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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赤旗同志

2012-6-23 11:19|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2557| 评论: 17|原作者: 远航一号

摘要: 我想借此机会,谈谈马列毛主义者与马列托主义者之间的团结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托洛茨基主义,分别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两种倾向。我认为,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毛派与托派应该而且可能团结起来。

答赤旗同志

 

            前段时间,红色中国网编辑部曾经集体做出过决议,为了更好地反映中国和国际阶级斗争的主要问题,暂时不在“关注”栏目发表围绕“六四”问题展开讨论的文章。但是,收到赤旗同志的文章后,使我感觉,可以破个例。这是因为,赤旗同志的文章内容丰富,包含了不少思想火花,写得也很真诚。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赤旗同志,作为一个马列托主义者,主动以同志式地态度,参加马列毛主义者的讨论。考虑到作为主编,必要时可以便宜行事,就来了个“先斩后奏”,将赤旗同志的文章推荐到“关注”栏目。需要说明的是,如果事后红色中国网编辑部认为我犯了错误,或许将赤旗同志文章的版面再调整一下。如果是那样,我会再对广大红色网友做自我批评。

            我想借此机会,谈谈马列毛主义者与马列托主义者之间的团结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托洛茨基主义,分别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两种倾向。我认为,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毛派与托派应该而且可能团结起来。

            我这样表态,是冒着一点风险的。因为过去一段时间,有些同志,或者出于误解,或者出于故意,在部分左派同志中间散布谣言,说我是托派,还参加了托派组织。关于这个问题,赤旗同志或许可以做证。赤旗同志应该了解,在我与马列托同志之间,是存在着原则分歧的。但是,原则分歧与政治立场是两回事。

            今天,在马列毛左派内部,存在着社会主义革命派和民主革命派之间的原则分歧。在马列毛左派和小资产阶级左派(以乌有之乡为代表)之间存在着严重分歧。但是,所有这些派别,今天,都应该而且可能团结起来。马列毛左派没有理由不对马列托左派采取团结的态度。

            在历史上,托洛茨基同志对于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都做出过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后来,托洛茨基同志遭到斯大林官僚集团的迫害,并且在流亡墨西哥期间被斯大林派出的杀手秘密杀害。这些,都是历史事实。了解这些历史事实的毛派同志不是很多。近日,红色中国网正在红色春秋频道连载西西河一位网友的“苏联社会主义史话”,可供广大红色网友参考。

            据我了解,在理论上,托洛茨基同志认为,在被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包围的情况下,一国不能建成社会主义,只有通过世界范围的无产阶级革命(特别是几个主要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比较落后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才能真正胜利和巩固,社会主义才能真正实现。

            托派理论还认为,在不存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条件下,个别国家(特别是落后国家)的无产阶级政权不可避免地要蜕变为少数特权官僚集团统治的退化了的工人国家。在退化了的工人国家,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是进行“政治革命”而不是“社会革命”,即在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性质的生产关系(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的前提下,打倒少数特权官僚集团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民主,即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

            这些观点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既有区别,又有联系。我们知道,按照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在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以后,在相当一个历史时期,仍然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路线的斗争,仍然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在实践中,在托洛茨基同志逝世以后,第四国际多次分裂。世界各国的托派组织几乎无例外地脱离了工人阶级的实际斗争和革命运动,退化为少数激进分子的小宗派团体。当然,上世纪六十年代兴起的很多毛派组织,最后也是如此。关于这种现象,主要要从世界工人运动和世界革命所面临的客观历史条件去说明。理论,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是相对次要的。

            在中国革命史中,斯大林同志和托洛茨基同志都犯过严重的错误。中国托派的错误在于,在政治上反对无产阶级领导的统一战线,在革命实践中完全脱离在当时中国占绝大多数的劳动群众 被压迫农民。到了抗日战争时期,托派更发展到反对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最终与中国共产党形成为敌我矛盾。但是,这些历史分歧不应该妨碍今天的马列毛主义者和马列托主义者为了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新的无产阶级专政政权而共同奋斗。

            那么,在今天的具体条件下,在马列毛左派与马列托左派之间有哪些具体的政治分歧呢?首先需要说明的是,事实上,在马列毛左派内部和马列托左派内部都存在着大量的分歧。在马列毛左派内部,关于革命的基本性质、革命的主体、革命的对象,就有着严重的分歧。在红色中国集体内部,关于这些问题的看法,也不尽一致。

