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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历史不容篡改(十四)

2013-5-27 22:39|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292|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毛泽东的历史不容篡改(十四)时间:2013-05-27 17:50来源:来搞选登作者:水陆洲点击:43 次(十四)“第二次访苏”第一部分原文摘录原书第十八章“第二次访苏”主要论述一九五七年毛泽东第二次访苏的活动。全章可分为六节来读。第一节访苏前的准备八届三中全会结束后不到一个月,毛泽东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在一九五七年十一月二日清晨离开北京,乘专机飞往莫斯科。此行是参加十月革命四十周年庆祝活动;同时,出席在莫斯科召开的社会 ...

第四节  参加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

社会主义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结束的那一天,十一月十六日,召开了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六十四个国家的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团出席了会议。这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次空前盛会。

会议一致通过了《和平宣言》。宣言针对西方国家以遏制共产主义的威胁为借口,奉行扩张侵略的帝国主义冷战政策,旗帜鲜明地提出:战争不是不可以避免的,战争是可以制止的,和平是可以保卫住和巩固起来的。”“无论哪一个共产党或是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发动战争和对别国进行军事攻击的动机,都没有掠夺别国土地的动机。”“社会主义各国并不想用暴力把自己的社会和政治制度强加于任何一国人民。它们坚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但是它们也知道,社会主义不能从外边移植,它应该首先是每个国家的工人阶级和一切进步力量进行国内斗争的结果。宣言率先提出立即停止核试验、无条件禁止生产和使用核武器的建议,并提出给世界以和平的响亮口号。

与会的六十四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团,包括中国代表团在内,共同签署了这个宣言。

这个会议共开了三天,十一月十九日结束。在十八日的会议上,毛泽东发表长篇讲话,集中论述国际形势和团结这两个问题。

关于国际形势,毛泽东指出:四十年前的十月革命是整个人类历史的转折点,现在国际形势又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中国有句成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认为目前形势的特点是东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社会主义的力量对于帝国主义的力量占了压倒的优势。

他列举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发生的十件大事,来证明上述的判断。这十件大事是:苏联在打败德国、日本中起了关键作用;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美国只好坐视蒋介石失败;朝鲜战争,迫使美国在停战协定上签字;越南战争,法国在日内瓦会议上认输;苏伊士运河事件,英法对埃及的进攻被制止;苏联制止了美国在叙利亚的冒险;苏联两颗人造卫星上天,把美国甩在后面;英国退出亚洲、非洲很大一片土地;荷兰退出印度尼西亚;法国退出叙利亚、黎巴嫩、摩洛哥、突尼斯等国。

从这十件大事中,他得出两条结论。第一,问题是不能用钢铁数量多少来作决定,而是首先由人心的向背来作决定的。历史上从来就是如此。历史上从来就是弱者战胜强者。第二,一切所有号称强大的反动派统统不过是纸老虎为了同敌人作斗争,我们在一个长时间内形成了一个概念,就是说,在战略上我们要藐视一切敌人,在战术上我们要重视一切敌人。这个论点,毛泽东早在一九四六年就说过了。今天,在莫斯科六十四国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国际会议上,重申这些论点,有着特别的意义。他说:我这话是特别想同资本主义国家共产党同志们交换意见的,因为他们现在还处在困难中,有些党很小,有些党有成批党员退出党。我说这不足为怪,也许是好事。我们的道路是曲折的,是按照螺旋形上升的。

关于团结问题,毛泽东说:我非常高兴,非常庆幸我们的会议开得很团结。这次大会反映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人民的上升的朝气、东风压倒西风这么一种形势。我们有很多缺点和错误,但是我们的成绩是主要的,是年年见成效的。于是乎反映在我们六十几国共产党大会上一股朝气,并且一致承认要有一个头,这个头就是苏联,就是苏共中央。

他特地讲到波兰和南斯拉夫,对他们的态度表示满意:我高兴哥穆尔卡同志昨天的演说,他说,承认苏联为首是一个真理,不是人为的,是历史上自然形成的。波兰党,哥穆尔卡一直不赞成提以苏联为首,他们吃了不少苏联的苦头,对苏联有所戒备。而毛泽东提出并坚持以苏联为首,主要是从维护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利益出发的。对哥穆尔卡的这一转变,毛泽东是很看重的。毛泽东又说:我又高兴南斯拉夫的同志们在第二个宣言(指《和平宣言》。——引者注)上准备签字。他们在六十几个党的和平宣言上签字表示一件什么事情呢?就是表示团结。他们没有在十二国宣言上签字,使十三国缺少了一国。他们说有困难,我们想也可以,我们不能强加于人。

