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来做了什么,大家都很熟,不用我重复多说。我只略作一点分析。 就政治上的措施而言,很明显是坚持了马列毛主义关于社会主义存在阶级斗争的思想的,也体现了继续革命的理论原则。这样说有两点根据。一是打黑,就是阶级斗争嘛。二是对干部的“大下放”等要求和措施,就是针对特权、针对凌驾于群众之上而来的。三是保护劳动人民,罢工谈判、警察讨帐等就是典型事例。这些作法,从理论上一上升,就是主席的继续革命论。但要那样,不更会招来镇压吗? 就经济上的措施而言,社会主义倾向也是清楚的。从所有制上来说,国进民进,这难道不是对国退民进的否定或调整吗?国有的比重在加大,民营管了起来,这正是社会主义政策倾向的体现。从分配上来说,公租房、教育、医疗保险等措施的实行和理论上的分蛋糕、共同富裕等原则的倡导,也是明确的社会主义倾向的体现。 就思想文化而言,唱红,“唱读讲传”,党风建设,电视改革,等等,那更是在全国独树一帜大力宣扬社会主义文化。 对于这些作法究竟说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合适呢,还是说社会主义倾向的变革更准确呢?我以为是后者。 而且,我必须强调一句,重庆经验不是静止的,它还在发展,还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可是,现在被打断了。 这是我对重庆经验的一贯的看法。正是基于这样的分析,我对薄熙来、对重庆经验,采取了明确的支持的态度。 现在怎样看呢? 我觉得3。15事变是一次证明,也可以说是一次检验。内外反动派藉此事件,所作的一切反对薄熙来、反对重庆经验的作法证明,薄熙来的重庆经验,的确是向社会主义倾向转变的具有一定革命意义的进步探索。 在这种明确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关键时刻,我赞成黎阳、孔庆东等同志的态度和立场,坚定不移地高扬社会主义道路的红旗,继续支持薄熙来,支持重庆经验,保卫薄熙来,保卫重庆经验。 怎样评价薄熙来,不是一个评价历史人物的学术问题。一旦把这个问题放到当前的路线斗争中去观察,其重要性就显现了出来,根本说来,还是涉及一个捍卫社会主义道路,捍卫毛主席路线的问题。 究竟应该怎样全面评价薄熙来,现在为时过早。薄熙来已经写下了他的第一步的历史,第二步的历史等待他再创造。历史在发展,历史人物也在发展,也在变化,也在表演。每个人的历史,说到底,实际都是自己写成的。我们期待薄熙来,信任薄熙来,希望薄熙来无愧人民,无愧历史。和任何事物一样,历史人物也是一个过程,薄熙来自有他的天地,我们不必急于为他下结论。对于我们来说,重要的是迎接现实的斗争,处理好眼下的斗争策略,不是说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吗?我们也要无愧于历史。
四 我在《关于目前革命策略的几点看法》一文中,特别从哲学方法论、认识论的角度,谈到矛盾焦点的问题。矛盾焦点不一定是主要矛盾,但反映了主要矛盾,受主要矛盾支配。 自王立军事件发生后,重庆问题越加成为当前中国各种政治力量斗争的焦点。3。15事变后,一切反对重庆经验的政治势力,不仅欣喜若狂,而且利令智昏,一起围攻薄熙来,连最卑劣的造谣手段都用尽了。这说明什么?这是因为薄熙来是资产阶级 改良派吗?不是。 关于这一点,刘金华同志的文章《事关中国发展方向的路线斗争》一文,借右派陈有西之口,说明反对社会主义的敌人都把重庆事变看得清清楚楚。他引陈有西的话说,“很多人,包括海外一些分析家,总是把重庆事件看作是中共党内权力斗争的产物,说是太子党或团派斗争,这是过于标签化和简单化了。其实根本就不能这样分野。……并没有明显的分野。因此解读为这两种力量的斗争,是很浅薄表象的。重庆发展道路的兴衰,其实是一种未来中国走什么路的较量。” “重庆事件,却真的不能用权力斗争来解读,本质上是一种路线斗争。”你看,右派比我们的“革命派”聪明。我说要放到当前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中去看问题,“革命派”说不对,那是统治阶级内部这派那派之间的狗咬狗,可是,陈有西却告诉“革命派”,“这是过于标签化和简单化了。其实根本就不能这样分野。……并没有明显的分野。因此解读为这两种力量的斗争,是很浅薄表象的。”我看,“革命派”要认真听听右派的意见。我建议去读读金华同志发在《红色中国》网站上的这篇文章。从前朝同志对此文的跟贴看,至少他是同意金华同志和陈有西的意见的。 只有从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以及由这样的斗争所形成的矛盾焦点的认识方法看问题,才会准确把握当前这场斗争的实质和意义。 现在是一切反动派都联合起来,反对薄熙来,反对重庆经验,我们“革命派”的同志绝不能再站在反动派一边批判重庆经验、批判薄熙来了。这是一种有害革命的错误的作法,是重复历史上我党曾经发生过的错误。 我个人认为,正确的斗争策略,应该是和广大人民群众一道迎接斗争,反对修正主义对重庆经验的扼杀,对薄熙来的错误作法。这实际还是坚持抓住主要矛盾不放松,并善于利用矛盾焦点,把主要矛盾和活的当前的现实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结合起来。如果再次不准确地比喻戊戌变法,那就是首先反对西太后的反动镇压,进而总结改良失败的教训。
