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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制造了“人祸”?

2013-5-15 22:52|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779| 评论: 0|原作者: 谷成 伯强|来自: 《毛泽东的光辉晚年》

摘要: 是谁制造了“人祸”?来源: 《毛泽东的光辉晚年》| 作者:谷成 伯强 | 点击:10269 | 时间:2013年5月15日 18:03  中共八届六中全会以后,毛泽东赴河北、山东、河南三省调查研究,发现八届六中全会《决议》做出的关于纠正“共产风”的决定精神并未贯彻,“一平二调三收款”的现象仍然相当严重,于是,毛泽东于1959年2月27日——3月5日,在郑州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即第二次郑州会议,专门研究纠正“共产风”的问题。  195 ...
是谁制造了“人祸”?
来源: 《毛泽东的光辉晚年》| 作者:谷成 伯强 | 点击:10269 | 时间:2013年5月15日 18:03

  中共八届六中全会以后,毛泽东赴河北、山东、河南三省调查研究,发现八届六中全会《决议》做出的关于纠正“共产风”的决定精神并未贯彻,“一平二调三收款”的现象仍然相当严重,于是,毛泽东于1959年2月27日——3月5日,在郑州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即第二次郑州会议,专门研究纠正“共产风”的问题。

  1958年11月21日,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又讲到:

  “我再一次唱低调,把脑筋压缩一下,把空气变成低调空气,先搞少一点,如果行,有余力,情况顺利,再加一点。这有点泼冷水的味道,右倾机会主义了。不要务虚名而得实祸。现在要减轻点任务,水利建设,去冬今春全国搞500亿土石方,而今冬明春要搞1900亿土石方,多了三倍。还有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炭、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多少人力财力,这样一来,我看,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5000万人。死5000万人,你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要不要搞那么多,你多了也可以,以不死人为原则。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有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你们现在说得那些根据我还不能服,我不仅要做机会主义,我就是站在机会主义的立场上,为此而奋斗,不牵累别人,将来算起账的时候,不打你们,打我。因为我在这里反冒进,以前别人反我的冒进,现在我反别人的冒进。”(大家一定要注意思考这里的你们是些谁?)

  看来,当时的毛泽东远不是后来的人说得那样“一言九鼎”。在万般无奈情况下,毛泽东在1959年4月29日选择了给各级干部写信。信的主要内容如下:

  “我想和同志们商量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农业的。

  第一个问题,包产问题。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300斤的,今年能增产100斤、200斤,也就很好了。吹上800斤、1000斤、1200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际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500斤的,今年增加200斤、300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问题,密植问题。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青年干部和某些上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要密。有些人竟说愈密愈好。不对。老农怀疑,中年人也有怀疑的。这三种人开一个会,得出一个适当密度,那就好了。既然要包产,密植问题就得由生产队、生产小队商量决定。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的命令。省委可以规定一个密植幅度,不当作命令下达,只给下面参考。此外,上面要精心研究到底密植程度以何为好,积累经验,根据因气候不同,因地制宜,因土、肥、水、种等条件不同,因各种作物的情况不同,因田间管理水准高低不同,做出一个比较科学的密植程度的规定,几年之内达到一个实际可行的标准,那就好了。

  第三个问题,节约粮食问题。要十分抓紧,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少吃,忙时吃干,闲时半干半稀,杂以番薯、青菜、萝卜、瓜豆、芋头之类。此事一定要十分抓紧。每年一定要把收割、保管、吃用三件事(收、管、吃)抓得很紧很紧,而且要抓得及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要有储备粮,年年储一点,逐年增多。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第四个问题,播种面积要多的问题。少种、多产、多收的计划,是一个远景计划,是可能的,但在十年内不能全部实行,也不能大部实行。十年以内,只能看情况逐步实行。三年以内,大部不可行。三年以内,要力争多种。目前几年的方针是:广种薄收与少种多收(高额丰产田)同时实行。

  第五个问题,机械化问题。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要有十年时间。四年以内小解决,七年以内中解决,十年以内大解决。今年、明年、后年、大后年这四年内,主要依靠改良农具、半机械化农具。每省每地每县都要设一个农具研究所,集中一批科学技术人员和农村有经验的铁匠木匠,搜集全省、全地、全县各种比较进步的农具,加以比较,加以试验,加以改造,试制新式农具。试制成功,在田里实验,确实有效,然后才能成批制造,加以推广。提到机械化,用机械制造化学肥料这件事,必须包括在内。逐年增加化学肥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第六个问题,讲真话问题。包产能包多少,就讲能包多少,不讲经过努力实际做不到而又勉强做得到的假话。收获多少就讲多少,不可以讲不合实际情况的假话。对各项增收措施,对实行八字宪法,每项都不可讲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以上六件事,请同志们研究,可以提出不同意见,以求得真理为目的,我变为保守主义者,那就谢天谢地,不胜光荣之至。”