鉴于斯大林时期,对于犯错误的党内同志,对于党内持有不同意见的同志,往往采取不加分析、一棍子打死的错误做法,而这种做法又流传很广,在许多兄弟党中都不同程度地存在,毛泽东专门讲了团结的方法问题,党内团结的辩证法问题。

他说:对同志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不是敌对分子、破坏分子,那就要采取团结的态度。对他们要采取辩证的方法,而不应采取形而上学的方法。什么叫辩证的方法?就是对一切加以分析,承认人总是要犯错误的,不因为一个人犯了错误就否定他的一切。”“辩证法的基本观点就是对立面的统一。承认这个观点,对犯错误的同志怎么办呢?对犯错误的同志第一是要斗争,要把错误思想彻底肃清;第二,还要帮助他。一日斗,二日帮。从善意出发帮助他改正错误,使他有一条出路。

毛泽东又讲到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问题。他说:有些人说社会主义社会可以找到矛盾,我看这个提法不对。不是什么找到或者找不到矛盾,而是充满着矛盾。”“我很高兴赫鲁晓夫同志在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纪念会上讲了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着矛盾。我很高兴苏联哲学界产生了许多篇文章谈社会主义社会的内部矛盾问题。

毛泽东还提出:关于对立面的统一的观念,关于辩证法,需要作广泛的宣传。我说辩证法应该从哲学家的圈子走到广大人民群众中间去。

毛泽东讲话的时候,整个会场特别安静,讲话一结束,立即爆发出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

毛泽东这次讲话是即席讲话,没有照稿子念,讲了一个钟头,因为他曾害过一次脑贫血症,站着讲话不方便,是坐着讲的。会后,他同哥穆尔卡的一次谈话中,讲到这个事。他说:这样坐着吹牛可以吹几个钟头,站着说就要倒了,尤其不能念稿子,那要死了。哥穆尔卡说:我们就是照稿子读,这是个缺陷。毛泽东说:我在国内也是这样,紧张得要命,人是死的。这次来莫斯科不读稿子了,这才活起来。今后我不愿读稿子了。

十一月十七日,毛泽东同法共书记杜克洛谈话,就法国政治局势、英法等西欧国家同美国的关系等问题,深入交换意见。这是同法共代表团的第二次会谈。

毛泽东问:法国国内,以共产党为中心的革命力量现在是扩大了,还是缩小了,还是不大不小?(杜克洛答:现在已开始有所发展。)据你们看,法国的革命单独胜利的可能性如何?是不是一定要等世界形势的巨大震动?(答:这很难说。)比、荷、卢这三个国家是更倾向于英国,还是更倾向于法国,还是倾向于美国?(答:对这三个国家,法国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主要是英、美之间的斗争。)关于英国,它倾向于美国,还是倾向于法国?英、法资产阶级之间有没有共同点?是不是都不要战争?(答:他们都怕战争。)这就好。英、法资产阶级有共同点。

毛泽东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德国军国主义现在是想打仗呢,还是不敢打仗?(答:不一定想发动战争,但它正在扩张自己的势力,这表现在共同市场上,它的经济力量非常雄厚。)欧洲共同市场形成了没有?有没有实现的可能?(答:需看情况的发展。)毛泽东接着分别问到法国、西德、意大利、比利时的钢产量。又问:西德的侵略矛头是指向东方还是指向西方?(答:如果西德向东方发动战争,首先就得打德国人自己。)然后,毛泽东说:归根到底就是一条,能不能有十年到十五年的和平。又说:我觉得西方资产阶级心里很不安,也恐慌,包括美国在内。这次会议有六十八个国家参加,表现大家的信心很高。

最后,在谈到党与党之间的关系问题时,毛泽东说,一个国家的党不自己形成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有理论基础的核心骨干是不行的。在这次会议的宣言上,我们提出加上一句话,各国党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决定,这样对各党就没有束缚了。各个党都会自己坚持原则。不要为别人起草决议,马列主义原则比什么决议都好。

十八日晚上,毛泽东又在住地与陶里亚蒂会见,举行第二次会谈。对毛泽东来说,这与其说是一次会谈,不如说是一次调查。他向陶里亚蒂详细询问了意大利的社会、政治、经济状况,意大利各阶级、各政党及其力量对比的状况。毛泽东不断地提问,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也发表他对国际形势的一些看法。