            这里可以说明的是,红色中国集体的多数同志认为,今天的中国已经完成了资本主义复辟,中国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是进行新的社会主义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政权。在这个过程中,应当建立包括无产阶级、农村半无产阶级和城市小资产阶级在内的广泛的革命联盟,无产阶级是革命的领导力量。在无产阶级内部,与社会主义历史相联系的原国有部门工人(即通常所说的“老工人”)及其后代是工人阶级中比较先进、比较有觉悟的部分。

            我没有看到过托派同志关于当前中国社会性质、革命任务以及革命策略的系统论述。据我粗浅的了解,托派同志强调依靠“新工人”(即在新兴资本主义部门被雇佣、被剥削的工人阶级,大致相当于通称的“农民工”)而不是“老工人”。就具体政治策略来说,托派同志主张参加和支持一切争取一般政治自由的斗争。在这方面,托派同志与马列毛左派内部的民主革命派实际上是一致的。强调争取政治自由的斗争,或许是从托派理论认为在退化了的工人国家应当首先进行政治革命演化而来的。

            在这个前提下,咱们可以谈谈“六四”的性质以及它对于中国今天的阶级斗争的作用。应当说明的是,我与赤旗同志,在对“六四”的看法上有不少共同点。我们都承认,“六四”运动是由主张资本主义复辟的小资产阶级领导的。我们都承认,由于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无能以及反动立场,导致运动失败,并出卖了参与运动的工人群众。我们都认为,未来的中国工人阶级革命要取得胜利,必须深刻地吸取“六四”的教训。问题的关键是,“六四”运动在历史上到底是不是一次真正的、进步的人民运动,有没有历史的进步性?“六四”运动对中国今天的阶级斗争有怎样的影响?

            赤旗同志以俄国的1905年革命为例,试图说明“六四”运动的历史进步性。在俄国的1905年革命和“六四”运动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相似性。在形式上,俄国的1905年革命是全国性、群众性的总示威和总罢工。“六四”运动则是包括中国主要大城市的群众性总示威,但没有形成总罢工。但是,1905年革命与“六四”运动的历史性质完全不可比。

            1905年的俄国是半封建的、军事专制的、拥有大量农奴制残余的二流帝国主义国家。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具有毫无疑义的历史进步的性质。而“六四”运动发生在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失败、资本主义复辟正在进行中的中国。“六四”运动的领导权掌握在主张资本主义复辟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手中。而参加“六四”运动的一般工人群众,虽然客观上开始受到资本主义复辟的压迫,但是主观上并没有真正产生恢复社会主义的政治要求,而是仍然对资本主义抱着相当的幻想。自由派工贼韩东方就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产生出来的人物。

            当群众在政治上还没有觉醒的情况下,是完全有可能参加由反动阶级领导的政治运动的。人民群众,甚至无产阶级,在历史上也是会犯错误的,也是要通过反复的错误,才能总结经验教训、逐步建立正确的思想觉悟的。在无产阶级处于政治上不自觉的状态下,即使是有大量无产阶级参加的政治运动,也只能是“团结工会”式的运动,而团结工会,不仅没有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反而成了资本主义复辟的罪魁祸首。

            赤旗同志似乎认为,如果“六四”运动没有被镇压,中国乃至苏联、东欧的资本主义复辟就未必会发生。这既不符合当时实际的历史情况,也夸大了历史偶然性的作用。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失败以后,官僚资产阶级的政权已经巩固,同时中国无产阶级不可避免地要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处于政治上不自觉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基本的阶级力量对比决定了中国的资本主义复辟或迟或早、必然地要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发生。至于苏联、东欧,在七十年代世界资本主义危机因而二十世纪中期的半外围积累模式难以为继的情况下(与拉美类似),苏东官僚统治集团改变统治形态也是大势所趋。同样地,在苏东无产阶级在政治上和思想上完全被解除武装的历史条件下,是挡不住资本主义复辟的。

            就当时中国的具体历史条件来说,在官僚资产阶级内部,关于资本主义复辟的总方向,并没有分歧,分歧仅仅在于资本主义复辟的速度和具体方式。如果“六四”运动“胜利了”,其结果,必然是大大地加强官僚资产阶级中的赵紫阳系(即官僚资产阶级中已经买办化的新自由主义派别),同时在新的资本主义复辟联盟中给小资产阶级较多的利益。至于中国无产阶级,必然如波兰的团结工会一样,很快被出卖,并在全面私有化中遭遇历史性的失败。

            当然,在“六四”运动中罹难的大批普通群众(应当说,赤旗同志没有夸大罹难群众的数字)当然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历史就是历史。阶级斗争是现实而残酷的。

            赤旗同志认为,在政治上纪念“六四”对于当前的阶级斗争有重大意义。这要分析一下。这里不排除,对于某些局部地区(比如香港),由于特定的历史原因以及当地特有的阶级斗争环境,关于“六四”的评价可能对阶级斗争形势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对于中国大陆的绝大部分地区来说,情况是怎样呢?

