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红柿收割机 于 2023-9-16 23:31 编辑
一个行动的未明子比十个自由派、粉红更为有害 Levski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22350328/answer/3214079737
我们的V圣用他的亲身行动证明了,一个有害的宗派主义者或者网左,远比十个聒噪的目田或者粉红来得更为有害。 一个zd宁愿容忍任何一个蠢货在d内肆意地作威作福,而不敢公开拒绝承认他,这样的d是没有前途的。《恩格斯致马克思(1879年8月20日)》,《马恩全集》,第34卷,90. 尽管我们的v圣用他的工益实践彻底的失败,已经充分证明了他的道路乃至他的思想已经走入死胡同了,但是出于对他被目田和粉红围攻的同情,我们也情不自禁地会帮他进行一些必要的辩解。正如历史上,虽然马克思与拉萨尔在路线上有着极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马克思在拉萨尔去世后为他辩护[1]。这是因为,死人已经不再能对无产者造成多大的危害了,但是对死人的攻击却确确实实地侵犯着无产者的立场和原则。 因此,为了肃清这具倒在左派必经之路之上的宗派主义的腐尸,并且能够让这种宗派主义风光地出殡,以避免他再散发出害人的毒气,对这种宗派主义最终的批判还是少不了的。 首先值得肯定的是,v圣至少在某些角度,确实认识到了目前沙文主义、民粹主义和目田崛起的趋势。但是,他使用“民族主义”一类的词汇,却是真切地将一切抱有“朴素民族主义情绪”的无产者推向反面的愚蠢举动。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那些逆民深深目田,反而举起了捍卫民族主义的大旗,开始声讨起左派来了。不知道他们要强忍多少倍的生理性反胃,才能说得出这种话呢?最推崇西方现代化的右派们,反而开始抵制起“外来的”东西了! 我们撇开右派自诩为民族主义者代表的滑稽言论不谈。当代的民粹主义者和目田派完全是两拨人,即便后者再怎么以“小区”“物业”的类比为自己辩护。上了年纪的小资产者、小农以及“老”市民乃至大量还受着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蒙骗的无产者,正在波拿巴主义的号召下,响应着“战争”“反米”的口号;而年轻的小资产者、高校知识分子和小市民,又站在截然相反的旗帜之下。道理很简单,年老的小资产者正是按列宁所设想的那样,成为沙文主义的主力军,因为他们的利益直接地来自于波拿巴主义的巩固和扩张;而年轻的小资产者恰恰认识到了旧秩序的维持将意味着他们小资产者地位的丧失,不仅资产者的名额已经饱和了,前往“小资产阶级彼岸”的船票也快要售罄了! 小资产者丰富且杂乱的意识形态并不值得惊讶,在历史上,小资产者总是分裂成保守派、激进派,甚至在左派中也有大量小资产者的存在。而在更多的时候,小资产者又在不同的派系间反复横跳,正如他们出卖1848gm中的工人群众那样。 恩格斯曾指出,在真正的无产阶级gm之前,存在着5幕戏剧。而幼稚的网左,则只认为这样的戏剧只有1幕,因此只会复读拉萨尔派“除了无产阶级,其他都是fd的一帮”的老调子。同样遗憾的是,我们的v圣虽然饱读哲经,但是对马主义的了解程度恐怕真的只局限于高校课堂上的马经导读,以及其他一些已经被学究研究烂的著作。因此,我们的v圣从来不会明白,沉默,或者等待,在马克思和列宁那里有着多么沉重的分量。 只有工人阶级才是能够对抗民族狂潮的积极力量。《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8月3日)》,《马恩全集》,第33卷,27. 长话短说,即便是现在,不论是反对波拿巴主义和沙文主义的斗争,还是反对资产阶级目田的斗争,无产者尚不是主力。当理论还没有拥有可以掌握他的群众的时候,过早地亮出自己的武器只会使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就是我们v圣的下场。而在这之前,我们的群众还需要经过民粹主义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教育”,只有这些思潮在他们实践上彻底失败的时候,群众才会真正认清这些意识形态的欺骗性。 因此在这点上,我始终认为,马主义者应当坚持反对沙文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总原则,这是我们的立场和态度自始至终如一的体现。但是在具体的方法上,如恩格斯所说,只要不违反原则都是可以采用的。本来,我们是可以欣赏两股落后势力彼此消耗他们自己的实力的。只有配角们将舞台的前几幕完成后,无产者才作为这场历史剧真正的“压轴主角”登上舞台。 在德国,有许多人(菲勒克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由于不能进行lawful宣传,他已经完全灰心丧气了)过分重视公开宣传,而轻视历史事件的真正动力。只有经验才能纠正这种情况。我们现在不能加以利用的成就,对我们来说还远没有因此而丧失。只有事变本身才能唤醒冷淡消极的人民群众。《恩格斯致奥·倍倍尔(1881年8月25日)》,《马恩全集》,第35卷,213. 回到v圣所担忧的“民族主义”和目田的合流上来说,这反而是左派最不需要担忧的问题。历史上,“民族主义”本身就是资本主义自身的产物。一个健全的资本主义国家,总是使得这种“民族主义”服务于自己的利益。伴随着gl资产阶级和以新兴金融资本家为代表的其他资产阶级长久的同盟的破裂,这种“民族主义”的塑造权成了双方都要抢夺的东西,以至于后者为了反对前者,甚至不得不采取极端的逆民话术。其中较为激进的一派,总是要在未来夺取他们的地位,进而重新塑造符合他们利益的“民族主义”。 过去的经验恰恰表明,不论资产阶级之间的分歧有多么巨大,当他们面临无产阶级的威胁的时候,总是会搁置过去的矛盾。无产阶级期望的恰恰不是一个分裂的、互相争斗的资产阶级,而是一个通过争斗彻底团结起来的资产阶级。后者意味着,无产阶级gm的戏剧已经来到了第五幕,整个社会真正分裂为两大截然对立的阶级,也只有在这个舞台上,无产阶级才能真正、彻底地战胜资产阶级,并肃清他们的流毒。而那些旧gl、保守派,早就在资产者的内部争斗中,在gm的前四幕就已经退场了。 但是很遗憾,就像拉萨尔和俾斯麦合流那样,我们的v圣反而是在替更保守的势力辩护,而不是欢迎他们自身的终结。 在伦敦,恰好是最先进的和最积极的工人举行了抗议泛斯拉夫主义者的群众大会。他们知道,每当工人阶级充当统治阶级(什么布莱特、格莱斯顿等等)的应声虫时,它就是在干可耻的事情。《马克思致威·李卜克内西(1876年10月7日)》,《马恩全集》,第34卷,195. 我们的v圣就是在从事这样可耻的事情。 任何运动都不象还处于宗派阶段的运动那样,驱使人们去干那么多徒劳无益的事情。《致弗·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1887年5月31日)》,《马恩全集》,第36卷,647. 任何宗派主义都像v圣的宗派运动这样,驱使人们来干了这么多徒劳无益的事情。
参考
[1]“因为拉萨尔已经死了,他本人不可能再有危害,所以必须——当然是在可能的范围内,即以不损害自己的声誉为限—— 为他辩护以反对这些小资产阶级无赖。”《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25日)》,《马恩全集》第31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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