毛泽东问:你们有多少党员?意大利有多少人口,城乡人口的比例如何?意大利还有封建势力吗?可不可以说你们的社会主义革命有广大的农民同盟军?意大利有多少钢?陶里亚蒂一一作了回答。毛泽东说:我觉得意大利革命的希望很大。陶里亚蒂说:是的。有两个因素促成:资产阶级力量弱,有广大的农民同盟军。

毛泽东接着问到意大利社会各阶级的状况。他说:进行这方面的调查很有趣。

毛泽东又问:社会党在工人中的力量怎样?社会党左派和中间派的力量对比如何?天主教党有没有派别?有没有开明的民主派?意大利有没有保皇党?力量怎样?你们对教廷的态度怎样?毛泽东听了陶里亚蒂对最后一个问题的回答后说:你们一面反对教廷干涉政治,主张政教分离,一面不提出打倒宗教的口号。好,灵活。宗教既已存在,提出打倒的口号就会脱离群众。

毛泽东又问:你是否认为现在局势的特点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所指的是革命的暴雨。西方国家的心理状态是有把握呢,是无把握呢,还是有些把握但信心不足?你觉得有没有世界震动,例如战争的震动,能不能在意大利实现革命?毛泽东说:世界是一定要爆炸的。有两种爆炸的方法:一个是战争的方法。如果苏联、中国发展很快,这种爆炸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大大减少了。第二种爆炸是革命的爆炸。美国虽然也会出来干涉,但是这种爆炸的可能性最大。欧洲会不会有这种爆炸性矛盾呢?陶里亚蒂说:不是不可能的。殖民主义制度将继续受到打击。殖民主义制度的瓦解和革命爆炸的可能性有密切的联系。毛泽东表示同意。

谈话结束时,毛泽东问陶里亚蒂:你觉得这次会议怎样?”陶里亚蒂:会议的结果很好。虽然仍有些分歧,但是不要怕。主要的是团结。会议的宣言也使我满意,里面吸取了我们的一些修正。毛泽东说:会议宣言没有涉及各国的具体问题,宣言一般谈的是原则问题,这样灵活性就大了。陶里亚蒂:我完全同意。

十一月二十日,波兰代表团来看毛泽东。这是他们的第三次会见。毛泽东问哥穆尔卡:你们对这次旅行的看法怎样?是否感到受了委屈?”又问:你们有没有感到苏联同志在协商作风和与各国党的关系上有进步?还是认为没有进步?”哥穆尔卡说:我们感觉到这种进步。

毛泽东说:在走以前我还要与赫鲁晓夫同志谈对外国党进行批评的问题。一般地讲我们是不赞成公开批评的,各个党及民族都很敏感,如批评得不对固然坏,如批评对了也不好。假如有错误的话,那为什么不通过本国的党出来批评呢!”

话题转到第三国际。毛泽东:第三国际头和尾巴好。头是列宁,他对各国共产党的建立起了作用。尾巴是季米托洛夫。但头和尾巴都不长,而身子却有这么长。哥穆尔卡:在我们也难说尾巴是好的,因为解散了我国共产党。毛泽东: 第三国际解散了,这应感谢上帝。历史也很怪,社会主义国家的成立都是没有国际的。去年三月米高扬到北京,来解释为什么要批判斯大林时,我同时也向他提出问题。他们建议成立社会主义国家的联络局来代替情报局,并且要出个刊物。我建议不要成立联络局,也别出刊物。我说,你们召集会就是了。你们苏共中央有事召开会议,我们来参加,谈些必须讨论的事,有事则开,无事则散,不要有像第三国际和情报局这样的固定机构,成立了会害死人的。毛泽东又谈到中国党的经验。他说:我们是犯了倾及右倾机会主义这两次错误后才教会了我们这个党,才教会了领导干部。结果使这两个阶段的革命有很大损失,这当然不好,但这只是一个侧面。第二个侧面是很好的,有益的,它成了教员。没有这两次的失败,我们教育不过来,没有比较,在人们的脑子中不会引起大的震动,就不可能找出不又不右的道路。又说:我是吃过苦的,你们也吃过苦,一定知道时间是不能短的。我们党现在这个核心领导是经过多少年才形成的?从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开始,到一九五七年共二十三年,这么久的时间。现在要动摇它是很难的。毛泽东最后说:今天谈得很有兴趣。我们的心是相通的,互不损害。我没有损害你的意思,你也没损害我的意思。我们是互相支持的,这很需要。哥穆尔卡说:我们特别需要你们的支持。毛泽东说:自力更生为主,外国支持为辅。虽然为辅助,但还是要支持,这并非依赖。要分别依赖及依靠。我们是互相依靠嘛,决不依赖。今天谈话的缺点是我讲多了,下一次吧。

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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