            中国目前的阶级斗争,基本上有这样几种情况:

            第一种,是原国有部门工人及其后代所进行的反对非法私有化、要求清算资产阶级所掠夺的巨额财富的斗争。

            第二种,是在一切资本主义部门的新兴工人阶级所进行的以提高工资、改善劳动条件等为目的的经济斗争。

            第三种,是主要在农村发生的,农村半无产阶级反抗城乡资本家剥削的各种形式的斗争。

            第四种,是主要由城市小资产阶级群众参加的,争取政治自由和公民权利的斗争。

            今天的实际情况是,关于“六四”的评价,对上述几种阶级斗争中的前三种,几乎毫无影响;如果说,“六四”的话题,在上述的前三种斗争中几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那是不过分的。相比之下,怀念毛主席、怀念社会主义的思想倒是在上述三种斗争中(特别是第一种和第三种)反复表现出来。

            关于“六四”的评价,对上述的第四种斗争,有一定影响,但也不是决定性的影响。

            上述几种斗争中,真正有发展前途并且将对中国未来发展起决定性作用的,不是第三种,也不是第四种,而是第一种和第二种。

            如果说,我们可以从“六四”中学到什么,那就是,在没有普遍的、强大的工人阶级运动的情况下,单靠城市小资产阶级自己,是绝不可能争取到哪怕形式上的民主和自由。最近埃及人民民主运动的失败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只有上述第一种、第二种和第三种斗争(特别是第一种和第二种斗争)胜利了,第四种斗争才可能真正胜利。反之,单纯地、片面地追求第四种斗争,不仅会导致前三种斗争的失败,也会导致第四种斗争自身的失败。

            最近,在马列毛左派内部也多次进行了关于是否要将争取政治民主和自由作为现阶段一个主要斗争目标的争论。殊不知,在中国目前的具体历史条件下,民主也好,自由也罢,没有无产阶级斗争的全面胜利,都必然是空中楼阁。但是,无产阶级斗争如果真的全面胜利了,那么就绝不会被人为地束缚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狭隘界限内。我想,这是符合托洛茨基同志的“不断革命论”的。

            所以,未来的中国革命,必然是一开始就将社会主义的要求提上政治日程;政治民主的要求只能是、必须是从属于社会主义的要求,而不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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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項觀奇 2012-6-24 15:10
宪源同志,我只是说只要有民主就是宪政这句话不准确。你批判资产阶级民主,我赞成。我也主张具体谈民主,例如争取反封网,就很具体。我们一再呼吁抓住这个问题找他们去斗争,金华还愿意打先锋,但是,没有人响应。这是我们最大的悲哀。不是一次两次,已经多次。这一点,许多同志都看到了。但不好解决。关键就是一个私字,就是一个怕字,不敢牺牲。金华敢,所以无所畏惧。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要会斗,金华和当地公安搞得关系还挺和谐,这并没有影响他发文斗争。有文革经历和没有不一样,坐过牢和没坐过不一样,低过头和没低过不一样。我们有体会。宪源同志你的意见对,但是以后注意团结同志,别那个态度和文风。主席说动不动训人也是不懂马列的一种表现。我们都照主席的意见办,好吗?观奇2012。6。24
引用 迭飞 2012-6-24 13:18
另外,对宪政同民主之间的关系怎样把握,不少老牌的左派大老也很难说做得十分可以了。总绕不出来。其实,这两者之间关系,依我看,是这样的,当可以谈民主的时候,是不需要宪政来帮忙的,宪政纯属多余;当大谈特谈宪政的时候,正是说明民主出问题了,至少已失去大多半了,只剩下一个伪装。这正是在美国这样的超级特权帝国主义国家上演的一幕。
引用 迭飞 2012-6-24 13:09
马列托主义理论依据不足,实践有害,还是少提或不提为好。
引用 李宪源 2012-6-24 10:09
这篇概括性文章本身挺有价值;但跟毫无社会群众基础的托派去论理,我看就免了。