  这完全是同志式的商讨,毫无强加于人之意。但是毛泽东的这封《党内通信》,反对浮夸风态度坚决,旗帜鲜明,这是谁也无法否定的。

  大跃进是因为广大人民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干劲大爆发,而浮夸风是“上面”的瞎指挥。二者之间根本不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那些大刮浮夸风的人也根本不是屈从了什么毛泽东的所谓“压力”,而是积极主动的始作俑者。

  毛泽东为纠正“五风”,曾写过四封《党风通信》,其中有一封就是写给四川李井泉的。毛泽东要求省委书记下去调查研究,把真实情况直接写信告诉他。毛泽东对李井泉说,只要你来信,我一定回复,可是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呢?话说到这种程度,压力大不大?可是李井泉就是不听。毛泽东的话他不听,但是“上面”那些人的话他倒是坚决照办了,竟然敢于不向全省传达毛泽东给六级干部的信,无怪四川农民对他恨之入骨。

  还有,自毛泽东逝世后,反对他的人一直用“专制独裁”对毛泽东进行攻击。我们可以看看1961年9月29日,毛泽东给当时的中央常委们写的信,其中有这样的内容:

  “……此问题,我在今年广州会议上,曾印发山东一个暴露这种严重矛盾的材料。又印了广东一个什么公社包死任务的材料,并在这个材料批了几句话:可否在全国各地推行。结果没有被通过。待你们看了湖北、山东、广东、河北这些材料,并且我们一起讨论过之后,我建议:把这些材料,并附中央一信发下去,请各中央局,省,市,区党委,地委及县委亲身下去,并派有力调查组下去,作两三星期调查工作,同县、社、大队、队、社员代表开几次座谈会,看究竟那样办好。”

  信中说的“此问题”,指如何解决农村中的平均主义、怎样调动农民的积极性。当时普遍存在的问题存在于分配,生产权在小队、分配权却在大队,忽视了不同小队的差异,挫伤了农民积极性。毛泽东的打算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即基本核算单位是队而不是大队。信中提到了“广东一个什么公社包死任务的材料”,指的是南海县大沥公社沥西大队试行生产队(小队)包干上调任务的情况调查材料,他们定死各生产队对大队的包干上调任务,完成上调任务后,超产部分全部归生产队自行处理。毛泽东的批示是“印发各同志。请各组讨论,这个办法是否可以在各地推广。”

  换言之,毛泽东是肯定了这种实事求是的做法,在中央会议上批转这个材料,希望能在全国推行。但是“结果没有被通过”。为什么?只可能是少数服从多数,多数的中央领导不赞同,于是这个切合实际的做法被搁置,真正解决这个问题是以后的事情了。

  吴冷西在《忆毛主席》一书中回忆武昌会议期间毛泽东同他谈话的情况也提到:

  “……毛主席的谈话是从当天(11月22日)下午他找各大协作区组长谈话说起的。看来毛主席对下午的会议很有感触,他跟我们谈话时仍处于亢奋状态。毛主席原想同各大区组长商量降低1959年的生产指标,首先是钢的指标。原来指标是1958年8月北戴河会议确定的。毛主席设想可否把钢产量的指标从3000万减为1800万吨。他原想说服我们,结果反而是各组长力图说服毛主席维持原来的指标。毛主席说,他们都想打通我的思想,我硬是想不通,因为他们缺乏根据。他们有的大区明年要增加钢产量两倍,有的省要增加四倍,有的省要增加十几倍,有的省竟然要增加三十倍。这怎么能叫人相信?

  ……毛主席还说,中央已有12个部长写了报告,指标高得吓人,似乎要立军令状。但我看完不成也不要杀头。铁道部长说1959年要修2万公里铁路。周总理主持制订的第二个五年计划草案,规定5年内才修2万公里,他夸下海口要一年完成,怎么完成得了呢?假如真的完成了,我甘愿当机会主义者。

  ……毛主席说,这半年大家头脑都发热,包括我在内,所以要下明矾,要压缩空气,说泼点冷水也可以,但要注意保护干部和群众的积极性。有错误领导上承担责任,不要责怪下面。

  ……毛主席这次谈话,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中‘左’的指导思想问题。以后召开的八届六中全会仍然表现了要求过急、过高的‘左’的思想倾向。”

