p,350)
工程师为了接受共产主义而经历的途径将不同于过去的地下宣传员和著作家,他们将通过自己那门科学所达到的成果来接受共产主义,农艺师将循着自己的途径来接受共产主义,林学家也将循着自己的途径来接受共产主义,如此等等。
(p.353)
一个共产党员若不能证明自己善于把专家们的工作统一起来并虚心地给以指导,了解事情的本质,详细地加以研究,那么这样的共产党员往往是有害的。这样的共产党员在我们这里很多,我宁可拿出几十个来换一个老老实实研究本行业务的和内行的资产阶级专家。(p.353))
对我们来说,那些虽然是资产阶级的但是精通业务的“科学和技术专家”,要比狂妄自大的共产党员宝贵十倍。(p.353)
老早就有人指出过:人们的缺点多半是同人们的优点相联系的。许多担任领导工作的共产党员的缺点就是如此。我们几十年来从事伟大的事业,宣传推翻资产阶级,教导大家不要相信资产阶级专家,揭露这些专家,从他们手中夺取权力,镇压他们的反抗。我们所进行的事业是具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伟大的事业。然而,只要稍微一夸大,就会证实一条真理:从伟大到可笑只有一步之差。我们已经说服了俄国,我们已经为劳动者从剥削者手里夺回了俄国,我们已经把剥削者镇压下去,现在我们应当学会管理俄国。为此就必须学会谦虚,学会尊重那些“科学和技术专家”的切实工作,为此就必须学会切实仔细地分析我们的许多实际错误,并且学会一步一步地坚持不懈地改正这些错误。少来一些知识分子的和官僚主义者的自负,多研究些我们在中央和地方的实际经验所提供的东西以及科学已经向我们提供的东西吧。(p.354)
在莫斯科市党的积极分子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不是为批评而批评,而是为了作出正确的决定。(p.357)
在莫斯科工农代表苏维埃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当狼袭击羊的时候,总不该对羊说别同狼断绝关系。(p.361)
今夜尚未来临,且慢赞美明晨。(p.363)
不管怎样,工人和农民的力量终究要超过和大于资本家的力量,因为工人和农民要比资本家多得多。(p.365)
在经济工作中需要有一定程度的“吝啬”(虽然这个字眼不很恰当)。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学会“吝啬”。(p.368)
给巴库同志们的信的提纲
    现在是否必须这样提出任务:鉴于苏维埃政权因经济破坏和落后而面临垮台的巨大危险、落后和赶不上的危险,只能这样提出任务:借助联合外国资本赶上去?(p.376)
经济意义=(a)同先进的国家资本主义缔结联盟反对小资产阶级的和落后的自发势力=(β)同一个帝国主义托拉斯缔结联盟反对另一个。(p.376))
我们认真地学习,而不叫喊“我们投鞭就能断流”。(p.377)
给格·康·奥尔忠尼启则的信
请记住,现在无论格鲁吉亚所处的国内条件或国际条件都要求格鲁吉亚的共产党员不要硬搬俄国的公式,而要善于灵活地制定以对各种小资产阶级分子采取更大让步为基础的特殊策略。(p.378)
国际劳动妇女节
布尔什维主义和俄国十月革命的最主要、最根本的一点,就是吸引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受压迫最深的人们参与政治。....布尔什维主义的实质,苏维埃政权的实质,就在于:它在揭露资产阶级民主制的欺骗性和虚伪性、废除土地和工厂的私有制的同时,把全部国家政权集中在被剥削劳动群众的手里。由这些群众自己来掌管政治即建设新社会的事业。(p.380)
主要的一步,就是废除土地和工厂的私有制。这样,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妇女获得真正彻底的解放,通过从单独的琐碎的家务劳动向社会化的大规模劳动的转变摆脱“家庭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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