没必要花费精力,为这个注定成不了气候的小宗派作免费宣传。这一点老项看得准。

另外,我对所谓“资产阶级宪政”的批判哪里不对,请老项说具体。“只要有民主,就是宪政”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对“民主”之注重,即使是资产阶级在野民主派头子陈子明,在社科院出版社所编合著选文《中国左翼思想光谱》中,也是公开承认的。

我跟你和郭松民乃至陈子明的重大区别,就是从不抽象笼统地谈论什么“民主”。民主总是具体的,不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真民主,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假民主;两者必居其一!
引用 茅矛 2012-6-24 00:57
对于六四运动,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解释,无产阶级的解释为无产阶级服务,自由资产阶级的解释为自由资产阶级服务,封建官僚资产阶级的解释,必然为封建官僚资产阶级的统治服务。我们的同志必须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任何理论都是为实践斗争而服务的,不为实践斗争服务的再高明的理论都是一文不值的!
引用 薄熙来万岁 2012-6-23 23:36
社会主义有自己的民主,而不是法西斯独裁,每个人都有权发表自己的意见,每种制度都有欠缺的一面都有不断的完善何改进的余地,现在的社会确实罪恶但以前的社会也有一些缺点,都需要与时俱进,不断发展,只有这样才能结合实际去维护社会主义根本制度,不要死顽固以40年前的眼光看待现今的社会,目前最好先清算那些私吞国企和贪官污吏,有些勤劳致富的人还是需要保护,不能一巴掌都打死,那样会四处树敌,这样的思想很短浅也很危险。要团结一切力量先打到胡温民族败类
引用 項觀奇 2012-6-23 23:16
像刘金华同志这样的工人,可以说是真正的工人阶级的代表,但是,他要采取任何行动,没有人响应。就是在这里吹得调门很高的人,也没有向应。这样的历史实际,谁也不能不尊重。不然只能碰壁。我们碰得够多了。本来中国的事要解决很简单,只要十三亿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敢于站起来付诸推翻修正主义的行动,修正主义就一天也支撑不下去。但是,我们的民族,聪明有余,胆量不足。所以毛主席夸奖陈胜吴广是天才。我们的人民就这样忍受着,牢骚是有的,行动是缺乏的,逼得不行了,付诸个人的反抗,极而言之,出杨佳。这不是阶级斗争,也达不到阶级解放。列宁说过,工人阶级还处于非阶级状态,我想,这就是。所以,药方不是很好开的。不用埋怨谁,这是大家造成的。就像58年的那些事,文革中的那些事,一切都是历史的,真实的,怪哪个人都不公平,也不是事实。说远了。打住。观奇2012。6。23 ...
引用 項觀奇 2012-6-23 23:15
民骐说64有局限。一是他年轻,没有76之后我们被镇压的感受。我在一个短评中说了,我们到64时,依然没有发言权,还领导个屁。我在山大,我很清楚。我们从西单墙时,就和他们斗。他们是反毛、反文革的。那时他们是受邓支持和利用的。他们是明确的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老邓是真诚的修正主义的资本主义。有共同点作基础,但还是有区别的。说64是小资产阶级领导,不准确,是资产阶级。从赵紫阳、鲍彤到方励之等一大帮人,连王丹、乌尔开希、柴玲等,都是,至少是资产阶级的尾巴。那时,还没有强大的民营企业家阶级,主要是知识分子、政治活动家。他们软弱,不奇怪。同样,现在,毛派大多数成员也是知识分子,大小而已,软弱,也不奇怪。有位山寨先生,因此很瞧不起现在的毛派,有一定道理。说没有实现和工农群众相结合,也有道理。但是,他没有认识一个事实,工农也是历史的存在,正是中国工人阶级农民阶级的觉悟有局限,才连抓了主席的夫人、两个政治局常委的政变也能忍受,连89朝人民开抢也能忍受,国有企业被卖光送光,也能忍受。这个责任,不在知识分子,而在工人阶级、农民阶级的历史局限。不看到这一点,就不能理解,在全世界工人阶级还是没有能够获得解放,而被资产阶级牵着 ...
引用 項觀奇 2012-6-23 23:14