  毛泽东还是只能“屈服”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当所有大区的负责人都表态支持高指标。如果当时毛主席真的“专制”一点,“封建家长”一点,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是不是能得到更好的保护?不切实际的高指标是不是能更早的得到纠正?历史不能假设,可惜毛泽东当时没有去“专制”,当多数人都不同意“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时候,他只能接受;当多数人都坚持冒进高指标的时候,他只能说“领导承担责任不要责怪下面”。

  大跃进饿不死人,“穷过渡”“浮夸风”会饿死人。毛泽东从1958年春到1959年春一直反对穷过渡和浮夸风,警告这样会饿死人,甚至吓唬中央会饿死几亿人,但是说了不算,没人执行。

  有道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从毛泽东本人后来一直到庐山会议,作的自我批评的情况来看,毛泽东在发动大跃进之初,即使有过一些“头脑发热的言论”,那么也有无数可靠的材料证明,到了10月份,面对一个个高指标、高速度,毛泽东就心存疑虑,即派吴冷西、田家英外出调查,随后他也亲自走出红墙,并要求人们不要搞浮夸。

  1958年10月后,毛泽东几乎每到一处,都要求人们实事求是。有时,还对自己在大跃进之初的某些“过热”情绪作自我批评。然而,尽管他的反浮夸、冒进的呼声越来越高,也愈来愈严厉,但收效不大,这迫使毛泽东不得不一再发出严厉的警告。

  当我们今天打开历史卷宗,有一个典型,最令人难忘。这就是被毛泽东不幸言中的“务虚名而得实祸”的典型,即河南省的“信阳饿殍事件”。这在当时,是一起震惊全国的事件,影响极其恶劣。

  前文已提到,河南省的吴芝圃是当时全国浮夸、冒进的第一人,并且固执己见,一意而行,多次把毛泽东的正确批评当耳旁风。到了1959年,终于在信阳地区酿成“饿殍”大祸。

  1958年9月16日至18日,刘少奇到河南视察。

  9月24日,《人民日报》以“刘少奇同志在河南视察时,具体阐述过渡共产主义的几个条件”为题,报导了这一重大新闻。报导说,刘少奇在河南视察时,还“听取了七里营公社、修武公社(全县一社)和遂平公社党委的汇报”。由此,遍及河南全省的浮夸、冒进获得了支持。不久,吴芝圃一跃而成为河南省的一把手,当上了省委书记。其后,吴芝圃便更加地“浮夸”和“冒进”。

  毛泽东通过别人的反复调查,以及自己的调研,很快发现了吴芝圃的问题。为了大跃进事业和关心干部,毛泽东及时对吴芝圃进行了劝诫和批评。这些劝诫和批评,现在能查到的,有这样几次:

  ——1958年毛泽东在专列上听吴芝圃汇报后,指着窗外光秃秃的山头说:“你一年能搞成绿化?我不信。”

  ——1958年,在成都会议上,吴芝圃向毛主席汇报河南能搞几百亿斤粮食,河南粮食很快就过关了,毛泽东不信,给他顶了回去。毛泽东说:“试试看……实际上是形‘左’实右,缺乏经验,不深入群众。”

  ——毛泽东在两次郑州会议上提出人民公社要“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而吴芝圃却坚持大队为基础。毛泽东到武昌后又亲自给吴芝圃写了一封信,严厉批评他:“你不要再这样搞了,还是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好”。

  ——1958年,吴芝圃向中央提出:河南三年可实现四化(即:粮食达到四、五、八;水利;除四害;“扫文盲”),毛泽东在会上批评说:“要去掉虚报、浮夸,不要争名,而要落实”。会后又把吴芝圃叫到武汉说:“要把膨胀的脑筋压缩一下,冷静一下”。最后毛泽东看到吴芝圃没有改正的意思,就说:“吴芝圃,你对,你搞得快,可能你是马列主义,我是机会主义”。

  ——1959年4月29日,毛泽东在《党内通信》中指出:“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的那一套指示,不要管这些,只要管现实可能性……吹上800斤、1000斤、1200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际办不到,有何益处呢?”“收获多少就多少,不可讲不符实际的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有利,自己也不吃亏。”而吴芝圃却吹嘘“1958年夏季粮食产量223亿斤,平均每人达150斤以上”,“1958年全省每口人分到1500斤左右的粮食”,高调门为他的高征购打下了基础。

  由于吴芝圃的“左”的错误,终于导致1959年11月信阳地区发生饿死人事件。

  且看“信阳事件”的前前后后: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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