五 再说几句但愿是多余的话。 在上一篇文章中,我反对乱扣极左的帽子。这里,我要补充说,我们又确实要警惕和反对极左。 文革中的“打倒一切”和“全面内战”这两个错误的发生,就是极左的典型表现。如果结合党的历史上的此类错误来看,这实际是小资产阶级、小生产者思想作风在革命队伍中泛滥的结果。在中国这样一个小资产阶级汪洋大海的国度里,这是很容易发生、很容易泛滥,而又很难制止的,正因为这样,危害也就特别大。历史上我们付出过沉重代价,文革中再次付出了沉重代价,弄得不好,现在和今后,还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解决这个问题不容易。文革高潮之时,派仗发生。毛主席及时指出“现在是轮到小将们犯错误的时候了”,“要把小资产阶级的无政府主义思想引导到无产阶级革命的轨道”。但是,小将们听“最高统帅”的“最高指示”了吗?没有。在这些人的头脑里,只有狂妄的自己,没有别人,包括没有毛主席。在这个问题上,毛主席就对江青很有意见,多次批评她的这样的错误和作风,说她“积冤甚多”,担心地说,“我死了,看你怎么办。”但江青是缺乏自知之明的。个人坐牢事小,给党的事业带来损失事大。我们要牢记这类教训。修正主义要反攻倒算是一回事,我们自己犯不犯错误是另一回事。我们不能因为敌人攻击我们极左,就否定极左错误的存在,就否定反对极左的现实意义。不能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 我们今天依然要注意极左的问题,我感到这已经涉及两大问题。 一是内部团结的问题,搞极左,是无法和同志们搞好团结的。总是个人意见第一,总是唯我独革、唯我独左,只要别人不同意,甚至不理解自己的意见,就要批倒或打倒别人,这样的态度和作法怎么能团结同志。例如前朝同志讲一个民主集中制,我根本就看不懂他的意思,自然也不理解他讲的重要性,他的帽子就飞了过来。他不检查自己文章写得不清晰,不好读,反而责怪别人,这种作风实在是要不得。如果看看网上的这类跟帖,这真是我们毛派的悲哀,也真是毛派的自我丑化。这样的作风,这样的同志,怎么能搞好团结? 二是在对形势的认识上,对敌我友的认识上,以及对由此而来的涉及斗争的路线、方针、策略的认识上,搞极左,就会乱打一通,就会丧失斗争的机会,就会把自己孤立起来,就会使革命遭到不必要的损失,一句话,就会干扰革命斗争的健康发展和争取胜利。所以,极左的破坏性是必须充分认识的,已往的血的教训不能忘记,反对极左和反对修正主义、反对改良主义,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 如果把眼光更放大一点、放远一点,在社会主义基本理论问题上,在对一系列历史问题的认识上,甚至包括对文革、对共运、对革命导师的认识上,不能克服简单化、教条化的极左的错误认识方法,那就会带来根本的理论上、原则上的错误,那就会用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观点代替马列毛主义的观点,而这种问题在实际上已经发生,其危害是更加深刻和危险的。 在我的知识范围里,我知道有两个人最痛恨最讨厌极左作风了。一个是毛主席,一个是鲁迅。他们都吃过极左的苦头,也看到过极左对革命的危害,所以,痛批极左。毛主席甚至骂道,“教条主义连狗屎都不如,狗屎还可以肥田,教条主义什么作用也没有。”这自然是气话,但也是真话。鲁迅痛斥极左的人的名言更多,他看透了这些人,激烈得快,但也颓唐得快,而革命一旦失利,就去作叛徒,作奸细。对革命的危害,并不比正面的敌人小多少。鲁迅说,自己不得不横着身子,两面作战,也是由此而来的。我们要虚心接受这两位历史巨人的教诲,要明白我们的国情,要明白我们自身的弱点,要多一点自知之明。 六 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智慧的伟大的民族,我们有光辉灿烂的历史。但是,如果我们民族的智慧用得不是时候,不是地方,也会人为造成巨大的无可挽回的让我们永远心痛的悲剧。从屈原,经司马迁,到曹雪芹,这许许多多为我们民族做出了最伟大、最宝贵贡献的天才人物,斗不过奸佞的折腾,经不起奸佞的摧残,最后只能以身殉国。小人得到了一时的满足,可留给了我们民族永远的悲痛。 今天,我们不要再重演这样的历史。 现在,几乎众口一词,都说薄熙来是个能做大事的人,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说人才难得都不够,他是一个能开风气的帅才。 他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是中国共产党的宝贵财富。像任何人一样,缺点、错误在所难免。重要的是看大节。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曹操还知道用有缺点的能人,何况共产党?党和党的领导人要能容得下薄熙来。有缺点,要帮助,而不是扼杀。我们民族经历的这样的不幸太多了,造成的损失是无法挽回的,这样的历史不要再延续。 既然王立军事件是一个孤立事件,那对薄熙来的惩罚就该适可而止。不要跟着反共右派的舆论走,还是听毛主席的话,“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要保护薄熙来。中国历史告诉我们,伤害一个忠臣容易,获得一个忠臣甚难。不要做永远受历史谴责的蠢事。 一介草民,又身居国外,恨自己无能、无力帮助薄熙来,只能发出一点软弱的呼喊。但愿胡锦涛同志能够明察是非,综观全局,顶住压力,不信奸佞、小人挑拨,以民族大义为重,以社会主义大义为重,最终以正确的方式处理好此事。 如此,国家幸甚,民族幸甚,社会主义事业幸甚。胡锦涛同志则是为自己的执政十年出手了画龙点睛的精彩一笔,而不是反过来的败笔。 2012年4月5日于马克思家乡红思屡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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