就是宪政也是。李宪源先生对宪政的解释是不对的。那等于说只要有民主,就是宪政。古希腊有民主,但不是宪政民主。宪政还是近代的产物。是宪法指导下的一种特定的民主形式。我们无产阶级也可以拿来用。所以,毛主席很重视制定宪法这件事。有一句传说的主席的话,意思是不重视宪法,此说没有档案根据。毛主席搞的就是无产阶级宪政,这是他的一贯的思想。就像军队也要归国家统一管理、指挥一样。其实,这是马列真经。巴黎公社就是榜样,列宁的苏维埃也是。后来,搞胡涂了。斯大林没处理好。影响了理论的准确,也影响了人们的认识。有人煞有介事地批判宪政,根本没认真读过、或至少没读懂马列毛。
      与此问题相连,经过这三十年的实践证明,民主派根本不想搞社会主义民主,而是资产阶级民主,更没有要和我们联合的意愿,有的朋友还在和我争论,我没有再回答。因为实践太清楚了,远胜过废话。中国的现在的自由资产阶级远不如他们的先辈。那时,一是反帝,二是跟毛主席、共产党走。现在,一是依附洋人,二是反毛反共。这是真正的历史,面对历史却不看历史,还在说教条,一钱不值。 ...
引用 項觀奇 2012-6-23 23:11
此事,既涉及重大理论问题,又涉及政治实践问题。建议网站慎重。托洛茨基的错误,在列宁在世时,就有暴露,列宁批过他,文章都在。列宁的遗嘱对他的评价也是一个依据。托派在中国的实践,已被中国革命历史检验。现在,在国内,我没听说托派的存在。如果仅限于国外,那是一种情况,如果国内也有,是另一种情况。要看具体的纲领、路线。但是,有一点肯定,我希望红色中国要坚持马列毛主义,因为,这是实践检验了的正确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我们要清醒,不能受干扰。我已隐约感到有托派观点的人利用评论作他的文章。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要说一说,面对眼下的专制,捍卫宪法35条,是一种斗争的手段、策略,不是说要搞民主革命。这个问题也不必和历史上的其它事件類比,只要面对现实,就很容易理解。例如,本网站只好搬到国外,这就是民主权利被践踏,我们就要斗争,而且是很现实、很切近的斗争。这是争社会主义民主,或者说,捍卫被剥夺了的社会主义民主,因此,正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手段,就是发动群众,组織群众的手段。这样提,这样做,和要求资产阶级民主无关。有人混同于新民主主义革命,这只是一部分人的观点,大部分要求争民主的毛派同志是不同意这一观点的。就是宪政 ...
引用 海岩 2012-6-23 19:37
经过文革,可以说摸到毛派的底牌;经过64,也摸到民主派的底牌;经过薄王事件,又摸到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民主顶板。 可以说对双方的的目的方向,大家是心知肚明,谁都骗不了谁。
引用 海岩 2012-6-23 19:01
这种顶杠话,也可以说民主派最好改称资产阶级民主派,这样更直接,更露骨、更鲜明一些。
引用 茅矛 2012-6-23 18:18
社会主义革命派最好改为共产主义革命派,那样更好听、更正确、更光面堂皇一些。领导权可以赐予,但条件是:必须饿死!
引用 海岩 2012-6-23 18:03
“未来的中国革命,必然是一开始就将社会主义的要求提上政治日程;政治民主的要求只能是、必须是从属于社会主义的要求,而不是反过来。”---这一观点,毛派需充分认识,不能当民主派的尾巴。放弃这一点,就放弃了无产阶级在未来革命中的领导权。
引用 茅矛 2012-6-23 17:32
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同志们可以多看看。就作者本人来说,从社会主义革命派跳到改良派,再从改良派跳到社会主义革命派,能行的通吗?连当前中国社会的基本性质都分析不清楚,更别说解决问题的路线了,我们看是行不通的。
引用 插一句 2012-6-23 13:42
看了远航关于斯大林错误的论述,很有同感。讲个题外话:除了托洛茨基一案外,作为军迷,我还阅读过好一些关于苏芬战争的、二战前后苏联和东欧各国、各共产党关系的文章,明显感觉到斯大林的几个重大错误,长期、根本地损害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把不少原来的同志和朋友推到了资产阶级一边。
引用 裆中央 2012-6-23 11:38
最后一段 对于托派重要。
另外
托派的理论有价值,而毛派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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